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一匹夫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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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玄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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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策,柳妍儿的武侠仙侠小说《北宋一匹夫》,由网络作家“天使之翼飞扬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古以来文人墨客十分受欢迎,宁策穿越的这个平行古代也是如此。他成为了豪族之家的大少爷,却是个纨绔子弟,整日里不学无术。为了在这里活下去,他决定利用现代所掌握的知识改变命运。几首诗词一出,霎时成为了大家追捧的对象!可是在拥有了醇酒美人之后,他却倍感空虚,因为作为一名男儿,只有提三尺剑安定天下才是真谛!

《北宋一匹夫》精彩片段

北宋,

政和七年,

秋。

八月。

淡雅的桂花芳香气息四处弥漫,郁郁葱葱的花树簇拥在庭院周围,一张张案几井然有序地摆放,一个个年轻士子或奋笔疾书,或皱眉苦想,为做出一首出色的诗词,而绞尽脑汁。

青石台阶之上,两名气度不凡的老者并列而坐,望着下面众多的士子们,抚须微笑。

又有一些衣着艳丽的年轻女子,团团坐在庭院的一角,她们有的在写诗,有的却在读别人的诗,更多的,则在一旁低声说笑着,时不时还会偷偷看一眼那些全神贯注的年轻士子们。

女孩子们的眼波中,流露出说不尽的倾慕情意。

年轻才子,总是会受到女孩子们的欢迎,尤其,这还是在文人地位极高的宋朝。

今日,乃是襄州州学的一次聚会,除去那些好胜年轻人的暗中比试外,总的氛围,还是显得悠闲而舒展。

只是在庭院的东南角,似是有些不太和谐的事情,正在发生。

急切而忧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公子......,公子......,你快醒醒......”

宁策听出来了,这是书童赵宁的声音。

但他依旧紧闭双眼,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昏迷状态。

并不打算让人发现自己早已醒来的这个事实。

因为他还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一阵低低的女子抽泣声,以及某些气愤的咒骂声音。

他从脑海中残存的记忆得知,

眼下局势十分险恶,自己还是暂时扑倒在地比较好。

看到自家公子如此模样,小书童赵宁的脸,都给吓白了。

宁策倒在地上,上半身靠在赵宁身上,一动不动,但他的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波澜万丈。

来自现代的宁策,发现自己突然穿越了。

他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好像多了很多东西,

又好像少了很多东西。

短暂时间内,从这具身体残存的片段记忆中,宁策得知,自己穿越来到了一个类似宋朝的年代。

但也只是类似,

相比历史上的宋朝,这个平行时空,还是有很多不同之处。

在这个时空中,

在三国时期,最终统一天下的,并非魏国,而是蜀国。

在诸葛亮的运筹帷幄,以及魏延,姜维等名将的努力下,蜀国先后击败了魏国,吴国,一统中原。

但蜀国只存在了不到二百年,便宣告灭亡。

然后,接下来,历史又恢复了惯有的轨迹,南北朝,隋朝,唐朝,五代十国,最终来到了宋朝。

但暂时宁策无暇顾及这些,

因为眼下,他有一道难关,需要度过。

不远处,女子颤抖的声音虽然低,但却清晰无误地传进了宁策的耳中。

“我,我刚才正在推敲一首词,突然就发现有人从后面非礼我,我一转身,就看到宁策这个登徒子......”

“周小姐,或许这是误会吧......”

“误会?怎么可能?”女子的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原有的怯弱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穷的愤怒,“我亲眼看到就是他!”

“这个败类,真是我辈文人之耻!”有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周小姐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帮你讨个公道。”一道温和的年轻男子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声音很熟悉,宁策很快就辨别出了声音的主人。

是李培。

宁策心中微微一沉。

李培此人,心狠手辣,一向和自己不对付。

那种语气中隐藏的得意和阴狠,让宁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

前世的他,可谓功成名就,号称国士无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虽然刚刚穿越就碰上这种事,

但宁策依旧很镇定。

碰到事情不要急,先发个朋友圈......,咳咳,先冷静一下,

首先,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宁策紧张地回忆了起来

几分钟后,

眼看公子久久没有动静,书童赵宁禁不住悲从心来,眼泪唰的一声,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公子......”赵宁低声哭泣。

宁策慢慢睁开眼睛,刻意压低了声音。

“赵宁,我还没死呢,你嚎什么?”

