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惜,裴休辞的武侠仙侠小说《希望你我永不相见》,由网络作家“林青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记得他恨不得让云惜死的时候,她就说过千万不要有后悔的那天!如今裴休辞后悔了,却再没有人看他忏悔,没有人让他求得原谅。只因裴休辞误会了云惜害了他未婚妻,就此两人死死纠缠,她百般解释却并不被信任,有苦说不出,还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云惜心如死灰,只想着和他永世不相见。
“云惜,你以为杳杳死了,我就会爱上你?”
“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体验臭名昭著、家破人亡的无能为力。”
梦里的字字句句,都令木板床上的女孩心如刀割。
她脸色呈病态的苍白,两道细眉狠狠皱紧,形状姣好的唇干瘪裂开,一滴泪悄悄滑入枕头。
男人的厌恶、残忍、冷漠、不信任,像无数颗子弹朝她心窝射去。
疼痛瞬间占据她整个胸腔。
“哐当!”
监室门打开,狱警冰冷的音调唤醒了梦魇里的女人。
“211130号,你的刑期提前结束了。”
云惜缓缓睁开呆滞的眸子,眼底深处缓缓亮起了一束夺目的光。
她终于可以出去了?
“谢谢!”云惜激动的起身道谢,神情难掩发自内心的雀跃。
“快点!”狱警对她没什么好语气。
他算是亲眼目睹她,如何从一个光鲜亮丽的大小姐,变成如今这副饱经沧桑、没有人气的躯壳。
不过,也是她咎由自取。
害死了裴少未婚妻,能活着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监狱外。
强烈的太阳光刺得云惜眼睛微眯,细碎刘海遮住了她右眼角下的疤痕。
她回头,掠了眼紧闭的铁门。
暗无天日的四年,她总算熬过来了。
答应父母要好好活着,她……勉强算是做到了吧?
云惜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
这里,曾孕育了一个孩子,可惜,已经胎死腹中了。
是她没用,保护不了他。
不过,也好,生出来反正也是遭罪。
可随即,云惜又陷入了深思。
云家已经没了,她该往哪里去?
当务之急,是找到栖身之所。
但,谁会要有前科的人?
除了
那个地方。
毫无犹豫,云惜用身上仅有的五十块钱叫了辆出租车,往市中心最繁华的恒霆娱乐而去。
递完司机钱,云惜轻车熟路的走向人事办公室。
这里,她以前来过。
再访,早物是人非。
“应聘什么?”
人事没什么好气儿地开口。
“卖酒。”
云惜低头慢吞吞的答,不安遮掩在长而密的睫羽下。
她知道这工作不堪,可她是坐过牢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
闻言,人事抬头看了她眼,不禁感到震惊。
眼前的人,明显是个比女人仍瘦弱几分的少年,头发剪得短,凸显得鼻梁秀挺,五官惹眼的不可挑剔。
要说瑕疵,便是眼角三四厘米长的疤痕。
不过倒也不影响容颜,还别有一番风味。
确实有那么几个喜欢男孩的,可大多数依旧是……
思及此,女人叹了口气,口吻惋惜:“我们只要女的。”
云惜并未因她认错性别有情绪,兀自掏出身份证推到女人面前,缩着肩小声解释:“我是女的,不是男的。”
“啊!”
女人讶异,复又认真的拿起身份证看,然后笑开:“不好意思,认错了!”
“你为什么选择来这?”
女人探究的目光在云惜身上来回逡巡。
她穿着破旧,浑身上下却透着股不一样的气质,不像是平常人家养出来的。
以她的姿色,谋一份工作轻而易举。
为什么来这?
当然是因为走投无路。
云惜眼里死气沉沉,声线干涩:“为了活着。”
只要能活着,不人不样好像也没关系。
女人听过很多类似的回答,所以她不打算多问,直截了当道:“恒霆的规矩,知道吗?”
“无论客人怎么对你,都不许得罪还手。”
“出了事,自负!”
在恒霆,客人远比工作人员的命大。
可挣得也比别的娱乐场所多。
相当于,在拿命挣钱。
“好。”
云惜语气里平淡得翻不起浪花。
“你填个表,今天先试用半天。”
云惜接过表格,弯身一列一列的填着。
她的字铿锵有力,行笔迅捷。
在曾经的职业那行,云惜顿了会,随即利落的写上了刚出狱。
女人接过表格,在看到那三个字时,张嘴微惊。
不过混迹风花雪月十年,什么大风大浪她没经历过。
须臾,神色恢复如初。
在恒霆,只要有业绩,不会有人在意你的出身。
“你今天先负责VIP8020包厢。”
“8……020?”
