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清君谢倾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之女》,由网络作家“颜清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成婚至今,周玄青从来只称呼她‘长公主’。好像对于他来说,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只是先帝强行赐给他的长公主。傅笙颜摸着急躁的马,淡问:“你不是喝醉了吗?”她戎马十余载,安抚马匹再轻易不过。
庆隆三年元月十五,长安。
元宵佳节,按照惯例,皇帝要带着皇亲国戚在承天门燃灯祈福。
公主府外。
大长公主傅笙颜独自站在马车前,眉目微蹙问侍女翠菊:“驸马呢?”
翠菊面露难色:“回公主的话,驸马说他喝醉了……”
傅笙颜眸光一黯:“知道了。”
说完,她便上了马车。
马车汇入长安街的喧嚣,一炷香后,在宫门外停下。
傅笙颜刚从车上下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马蹄声。
她转身望去,只见驸马周玄青策马而来,所过之处皆是受到惊吓的百姓。
嘶鸣的马越来越近,傅笙颜却不闪不避,面容镇定。
眼见就要撞到她,周玄青勒紧缰绳,此时马头离她已经不到三尺。
周玄青跳下马:“给长公主请安。”
他行了礼,但语调轻浮。
傅笙颜眼底微涩。
从成婚至今,周玄青从来只称呼她‘长公主’。
好像对于他来说,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只是先帝强行赐给他的长公主。
傅笙颜摸着急躁的马,淡问:“你不是喝醉了吗?”
她戎马十余载,安抚马匹再轻易不过。
周玄青懒洋洋拱了拱手:“喝了点小酒,公主莫怪。”
疏离不在乎的语气刺的傅笙颜心口一紧。
她攥了攥袖口,移开视线朝宫门走去:“进宫吧。”
她本将门之女,十四岁时便上阵杀敌。
爹娘兄长皆战死沙场后,先帝将她认作义女,位同嫡公主。
六年前,先帝重病,临终前赐婚两人。
婚后,她才知晓,满心欢喜的只有她一人罢了。
崇华殿。
“参见皇上。”
傅笙颜刚行礼,便被皇帝萧瑾辰搀起:“姐姐,节后朕便能亲政,你搬回宫中吧。”
闻言,傅笙颜笑了笑:“姐姐已经嫁人,皇上也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般了。”
听见“嫁人”二字,萧瑾辰眸底划过一丝幽暗。
这时,一太监跪道:“皇上,摄政王不来了,说是……说是病了。”
摄政王萧墨执,乃是皇上的亲叔叔。
如今萧瑾辰将亲政,与摄政王自然关系紧张。
“让太医去瞧瞧。”傅笙颜皱眉嘱咐。
萧瑾辰握住傅笙颜的手,意有所指的问:“姐姐会一直在朕身边吗?”
“臣绝不敢负君恩。”
周玄青看着面前的两人,似笑非笑地抿抿唇。
承天门。
放眼望去,整个长安城被橙黄色光芒笼罩着,为瑟瑟冬夜增添了几分暖意。
萧瑾辰缓缓登上城门,身边跟着最受宠的妆妃。
傅笙颜停下脚步嘱咐侍卫:“你们当点心,小心走水。”
“是。”侍卫挺直胸脯。
她点点头,转过身,却撞上周玄青望向前方的深情目光。
天灯坠毁,长安城谣言四起。
一夜间一首歌谣传遍大街小巷。
“天灯坠,天命传,天子亡。”
风云暗涌,御书房里的萧瑾辰大发雷霆,宫中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
傅笙颜端着药走了进来。
龙椅上,一脸怒容的萧瑾辰见到傅笙颜,神色骤然变得乖巧。
傅笙颜将地上的书册捡起:“皇上,天灯坠毁不过是意外,此时更要静心莫叫有心人得逞。”
萧瑾辰苦着脸喝下药:“姐姐,我真的能当好皇帝吗?”