“公子......”赵宁顿时便喜出望外。

宁策赶紧用力掐了他一下。

“小声点,别让人看出来我醒了。”

“好的公子。”

“把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宁策吩咐道。

“这......,这又该从何说起?”

赵宁明显有些懵。

“我的头有点疼,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嗯这样,你就把我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一遍就行。”

小书童凝神想了想。

“公子今日前来参加诗会,刚才作诗的时候,被那李培嘲讽,结果公子一怒之下,摔了砚台,惹得先生不快,命人将你赶出此地。”

“哦?还有这种事?”

宁策微微皱眉。

心想自己的这个前身,脾气还有点暴。

明明是个书生,

居然一言不合就动手。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

“既然先生赶我走,那为什么我还留在这里?”

赵宁犹豫了一下。

“因为......,因为周家小姐说,公子离去的时候,非礼了她。”

周家小姐?

宁策的目光,慢慢地变得深邃起来。

脑海中的片段记忆,开始浮现。

周家小姐,热衷于参加各种诗会,在襄州,大概也算是个名媛身份吧。

州学的聚会,周小姐也经常参与,

不过宁策和她不太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宁策只记得,周小姐比自己大两岁。

宁策为什么知道人家女孩子的年龄?

因为宁策记得,以前周家曾上宁府提过亲,给过女方的生辰八字。

不过被宁策的父亲给拒绝了。

而就在刚才,

好像是周小姐说自己非礼了她,而自己则坚称没有。

但周家小姐咄咄逼人,言语十分尖酸刻薄,原主百口莫辩之下,居然被气得昏死了过去。

所以才有了自己的这次穿越。

凭着记忆得知,原主确实没有碰到对方,

应该是被这位周小姐给污蔑了。

很熟悉的剧情。

这种事情,宁策在前世曾看过类似的新闻。

某高校的学子,在食堂排队打饭时,被学姐污蔑为流氓,还叫嚣要让学弟社会性死亡。

可谓十分猖獗。

不过幸好,经过调取当时的监控录像,最终还这位学子一个清白之身。

只是

现在是古代,没有那么多的高科技。

自然也没有摄像头和监控。

所以调取视频录像,证明自己清白,

这条路,走不通。

想要摆脱目前的窘境,只能另想他法。

宁策正在思索着,却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远处的抽泣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

宁策的目光,越过赵宁,抬头看去。

结果发现自己被一群人给包围了。

“哼,你果然是假装昏迷!”一名目光十分阴鸷的少年书生,望着宁策,恨声说道。

眼中喷出怨毒的火焰,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让他有些失望的是,半躺在地上的宁策,脸上并未露出半点惊慌之色。

相反,却有一种气定神闲,一切尽在掌握的沉稳气度,浮现在宁策那张异常俊秀而年轻的脸上。

“李培,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刚才确实是昏了过去,你们也都看到了,何来装昏的说法?”

李培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与此同时,另一道怨毒而阴险的声音,在场中响起。

“宁策,你这个登徒子,居然偷偷从背后非礼我,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宁策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愤怒的周家小姐。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宁策顿时便吃了一惊。

面前的年轻女子,一袭白衣,容貌平平无奇,脸上却带着无比的自信。

宁策现在绝对确认了,自己肯定没有非礼过她,

无他丑拒!

自己非礼谁,也不会非礼她。


虽然被人气势汹汹地围住,但宁策脸上神情却很是淡定。

“赵宁,先扶我起来。”宁策吩咐道。

在地上躺着和别人说话,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赵宁赶紧小心翼翼地将宁策从地上,扶了起来。

宁策站起身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不禁摇了摇头。

衣衫材料一看就非常华贵,做工也是极为精致,腰间还挂着一方看似价格不菲的美玉。

只可惜如此的华丽锦衣,此刻却已经沾上了不少泥土和黑色的墨迹。

赵宁殷勤地伸手,将宁策衣衫上的尘土拍打掉。

宁策背过手去,略一思忖,心中便有了计较,他的目光,冷冷地在周家小姐的脸上扫过。

“周家小姐,你应该是弄错了,在下并没有非礼你。”宁策淡淡说道。

“你......,”周小姐似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伸出手指,指着宁策,手指轻微颤抖。

