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村草丈夫是官二代 连载中

评分:

分类:玄幻小说

作者: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小芒,殷四郎的武侠仙侠小说《穿越之村草丈夫是官二代》,由网络作家“苏小旺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主是个爹怂娘跑没人养的小孤女,细想一下,和自己娘死爹渣没人要的遭遇也差不多。从此多了一世活的梅小芒,彻底清醒,加上空间这个神助攻,她发誓要打造一个美食田园,逆袭成一方首富,争做最小的富一代。

《穿越之村草丈夫是官二代》精彩片段

早春,绿满凤凰岭,一身破麻衣的梅小芒背着一捆柴禾,刚沿山路下来,远远就听见邻居玉英婶的叫声,“小芒,你娘跟着村中的卖货郎跑了!”

沈芙蓉跑了?

梅小芒呆住了。

“还呆着干啥?快回家去!”玉英婶对她招手。

梅小芒回过神,赶快小跑着冲着梅家的方向跑去。

玉英婶一边跑一边解释,“你娘早晨跟你秀敏嫂去镇子上卖地瓜,结果她一晃就不见人影了,后来有人看见她跟着那卖货郎往县里方向去了!”

梅小芒抿唇,抓紧柴禾,加快速度。

梅小芒家位于大关庄最西,大瓦房在村庄中一溜土坯房中想到惹眼。

梅小芒到家时,门边已聚了许多人,父亲梅守礼坐在门边,哎声叹气。

“父亲!”梅小芒跑去叫了声,然后看向围观人中的一个长脸妇女,眼睛凉凉的,“秀敏嫂,今日你跟我娘一起去镇子上,你是亲眼看见她和人跑了?”

秀敏一拍大腿,扯着大嗓子说,“我两个今日一起到镇子上,她去卖地瓜,我去卖绣工,约好了晌午在大集路口碰头。结果晌午没见人影,我赶快去打听,就有人说她跟个男的往县城那边去了,那男人便是常常来咱村的卖货郎,镇子上好多人认识他!”

梅小芒点了下头,“多谢秀敏嫂。”

说着,拉起坐石头上的梅守礼,进院门,咣当一声把门关上,将外边的议论声隔绝在院门外。

她进了灶房,把柴禾放下,然后掀开面瓮瞧了瞧。

里边空空,仅剩的二斤黑面粉跟一斤白面粉不见了。

又跑到上房,到梅守礼房间的床下翻出了个铁匣子,打开,里边空空,几十个铜钱没了。

看着空铁匣,她抿了下唇,站起去翻装衣裳的木箱子,如她所料,沈芙蓉的裙子消失了,里边只剩了梅守礼跟梅小枫的几件旧衣裳。

本来只有七分怀疑的她这下彻底相信了。

原身的亲娘,沈芙蓉确实和人跑了。

“小芒……”

梅守礼站门边,黑瘦的脸面上布满愁容,搓着遍布茧子的大手,非常无措。

真是都怪他啊,他三个月前帮旁人盖屋子时摔伤腿,从此不可干重活,时而还要喝药疗养,本来还凑合的家庭,被他拖累成村中的穷鬼。

如今,沈芙蓉受不了这份穷,跟着人跑了。

梅小芒深吸口气,将衣柜盖上,说,“父亲,日子总是得过下去。”

梅守礼看着闺女安静的小脸,有一些惊愕,这事放到旁人身上,早就哭抽了,可梅小芒却是只蹙着眉。

他担心地开口,“小芒,是不是……”

难过地傻了五个字还没有说出口,门边传来敲门声,“守礼,出来,听说你那贱女人跟着野汉子跑了,娘来看你了!”

听到这尖锐的声音,梅小芒眼中闪过厌憎之色,来人是大娘邓巧翠,最为贪婪无耻。

梅守礼听见敲门声,顾不得去管梅小芒,一瘸一拐的冲着门边走去。

梅小芒见此,眉头蹙的更紧,站原地未动。

大门打开,梅守礼的娘方氏走进,她背后还跟着梅守礼的大嫂邓巧翠。

邓巧翠进院,大嗓子嚷说,“守礼,那贱女人真跟着野汉子跑了?”

