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
“让我心跳也因此震动过”
?陆思棋X陈涛
00
去年年底，陈涛在发布会上接受嘉许，从我手上接过锦旗的时候，整张脸都红得不像话。
我十分官腔：“我们队里正需要你这样敢冒险有拼劲的年轻血液，以后好好干。”
可他却不敢抬头看我，还紧张到结巴：
“谢…谢谢领导。”
01
我第一次在欢乐今宵KTV见到陈涛，他还托着那个有点下坠的大肚子，鬼鬼祟祟地侧身站在某个包房外面。
他看起来是这里的陪酒，因为欢乐今宵会提供一项特殊服务——跟各种大肚孕夫进行凰色交易，可选择项也很多，有刚怀上的，适合新手浅尝，对于那些驾轻就熟的老客户，自然就喜欢那种月份足、快要分娩的，玩起来花头够多，经验丰富得来也十分顺手。
这类似于奶茶店的隐藏款，还是宝藏级别的，单子上没有，只有老客户和内部员工知道。
不过，跟前这个年轻的男生跟那些熟门熟路的孕夫不太一样，没化妆，没喷香水，没留长发，没穿紧身的孕夫装，五官更是和阴柔软弱不搭边。
他理着一头清爽的短发，紧抿着唇，脸上写满了对嘈杂声和烟酒味的排斥。
室内的灯光是暧昧的暗，来往的人都喝得烂醉，有个中年发福的油腻老板跟他搭讪了两句，紧跟着一个戴着翡翠玉镯的富婆，在他跟前拨了拨头发，还顺带着抛了个媚眼。
老板们揉了揉那些孕夫的肚子，捏着他们的下巴轻蔑地调笑着，说你们这儿什么时候换口味了，这行业都能卷得厉害，今晚再不伺候得卖力点，下次就不找你了。
陈涛看着那孕夫一点愠色都没有，只是一脸娇羞，迎合着那些混账话，随即当场石化，皱着眉尴尬地干咳了几声，拿手背贴了贴双颊，把注意力又放回到跟前那个房间。
青涩得很，有点儿好笑。
我踢着高跟鞋，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服口袋，他吓了一跳，迅速伸手捂住，抬头看我时明明局促得很，却还要竭力假装淡定。
“…怎、怎么了？”
“警察叔叔，你露馅了。”
我指了指在他口袋里露出来的半张警员证，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02
陈涛又要当场石化了，他赶紧把警员证塞进去藏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心里一点也不慌，就觉得他逗。
我在这待了大半年，也算混得还行，怎么说呢，反正有什么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潜规则，我都摸了个遍。
上级在查一桩非法的涩情交易，把我安排到这里收集证据，只是我最近发现那几个大佬最近好像…对孕夫还挺感兴趣，总是喊几个大肚子进包厢密谈，关了门就是一整晚。
我不太方便，于是只好向上级再申请一个帮手，扮演大肚孕夫，正好在我不能借机接近他们的时候补位。
我在角落里打量了许久，横竖都没想到是陈涛。
应该说，没想到是陈涛这样的人。
我对他有点印象，在他们那届学生还没毕业的时候，我去他们院里开过讲座，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那时候是负责给我献花的，红着一张脸，连“谢谢师姐”这话都说得硬邦邦的，磕巴了好几次。
有够冒失的，也不知道上头怎么会把这种一看就是大直男的人安排进来做孕夫，发型也没带换，还是上学时的那款。
他应该不知道我是同僚，上级吩咐要分头行事，避免节外生枝，让我们还是不要相认的好。
可万万没想到他这就暴露了，还好发现的人是我，不然他那还没开始就要结束的任务，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就当给这小子上一课好了。
03
旁边是个空包厢，陈涛马上把我拉了进去。
“你…你别告诉别人！”
里面没开灯，他憋了很久，才严厉地朝我扔了一句，我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那凶巴巴的语气一听就是装出来的。
我连他那紧张又急促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就算我不告诉别人，什么也不做，就你刚才那样的表现，不到明天就得露馅儿了，小警官。”
我没忍住笑，走过去把他刚塞好的警员证又往外掏出来一截。
陈涛不敢告诉上级，自己第一次出任务就出了岔子，好歹自己也是学院一级荣誉毕业生，来这么一出，不就是等同于告诉别人自己只会死读书嘛。
虽然这任务…是奇怪了点，当卧底就算了，还得扮成这样，陈涛迄今为止也没想过，这刚开始的警察生涯，就这么富有挑战性，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后难受的任务多了去了，这会儿就退缩，以后该怎么办。
可是前几天自己还向上级拍着胸脯，保证能出色完成任务，这不是光速打脸吗，陈涛不怕别的，就怕领导对自己印象不好，觉得自己克服不了困难，办不了实事。
所以他思来想去，还是打算硬着头皮，自己搞定。