云惜说的很慢,能隐约听出她声音在发抖,面色也刷地发白。
好似8020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嗯。”
一般人听到这个包厢号,不都兴高采烈?
怎么她从云惜眼里看到了抗拒。
“我能不能换个?”
云惜哆嗦着唇瓣,试图打商量。
“为什么?”
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想负责都没机会,掉馅饼的事落到她身上,她竟拒绝?
未免有点不识好歹。
“我.......”
云惜紧咬着唇,久久说不出所以然。
她没法告诉眼前人,这个包厢,那个男人是常客。
好不容易出来了,她只想远离他。
看着云惜嗫嚅的样子,女人耐心告罄:“没别的包厢了,不干就走。”
云惜垂在两侧的手,攥得布料起了褶皱,口腔内有血腥味蔓延。
她强忍心底的畏惧,不断自我暗示:下午他不会来这种地方,不要怕,云惜。
就一个下午,没事的。
恒霆这么大,他们碰到的几率微乎其微。
云惜她最终颔首:“不好意思……我去。”
“嗯,这个包厢是目前恒霆最挣钱的,你想衣食无忧,可得把握好机会了。我叫李花,你可以叫我花姐。”
李花难得破例的好意提醒。
“谢谢花姐。”
似是想起什么,云惜明知故问:“我们这里应该包吃包住吧?”
“包,跟我过来。”
李花先带云惜换了身职业装,接着吩咐今天负责8020包厢的服务生带她过去。
服务生扭着腰,充满敌意的把她从头打量到脚,色厉内茬道:“新来的?”
“对。”
“那可得好好学学规矩,有些东西可不是你能觊觎的。”
服务生鄙夷的看着云惜,暗含警告,独怕待会她抢了她的主场。
“我知道,我只负责卖酒。”
云惜态度卑微,一看就是好捏的软柿子。
因此,服务生更加气焰嚣张。
到了8020包厢,服务生敲了两声,才推门而入。
她用最娇柔造作的声音呼喊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程少,久等了。”
说着,她往他腿熟练的坐了上去。
全然不在意包厢里的人围观。
下一秒,愉悦的口哨响起:“哟哟哟!我们程少来者不拒啊!”
程北辰转头笑怼:“干你屁事!”
终于有人发现跟进来的云惜,戏谑的望着她:“呀!来新人了啊!”
另一个玩世不恭的问道:“叫什么?”
“云惜。”
两个字落地,包厢鸦雀无声。
哪怕过去四年,1460个日日夜夜,圈里的人对这个名字依旧熟悉的很。
并非她有多引人注目,而是她四年前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
至此,和另外一个名字成了违禁词。
可,她不应在监狱吗?
为何会在这?
“云、惜?”
突然、全身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一字一顿,猝了冰霜的叫起了她的名字。
熟悉的磁性嗓音令云惜眼底填满了惧意,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手指用力地陷进手心,沁出鲜红液体,企图来压抑身体颤抖。
饶是曾经再爱他,也在他逼死父母,命令人对她折磨的刹那开始,只剩下刻骨铭心的怕。
他为什么白天也在?
脚步声由远及近,皮鞋落地的每一声,都放大了她的恐惧。
云惜下意识想逃,可脚像镶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她努力的埋低头,好减轻存在感。
“刑期未满,谁放你出来的?”
裴休辞毫不怜香惜弱的钳住她下颌,声线冷入骨地逼问。
云惜吃痛,迎上他阴婺的视线,祈求的看向他,“裴休辞……裴少,我什么都没有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四年了,男人冷峻的面容丝毫没因岁月染上半分痕迹,反而经过时间的沉淀,变得愈发魅力四射。
宛如尘封在地里的美酒,时间越久,香味越浓,口感越好。
“放过你?”
裴休辞谩谩嗤笑,手指力道似要把她的下巴捏脱臼,磁性的嗓音透着沉沉怒气:“当初,你和你父母怎么不放过杳杳?”
“现在知道叫我放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提要求。”
云惜疼得眸子蒙上氤氲,心里更是冷得宛如置身冰窖。
她艰难的发音:“无论你信不信,杳杳的死和我,还有我爸妈没关系。”
四年前,孟思杳在赴裴休辞生日宴的路上,遭人绑架撕票。
偏偏所有证据一一指向云家。
任凭他们如何否认解释,都无济于事。
毕竟铁证一出,在众人眼里,她就是那种为了得到闺蜜的男人,不择手段的蛇蝎女人。
而云父的动机,则是为了报复裴家在生意上的打压,助纣为虐。
于是,他们一家理所当然成了杀害孟思杳的最大嫌疑人。
这四年,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为什么她要喜欢裴休辞?