方氏一对三角眼瞠着梅守礼,骂说,“早就说那贱妇不是好玩意儿,瞧瞧,害你摔断腿,她自己跟着野汉子跑了,不仅害惨你名声,也叫咱们整个梅家跟着丢脸!”

“该死的扫把星,好快便要交耕税了,你们家没钱没地,她自己倒拍拍屁股走了,之前劝你休掉她你怎么也不听,我看你如今怎样办?”

她如老树皮一样的手指点着梅守礼,口水乱飞。

梅守礼低着头,只搓揉着一双大手,一声不发,只是脸面上的褶子更深了。

实际上距交耕税还有俩月,可如今他家穷的半个铜钱都没,面瓮洞窖也全都空的连耗子也不愿光顾,俩月时间,他怎样也找不来税钱亦或是食粮。

这是要将人往死路上逼啊!

邓巧翠端详着三间大瓦房,分毫不掩盖脸面上的贪婪,平平的五官配上满脸黑麻更显的丑陋无比。

她端详完后才看向梅守礼,话中透着三分幸灾乐祸。

“之前想着将小芒嫁给老姜家的二儿子,好换些彩礼当税钱,可如今沈芙蓉跟着野汉子跑了,有这般的娘亲,就算老姜家的二儿子是个傻瓜,老姜也不会答应小芒嫁过去!”

姜家是村庄中的屠夫,每天杀猪拉到镇子上卖肉,在镇子上已然买了套小院,是村庄中除了里长一家最富有的人家。

姜家的二儿子姜玉宝是个傻儿,智商最多六岁,并且还喜欢动手打人。

就算这样,村庄里也有女孩想嫁他,姜家日子富有,餐餐都有肉吃。

可姜玉宝偏偏看上了梅小芒。

他看中的,倒不是梅小芒的相貌,而是她煮饭的手艺。

沈芙蓉在村中是出了名的厨艺好,谁家有个喜丧大事都找她去掌勺做菜。

梅小芒自小跟着娘学,也练就一手好手艺,姜玉宝有一回吃了她亲手做的杀猪菜,从此就缠上她,非要娶她。

可沈芙蓉跟梅小芒都不答应,与其嫁给一个痴儿,她们宁肯过苦日子。

只是如今……

沈芙蓉跟着野汉子跑了,有这般的娘亲,即使是梅小芒想嫁姜玉宝,姜家也不会答应了。

梅守礼听到邓巧翠的话,身体一震,后背更加佝偻了三分。

梅小芒已然十四岁,眼看便要说亲事,如今闹出这般丑事,以后梅小芒可怎样嫁人?

“依我看啊,你也不必愁,人家姜家不要小芒,可以将她卖去镇子上,那里的大户人家不是要丫环么?”邓巧翠又开口,这次目光紧紧看着梅小芒,眼中是掩盖不了的鄙夷。

“卖啥卖?除了妓院,哪家富户会要这样大年龄的女孩?”方氏开口,说出的话比邓巧翠的更毒。

梅守礼听言,终究看向方氏,气地发抖,“娘亲,你好赖是小芒的亲祖母,你怎能这样咒骂她?”


方氏夸张地叫了声,“我这是为你好,你居然说我老太婆是咒骂你,我好心喂了狗!”

“不卖小芒,我看你拿啥去交耕税!”

伴着她这夸张的口吻,喷出的口水扑了梅守礼满脸。

“就凭小芒那张脸,卖到妓院少说能赚30两,30两足够你交耕税,还可以把之前给你看病卖掉的良田赎回!”

“娘亲,小芒可是你亲孙!”梅守礼身体抖地像筛糠。

“啥卖不卖的,全都坐下,坐下商议,怎样也到不了卖闺女的关口呀。”邓巧翠开口和稀泥。

她说着,眯眯眼往大瓦房上瞄,口中说,“守礼家除了小芒,还有些值钱的物件,现在又不是真山穷水尽了,何必卖闺女呢,传出不被人笑话死!”