“当然。”傅笙颜坚定答。
萧瑾辰这才笑了:“七日后祭祖,姐姐要站在我身边。”
照理来说,皇帝身边应该站的是皇后。
只是天灯之事一出,倒叫她不好拒绝。
傅笙颜心中叹息一声,应了下来。
出了宫,她没有回公主府,径直去了忠义祠。
瑟瑟寒风,卷着几片枯叶划过祠堂屋檐。
堂上灵位密密麻麻,超过半数都姓‘傅’。
将门傅家,忠肝义胆,家国大义慷慨以赴,几乎都死在了战场,所以没有祖坟。
忠义祠几乎就是傅家的祠堂。
傅笙颜看着这些灵位,心中五味杂陈。
爹、娘和兄长皆壮烈殉国,傅家,如今也只剩下她。
也许之后,也只有她了。
傅笙颜跪下,红着眼叩了三个头。
出了忠义祠,傅笙颜红着的眼还未消散,就看见了马车边的周玄青。
“你怎么来了?”傅笙颜忙整理了仪容,她不愿任何人看见她的软弱。
周玄青视线定在她眉眼一瞬,又生生移开,嘴角若有似无的笑:“微臣自然是来接公主回府的。”
“劳你费心……”
傅笙颜怔然道,内心隐秘的欢喜还来不及升起。
便又听周玄青话带讥讽:“托先帝洪福,微臣才有为公主费心的机会。”
傅笙颜默然片刻,淡抿唇瓣:“皇叔醉了,笙颜就先告辞了。”
说完,转头离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萧墨执缓缓坐下,失神望着傅笙颜未饮的酒。
若非先帝担心他与傅家联姻威胁皇位,傅笙颜又怎会成为他名义上的侄女!
萧墨执紧绷着脸,漆黑的眸子中满是阴翳。
七日后,萧瑾辰领满朝文武于朱雀台祭祖。
看到傅笙颜站在萧瑾辰身边,许多大臣都面带不满。
进香后,大祭司为国运占卜。
杯筊落地,大祭司面色一变,而后又掷了两次后陡然跪下:“皇上,大……大凶。”
话落,所有人都不觉屏住了呼吸。
萧瑾辰眸底一凛:“何意?”
“牝鸡司晨,龙陨凤起。”
八个字,如惊天之雷,砸在现场所有人心中。
萧瑾辰视线转落到身后的傅笙颜身上,墨眸深幽:“朕相信姐姐。”
闻言,傅笙颜目光一怔,满心复杂。
没有‘起疑’,何来‘相信’?
朱雀台祭祖之后,群臣猜疑,朝堂内长公主威胁帝位的言论传的沸沸扬扬。
萧瑾辰亲政没多久,便有御史联名上书,让傅笙颜交出兵权。
太和殿,气氛剑拔弩张。
傅笙颜似乎一朝就变得人人喊打。
“长公主非正统皇室,傅家手握兵权数十年,难保不起僭越之心。”
“牝鸡司晨,女子本就不该参政议政。”
傅笙颜看着这些人字字诛心,一副恨她入骨的模样,看向另一边一言不发的萧墨执。
这些人大部分是萧墨执的走狗,而另一些却是真心认为她会祸害朝纲。
她并不在乎这些人的想法,只朝龙椅上的萧瑾辰拱手。
“臣绝无二心,请皇上明察。”
一旦她卸下兵权,朝中将再无抗衡萧墨执之人。
而龙椅上的萧瑾辰看着对兵权一字不提的傅笙颜,笑意微漾,下了定论。
“我自然相信姐姐不会谋反,诸位爱卿多虑了。”
傅笙颜抬头,望着那双仍旧澄澈的眼睛,起伏的心似乎稍稍安定。
而更多难言的情绪就被压在心中。
男子雕刻般的眉眼透着刺骨冷意,琉璃般的眼里映射着颜清君胸口渗出的鲜红血液。
一剑光寒万里遥,正是天下第一剑客,展风!
颜清君没有理胸口被剑刺穿的痛,哑声问:“师父为何不刺得更准一些?”
展风不言。
她苦涩一笑,抬手生生拔出了刺在胸口的剑。
剑尖鲜血低落,颜清君晃了晃,强撑住身子:“我一直以为师父是最了解我的人。”
展风收回剑:“你还当我是师父的话,就交出兵权。”
“兵权……”想起谢倾尘打赌时笃定的声音,颜清君颤声问,“真是他,让你来杀我的?”
展风本是应她所求,去保护当时还年幼的萧瑾辰,如今却来刺杀自己……
展风转过身,目光一暗:“若你做出有辱傅家声誉的事,我便替傅老将军清理门户。”
话落,跃身消失在夜色中。
血从指缝间滑落,砸落在冰凉的酒里。
刺目的红色却让颜清君想起了儿时展风经常给自己买的冰糖葫芦。
那时她刚学武,也很爱哭。
每当她哭时,展风便会给递给她一串糖葫芦,笨拙地哄着她。
傅家只剩她一人后,她便再没有落过泪。
如今这一剑,怎么就痛得让她眼前模糊了呢?
