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顾婉婷》,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厉筲辰,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厉筲辰顾婉婷。简要概述:任务目标出现,请宿主维持好人设。闻言,顾婉婷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熟练地将书合起来翻个面塞到桌角下垫着。动作之快之娴熟,令人咂舌。屋外春雨迷蒙,丫鬟绘冬打湿的绣花鞋底在地上蹉了几下,伸手一挑门帘,跨入堂屋,催促着里头的人...
厉筲辰带着人过来的时候,顾婉婷正歪靠在摇椅上惬意地烤着火盆看话本。
系统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任务目标出现,请宿主维持好人设。
闻言,顾婉婷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熟练地将书合起来翻个面塞到桌角下垫着。
动作之快之娴熟,令人咂舌。
屋外春雨迷蒙,丫鬟绘冬打湿的绣花鞋底在地上蹉了几下,伸手一挑门帘,跨入堂屋,催促着里头的人。
“姑娘姑娘,快快快,王爷来了!”
小脸上跟捡了钱似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顾婉婷缓缓站起身。
一双水遮雾绕的美眸里又娇又弱,大病初愈的小脸上还残余几分苍白,活脱脱一朵柔弱无助又可怜的小白花。
绘冬生怕她那瘦弱的小身板儿站不稳,忙上前扶了一把。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另外一个丫鬟临夏低着头弯着腰,恭敬道了声:“王爷请。”
屋外脚步声渐近。
顾婉婷透过轩窗竹帘,隐约看到了一抹修长身影撑伞而来。
……
顾婉婷是半个月前穿越的。
想她兢兢业业在职场内卷多年,终于全款给自己买了个八十平小窝。
然而,刚到手的房本都还没来得及捂热乎,就因为熬夜加班不幸猝死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古代人身上。
还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摆烂系统。
系统要求她给宣武王厉筲辰当三年外室。
而且这三年内,她不能争宠,不能内卷,不能搞事业。
如果违反系统意愿,不仅会死,死因那一栏填的还是‘穷’。
但只要她足够摆,所有到手的钱就都会翻倍。
顾婉婷:什么钱不钱的,她就喜欢摆烂!
……
这儿是南凉,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
原主也叫顾婉婷,年方十五,生母早亡。
原主和原主的弟弟宋青云是他们的爹宋弘一手拉扯长大的。
宋弘早年中过童生,只不过后来接连落榜连秀才的边儿都没摸到,对于科考一事也就彻底歇了心思。
后来在村里办了个私塾,给附近几个村的孩子开蒙。
宋弘没混出什么名堂,他养大的一双儿女也不成器。
宋青云是个成天东游西逛,正事儿不干,哪有热闹往哪凑的大咸鱼。
原主顾婉婷生得貌美,却是个花痴,因痴恋镇上的徐秀才,在得知对方定亲后受不住打击跳了湖。
被路过的人捞上来后又稀里糊涂签了卖身契,险些被卖到窑子里,幸得路过的异姓王厉筲辰救了她一命。
原主平日里见惯了小地方的歪瓜裂枣,最好看的也就是镇上眉清目秀的徐秀才了,何曾见过厉筲辰那样的风姿神颜。
只一眼就彻底沦陷,什么张秀才徐秀才,统统被她甩到了后脑勺。
可惜,厉筲辰把她扔在这别庄小院内,给她安排了两个小丫鬟之后就不闻不问了。
原主相思成疾,前些日子又染了风寒,没扛住,最终还是一命呜呼了。
穿越而来的顾婉婷可不是原主,她对那位只见过一面的宣武王厉筲辰没什么感觉。
但她必须维持原主人设,对厉筲辰言听计从,乖乖当外室,默默卷钱。
……
“姑娘,咱们得出去迎接。”
绘冬在一旁小声提醒。
顾婉婷收回思绪,嗯了声,抬步往外走。
绘冬赶忙上前,刚打开帘子,顾婉婷的视线内就出现了一只手。
一只握着青竹伞柄的手。
骨感劲瘦,修长有力。
并非世家贵公子那般养尊处优的白皙,虎口略有些糙,是饱经战场与杀伐的糙。
然而这样的一只手,腕上却戴着一串圆润光滑的菩提佛珠。
视线往上,男人一双邃远幽深的眸正看着她,眼神好似这刚开春的天气,说不尽的凉薄。
细雨未歇,雨珠顺着伞骨滴滴答答往下落,溅在他绣着祥云纹的乌皮六合靴旁,天青色袍角也染上了几分雨雾的潮湿。
这颜值,这气场。
果然以前看过的霸道王爷小说诚不欺她呀!