“宁策,这你就不对了吧?”一名年轻书生站了出来,一脸气愤,“大丈夫敢作敢当,你不但是个登徒子,还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

此人名叫钱刚,平时跟着李培混,是李培那一派的人。

宁策的脸,唰的一下就冷了下来。

“钱刚,话可不能乱说,你们凭借的,不过是周小姐的一面之词,说我非礼她,你们可有证据?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宁策的话,绵里藏针,句句在理,噎得钱刚说不出话来。

周围众人,一时间也都静了下来。

心想宁策说的没错啊,刚才都是周小姐在自说自话,宁策现在一口咬定要证据,众人却也都拿他没有办法。

宁策哼了一声,一甩衣袖。

就在这时,李培的声音,却在场中幽幽响起。

“宁策,既然你问心无愧,那你可敢跟我去先生面前,请先生评理吗?”

“对,让先生来判断这事的是非曲直!”

“宁策,你敢吗?”

“这个登徒子肯定不敢!”

角落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慢慢地传播了开去,被其他人所注意到。

某处案几后面。

一名身材高挑的美丽少女,娥眉微蹙,望着远处的宁策等人,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之色。

她想了想,便伸手招来旁边的丫鬟,对她附耳低声吩咐了几句。

丫鬟听了她的话,顿时便有些不开心地撅起了嘴。

“小姐,到这时候了,您还护着他?要婢子说,这人除了长得帅了点,其他都一无是处!”

“您趁早和他解除婚约算了!”

美丽少女冷下了脸,声音也变得有些严厉起来。

“夏荷,快去。”

少女挥了挥手。

丫鬟不情不愿地噘着嘴离去。

而就在此时。

青石台阶之上。

“嵇仲,你看这首《江城子》如何?”灰衣老者含笑将手中书简递给坐在一旁的紫衣老者。

两位老者年龄都是五十岁上下,但相貌却迥然不同。

左边的灰衣老者,须发皆白,脸上皱纹如同刀锋刻出来的一般,身姿笔直,长相极为坚毅。

而右边的紫衣老者,则是一身的贵气,三缕长须,嘴角含笑,细长的眼睛微微眯着,让人无法揣摩出他的真实意图。

听了灰衣老者的话,紫衣老者哈哈一笑。

“能入汝霖兄法眼的,自然是极好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接过灰衣老者递来的书简,三下两下扫了一眼上面的词作,脸上失望之色,一闪而逝。

随即,紫衣老者有些敷衍地笑了笑,便将其扔在了案几上,“嗯,这首词......”

他突然有些疑惑地抬起了头,

感受到身边老友的动作,灰衣老者也不禁抬头看去。

望着向这里走来的十余名士子们。

两人微微皱眉。

发生了什么事?

没能完成使命的夏荷,怏怏不乐地回到自家小姐身边。

“小姐,我还没到,他们就去先生那里了。”

高挑美女皱眉望着不远处的人群。

“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何必留在这里看他出丑。”

高挑美女望着远处俊秀的少年,

想了半晌,

却是叹了口气,随即她轻轻摇了摇头。

眼中露出深深的,

失望之意。

众人来到青石台阶之下。

全场的目光,也都齐刷刷地望向这里。

李培等人纷纷上前施礼,只有宁策垂着双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胆宁策,见了先生居然如此无礼!”

李培气恼地指责着宁策。

宁策急忙微微躬身。

“先生恕罪,学生刚刚昏迷过一次,现在身体不适,不能行礼,还请先生见谅。”

“这是......,怎么回事?”灰衣老者有些不悦地问道。

“启禀先生,”

李培又站了出来。

“周家小姐被士子宁策非礼,但此人居然拒不认错......”

“没有做的事,我为什么要认错?”宁策直接就怼了回去。

“你......”李培气极。

“登徒子!”周小姐加入战团。

“血口喷人!”宁策反击。

“都给老夫住口!”灰衣老者重重一拍面前的案几,“成何体统!”

老者极有威望,他这么一喝,顿时众人皆都住了口,无人再敢出声。

老者的目光在下面众人脸上一一掠过。

最终停在了李培身上。

“你说,宁策非礼了周家小姐?”

