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桃花盛下堂将军你不配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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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玄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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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袁墨熙,齐书丞的武侠仙侠小说《夫人桃花盛下堂将军你不配》,由网络作家“小树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袁墨熙工作太累,疲劳死后穿越到古代,成了最不得宠的将军夫人。不得宠就算了,府中还有几房作妖的小妾,甚至将军还有个白月光女副将。袁墨熙不会委屈自己,她直接逃出府。身为神医圣手,她随便给人瞧个病,就能黄金万两。以前说她丑,现在她便花容月貌,城中公子哥纷纷下帖子求拜见。甚至就连将军本人,也被她迷了眼!

《夫人桃花盛下堂将军你不配》精彩片段

累,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袁墨熙只想永远永远沉睡,缓解接连几天连轴转的疲劳。

市里发生了一场严重交通事故,一辆大巴车侧翻,三十多人受伤,不是骨裂就是肋骨折断,医务人员的休息时间集聚压缩。

“夫人......哎,您怎地如此想不开?将军也真是,新娶五房姨娘,也没跟您知会一声......”

谁在看电视剧?

袁墨熙迷迷糊糊听得身侧悲恸的女子啜泣声,文绉绉的,不用看就知道是古装剧。

“您要是去了,让翠花何去何从啊,夫人!”

好吵。

袁墨熙皱了皱眉头,浑浑噩噩间她做了个梦,梦里是十里红妆的婚嫁,是洞房花烛的厌弃,是老妇病故前泪眼婆娑说着愧疚。

最后,画面定格在院外锣鼓喧天,红妆复来的场景,女子无声落泪,匕首决绝地划过了手腕。

“住手!”

袁墨熙猛然坐起,惊起一身冷汗,那一刀下去,动脉血管断裂,她会死的!

“夫人?夫人您醒了!”身穿翠绿罗裙的少女满脸的麻点,扶着床榻边沿,泪光浸润的眼眸里满是惊喜。

什么夫人?

袁墨熙左右看了眼,除了二人之外空空如也。

眼前这丫头最多十四五岁,扎着两丸子头两根丝带绑着,从衣着到打扮都不像个现代人。

刚才听到的声音不是电视剧,而是身边这个小姑娘哭诉的?

联想起将将的那个梦,袁墨熙瞳孔放大,油然而生一个可怕的念头,旋即,她抬起右手手腕,锦布包裹着,隐隐能看到浸出的血迹,还有切身体会到的痛楚。

她,穿越了?

梦里那个和她同名的袁墨熙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她?

不是吧?

袁墨熙呆怔,重新整理了混乱的梦意,原主袁墨熙本是老夫人的侄女,由老夫人指婚给了当朝将军,可新婚之夜将军却将她推倒在地,放狠话要她守一辈子活寡。

因为在此之前,将军已经查探出养母老夫人是害死他生母的罪魁祸首。

老夫人临终之前,万分懊悔,说对不住她,不该让她嫁进将军府。

因老夫人的罪孽,原主夫君厌弃她不说,还接二连三地纳妾,这都纳了四房姨娘,这第五房小妾进门,锣鼓整整敲了一天,原主心灰意冷,割腕身亡。

唔,这不就是虐文小说里的苦情花吗?

“夫人,夫人?”女婢翠花见她目光呆滞,宛如禅僧入定了般,抬起手在她眼巴前晃了晃。

袁墨熙迅速地眨巴眨巴眼回神,惊骇之余,揭开了锦布查看伤口,伤口不算特别深,但只是敷了些草药。

古人脑回路还真是清奇,这种法子虽然能止血,但感染风险极大,万幸没有感染,痊愈后也会留下一道丑陋的伤疤。

“翠花。”袁墨熙喊出女婢的名字,控制不住想要接一句“上酸菜”,但她忍住了,吩咐丫鬟,“取一些针来,还有鱼线。”

“夫人......您要做什么?可莫要再做傻事了呀!”翠花下意识地以为她还要自寻短见。

“傻姑娘,你见过死在针线下的亡魂么?去吧!”袁墨熙遣走了翠花,抬眼视线穿过前厅的芙蓉屏风,恰能瞧见门口悬着的红绸子。

昨日将军府大喜,将军夫人灵魂归西,那沉浸在新婚之喜的海王夫君,居然都没来看她一眼。

原主也真是傻,垃圾渣男有什么好眷恋的,何苦断送了自己性命?