果然带着一级荣誉毕业生的倔强，我想，大概他只能受表扬，不能挨批评。
所以还是那句话，还好这小子遇到的是我，不然这事儿准被他搞得越来越糟。
04
他说要跟我商量一下，于是便抱着那下垂得厉害的孕肚坐在那里，可一时半会儿也憋不出什么话，只是不断把空调的温度调低，用自己的衣领扇风。
“你…你不许说出去。”
“不然…我先把你抓回去。”
我上扬的嘴角就没下来过：“凭什么呀，警官同志，你倒是说说，我犯了什么事？”
他语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毕竟任务要紧，我也暂时不逗他了。
“我只是来打工的，但从小爸妈就跟我说过，犯法的事不要参与，也别多管闲事，要是我跑去告密，不是惹火上身，自找麻烦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再怎么说，我这也算帮了你个大忙，你也得给我点甜头呀，干我们这行的，没点甜头，做事总不见得能卖力到哪去。”
我走过去，故意把腰放软撞了撞他的手臂，安慰他道。
我以为我表明态度，能稍微让他的心情缓缓，没想到他倒更紧张了。
“我…我怎么相信你？”
他好像更热了，往一边缩了缩，也对，作为警察，对夜场工作者没什么好感正常，刚从男女比例十比一的警察学院毕业，害羞一点也正常。
“你这会儿还能不信我？
“那你…你说…你要什么甜头？”
“先叫我声姐来听听。”
这么久以来，我对于扮演KTV小姐已经得心应手，我笑得妩媚，声音里惯有地带了两分挑逗，拿手指挠挠他的下巴。
陈涛都要把跟前那个假肚子给捏变形了，他低着头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轻飘飘地叫了声姐。
我说：“就这么生硬，别说那些老板了，连我都嫌你坏了心情。”
“是姐～姐～”
我倒了杯酒，半眯着眼，把声音放至最软最柔，捏捏他的耳朵，几乎贴近了再用气息同他耳语。
他的耳朵变得很烫很烫，仿佛隔着那细腻的皮肉，都能感受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还挺可爱。
“唔…姐姐…”
他的魂儿好像真就被我骗走了一半，哪里还有刚刚那种鲁莽和羞怯，仅剩的神智都去了外太空游魂，变得听话极了。
05
陈涛破罐破摔，反正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下了决心要搏一搏，对我也慢慢放松了警惕。
他有点丧气，问我他是不是真表现得特别糟糕。
我点点头，也没打算骗他。
我怂肩：“如果以卧底警匪片的标准来说，你应该第一集前五分钟就挂了。”
他皱着眉，纠结了很久才试探着开口问我：“我…家里管得严，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太懂……”
他的声音低如蚊呐：“你能不能…教教我？”
我说，刚刚教你的，你这么快就忘了？
我浅喝一口，又想着贴过去。
他一激灵，下意识地躲了躲，赶紧改口又讲了一遍，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更轻了。
“姐姐…你能不能教教我？”
他说完都觉得自己浑身起满鸡皮疙瘩，猛搓两边手臂，谁让自己笨手笨脚，这么快就被我这样的“路人”抓住了把柄。
我说凭什么。
他大概是那种一本正经的性格，对我持续的调侃并没有太多耐心，便气鼓鼓地反驳了一句：
“跟我们合作是每个良好市民的责任。”
我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过去轻捏他的下巴说道：“我可不是什么良好市民。”
他刚刚还一脸正气，现在倒像个蔫了的茄子那样，我总算发现了，这小子只要是有点身体接触，就立刻能软得像滩水，害羞得不行。
他彻底摆烂：“你少给我扯有的没的。”
哈哈哈哈哈有够可爱的，陈涛应该也不会知道他现在的脸有多红，我也不打算再逗他了：
“刚刚那句姐姐我收好了，挺甜的，白天这里都没什么人，你来找我好了。”
我拍他的假肚子时，他还真像怀孕了那么敏感，赶紧把双手捂在身前。
“就这个包厢，记得绑好你的假肚子，老板们虽然是喝醉了，但可都不是傻子。”
06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到了包厢。
陈涛到的时候，他还是穿昨天那种宽松的衣服，素面朝天，身上还是没有那种KTV独有的甜腻香水味。
“很糟糕，你这点分现在就已经被扣完了。”
他满脸问号。
“你是觉得那些老板见过的好货色太多，现在要换换口味，喜欢玩你这样的？”
我扯扯他的衣领，不紧不慢地调侃着，故意把话说得很风尘，对上他那局促的视线：“跟我回去换衣服。”
他紧张：“回…回哪儿？”
他的反应总能把我逗笑，随即淡定道：“当然是我家。”
07
他愣住了，还是我把他拉起来的。
他挺着他的“大肚子”，走路的时候拿不住平衡，像只企鹅那样亦步亦趋地被我推着走。
