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浅,司夜擎的武侠仙侠小说《三宝挡道司爷追妻很艰难》,由网络作家“寒汀晚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母去世,后母挡道,云浅的处境堪忧,果然后母开始作妖,竟逼迫她嫁给命不久矣的司家继承人——司夜擎。新婚夜当晚,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云浅以为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没过多久,司家新娶回来的少夫人怀孕的消息火了,可正主却早就逃走了。
京城三月。
云家布置喜庆,双喜临门。
今天是云家二女同时出嫁,喜上加喜的好日子。
云浅坐在镜前,脸上画着精致的新娘妆。
她要结婚了,与傅庭轩相恋五年,终于,就要在这一天,她要成为他最美的新娘。
云梦月同样一身洁白的婚纱,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肩膀,微笑着夸赞:“姐姐,今天的你,真美。”
云浅有些受宠若惊,却仍旧礼貌地回以微笑:“谢谢。”
云梦月与她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在她五岁那年,父母离婚,法院将她判给父亲,不多久,父亲便迎娶了别的女人,而云梦月则是父亲与那个女人所生。
都说亲爸娶了后妈,也会变成后爸。
这些年在云家,云浅过的并不好,备受冷落,如今,她要出嫁了,嫁给那个发誓说要疼她,宠她一辈子的青梅竹马,傅庭轩。
傅庭轩说,等他娶了她,要让她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然,云梦月一句话,却打破了她所有幻想:“姐姐,该是我谢谢你呢,谢谢你成全我和庭轩。”
云浅描眉的手突然僵住,望向镜中云梦月的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梦月道,“姐姐,等你嫁去了司家,就要过人上人的好日子了。”
云浅一脸铁青地站了起来,“云梦月,你搞清楚,要嫁给司夜擎的人,是你!”
司夜擎,但凡有点见识的,一定听过这个名字,他背后,是京城司家。
司家的人物,随便搬几个出来,都是足以地动山摇,叱咤日月的人物。
司家与云家有婚约。
只是,半年前,司家大少爷司夜擎在一场车祸中撞成了植物人,昏迷不醒。
医生断言,这位弹指遮天的大人物,将命不久矣。
两个月前,司家来人,要求云家履行婚约,之后给了八位数的礼金,后妈李慧笑盈盈地收下了,答应了这门亲事。
云梦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道:“姐姐,你这话怎么说的?与司家有婚约的人,一直都是你呀。”
她一边说着,手一边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脸上扬起甜蜜的微笑:“我肚子里已经怀了庭轩的宝宝,姐姐,你应该会祝福我和庭轩的吧?”
云浅怔住:“可是,庭轩和我......”
云梦月讥讽道:“他不过是和你玩玩而已,你真以为,他拿你当一回事吗?你真拿自己当云家大小姐了?我妈当年好心没有赶你出门,千辛万苦养你这么久,也到你回报云家的时候了!”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佣人敲门道:“大小姐,二小姐,接亲的队伍到了。”
云浅立刻抹去泪痕,起身冲到门外。
两排豪华轿车已停在门口。
其中一排清一色的奔驰车队,是傅家的车队。
傅庭轩方才推开车门,云浅提着裙摆走到他面前,质问道:“傅庭轩,我问你,你今天到底要娶谁?”
傅庭轩闻言,脸色一阵发白:“浅浅,你都知道了?”
云浅听了这话,心尖一凉,寒心道:“难不成,云梦月说的都是真的?”
傅庭轩辩解:“浅浅,你别听她的,是她算计我在先,怀了我的孩子,要我负责,否则,就要把这件事闹大。浅浅,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两家蒙羞。”
云浅满眼失望地听着他的狡辩,“所以呢?”
傅庭轩紧张地握住了她的肩膀,“你嫁给司夜擎,不吃亏。他如今虽然是个废人,但司家家大业大。我打听说,司夜擎命不久矣,到时候,你就能继承他的遗产,我答应你,到时候,等司夜擎死了,我就和云梦月离婚,娶你!”
云浅终于如梦初醒。
原来,八位数的彩礼,云家就将她这么“送”给了司氏,和那奄奄一息的植物人大少爷喜结良缘。
而那个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娶,对她至死不渝的恋人,早已背叛了她!