如果不是她的喜欢,父母不会蒙冤入狱自杀,毁了一世英名。
她更不会受尽非人折磨。
听着云惜不知悔改的辩解,裴休辞埋藏在心底的愤怒腾腾上升,手上青筋暴起,眼神如利刃出鞘。
“四年了,依然毫无长进,看来你还没待够!”
“告诉我,谁放你出来的?”
男人的手慢慢由下颌转向她线条优美的脖子。
但凡他稍微用力,云惜就能当场毙命。
裴休辞身高快一米九,云惜只堪堪到他肩膀,她费力地仰着脸,每个表情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她的脸色由于呼吸不畅变得通红,眼角的疤痕破坏了原本的柔和。
离眼睛这么近,只差那么一厘米,她就会瞎。
是谁动的手?
四年前,她分明没有受过这种伤。
男人的手指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
云惜的鼻头都是细小汗珠,她哀求:“裴休辞,我已经家破人亡,你还想怎么样?”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那天和她一起……”
明明她和孟思杳两个人共同被绑架,但只有她还活着。
所以,没人信她。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裴休辞。
旁边围观的公子哥都不敢上前劝阻,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戏。
除了一人。
“阿辞,松手,她快被你掐死了。”
上前的,是裴休辞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荆毓临。
程北辰也附和道:“阿辞,别脏了你的手。”
“是啊,是啊!”
其余人跟着帮腔。
意识到自己失控,裴休辞慢慢松了手,嫌弃的用方巾擦了擦,好像碰了病菌。
落在云惜眼里,是赤裸裸的羞辱。
男人薄唇抿成直线,“我倒要看看,没我命令,是谁放你出来的。”
失去禁锢,云惜大口大口的呼吸,“是我表现得好,获到的资格,与他人无关。”
“表现好?”裴休辞冷笑反问:“你觉得我会信?”
云惜摇头:“我没有撒谎。”
睨着云惜的死不承认,裴休辞露出撒旦般的笑,“哦,忘了告诉你,你父母的骨灰在我这。”
男人分明用的是最平静的语气,可听在人耳边,莫名寒毛耸立。
闻言,云惜霎时身子僵硬,面上的血色全无,眸子赤红,卑微至极的问:“你想我怎么做,才能把我爸妈的骨灰还给我?”
难怪,狱警说父母的骨灰消失了。
原来,在裴休辞这。
这么久了,他对她的狠,始终没变。
永远知道利用她的软肋,然后再给致命一击。
目睹云惜卸了一身骄傲,裴休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本应得意、嘲讽。
但不知是不是包厢里空调坏了,他只觉得有点闷。
强压下异样,他薄凉道:“我要你去杳杳墓碑前磕头忏悔,并承认自己犯的罪。”
停了下,裴休辞换成了威胁的语气:“否则,我也让你父母尸骨无存。”
一报还一报。
云惜的耳朵嗡嗡作响,单薄的身子止不住打颤,目光凄楚的看着面前犹如修罗的男人。
她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忏悔?
为什么要承认?
平白坐了四年的牢,还不够么?
可若她拒绝,以她对裴休辞的了解,他肯定说到做到,甚至更变态。
拿回骨灰是她唯一能替父母做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势必要护住。
云惜握了握拳头,贝齿紧咬唇瓣,悲恸的凝着他,唇角绽放出一抹涩笑,竟有种别样的美。
须臾,女人无力又低如尘埃的声音,在偌大包厢回荡,“好……我去。”
话音刚落,裴休辞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墓地。
天空乌云密布,倾盆大雨砸落到跪在墓碑前的云惜身上。
身侧站着如同上帝俯视蝼蚁般的裴休辞,助理景浩替他撑着大黑伞。
云惜定定望着墓碑上甜美笑着的女孩,思绪渐渐游离。
“云惜,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姐们,你放心,就算我有了喜欢的人,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永远不会变。”
“云惜,等我结婚的时候,你当我伴娘好不好?而且,也要做我孩子的干妈。”
“云惜,我没事,你快跑……”
忆起过往,云惜鼻子酸胀的厉害。
这时,裴休辞冷冷的催促:“快点,别妄图耍花招。”
看看,她在裴休辞心里,简直卑劣到了极点。
云惜心底冷的毫无温度,漆黑的瞳孔里是克制的难过。
她挺直了腰背,机械的启了唇,喉咙艰涩:“杳杳,对不起!”
“都是我害死了你,我不配做你的朋友。”
“我罪该万死。”
冠冕堂皇的道歉,让云惜差点说不下去,一双比繁星亮堂的眸子在逐渐黯淡。
倘若当时死的是她,多好?