她唤来翠菊处理伤口,看见鲜血淋漓的伤口,翠菊心疼地红了眼。
“公主,您做的已经够多了,交出兵权也是保全自己啊。”
药粉洒在伤处,痛的颜清君脸色惨白:“皇上与摄政王势同水火,若本宫交出兵权,势必引来争斗,到时内忧外患,受苦的还是百姓。”
三更已过。
颜清君倚坐在榻上,神色从容地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阵脚步声缓缓而来,她没有去看,也知道是谢倾尘。
“你输了。”颜清君说着,语气却无半分欣然。
谢倾尘看着她尽力掩饰依旧有些憔悴的脸庞,心底略过微不可察的烦闷。
“看我没事,你很失望吧?”
颜清君扯着嘴角。
闻言,谢倾尘眉头微蹙:“公主无恙,微臣十分欢喜。”
说着欢喜,语气却无半点开心。
颜清君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眼中再难掩藏悲戚。
院门口,谢倾尘停住脚步,回身望向颜清君投在窗上的剪影,神色复杂。
一个暗卫现身于阴影中,拱手道:“主子,属下已闻到血腥味,长公主分明是受了重伤。”
谢倾尘收回视线,唇线微动:“不要再提此事。”
谢倾尘走后,颜清君一夜未眠,天刚亮,一侍女便急匆匆跑来传话。
“公主,皇上口谕,宣公主入宫面圣。”
颜清君瞬时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换了身郑重礼服,以胭脂遮盖病容才离府。
马车上,愁绪如荆棘缠绕颜清君的心。
忽然,一阵孩子的笑声传入耳畔。
她掀开窗帘,望向路边正在嬉闹的一对姐弟。
姐姐高高举着梨膏糖,弟弟举着手跳着去够,够不到便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见他哭了,姐姐赶忙将梨膏糖递给他。
弟弟立刻笑了,拉着姐姐的手撒娇。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颜清君眼眶一热。
当年自己与萧瑾辰也是这般亲密无间,然今日,一切都变了。
是姐弟,还是君臣,仅在萧瑾辰一念之间。
入了宫,引路太监径直将颜清君带去了太和殿。
殿门口,颜清君顿了一瞬,她抬眼看着龙椅上正襟危坐的萧瑾辰。
她怔然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清他的神色了。
她一步步踏入殿内,立于两侧的朝臣视线紧盯着她的脚步。
她站定后,朝萧瑾辰恭敬行礼。
待她直起身子,兵部尚书突然出列,朗声道。
“上天已然示警,为了江山社稷,臣斗胆,请长公主莫要贪恋权位,交出兵权!”
颜清君还没回话,众臣异口同声道:“请长公主交出兵权!”
心绪如浪翻涌,颜清君再也不能欺骗自己。
她闭了闭眼,淡然开口:“若本宫不交呢?”
话音刚落,数十侍卫涌入大殿,冰冷的刀刃将她团团围住。
见状,颜清君怅然一笑:“好一个先礼后兵。”
她转头望向萧瑾辰:“皇上也要臣交出兵权?”
颜清君看着这些人字字诛心,一副恨她入骨的模样,看向另一边一言不发的萧墨执。
这些人大部分是萧墨执的走狗,而另一些却是真心认为她会祸害朝纲。
她并不在乎这些人的想法,只朝龙椅上的萧瑾辰拱手。
“臣绝无二心,请皇上明察。”
一旦她卸下兵权,朝中将再无抗衡萧墨执之人。
而龙椅上的萧瑾辰看着对兵权一字不提的颜清君,笑意微漾,下了定论。
“我自然相信姐姐不会谋反,诸位爱卿多虑了。”
颜清君抬头,望着那双仍旧澄澈的眼睛,起伏的心似乎稍稍安定。
而更多难言的情绪就被压在心中。
公主府。
天气越发寒冷,颜清君看着烧的正红的炭发愣,连谢倾尘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公主如今四面楚歌却仍能泰然自若,不愧是将门之后。”
谢倾尘听似夸赞的话实则满含嘲讽,刺的颜清君呼吸一窒。
她堪堪开口:“清者自清,皇上心中有数。”
谢倾尘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他掀袍缓缓落座:“公主不肯交兵权,信不信您最亲的皇帝弟弟会派人来刺杀你?”
闻言,颜清君的手微微一顿:“他不会。”
“公主不信,不妨与微臣赌一把。”谢倾尘的笑带着不明意味。
颜清君怔了瞬:“赌什么?”