傅庭轩还打着如意算盘,让她嫁给一个废物,为他守身如玉,还指望她继承了司夜擎的遗产再嫁给他?
摆在眼前的事实太过残酷,云浅感觉呼吸微窒,却觉得讽刺,“呵”了一声反问:“司家家大业大,我哪能这么轻易继承到司夜擎的遗产。傅庭轩,你不是说你非我不娶吗?如今还有机会,我要你带我远走高飞,你能做到吗?”
傅庭轩一时如鲠在喉。
云浅什么都明白了。
漫漫岁月,将他对她所有的爱,都已消磨,如今只剩算计。
不过,她心底庆幸,到今天为止,她也算看清楚了傅庭轩的真面目。
对这个男人,她彻底死心了,可她不会就这样认命的!
伴郎走过来催促了一声,“庭轩,该接亲了,别让梦月久等了!”
傅庭轩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云浅一声冷笑,寒心道:“傅庭轩,我祝你和云梦月幸福恩爱,白头偕老。”
说完,她盖上了头纱,从容又优雅地转身,朝着司家的车队走去。
......
传闻,司家大少爷命数将尽,是一个将死之人。
既是将死之人,婚礼自然是也一切从简。
没有婚礼,没有仪式,没有人见证,云浅直接被送去了司宅。
司家主宅坐落在寸金寸土的京城龙脉,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云浅被带到了主卧。
今晚是新婚夜,洞房花烛。
佣人为司家大少爷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云浅来到床边,望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司夜擎,他也曾是京城名利场上,运筹帷幄的名门贵胄,即便如今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活死人,隔着数米远,她仍旧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那一份与生俱来的威压感。
尽管他已经躺了半年之久,有些消瘦,脸容苍白,毫无血色,甚至能看到皮肤包裹之下,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但这一份病态,却仍旧无损他的英挺俊美。
床头柜,摆放着两杯酒。
佣人说:“云小姐,您喝下这杯交杯酒,这婚事,就算礼成了!”
云浅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痕,“好。”
佣人扶着司夜擎坐起身,扶着他的手,穿过她的手臂,同时握住酒杯。
云浅举着酒杯,抬眸,望向男人近在咫尺,英俊却死气沉沉的脸,竟有些害怕。
云浅害怕地问:“他......怎么没有呼吸?”他不会是死了吧?
佣人却催促道:“云小姐,您别说胡话,赶紧喝了这杯交杯酒吧!”
云浅犹疑良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佣人也同时喂司夜擎喝了一杯酒,宣布:“礼成”,便退出了房间。
云浅起身,习惯性的锁了门,她回到床边,从包里拿出一个被手帕包裹的戒指。
这是一对钻戒,她曾梦想着,与傅庭轩结婚时,一定要亲手为他戴上她设计的钻戒,没想到,她的梦想,变成了一个笑话!
云浅轻轻托起男人的手,将戒指戴在他的手指上,目光落在男人年轻英挺的脸上。
她能想象,他曾是如何一个权掌八方的大人物,即便他不死,苏醒的机会,也十分渺茫,往后余生,她便要守着这么一个活死人度过了。
在今晚之前,她从未想过,她的命运会有如此转折。
“既然结婚了,以后,我只认定你是我的丈夫,患难与共,福祸相依。”
云浅方才将另一枚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突然感觉脑子一阵晕眩,她自知自己不胜酒力,但望着那小小一盏空杯,什么酒,后劲竟这么厉害。
脑子晕晕沉沉,云浅无力地在男人身边倒下,恍惚一瞥,她竟看到,枕畔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冰冷而冷峻的凤眸,犹如寒夜浸润的刀,狠狠割据在她脸上。
这份寒意,沁入骨髓。
司夜擎......竟然醒了?!
意识昏昏沉沉之际,云浅感觉身畔的男人,突然缓缓地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云浅一时心悸,心跳如雷。
紧跟着,晕眩如猛浪,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慢慢长夜,云浅感觉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梦到,她的身体被什么沉沉地压着。
云浅惊觉睁眸,男人桀骜又薄凉的俊脸,近在咫尺。
是他……司夜擎……
云浅无力地抵抗,挣扎,含糊不清地呼救:“别碰我……”
男人修长的手指,重重抚过她的唇瓣,俯首,攫取她所有的唇息……
次日。
晨曦之中。
云浅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少夫人,您起了吗?”