孤身一人的活着,太苦了。
“这就是你的态度?”
裴休辞不虞的踹了云惜一脚,雨水打湿了他昂贵的裤角。
他身上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压迫,“骨灰不想要了?”
云惜毫无防备的摔在地上,浑身湿透,看上去极其狼狈。
“要,要!”
她脸白的透明,整个人沉沉浮浮,“我继续……”
说着,头重重磕在石板上。
每磕一个头,就是句麻木的‘对不起’。
裴休辞自始至终无动于衷,冷眼旁观着。
直到……
女人摇摇欲坠的朝地上倒去,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冷得乌紫。
恍惚间,裴休辞的心一慌。
他沉下声音来:“云惜,你又在耍什么阴谋?是不是在装!”
这女人惯常玩伎俩。
从头到尾,云惜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着地上流淌的血与雨水融合,一股不详的预感席卷而来。
裴休辞终于顾不得其他,情不自禁的附身弯腰抱起云惜,往山下冲。
“云惜,醒醒!”
“没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低醇的男音似是带着慌乱,语气却是一贯的威胁。
他居然有点怕,怀中的女人就这么死了。
不,他不是怕。
他只是不想她死得这么容易。
不想这世间,徒留他痛苦的活着。
景浩跟在裴休辞身边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紧张。
似乎得知孟小姐死讯时,也不曾有过。
莫非……?
念及,他迅速否认了这荒唐的念头。
哪个对自己喜欢的人,会这么狠。
“景浩,马上联系温霖来丽宫别墅。”裴休辞厉声命令。
景浩回过神,气喘吁吁的应下:“是。”
与此同时,一道打着伞的身影自拐角处出来,双眸阴毒的盯着渐行渐远的身影。
云惜,你为什么没死?!
……
回了丽宫别墅,裴休辞抱着云惜直奔客房。
他西装湿的不成样子,神情难掩焦虑,额头上的水分不清到底是雨水和汗水。
温霖接到消息就赶来了,看到这情况,瞪圆了眼睛。
他的错觉吧?!
裴休辞抱着的人……是云惜?
“进去,看看她怎么了。”
等佣人给云惜换好衣服,裴休辞对着温霖不客气道。
温霖:“……”
他何时这么关心这个女人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恨不报复了?
冒着无数疑问,温霖拿着医务箱给云惜检查了番,顺便把了个脉。
居然还流过产?
温霖惊愕。
待包扎好她红肿的额头,他摇头吁了口气,才走出房间。
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扛过来的。
门外,裴休辞眼里晦暗复杂,修长漂亮的长指夹着白色烟卷。
嘴里反复吐出灰白烟雾,让他神色更加窥探不透。
在犹豫间,温霖走到裴休辞身边。
裴休辞掐了烟,冷冷的问:“死不了吧?”
温霖复杂道:“嗯,额头的伤不碍事,但她可能受过重伤,加上没调理好身子……以后恐怕难以受孕。”
注意到裴休辞微妙的表情,关于云惜流产的事,温霖最终还是咽下没说。
裴休辞一如既往地薄情:“死不了就行。”
同情心泛滥,温霖试探性地问:“阿辞,你会放过她吗?”
云家父母两命抵一命,算偿还了吧?!
“放过?”
他眼角一眯,寒气摄人,“除非杳杳复活,不然黄土白骨,她休想逃离。”
温霖走后,裴休辞知道云惜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心里也不慌了,径直吩咐景浩去查云惜提前出狱的事情。
直到深夜,幽暗的月光打在书房的窗上。
男人英俊无双的侧脸轮廓裹着星星点点的阴影。
“查到了吗?”
他一开口,周围瞬时冷了几十度。
寒意自脚底窜起,景浩苦着脸:“查了,那边给的答复和云小姐说的一模一样,一切都是按正规程序走的。”
委实奇怪。
假如真是如此,他们怎么没提前收到她会提前出狱的通知?
“继续查。”
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如高高在上的神明定了人生死,“看来,那边也要注入新鲜血液了。”
“是!”景浩颔首,没有胆量去看裴休辞冷得无温度的眸子。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女人再次噩梦中惊醒。
云惜呆愣地看着天花板,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怎样晕过去的。
现在……是在他家吗?
忽地,咔哒——
门,打开,云惜睁开的眼下意识再度闭上。
裴休辞鹰隼的目光胶在她身上,强烈到让她感到被毒蛇盯着如芒在背的感觉。
云惜率先缴械投降,慢慢掀开了双眸,艰难的撑起身子,抬头睨向他深沉冷锐的眼,声线嘶哑的不像话:“我答应你的做到了,我父母的骨灰可以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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