梅小芒冷眼看着这俩人的表演,唇角弯起,浮现讽刺的笑,“祖母,你不是一贯对外宣传,你最宠我父亲这儿子么?如今我父亲被逼地要卖闺女了,你为什么不拿出私房钱帮他度过难关呢?”

叫自己掏钱?

方氏听到这话一呆,随即狠剜了梅小芒眼,拍大腿说,“老天,我的命好苦呀!日日夜夜为守礼一家操碎心,这会却被一个小丫头说不重视守礼,老天,您开开眼哟,降下天雷劈死那一些黑心肝的人吧!”

梅小芒站原地,冷眼看着方氏干嚎,纹丝不动。

梅守礼低着头,一声不发。

他平常孝顺又老实,可这会老婆跟着野汉子跑了,方氏又逼他卖闺女,这会他着实是没法像从前那样,见到方氏嚎便去劝,就去妥协。

一直以来,家人至亲全都是他做事的底线,他乐意吃苦,可卖闺女这事他决对不干。

邓巧翠见此,小眼又环视了遍梅小芒家亮堂的瓦房,劝说,“我说守礼,咱娘也是为你好,如果不交税钱,是要服苦役的……依我看,也不用非要卖小芒,你不是还有这间屋子么,去年才盖的,簇新簇新的,要是卖,少说也可以卖20两。”

“巧的是,你大侄儿也应该定亲了,咱梅家老宅没有地方住,不如你将屋子卖给我跟你哥,届时咱们父亲娘亲也过来一起住。”

“咱都是一家子,看在父亲娘亲的面子上,你再少要几两,15两,怎样?”

梅小芒听言忍受不住笑,果真,之前所谓的卖她去大户人家只是幌子罢了,知道梅守礼做不出这等事,这方氏跟邓巧翠的最后目的在她家的房子上。

去年冬天花了30两盖的屋子,这会15两便想买走,真是如意好算盘!

懒的跟这俩俗妇掰扯,她说,“父亲,去请里长来,叫他给评理,就说我娘亲刚走,我祖母就逼你将我卖到妓院,我大娘逼你卖掉屋子。”

“唉哟!”方氏听言,大叫,干脆一屁股坐地面上,嚎说,“老天呀,我不想活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被这丫头当作是图谋财产,老天呀,你快降下天雷劈死这不孝的贱种吧!”

梅小芒厌憎的蹙眉,正想再催促梅守礼,门边却是出现了一道挺拔的影子,抬头看去,居然是里长家的殷四郎。

殷四郎手里还牵着梅小芒的弟弟梅小枫,他示意门边围观的几个妇女闪开,抬步进院。

梅小芒紧走两步,迎上,“小枫,你掉河了?”

年仅六岁的梅小枫身上湿漉漉一片,手里还提着个破陶瓶,陶瓶中装着几条小鱼。

“我想抓鱼给父亲熬鱼汤。”梅小枫低着头,瘦黑的小脸面上带着怕,弱声的解释,“是殷哥哥救了我。”

“谢谢殷四哥。”梅小芒赶快道谢。

梅守礼也走去,连连道谢,“四郎,谢谢你呀,多亏你救下了小枫。”

殷四郎漆黑的眼睛扫过方氏跟邓巧翠,放开梅小枫的小手,看向梅守礼,“正好路过。这是怎么了?”

梅守礼伸出手牵过梅小枫,低下脑袋。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不管是老婆跟着野汉子跑了还是母亲强逼他卖屋子卖闺女,这全都叫他抬不起头。

梅小芒却不管这一些,快言说,“殷四哥,你来的刚好,我祖母要逼我父亲将我卖到妓院,我大娘打算用15两银钱买我家屋子,你来评理,这事究竟该怎样办。”

殷四郎注目着梅小芒,沉静的眼睛有异色闪过,浓眉微微蹙起,说,“依照《大楚律》,贩卖人口的人,处以彘刑,即,先毁掉眼口鼻耳,再敲断手臂跟大腿。”

正要张口反驳梅小芒的方氏跟邓巧翠一下子呆住。

殷四郎继续说,“《大楚律》又规定,以胁迫手段抢夺人家财的,处以棍刑,并罚其服劳役四到六年。”

方氏跟邓巧翠身体齐齐的抖了下。

殷四郎又看向梅小芒,口中说,“你要是想告她们,我这就回去找爷,叫他找人把这两人送往衙门。”

“告!”梅小芒坚定点头。

方氏立刻尖叫起,声音尖锐,“殷家四郎,话可不能这样说啊!我都是为了守礼好,拿不出税钱他便要去服苦役,怎到了这贱妮子口中,我跟巧翠反而成罪人?”