云浅惊坐起身,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司夜擎……司夜擎他……
她转过身望向身畔的男人,却见司夜擎仍旧安静地躺在她的身侧,闭着眼睛,俨然是昏迷状态,仿佛昨晚真的只是一场梦。
她轻轻地推了推,男人纹丝不动,就连躺着的姿势,都未曾变化过。
云浅不放心地探了探唇息,若不是还有呼吸,她甚至以为,这是一个死人。
真的是梦吗?
云浅耳根一烫。
她怎么会做那种难以启齿的梦?
难道……是那杯交杯酒?
她喝醉了,所以做了这种离奇的梦。
随着意识复苏,云浅只感觉这一觉睡得身体快散架了。
她朝着身下望去,床单上一抹红痕,清晰可见。
难道是月事提前来了?
她来例假时,便会有浑身酸痛的感觉。
门外敲门声持续:“少夫人?您还没醒吗?”
云浅红着脸翻身下床,走到门外,回道:“我醒了……你是方姨吗?”
她记得方姨,司夜擎昏迷的半年以来,是她一直在贴身照顾。
方姨道:“是我。”
云浅尴尬说:“我好像来月事了……”
新婚夜,来了月事,在习俗里,有着不吉利的说法。
尤其是司老夫人,尤其腐朽迷信,最是信这些说法。
方姨怔了一下,忙问道:“弄床上了吗?”
云浅支支吾吾:“嗯……”
方姨一笑:“少夫人,您把门开开,我送东西进去。”
她将门打开,方姨立刻将换洗衣服送了进来,云浅换了衣服,垫了护垫,走出来时,方姨已是将床单换了一新,又为司夜擎擦拭了身体,换了睡衣,对云浅道,“少夫人,老爷夫人在主厅,我领您去请安吧。”
云浅点头:“好。”
……
司家家规森严,重视传统。
云浅跟着方姨来到客厅,作为新媳妇,新婚夜后,向长辈敬茶,这是规矩。
司家的家族成员结构很简单,到司夜擎这一辈,是四代单传,因此,司家对于这个司夜擎氏唯一的嫡子,尤其爱护。
司夜擎的生母早在五年前病逝,一年前,司父新娶了一个美娇妻陈艳兰,成了司夜擎的小妈。
陈艳兰只比云浅大三岁,原本,司老夫人对于这个陈艳兰是很不喜的,但她也担心,若是司夜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司家不能在她手上绝了后。
因此,两个月前,陈艳兰怀孕了,倘若司夜擎死了,她肚子里怀的,将会是司氏未来的继承人。
司老爷子和司老夫人坐在主位,云浅正在敬茶。
陈艳兰起身,将贴身佣人桂嫂唤到一边,质问说:“昨天那交杯酒,她有喝吗?”
桂嫂说:“回夫人,我看着她喝下去的。不过后来……我再去的时候,房门已经锁了,我听了听,房间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陈艳兰不甘心地咬唇。
这婚事是老夫人做主的,为的是司夜擎有个后,如此一来,云浅难免成了陈艳兰的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陈艳兰事先在交杯酒里做了手脚,等云浅喝了这杯酒,她就差遣了桂嫂,将她送去男佣人的床上,届时,被人发现这新进门的媳妇进门当晚与司家下人苟且,这事儿可就大了。
没想到,桂嫂事没办成,陈艳兰积郁在心。
“艳兰!”老夫人一声唤,陈艳兰转身,却发现云浅端着茶,站在她的位置旁。
司南城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儿媳妇给你敬茶了,还不回到位置上?”
陈艳兰一笑,回到了位置,接过云浅敬的茶,和司南城一人给了一红包。
云浅谢过:“谢谢爸爸,谢谢妈妈。”
陈艳兰故作无心地提起:“浅浅,你嫁到司家来,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务必替阿擎过问一下。我听闻你与傅家小少爷相恋多年,这司家向来重视名节,容我问一句,你还是完璧之身吗?”
云浅脸色僵住。
她没想到,陈艳兰竟会在这种场合问她这种问题。
老夫人道,“艳兰,这种问题,不该摆在台面上问!”