“正是如此。”李培大喜。

“那此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李培怔了一怔,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与此事无关的闲杂人等,统统退下!”

灰衣老者虽然衣衫普通,但语气中自有一种不容人反驳的气度,听了他的话后,众人纷纷退下,只留下宁策和周小姐两人,站在那里。

看了一眼宁策之后,灰衣老者禁不住暗自摇头。

这少年,自己略有了解,

长相不俗,生得真是异常俊秀。

只可惜,是个绣花枕头一包草,肚内空洞无物,没什么本领。

就在刚才,他更是因为写不出诗词来,一怒摔了砚台,

而如今,又成了非礼女子的登徒子。

望着站在台阶下面,气定神闲,没有半点惧色的宁策,

灰衣老者,不怒反笑。

“呵呵,宁策,你算是出息了,老夫以前,还真是轻视你了,摔砚台在先,非礼他人在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策轻咳了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了老者犀利的目光。

“先生,摔砚台,是学生的错,这个学生承认,但非礼他人之事,学生万万不敢承认,没做的事,学生为什么要认?”

宁策脸色坦然,目光纯净。

望着宁策,灰衣老者微微皱眉,似是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他还是掉转了目光,望向周家小姐。

“周姑娘,这其中,莫非是有什么误会吧?”

周小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肩膀一耸一耸的,低声抽泣起来。

“先生要为小女子做主啊,这种丢人的事情,小女子岂会无故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先生,周家小姐所言,都是她的一面之词。”

宁策赶紧回击了一句。

双方针锋相对,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

态度都异常坚决。

看着各执一词的两人,

灰衣老者脸上的皱纹,似是更密了一些,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虽然周小姐的诉求,听着很合理。

但宁策的家族,乃是本地的几大豪族之一,更何况他那位背景惊人,在军中有着强大影响力的未婚妻,

今日恰好也在场。

真相难明,到底是宁策非礼,还是周小姐诬告,灰衣老者一时间也难以判断。

处理此事,自己要慎重再慎重,一定要秉公处理,万万不能出了差错。

想到这里,他便望向一旁的紫衣老者。

心想自己这位老友一向足智多谋,或许他,能帮自己解决这个难题,也说不定。

然而,

此时的紫衣老者,却出神地望向远方,像是在欣赏远处天边的浮云景致,似是完全没注意到灰衣老者的目光。

灰衣老者心中不禁暗骂老狐狸狡猾,关键时刻靠不住。


僵局之中。

李培又站了出来。

“先生,如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学生不才,便想了个办法,或可解决此事。”

“哦?”两位老者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在李培身上。

“你且说来听听。”灰衣老者脸上,明显露出了几分兴奋之色。

自己身边的这位老友,乃是朝中重臣,

不过此人为人低调,不喜欢张扬,他前来此地,特意隐瞒了身份。

除了自己,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他的身份。

而自己今日举办这场聚会的目的,也是希望自己的年轻弟子们,能好好表现,以争取入这位老友的法眼,获得他的赏识。

奈何聚会进行大半,诗作词作虽然不少,但真正优秀的,却是一篇也没有。

这让灰衣老者颇觉有些尴尬和无趣。

如今眼前的难题,固然是一场小危机,但处理好了,却未尝不能成为另一个发掘人才的契机。

解决问题的能力,也是一种很难得的才能啊。

迎着两位老者的目光,李培唰的一声,打开折扇,摇了两下,随即他转过身去,望向宁策。

“所谓文如其人,一个人若是能写出好的文章和词句,他的人品,想必也不会太差,

宁策,你若能做出一首震动全场的诗作,我便承认你没有非礼周家小姐,如何?”

一边说着,他的脸上,却露出一丝狡黠而怨毒的神色,一闪即逝。

“什么?抄诗?咳咳,作诗?这个我在行啊。”