“夫人,针线。”翠花去而又返,手里抓着一大把鱼线和几根针。

“点根蜡烛,取一坛子酒。”袁墨熙单手捋着打结的鱼线,鱼线是树脂做的,等到伤口痊愈再拆了便是。

“夫人,现在才午时。”

翠花面有难色,言下之意,还没天黑。

袁墨熙立时板着脸,肃穆之色在翠花看来不怒自威。

夫人寻常十分温和的…

翠花心里“咯噔”一下,不敢再多嘴,按照她的吩咐取来酒和蜡烛。

袁墨熙先是将鱼线在酒中浸泡消毒,再是细针过火,抹去了手腕覆着的草药,洗净了伤口,忍着剧痛烈酒清洗。

一通操作下来,她已经热汗淋漓,凝脂般的脸颊由苍白到充血,更显得憔悴不堪了。

翠花心疼不已,“夫人,您何苦折磨自己?”

折磨?

人生匆匆几十年,也就原主想不开作践自己。

袁墨熙不愿多费口舌做徒劳的解释,鱼线穿过针头,针尖刺进了皮肤。

“夫人!”翠花惊呼,眼睁睁地看着袁墨熙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再次溢出血珠子来。

她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道如何安放为好,唯有袁墨熙淡定从容,一针一线,密实整齐。

只是这左手缝右手,不大适应,动作稍显缓慢。

而这缓慢的进度于翠花来说无疑是漫长的折磨与煎熬,“夫人,您是要割了翠花的心肝啊?将军若知您如此,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呼......

总算是缝合好了,没有精密的器材,只能缝一道,伤口无法完全契合,康复期会较长些。

“夫人......”翠花又一次湿了双眼,从袁墨熙转醒到现在,净看着她流眼泪了,好像眼泪不要钱似的。

袁墨熙该说她是愚忠呢还是思想落后,就在她意欲宽慰两句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姐姐,身子可好些?”温温跟软软的声色,足以轻易点燃男人的荷尔蒙。

可惜袁墨熙是个女人,对这声音不感冒,抬头望去,女子一袭玫红的喜服,聘聘婷婷地走进门,绕过芙蓉屏风,一双勾魂眼上挑,与袁墨熙四目相对。

“姐姐,原来你醒了呀?”她浅浅笑着,脸颊的梨涡更添风情。

袁墨熙注意力在她头发上撇着的一朵硕大牡丹花上,喜服,牡丹花,她浑身上下都很张扬,也很艳俗。

这五房姨娘,不是善类。

看似探望,实则是来耀武扬威的吧?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五姨娘请回!”袁墨熙还没能开口,翠花如护犊子的老母鸡,挡在床榻前,眉毛倒竖,拒客千里之外。


没想到,这个小丫鬟还挺护主的。

袁墨熙对小丫头心生好感,五姨娘秦舒却笑了,“姐姐,您就这么管教丫鬟的么?一点礼数也不懂。”

“你不安好心!”翠花虽然看不透秦舒这身行头的挑衅,却将一切欺负袁墨熙的人当做仇敌。

“好了,翠花。”袁墨熙打断了翠花的针锋相对,微微一笑,病态中依旧眉目如画,“你去沏茶,妹妹得空来小坐,是我的福气。”

秦舒怔了怔,还真如传言,这位将军夫人秀外慧中,顶着至荣国第一美人的名头,行着宽容大度之风。

这般得体,反而教秦舒心中不适。

“姐姐说的哪里话,能被将军所喜,与姐姐同住屋檐下是妹妹荣幸之至,昨夜里将军精力过盛,请早来晚了。”她故意提及两人共同的夫君齐书丞,不留痕迹地观察着袁墨熙的脸色。

期盼着能捕捉到一丝一毫的羞恼,毕竟,表面大度实则嫉妒成魔,闹出自寻短见的笑话。

然而,袁墨熙面色如常,翠花沏茶来,便捧着茶壶,纤纤指尖倒着茶水。

“恭喜妹妹,日后还请多多关照。”袁墨熙莞尔,指尖的药粉暗自融入了茶水中。

秦舒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里,炫耀没能得志,难不成这将军夫人是个傻子,话里有话都听不出来?

她端着茶盏凑到了红唇边,轻呷了口茶水的清香,忽而想起询问她的伤,或许更有杀伤力。

“啊——”

可是她放刚张开嘴,却如鲠在喉,只能冒出单个的音节。

“啊——”

她捂着喉咙,一张脂粉粉饰的妖冶脸庞迅速褪色,“啊——啊——”

怎么会,突然失声了!

