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和小调皮从小就是死对头,外人都以为两个人掐得你死我活,恨不得让对方去死,但大佬却在被父母逼婚的时候执意把家里破产的小调皮娶回了家。
这下众人全都惊呆了,还以为大佬被小调皮下了蛊,当然大佬有的时候自己也这么怀疑。
所以当别人向大佬问起来为什么,大佬只好故作深沉地缄口不言,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只不过是看不惯小调皮被卖给其他人做媳妇罢了,更无法忍受小调皮给别的男人怀孩子。
所以,他只能忍着恶心自己来了。
破了产的小调皮像是被戳破了的小气球,整个人不负往日的嚣张跋扈,垂着脑袋跟在大佬后面,让做什么就乖乖做什么。
但是在大佬看不见的地方,小调皮却用穿着小皮鞋的小脚一下一下重重踩着大佬投在公司地板上的影子,还不偏不倚全往大佬头上和腰上踩,嘴里嘀嘀咕咕嘟囔个不停。
“踩猪头,变笨蛋,踩猪腰,养胃一辈子!”
等把影子踩了个稀巴烂,小调皮又心满意足地挺起小胸脯,冲男人挺拔的背影偷偷做了个鬼脸。
这一切大佬都一无所知,只是觉得小调皮突然间乖巧了许多,也不像原来那样瘦的跟个竹竿似的了,尤其是小肚子,软乎乎的手感很好。
他还以为都是跟自己结婚的功劳,沾沾自喜地心想自己果然旺妻,有自己是小调皮的福气。
不仅如此,大佬对二人这样的新关系很是满意,舔着脸颐指气使,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对着小调皮发号施令。
“去,给我泡杯茶来!记得从橱柜里取我祖传的茶具,将今年新产的大红袍用烧至85度的泉水泡了,要记得先醒茶!”
小调皮表面上俯首帖耳的一口答应下来,不过是转个身的功夫,刚烧熟的100℃沸水就隔着西裤,不偏不倚地烫上了大佬的命根子。
“醒茶……醒了没有?诶呀,醒偏了,对不起!”
“你这个小兔崽子——”
大佬嗷的一声,像火箭一样原地弹了起来,单脚蹦了半天,一把薅住小调皮的后颈皮,另一只手顺手抄起桌面上的戒尺。
啪的一声,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嚎哭,小调皮的屁股蛋子顿时开了花。
俩人就这么在白天维持着表面上的微妙平衡,晚上大佬伺机毫不留情的报复,可时间到了上个月,大佬突然变得很有危机感——
他隐约觉得小调皮好像外面有人了。
要不然小调皮为什么突然开始穿特别宽松的大睡衣,还不让他碰了?
更过分的是,他几次突然公司回家查岗,总是听到小调皮紧锁的卧室门里传来浅浅的□□声。
为了解开心底的疑问,决心捉奸的当天大佬叫来了几个打手,势必要把奸夫狠狠教训一顿。
可等他突然推开了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一下愣在了原地,彻底愣住之前,还不忘把几个黑衣打手眼疾手快地关到了门外。
只见松松软软的大床上,小调皮扶着腰靠坐在床头,宽宽大大的睡衣完完全全敞开着,露出洁白高耸的孕肚,和上方两只胀乎乎的小n子。
小调皮正把吸n器卡在小胸脯上吸个不停,突然看到面前火冒三丈的男人,吓得小手一抖,吸n器顿时掉到了床垫上,只剩白色的液体噗嗤噗嗤冒个不停。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过了似乎有一百年但其实只有一秒,小调皮刷的一下,拉上被子遮住身子,两只圆圆的大眼睛溢满了泪花:
“你、你干嘛啊,滚!”
大佬上前一步,一把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拿起床上的吸n器晃了晃:
“夫人,下次叫我,我比它更好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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