“我父亲受不起你这般的好心,税钱的事你们不必操心。”梅小芒道。

“不用我操心?就凭你跟守礼,能拿出足够的税钱?”邓巧翠扯着嗓门反问。

“我家怎么挣钱,为啥要跟你说?”梅小芒眯了下眼睛,又看向殷四郎,“殷四哥,请你将里长请来,我一定要告,她们想将我卖到妓院,我拼了命也要告她们!”

殷四郎把她俏丽小脸上的决绝看在眼睛里,应了声,“好。”

他说着冲着院门走去。

邓巧翠见此,立刻慌了,忙抬手扯方氏的衣袖。

方氏一张老脸阴阳不定,站起身,拍了下身上的尘,开口,“殷家四郎,你等等,这回就拉倒吧。”

她说着,瞠了梅守礼眼,“守礼,这话放这里了,着实拿不出税钱,就回老宅,10两准备好了,你随时拿。”

“不过,就像这座青瓦房一样,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最好还是别拿,免的再遭报应!”


梅守礼听见报应二字,身体猛抖了下,低着头,一直不开口。

方氏哼了声,冲门那边走去。

邓巧翠瞠了梅小芒眼,“有你求我的一天!”撂下这句狠话,也愤愤地走了。

梅小芒走去,再度向殷四郎道谢。

殷四郎没有讲话,只冲着她点了下头,也走了。

院中剩了梅小芒、梅小枫还有梅守礼仨人。

梅小芒又将院门关上,隔绝了别人的各色目光。

“小芒……”梅守礼终究开口,黝黑的脸布满褶子,“着实不行,便将屋子卖了吧,你祖母说得对,不该得到的,咱就不该拿。”

“父亲,这是啥话,别听村中那一些长舌妇嚼舌根。”梅小芒走到梅小枫跟前,把他手里的破陶瓶接去,“税钱的事我来想法子。”

“你能有啥法子?”梅守礼叹气,佝偻着,满脸愁苦,“你不要硬撑,咱将屋子卖了吧,你且安心,父亲即使是死,也不会将你推到火坑。”

“啥死不死,父亲,你将小石磨搬来,我说有办法挣钱,并不是骗你的。”

“啥?”梅守礼不解。

“你依照我的话去办就可以。”

梅小芒把陶瓶中的几条小鱼倒水盆中,发现陶瓶底还有一圈河蚌,她一起倒进,“小枫,进房,将你身上的湿衣裳换掉。”

梅小枫本来以为梅小芒会训他,这会听见梅小芒的话,有些庆幸地噢了声,颠颠跑进屋。

梅小芒进了杂物房,翻出了十多个大地瓜。

如今她家只剩这堆地瓜了。

把地瓜洗干净,切小块,然后放入小石磨中,加水,一点点磨成地瓜糊。

“小芒,你做这个干什么用?”梅守礼坐一边,不解地问。

梅小枫也昂着小脑袋,黑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姐姐的动作。

“我想搞点地瓜粉,做成凉皮,拿到镇子上去卖。”梅小芒回答。

地瓜是前两年才传到大楚的,听说是西洋海盗从万里之外的地方带回的,因为好养活,产量也高,因此快速在楚国流传开。

只是,因为才传来没几年的缘故,这儿的人要么是烤,要么就是煮,吃起来的花样并不算多,因此她做的地瓜粉属于新鲜东西,拿到镇子上,决对卖钱。

“这办法有用么?”梅守礼有一些不确定。

“等我做出来,父亲就知道了。”梅小芒答道。

梅守礼看着她,嘴唇抖了下,犹疑开口,“小芒,你娘她……”

“走便走了吧,咱们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呀。”

虽说她刚穿过来三天,可她非常理解沈芙蓉的做法,忍到如今才跑,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梅守礼看着她,深深叹气。

梅小枫还不知道沈芙蓉已经跑了的事,昂着小脑袋问,“大姐,咱娘不是去镇子上了么?啥时候回呀?”