宁策听了,心中不禁一动。

要说穿越者最大的法宝之一,就是他们记忆中那些无穷无尽的经典古诗。

只要能随便抄,咳咳,随便作一首差不多的诗句,就能解决今日的困境,很划得来啊。

只是,

这只是宁策的想法而已。

在场众人,

除了宁策自己,

其他人听了李培的话,

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想这李培,可真是太阴了。

因为宁策在本地,也算是很有名气的一个人物。

有名气,是因为他长得特别俊秀,特别的帅,

但与此同时,宁策的无能,也是众所周知的。

干啥啥不行,什么才能都没有。

去年,他父亲不知赞助了州学多少钱,才让灰衣老者捏着鼻子,把宁策收为门下,当了一名光荣的——,嗯,旁听生。

然而学了一年,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长进。

每次先生考核,他的成绩都极为稳定,排在倒数几名的位置。

让这样一个人去作诗,

基本上,

和让他去送死没什么区别。

李培的这点心思,灰衣老者自然是心中如同明镜一般。

原本以为此人有什么好的点子,没想到,却是想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灰衣老者,眼中一向不揉沙子,

只见他冷哼一声,便要发作。

谁知就在这时,

宁策却上前一步,“先生,今日盛会,群贤毕至,学生愿作诗一首。”

灰衣老者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宁策,难掩脸上的担忧之色。

他想了一想,

看着宁策那坚定的目光,

最终还是缓缓点头。

午后的阳光穿过云朵,照在院子中少年的身上。

宁策全身,似是都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中。

此时此刻,少年温润如玉,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一旁的李培,与周家小姐,

看到此情此景,

两人情不自禁地,

皆是一惊。

两位老者,双眼炯炯有神,望向宁策。

场内众人的目光,此刻皆是集中在了宁策身上。

宁策略一思忖,终于缓缓开口。

“春江潮水连海平,

海上明月共潮生!”

宁策此言一出,满座俱惊!

全场一时之间,皆是寂静了下来!

众人表情呆滞,看起来,都被宁策给深深地震撼住了。

宁策见状,心中不禁一阵得意。

哈哈哈哈,

古代人,

头一次看到穿越者的大杀器吧?

颤抖吧,震惊吧,哈哈哈哈。

这样优秀的诗歌,

小爷我还有一万首啊一万首!

心想自己刚刚穿越,就开了一个好头,

宁策心情极为激动,

他强行平静心情,

缓缓地,继续吟道:“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众人脸上,

惊讶之色更甚。

宁策心中,

也更为得意。

谁知,

就在这时,

小书童赵宁,

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场中响起。

“公子,公子,您为什么要背诵这首《春江花月夜》啊?”

宁策听了,顿时便是一怔。

电光火石之间,他微微摇头,环顾全场,将众人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

随即,他对灰衣老者微微躬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抱歉,先生,学生实在是太喜欢这首诗了,所以刚才情不自禁,便将这首诗念了出来。”

灰衣老者半张着嘴,目光呆滞地看着宁策,似是刚刚反应过来一般。

只见他想了想,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嗯,这首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号称古往今来第一诗,地位崇高,你喜欢这首诗,也没什么奇怪的。”

宁策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坏了,

草率了,

大意了啊。

宁策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并没有找到有关张若虚的记录,所以才会吟这首诗。

谁知道可能是穿越的原因,

原主的记忆出现缺失,他的记忆,并没有完全遗留给宁策,其中就缺少了有关张若虚的这一段。

实际上,

这个时空的历史,张若虚不但出现了,还是个非常有名的大诗人。

宁策还以为这首诗没有面世,

谁想到,这首诗早就已经家喻户晓了。

要不是他刚才反应神速,找借口掩饰过去,

宁策今天出的这个丑,可就大了去。

但灰衣老者,

很快也反应了过来。

“嗯?宁策,你就不用念别人的诗了,赶紧把你自己做的诗,念给老夫听听吧。”

“这......”

宁策一时有些为难。

他现在可不敢再作诗了。

毕竟现在他脑海中的记忆不全,

这个时空中,哪首诗有,哪首诗没有,他现在无法百分百地确定。

万一又念了一首历史上出现过的诗词出来,

到时想要再圆回来,就基本不可能了。

所以,作诗一事,貌似此路不通。

更何况,

宁策也早已想好了办法,可以完美解决自己面前的困境。

至于脑子里的诗,

做一首,少一首,

还是先存着吧。

想到这里,宁策迎着灰衣老者的目光,淡淡一笑。

“作诗,其实不重要,”

“学生身正不怕影子斜,”

“先生,学生愿在此发誓,若学生真有非礼周家小姐之举,学生愿赔偿周家小姐,十万贯钱!”

宁策此言一出,满座俱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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