“长安城防图。”
听到这个赌注,颜清君断然拒绝。
城防图是长安命脉,岂能作为赌注。
“是输是赢,等过了今夜便一切明了。”谢倾尘并不在意她的拒绝,起身挥袖而去。
夜阑。
瑟瑟冷风吹动着院内光秃秃的树枝,平添悲怆寂寥。
颜清君独自坐在檐下,一口口喝着冷酒,心思烦乱。
她望着漆黑无星的天,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明明相信萧瑾辰不会杀她,可自己现在为何这般不安。
忽然间,摇曳的烛火熄灭。
剑光乍起,颜清君倏然起身防备,但来人那张脸却让她直直愣在原地。
那缕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她胸口。
“为什么不躲?”
来人声音也似剑光冰冷。
剧痛袭来,颜清君看着面前的男子,苍白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师父,为何是你?”
男子雕刻般的眉眼透着刺骨冷意,琉璃般的眼里映射着颜清君胸口渗出的鲜红血液。
一剑光寒万里遥,正是天下第一剑客,展风!
颜清君没有理胸口被剑刺穿的痛,哑声问:“师父为何不刺得更准一些?”
展风不言。
她苦涩一笑,抬手生生拔出了刺在胸口的剑。
剑尖鲜血低落,颜清君晃了晃,强撑住身子:“我一直以为师父是最了解我的人。”
展风收回剑:“你还当我是师父的话,就交出兵权。”
“兵权……”想起谢倾尘打赌时笃定的声音,颜清君颤声问,“真是他,让你来杀我的?”
“兵权……”想起谢倾尘打赌时笃定的声音,颜清君颤声问,“真是他,让你来杀我的?”
展风本是应她所求,去保护当时还年幼的萧瑾辰,如今却来刺杀自己……
展风转过身,目光一暗:“若你做出有辱傅家声誉的事,我便替傅老将军清理门户。”
话落,跃身消失在夜色中。
血从指缝间滑落,砸落在冰凉的酒里。
刺目的红色却让颜清君想起了儿时展风经常给自己买的冰糖葫芦。
那时她刚学武,也很爱哭。
每当她哭时,展风便会给递给她一串糖葫芦,笨拙地哄着她。
傅家只剩她一人后,她便再没有落过泪。
如今这一剑,怎么就痛得让她眼前模糊了呢?
她唤来翠菊处理伤口,看见鲜血淋漓的伤口,翠菊心疼地红了眼。
“公主,您做的已经够多了,交出兵权也是保全自己啊。”
药粉洒在伤处,痛的颜清君脸色惨白:“皇上与摄政王势同水火,若本宫交出兵权,势必引来争斗,到时内忧外患,受苦的还是百姓。”
三更已过。
颜清君倚坐在榻上,神色从容地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阵脚步声缓缓而来,她没有去看,也知道是谢倾尘。
“你输了。”颜清君说着,语气却无半分欣然。
谢倾尘看着她尽力掩饰依旧有些憔悴的脸庞,心底略过微不可察的烦闷。
“看我没事,你很失望吧?”
颜清君扯着嘴角。
闻言,谢倾尘眉头微蹙:“公主无恙,微臣十分欢喜。”
说着欢喜,语气却无半点开心。
颜清君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眼中再难掩藏悲戚。
院门口,谢倾尘停住脚步,回身望向颜清君投在窗上的剪影,神色复杂。
一个暗卫现身于阴影中,拱手道:“主子,属下已闻到血腥味,长公主分明是受了重伤。”
谢倾尘收回视线,唇线微动:“不要再提此事。”
谢倾尘走后,颜清君一夜未眠,天刚亮,一侍女便急匆匆跑来传话。
“公主,皇上口谕,宣公主入宫面圣。”
颜清君瞬时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换了身郑重礼服,以胭脂遮盖病容才离府。
马车上,愁绪如荆棘缠绕颜清君的心。
忽然,一阵孩子的笑声传入耳畔。
她掀开窗帘,望向路边正在嬉闹的一对姐弟。
姐姐高高举着梨膏糖,弟弟举着手跳着去够,够不到便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见他哭了,姐姐赶忙将梨膏糖递给他。
弟弟立刻笑了,拉着姐姐的手撒娇。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颜清君眼眶一热。
当年自己与萧瑾辰也是这般亲密无间,然今日,一切都变了。
是姐弟,还是君臣,仅在萧瑾辰一念之间。
入了宫,引路太监径直将颜清君带去了太和殿。
殿门口,颜清君顿了一瞬,她抬眼看着龙椅上正襟危坐的萧瑾辰。
她怔然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清他的神色了。
她一步步踏入殿内,立于两侧的朝臣视线紧盯着她的脚步。
她站定后,朝萧瑾辰恭敬行礼。
待她直起身子,兵部尚书突然出列,朗声道。
“上天已然示警,为了江山社稷,臣斗胆,请长公主莫要贪恋权位,交出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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