肚子鼓鼓的所以陈涛有点看不到路，还被地上的啤酒罐绊了个踉跄，我下意识搀着他的手肘，跟他又贴得近了些，没想到这小子，连这都要脸红。
我家为了方便监视，离得不远，而且为了逼真，上级早就帮我把这里布置成普通陪酒小姐家的环境。
小单间地方不大，没有厨房，挂着的都是些平时上班要穿的性感衣服，有的还乱扔在沙发上，床上也有，各种各样浓郁的香水味交织在一起，他不禁皱了皱眉。
也对，毕竟学院里的要求是叠豆腐块，鞋子的方向要一致，一点灰尘都不能有的那种。
“好乱。”
“要不…我先帮你收拾一下？”
警察学院的毕业生最看不得乱，这点我清楚，刚搬来的时候连我都适应了一段时间，洗完的衣服不用叠，用完的东西也不用物归原位。
他刚蹲下来，看样子早就把那个“孕肚”抛在脑后了，身前的“那块肉”被压得扁扁的，如果里面真是个孩子，估计已经要没命了。
我白了他一眼，踢了踢他的“孕肚”，提醒道：“正事要紧。”
“你要把自己当成真的怀孕才行。”
我随便挑了点衣物塞进裙子里，他马上躲开视线，耳朵后面热热的，我也真是不知道该感谢还是埋怨上级，给我找了陈涛这种直愣愣的小警官来当帮手。
我说：“我做一步，你跟着做一步。”
他点点头，有点害羞。
KTV里的孕夫见得多了，我便学着他们平常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得岔开双腿支撑那个圆圆的孕肚，久不久就深呼吸一次，给自己的胸脯按摩，以保证奶水可以顺利被挤出来。
其实更出格的我都没有做，那些孕夫做得久了，早就没羞没臊了，就算是旁边坐着两三个人，他们照样都会开敞着衣服，给自己不堪重负的胸脯和孕肚涂橄榄油。
老板经过想揩一把油，他们也不会生气，只会任由那些人摆布，末了被调侃甚至是羞辱，也只会跟着他们笑得自然。
我回过神来看陈涛，他的动作有够生硬的，我只好过去扶着他，然后手把手地教学。
能感受到他周围越来越烫，手臂上的力气越来越软，嘴上哼哼唧唧的，可是到最后都没躲开，就是由得我带着他，调教他的动作。
我看他难得听话，羞得又这么厉害，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挑逗的机会。
我沿着那些重点部位轻轻掠过，跟他对视，才发现他的眼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润了，红彤彤的。
“好啦，大概就是这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稍微把距离拉远了些。
08
KTV里的孕夫穿的都是些紧身的衣服，这样方便把肚子的形状勾勒得明显。
我打量着陈涛的身材，挑了条水手服连衣裙扔给他。
“换上。”
见他扭捏，我又拿了顶假发，帮他套在头上。
陈涛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写着不情愿：“真要换？”
我说：“别人当卧底六亲不认，你牺牲点色相怎么了？”
他犹豫了半晌，随即视死如归脸：“那你…你背过身呀！不许看我换！”
我哭笑不得，陈涛估计没发现桌上有面镜子，他的一举一动再怎么遮掩，都被我尽收了眼底。
09
给他简单化了个妆，带着要换的衣服，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包厢。
陈涛还在微微喘着，脸上的红晕怎么都散不去。
“开…开始吧。”
“你真准备好牺牲色相了？”
他嘴里小声嘟囔着，这不是早就牺牲了吗。
然后他回过神来，轻咳了两声，没敢跟我对视，默默在角落里换好衣服，抱着孕肚转了过来，就当是默认。
果不其然我又被逗笑。
“好，假设我现在是包厢里的老板，他们在谈一笔可疑的业务，你是里面其中一个陪酒。”
我翘着二郎腿，把手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招呼陈涛过来。
他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位置隔得还挺远，于是我主动把距离缩短，一把将他捞进怀里，并在他的腰上捏了一把，警告道：“入戏一点。”
手感不错，我心里暗爽。
他咽了口唾沫，艰难点头。
“先倒杯酒吧。”
我一边揉着他的孕肚，一边吩咐他。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乖乖照做，也没有躲开，更没有像刚刚在我家的时候那样，嫌弃地拍开我的手。
我浅呷一口，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孕肚做得太逼真，还是陈涛从来都没认真尝过异性之间亲密接触的果子，明明我捏的只是一块理应没有任何感觉的硅胶，怎么他又是颤抖，又是咬嘴唇拽沙发的。
“好软～”
我模仿那些“咸猪手”的动作，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又不停地灌他喝酒，他烫得像个火炉，定定地愣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我问他：“你的酒量怎么样？”