顾婉婷收回目光,福了福身子,学着原主卑微又小心地行礼。
“青苒见过王爷~”
声音又娇又嗲还做作。
厉筲辰不用看顾婉婷,都能想象出这女人脸上的花痴表情。
救下她那天,她便是这般,娇羞着脸,想方设法引起他的注意。
厉筲辰深吸口气。
他不喜欢如此矫揉造作的女人,可他需要一个外室。
一个长得美艳,身份卑微,还深得他“宠爱”的外室,坏他名声,以此来躲避天子的赐婚。
尚公主,是要收回兵权的。
晋安帝是想借此来削宁家的权。
厉筲辰无法动摇天子的决心,却能让长公主大闹一场。
永乐长公主是先帝最小,也是唯一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儿。
只要长公主不乐意,晋安帝总不能强摁头让亲妹妹嫁给他。
“顾婉婷?”
厉筲辰将青竹伞稍稍抬高了几分,墨染般的长眉下,目光深邃,低磁的嗓音听得人浑身酥麻。
听到对方喊自己,顾婉婷“又惊又喜”,“娇羞着脸”回望过去。
“民女在~”
……果然还是受不了这花痴。
厉筲辰不动声色地偏开头,语气毫无感情。
“三年之内,你便是本王的外室。”
见她没什么反应,厉筲辰接着道:“我无正妻,也不会娶你为妻,无需你出席大场面,所以,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
他需要的,是真实有这么个“外室”存在。
“权势,财富,出身,我不要求你有。”
“每个月五百两,会有人按时送到,吃穿用度,自也不会亏了你。”
“但只一点,本王的事,你少问少管少打听,也不许在未经我同意的前提下贸然入京。”
“三年后,本王自会将卖身契归还于你,届时你何去何从,均可自行选择。”
厉筲辰一条一条说得细致。
到顾婉婷耳朵里就变成了:吧啦吧啦吧啦吧啦……每个月五百两。
五五五、五百两?!
按照南凉的购买力来换算,这儿的一两银子相当于后世的一千块。
五百两,那便是五十万。
也就是说,她摊上了一个每月能给她五十万,不要她多事,还不用担心正宫找上门的金主?
而且,五百两一旦到手,在系统的作用下,会翻倍变成一千两。
顾婉婷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上辈子给资本家当牛做马,省吃俭用多年才攒够的首付,到这儿竟然躺平就有。
她不禁流下了两行幸福的泪水。
好家伙,五百两,只要钱到位,老娘不仅不会管你,还能给你未来的王妃伺候伺候月子,否则这钱我拿着良心不安。
原本刻意避开顾婉婷那花痴眼神的厉筲辰猛然听到这么一句。
他迅速回头,却见眼前貌美柔弱,一看就不能自理的小外室正哭得梨花带雨。
“……”
厉筲辰陷入了沉思。
厉筲辰出门前,因为府上几个小崽子调皮,导致他的脑袋被门夹了一下。
府医已经诊断过,暂时无大碍。
可刚才似乎无人说话,他却听到了声音。
莫非是脑子出现幻觉了?
厉筲辰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顾婉婷脸上幸福的泪痕原本都要干了。
这会儿被厉筲辰黑沉沉的眼神打量着,她不得不艰难地再次挤出两滴来,开始茶言茶语。
“青苒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只要能跟在王爷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
美人如此善解人意,本该有所动容。
然而厉筲辰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你的钱是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不知道,但我的钱,肯定是大风从你那儿刮过来的。
厉筲辰瞳孔一缩。
“去把府医请进来。”
厉筲辰看向身后的临夏,沉声吩咐。
鉴于宁王爷出门前脑袋刚被门夹过,事后也不听人劝阻,非要来庄子上。
府医担心这位主子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所以背着药箱跟来了,一直等在院外。
顾婉婷没想到厉筲辰这么贴心,知道她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还特地给她带了府医来复诊。
正感动,就见宁王爷收了伞,修长挺拔的身躯绕开她径直走进堂屋,在桌边坐下。
府医熟练地从药箱里取出小脉枕。
厉筲辰将手搭了上去。
“王爷可是觉得哪里不适?”府医问得小心翼翼,“脑袋疼不疼?”
厉筲辰抿唇,看了眼杵在门口一脸无辜的小外室,说道:“精神有些恍惚。”
府医一听,顿时冷汗涔涔。
看吧,他就说脑子被门夹有后遗症来着。
顾婉婷比府医更紧张,她急忙扑过来,眼泪汪汪,“王爷,您没事儿吧?可千万别吓妾身呀!”