“娘去县城给财主家干活挣钱去了,要好久才能回呢。”梅小芒想都不想的编瞎话,梅小枫才六岁,等他再大点再跟他说真相吧,她如今可没有心情哄小孩。

在后世活的好端端的,莫明被车撞到,然后穿到这儿,还碰着一家极品,她自己心中的郁闷还没地方发泄呢。

“小枫,祖母肯定会说咱们娘跑了不要咱了,你不要信她,也不要信村中的那一些闲话,更不要将咱们娘去财主家挣钱的事说出来,否则咱们祖母肯定会要钱的,知道了么?”

梅小芒边转动石磨边嘱咐他,“别理那一些人,你只需听大姐的就好。”

梅小枫非常听话的应声,“姐安心,我不会说的!”

提到挣钱,梅小枫重重点头。

梅守礼见此,又叹气,“走了也好,我不怪她。”

沈芙蓉嫁给他16年,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是他对不起她。

梅小芒听言抬头瞥了他眼,“父亲……”

她口吻中带着某种淡淡的不满。

梅小枫还在这儿,梅守礼这样说,那她方才编的话岂非要露陷了。

梅守礼抬起粗粝的大手拍了下脑袋,神态有一些懊恼,“你在这儿磨吧,我拿地瓜去你玉英婶家换点黑面粉。”

黑面粉并非真是黑色的,而是磨面粉的时候剩了的麸皮,口感跟细面比,要差好多。

“好。”梅小芒应了声,动作不停。

梅守礼就站起来,去灶房拿了约10斤地瓜去了东边玉英婶家,换来2斤黑面粉。

地瓜产量高,因此价钱低,5斤地瓜只可以换1斤黑面粉。

只是玉英婶善良,除了黑面粉以外,又多给了一斤黍米。

黍米粒是黄色的,能煮粥也能蒸着吃,是这个时空庄户人家的两大主食之一。

梅小芒看着梅守礼手里的东西,说,“父亲,你来磨,我去将方才小枫捞的河蚌洗下。”

“不是我捞的,是殷哥哥,我就抓了几条小鱼。”梅小枫非常诚实地开口。

梅小芒听言,小脸一板,“方才家里乱,我没有训你,以后再敢一个人去河畔,看我揍不死你!”

梅小枫听言缩了下脑袋,低头,“姐,我再也不敢了。”

“小枫也想给家里加个菜。”梅守礼走来接替梅小芒磨地瓜,劝了句。

“他才这样小,想加菜,明日我去捉。”梅小芒说着站起,进了灶房。

灶房中,拿出一个瓷盆,掀开盛腥油的白碗,拿勺往盆中撅了一点油,又掀开盐瓶捏了些盐巴洒进。

她端着瓷盆走到灶房外边,把泡在另一个盆中的河蚌捞出丢盆中,然后又把这瓷盆中的水倒了,将瓷盆当作盖子扣装有河蚌的瓷盆上。

她端着俩瓷盆来回晃,好像摇骰一样。

这是快洗河蚌的巧法,她以前常常用。

梅守礼跟梅小枫看到她的动作,全都觉的新奇,梅守礼问,“怎样这般洗呢?”

“这般洗快一些,我想用这个河蚌做菜去感谢殷四郎。”

殷四郎是里长的孙子,非常得里长重视,在村庄过日子,要跟里长打好关系。何况,殷四郎今天救了梅小枫,她做菜感谢他也是很正常。

梅守礼也是这样想法,对梅小枫说,“去帮你姐烧火。”

梅小枫站起,小跑进灶房。


加载中...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 晋ICP备2024031041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