接连嚎了好几次无果,一阵寒意传至四肢百骸,她喜服的广袖扫过,茶盏摔在地上碎裂,鲜嫩的茶叶,青绿的茶水洒了一地。

“啊——啊——”她指着杯子,又指了指袁墨熙,无声地指控着是袁墨熙算计她,在她的茶水里下毒。

袁墨熙气定神闲,事不关己之态,只顾着喝茶品糕点。

“夫人,五姨娘这是…”翠花大惊失色,这才一眨眼的功夫,方才如同骄傲孔雀的人,狼狈地捏着嗓子,成了公鸭嗓。

“啊——”

不管怎么用力,把五脏六腑呕出来也说不出话,秦舒笃定茶里有毒,指着袁墨熙给了一记威胁的眼色,落荒而逃。

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夹着尾巴跑。

翠花目送着秦舒离去的背影,面色煞白,“夫人,奴婢没有下毒的。”

傻!

“别管她了,把残局收拾一下。”袁墨熙淡然自处,悠悠然地靠着红木椅子,数着倒计时。

秦舒跑得那么急能做什么?不是去看病就是去告状,她只需要等着那喜新厌旧的海王相公来兴师问罪便可。

日赛三竿,盛夏的知了不知疲倦地吵闹着。

缝合伤口耗费过多的体力,袁墨熙昏昏欲睡,房外响起仓促的脚步声时,她懒得动弹,连眼皮子也没抬。

齐书丞踏进门槛,便见懒洋洋的袁墨熙。

窗户大开,天光洒下,骄阳映着她的脸庞,皮肤似乎白得发光。

在那窗边小憩的,如同一件精雕玉琢的珍品,纤长的羽睫轻轻颤动,小巧的鼻尖呼吸清浅。

“啊!啊!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秦舒拍着椅子扶手,眼泪在眼圈里打着旋儿。

袁墨熙被她吵醒,皱着娥眉,看向来人。

男子双十之年,身长九尺,黑紫色的袍子,剑眉星目,实乃玉树临风的美男一枚。只是他目光沉冷,萧杀之气,给人一种冷峻的味道。

这是原主的相公,三军之首,齐书丞,字听雪,镇西大将军。

四目相对,袁墨熙波澜不惊,齐书丞薄唇启合,冷声质问,“是你给舒儿下毒,致她失语?”

“下毒?”袁墨熙杏眸酿着迷茫,“将军在说什么,妾身不知。”

“胡说!就是喝了你给我的茶,所以......”秦舒情绪激动,怒声斥责,话到一半自己都愣了。

空气格外地死寂,袁墨熙靠着椅背,清纯无害地笑了,“妹妹,你这不是好端端的么?”

秦舒错愕,摸了摸自己的嗓子,卷着舌头发音,“我还能说话?真的......可以......”

当下,齐书丞的脸色阴沉,他方下了早朝就被秦舒拖至此处,沿路又写又话地吐苦水。

袁墨熙是死是活他概不过问,然伤人之事,绝不容许存于将军府中。

可是眼下,秦舒声色温软,哪里是中毒的样子?

秦舒察觉到齐书丞阴冷的气息,忙不迭拽着他的袍子,“相公,你相信我,是真的,刚才我明明还不能发声的,相公......”

齐书丞冷着脸,从她手中抽出了袖子。

袁墨熙嘴角一撇,明眸泫然欲泣,“妹妹,你这才刚进府门,是我哪里对不住你,你要陷害与我?”

“我......我没有。”秦舒怕了,世人皆知大房夫人不得宠,但毕竟是大房,是齐书丞正儿八经的结发之妻。

她慌张地哆嗦着红唇,急得快哭了,“相公,绝对不是这样的,舒儿只是想来探望姐姐的......”

解释还没说完,齐书丞从袁墨熙娇弱的脸上收回了目光,嫁进将军府二载有余,她这张脸还是当初那般明媚动人。

只是一只被人操纵的花瓶罢了!

“舒儿,你没有错,既是一场误会,无需深究。”他说完,转身就走,似乎不愿在这雨溪阁多呆片刻。

袁墨熙满不在乎,靠枕重新摆放,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阖上了眼。

“你,肯定是你做的,别得意,咱们走着瞧!”秦舒狠狠地剜了袁墨熙一眼,气急败坏地追随着齐书丞背影去了。

出了雨溪阁的院门,秦舒快步跟上身形高大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攥着男子衣袖娇嗔,“相公,你真是信舒儿的对么?”