“还…还可以……”
他的胸腔震动声明显，可稍微喘口气的时候都要微微仰头。
“你还要迎合哦，小警官。”
我把他的手臂拿起来放在我的腰间，这回他真有点绷不住了。
“我…我有点怕…真的…还…还会有这剧情？”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连眼眶里头都像是被灌醉了一样迷蒙：“我做的只有他们的十分之一。”
10
他像只煮熟的虾，弓着身子坐在那里，那件水手服被那四五个月大的“圆肚子”撑得紧巴巴的，正被我用两只手交替压着。
其实在陈涛刚来没几天，我就已经碰巧掌握了重要情报并报告上级，目前上级部门已经部署好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全身而退。
不过我没告诉陈涛，恰好之前上级也交代下来，有个来报道没多久的小警员要来帮忙的事儿，让我带带他，利用这个机会把我这回的经验多传授给他一点。
我那时候不知道是他，不过，好像从发现他的那一天开始，我就觉得他挺有趣。
“这样子他也不算白来一趟，小伙子就当积累经验了。”
“行，保证不会让他白来。”
我愉快地答应下来，心里乐开了花。
这任务再辛苦也值了，起码结束之前还能趁机调◎戏调◎戏这既“听话”又敬业的小年轻。
我回过神来，陈涛正依照着我的教导，小鸟依人地靠在我怀里，主动用一只手捧起孕肚，另一只手略带生硬地在我背后逡巡。
“怎…怎么样……”
“没点长进。”
他真的傻乎乎的，哪儿有他这么当卧底警察的啊。
真不知道该说他心大，还是太上心。
反正也没打算报告上级，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也不会耽搁到任务，就算是任务之外的秘密好了。
除了我和他，没人会知道。
11
“得这样。”
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
“小警官，你好香啊。”
“反正迟早都是便宜那些老板，还不如先让我尝一尝。”
“我…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这种不太正规的KTV是什么地方，估计陈涛心里也有点数，他想推开我说清楚，可他发现自己现在根本使不上劲儿。
我圈得很紧，毕竟之前在学院里练的体能不是盖的，而且他这样的情场初哥，就算在耳朵旁边吹口气，他就得被削掉了七八分力。
“由不得你。”
————省略2k+————
13
结束之后，他捂着腰羞红了脸，眼尾还有泪渍，想再跟我傲娇两句，可一皱眉又挤出眼泪。
我过去抱他，好像还真习惯了去揉他的孕肚。
“我是认真的啦，陈涛。”
14
谁知道我们领导的行动力还真不是盖的，第二天晚上就亲自带队把场子给掀了。
他过来慰问我和陈涛，这小子还挺懂礼貌，见到上级马上敬了个标准的礼。
上级拍拍他的肩，并借机跟我交换眼神：“这次委屈你了，陈涛。”
其实他的意思是，委屈你白来一趟，戴着大肚子受这么些苦，实际也没派上用场。
我看出来了，硬是憋着笑没拆穿，领导不知道我们的事儿，陈涛在他那边也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所以以为一切都相安无事。
可陈涛听了这话，好像又想到了些什么，本来是挺严肃的，结果害羞得没敢抬头。
我还在盯着他看呢，上级突然cue我：“还是辛苦我们陆师姐了，在这待了大半年。”
“陆…陆师姐？”
陈涛闻言，再次当场石化。
“是啊，陈警官，这不领导吩咐下来的，让我多给你上上课嘛。”
“是…是…”
他反应都反应不过来，根本没敢跟我对视，只是愣愣地答应着。
“怎么样，小陈，我们陆师姐很有经验的。”
他的脸红得不像话：“是挺…挺好的……”
“是啊，以前她还去你们学校开过讲座呢！”
陈涛惊讶，这一拍脑袋才记起来，原来我在他大二的时候，到他们学校开过讲座！
只不过那时候我穿着制服，理了头短发，没打扮也没化妆，现在烫着波浪卷再化了浓妆，他就完全不认识了。
真是妥妥的直男一枚。
15
年底，我们队里照例都会开嘉许会，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十分出色，所以上级决定给我们这个资格，虽说陈涛的加入，只是懵懵懂懂地把自己“送羊入虎口”。
但无可否认，他是个兢兢业业的好警官，在警队里表现得十分出色，所以领奖的时候，台下的同僚都在给他鼓掌。
我作为他的上级兼好搭档…还有女朋友，当然要负责给他颁奖。
我十分官腔：“我们队里正需要你这样敢冒险有拼劲的年轻血液，以后好好干。”
可他却不敢抬头看我，还紧张到结巴：
“谢…谢谢领导。”
反正背对着大家，我压低声音：“回家再谢。”
16
拍大合照的时候，我站在陈涛边上。
大家站得很挤所以都没注意，就他知道，我悄悄搂着他的腰。
出过这么多趟任务，在家也“教”过这么多次了，怎么他还是扭扭捏捏的。
-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