不会吧不会吧,你好歹是个霸道王爷,不会真把自己说过的话当屁放,承诺好的每月五百两,一转头就推说精神出了问题,想赖账吧?网络抑郁症人传人都传到古代来了?
宁王爷搭在小脉枕上的手抖了一下。
——
离开之前,厉筲辰单独把绘冬叫到院外询问。
“顾婉婷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绘冬直点头,说宋姑娘病了。
“又病了?”
厉筲辰记得,当初带她回来的时候,她才刚因落水病过一场。
绘冬道:“姑娘起烧的时候都在念叨王爷,许是一个人到了这儿无亲无故,郁结于心所致。”
厉筲辰:“……”
现在只要一想起顾婉婷那张脸,他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那些奇怪的声音。
说来也怪,听不到别人的,偏偏只能听到她的。
回头时,顾婉婷正站在院门口朝这边张望,小脸被冻得愈发惨白,削瘦单薄的身子在冷风中摇摇欲坠。
她在送他,眼里饱含着对他的无尽眷恋与深情。
这般弱不胜衣我见犹怜,跟那个声音完全不搭边。
厉筲辰捏捏眉心,敛去满心疑惑,转身走人。
——
目送着厉筲辰的马车彻底走远,顾婉婷才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绘冬为她高兴,“太好了,姑娘等了这么久,也算是暂时有个……”
她本打算说名分,可一想外室也算不上什么正经名分,于是话到嘴边机智改口:“暂时有个可依可靠的人了。”
这话顾婉婷赞同,她每个月躺赢五百两的巨款,可不得依靠金主么?
不过,她得尽快想个法子回趟家,跟原主爹宋弘好好解释一番。
否则她一黄花大闺女,一没出嫁二没出殡,就这么莫名其妙不在家,村里人能不过问,她爹也得闹翻天。
临夏手中拿着府医临走前给顾婉婷开的方子,喜道:“王爷说,他明日还会过来,奴婢现在就去抓药,姑娘按时吃,有王爷在,姑娘的病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了。”
“明日还来?”顾婉婷有些惊讶。
看厉筲辰临走前的表情,分明是厌恶她的。
五百两高薪聘她当外室,想来也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她还以为他这一走,至少又得十天半个月才会来一趟呢。
俩丫鬟不解,“王爷这么宠姑娘,姑娘不开心吗?”
她们只是下人,自然无法揣测主子的心思。
只是很直观地看到了,王爷虽然把宋姑娘安置在庄子上,却是一样也没亏待她。
要知道当丫鬟,一个月顶了天也才二两银,高门大院里的妾室姨娘,再得宠,每个月月例也超不过十两。
王爷一来就给宋姑娘每月五百两。
这在她们眼里就是宠,还是宠得没边儿的那种。
顾婉婷弯唇笑了笑,“开心,当然开心了。”
每月五十万,她去给菩萨烧香都不敢许这种愿,生怕菩萨连夜扛着庙跑了。
——
厉筲辰回到府上时,大门外已经有人等候多时。
“厉筲辰,你小子去哪儿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说话的是厉筲辰发小,永定侯府世子秦朝阳。
一身华贵紫袍的秦世子这会儿正口吐白雾,双手拢袖,站在一块警示牌前冻得瑟瑟发抖。
警示牌上宁王爷亲书的几个大字龙飞凤舞,气势非凡:秦朝阳与狗,禁止入内。
早前厉筲辰前脚刚出门,秦朝阳后脚就来了,没见着人,便一直等在外头。
“有事?”
厉筲辰收了伞,顺手递给身后的护卫。
“哎!”秦朝阳四下扫了眼,凑上来压低声音道:“我可听说了,皇上准备给你赐婚让你娶那刁蛮公主呢,想好对策没?”
厉筲辰沉默着没说话。
秦朝阳见状,顿时一副贱兮兮的欠揍表情,“哈哈哈,不会吧不会吧,这么大的事儿,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不知情吧?”
厉筲辰偏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秦朝阳有些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我今儿可是特地来跟你通风报信的,等你等得都快冻成孙子了,你不让我进府,也不能如此绝情卸磨杀驴吧?”
“说起驴……”厉筲辰顿了一顿,“我记得有一年,你嚷嚷着非要骑驴,最后脑子让驴给踢了,可曾留下后遗症?比如,出现幻听?”
秦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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