陈艳兰嘀咕说:“那也要问清楚的嘛!之前是没机会,这婚事办的仓促,我不太放心,也是替阿擎着想。”顿了顿,陈艳兰道,“我们阿擎是天之骄子,娶进门的媳妇,自然也要清清白白的才行。”
场面突然死寂,落针可闻。
云浅道,“从小母亲教育我,姑娘家,要洁身自好,自尊自爱,我与傅庭轩交往多年,却一直遵守这个原则。婚前检查,随时做都可以,不过,我刚来月事,这几天怕不合适。”
老夫人闻言脸色剧变,“你来月事了?”
云浅“嗯”了一声。
陈艳兰捂住嘴,瞥了老夫人一眼:“新婚夜来月事,真不吉利。”
老夫人瞬间满面愁容,忙道:“这几天,你别和阿擎睡一个房间了。”
云浅愣了愣,却还是点了点头,知晓老夫人有些封建迷信。
……
云浅从前厅离开,方姨突然追了上来,“少夫人,明天回门宴的礼品,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下午,让司机送您去礼服店,挑一件回门宴穿的吧。”
云浅道:“知道了。”
见她脸上没什么血色,方姨问:“昨晚,您睡得还好吗?”
云浅又想起那个梦,脸红了红,含糊其辞:“嗯……挺好的。”
方姨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只道:“睡得好便好。”
方姨走了,云浅去后花园转了转,刚在石凳上坐下,她听到不远处传来老夫人的声音。“我这有生之年,不知还能不能见到我孙儿有个后……”
佣人在一旁道:“老夫人,如今医疗技术那么发达,既然那个云浅嫁进门了,做个试管婴儿,还是轻而易举的。”
老夫人:“我花那么大代价娶进来的孙媳妇,自然是要给司家留后的,就怕她不争气,生不出儿子来!”
佣人:“生不出儿子就继续生,生出儿子为止,要是让司家绝了后,她可是司家的千古罪人!”
老夫人走远了,云浅站在树荫下,久久不能平静。
她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云家的弃女,司家的棋子,可她窥破老夫人的真实想法,却还是感到委屈心酸。
在老夫人眼中,她存在的意义,不过是为司家开枝散叶罢了!
下午。
司机送她到礼服店。
云浅挑了件红色的礼服,作为明天回门穿。
店员替她量了尺寸,便要领着她去VIP更衣室。
走廊上,云浅突然听到一扇门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蓦然驻足。
云梦月:“庭轩,你别乱动……”
傅庭轩:“月月,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可忌讳的。”
云梦月娇羞的声音传来:“庭轩,我还怀着孕呢……”
傅庭轩哄道:“好,那我小心一点。”
像他这种血气方刚的男人,和云浅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云浅保守,从不和他有进一步发展,若不然,也不会给了云梦月趁虚而入的机会。
如今新婚蜜月,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云梦月问:“你和云浅有过肌肤之亲吗?”
傅庭轩不悦道:“她从不让我碰。”
云梦月奚落说:“就她矜贵,谁都碰不得,如今她嫁了司夜擎那个废物,每日每夜守活寡……”
云浅站在门口,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眼眶酸了又酸。
店员走过来,尴尬道:“云小姐,这间更衣室有人了,您跟我来……”
云浅能想象到,房间里的二人是怎样衣衫不整,干柴烈火的光景。
可她实在跌破眼界,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竟会是如此登徒浪子,在这种公众场合寻刺激。
她掉转头,去了另一间更衣室。
试了礼服,云浅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竟与傅庭轩迎面撞上。
云梦月还在换衣服。
云浅眼神冷漠,全然当他是陌生人。
尤其是相当方才傅庭轩在试衣间内是如何与云梦月打情骂俏的,就几度作呕。
“浅浅?”傅庭轩没想到会在这遇上云浅,有些意外。
云浅正眼也不瞧他,转身就要走。
“浅浅!”
傅庭轩追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云浅猛地甩开,“放开!”
“浅浅……”
“傅先生请自重,我如今是司家少奶奶,按照规矩,你该叫我司少夫人。”
傅庭轩眼神变了变,“浅浅,娶梦月,并非我所愿,我想娶的,一直都是你……我保证,我以后会和云梦月离婚,娶你为妻!”
云浅冷冷地垂眸,一想到方才傅庭轩与云梦月在更衣室里如何旁若无人的亲热,如今转身对她一副自作深情的嘴脸,说这种廉价的承诺,便觉得反胃。
“鬼话连篇,我不想听。”
傅庭轩道:“司夜擎命数将尽,他活不了多久了,我知道,你嫁给他等于是守活寡,要不然……你可以当我的情人,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你跟了我也不至于那么寂寞。”
云浅又是恶心了一阵,打断道,“我已经嫁给司夜擎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说完,她就要走。
傅庭轩又要追上来。
云浅寒心道:“别碰我!脏。”
傅庭轩眼睁睁看着云浅离去,脸色铁青,心有不甘。
他以为,云浅还是从前那个生性单纯的小女孩,即便嫁去了司家,他仍可以与她藕断丝连,让她当他的情人,享齐人之福。
没想到,她变得如此决绝。
……
入夜。
方姨为云浅整理了一间客房,老夫人嫌她来月事晦气,不让她与司夜擎同房。
云浅洗了个澡,发现竟没流血了,觉得有些古怪。
她月事一般来五天,怎么才一天时间,经血便褪了。
云浅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回门,能见到母亲了,心中有些慰藉。
父亲与母亲离婚之后,便不让她与母亲见面,母女俩只能电话联系,也不知道母亲近况如何?
翌日。
早上九点。
司机将车子停在门口。
云浅给长辈请了早安,便带着回门礼回了云家。
云家门口,已是停着一排车。
傅庭轩带着云梦月回门,声势浩大,给云梦月攒足了面子。
亲戚们都到场了。
云浅前脚刚进玄关,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后妈李慧与客人们的谈笑风生。
“傅家送来的回门礼,真是高规格呀!不愧是大户人家,看来,傅家很看重这个儿媳妇。慧慧,你也算熬出头了!傅家在京城,也是名声赫赫的名门望族了,梦月嫁得好,你也有福气!”
“云浅呢?怎么不见她和她那个新婚丈夫?这么晚了……”
“她要回,也是一个人回。这丫头,嫁去了司家,后半生都要当个小寡妇了。”
“当小寡妇还算不错的,这要是司家那少爷醒过来了,不认她,到时候,免不了被司家扫地出门,那才叫一个凄凉。”
人声鼎沸中。
云浅走到了客厅,所有人一下子安静,尴尬地面面相觑。
所有人都看向她身后的回门礼,惊讶不已。
不愧是司家,送来的回门礼可不轻啊!
尽管之前司家已经送来八位数的礼金,这回门礼算走个过场,但也远远比傅家出手阔绰。
后妈起身,表面客气道,“云浅,你怎么一个人回来啊?”
旁边的亲戚立刻接话道:“云夫人,司家那公子,如今是植物人呢,总不能叫人把人抬着来吧?这回门的好日子,也太晦气了。”
“还好日子呢?委屈了我们浅浅,嫁去司家守活寡,司害再有钱,也轮不到她头上!”
“上辈子造孽才这么命苦呀!”
云浅不理会阴阳怪气的奚落声,环顾四周。
所有人都在,除了她生母。
云浅问道:“我妈呢?”
云父道,“你妈不是在这儿吗?”
云浅冷笑道,“爸爸,你明知道我问的是我亲妈。”
云父没好气道,“你亲妈没来。”
云浅质问说:“今天我回门,这么重要的场合,她怎么可能不来?还是说,你们不让她来?”
云父阴沉着脸,不说话。
云梦月挽着傅庭轩的手臂道,“你妈已经不是云家人了,她凭什么出现在这里?”
云浅冷笑了一声,望向傅庭轩,男人却心虚地扭过脸,竟不敢与她对视。
呵。
他也知道他没脸见她!
云浅转过身,对司机道,“把回门礼都收起来吧!”
众人愣住。
云父坐不住了,哪有女儿新婚回门,把回门礼撤走的?
他质问说:“你什么意思?”
他刚扫了一眼,这又是燕窝,又是金砖,又是名品珠宝,司氏随便出手,都抵得上十个傅家。
云父一脸贪得无厌,理直气壮地道:“这是司家送来的回门礼,你不许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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