男子缄默,步伐不疾不徐,似乎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秦舒偷偷瞟了眼齐书丞冷漠侧脸,当下,自觉地松开手,任由齐书丞穿过了拱门,渐行渐远。


将军时常去醉春楼与她饮酒,惜字如金,为人冷淡,总是给她强烈的压迫感。

醉春楼做的是迎来送往的生意,在此之前她从未奢望过嫁人,更别提攀龙附凤了,直至将军为她赎身,大张旗鼓迎进门。

可,哪怕是成了五房姨娘,总感觉,她与将军之间,依旧隔着天埑。到底在将军眼里,她算什么呢?

都是那袁墨熙!

秦舒咬牙切齿,长了张清纯无害的脸,贼喊做贼还反咬一口,着实可恶!

看样子,想要在将军府站稳脚跟,自己独当一面是不行的。

雨溪阁,袁墨熙困意散去,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浮现着齐书丞的模样,冷冰冰的不好相与。

她坐起来,看向翠花。

翠花也正瞧着她,虎头虎脑问道,“夫人,五房姨娘她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

当然袁墨熙下的药,郎中给她敷伤口的药粉里有一味麻沸散,止疼用的,她捻了一小撮放在了秦舒茶盏里,麻痹了她声带。

药量小,不致命,不害人,就是让秦舒得个教训,像极了个恶作剧。

“老天爷看她不顺眼吧!”袁墨熙替天行道理所当然,话锋一转吩咐翠花,“收罗下这屋子里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去典当。”

“夫人......”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憋着,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袁墨熙小指掏了掏耳蜗,把翠花刚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翠花悻悻然地“哦”了一声,照着袁墨熙的话做,而袁墨熙睡不着,索性走出了门,双手背在身后,延续上一辈子的习惯稍稍有些驼背,好似遛鸟的大爷在线营业。

要她窝在将军府跟两个女人争奇斗艳共侍一夫,还不如要了她老命。

为什么在古代女人社会地位低下,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属?而在大多女人成为女强人,征战商场,搅动风云?

说到底还是经济基础的问题,古代社会,男人是一家之主承担着养家糊口之责。所以,她让翠花将资产变现,有银子有底气有事业,早晚一脚踹了那个冷面渣男。

不过,将军府的景色还是挺美的嘛。

雨溪阁分主室偏院,院子外就是一处荷塘,夏日里,睡莲漂浮在水面上,蜻蜓站在莲蓬上小憩,犹如美术生的一幅画卷。

出了雨溪阁是一道弯弯绕绕的回廊,朱红的珠子,勾角的房翎,房翎之上雕刻着形似麒麟的獬豸。

回廊紧挨的小院里,堆砌的假山缝隙里溪水潺潺,碧绿的爬山虎将半座假山裹挟起来,彰显着不修边幅的自然美。

欣赏美景心情愉悦,却有一道埋怨的话语灌入耳膜,“二姐,我反复思量,还是觉得是大房捣鬼,无缘白故我怎么就成哑巴了?我看她就是见我出身卑贱,故意整我!怕是觉着将军取了红楼的姑娘是在羞辱她!”

“心之狭隘,又怎能做大,二姐,依我看,你身出名门,同是大家闺秀,大房之位早晚是你的。”

嗨哟,真是巧,秦舒真是个话痨子,这么快就忍不住搬弄是非了!

遇到这种事,袁墨熙怎能袖手旁观?

她偏着头望了眼,假山后的石亭里影影绰绰,便提着裙摆过去,“江雪妹妹,舒儿妹妹这个提议甚好,你觉得呢?”

亭子里两名女子,秦舒早已换下了张扬的喜服,只着了浅粉色的衣裳,素面朝天,一双勾魂眼似哭过,眼眶红了一圈。

倒是会装可怜博同情,而二房江雪呢,则是坐在石凳上,容貌算不上出挑,眼距较宽,但有种落落大方的气质。

没有料到袁墨熙的出现,秦舒吓地跳脚,紧张怵惕地盯着袁墨熙一瞬不瞬。

江雪不慌不忙,单手捋着金线卞边的袖子做了个“请”的动作,“姐姐说笑了,长幼有序,姐姐为大为将军分忧解难乃江雪之福,舒儿误会姐姐,还请姐姐见谅。”

哦?是个会说话的主。

让袁墨熙在意的,是江雪说出这席话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异样,似乎是由衷的心声。

“我没必要跟她较长短,反正我也就是摆设,又不得宠,也不掌事,你哪怕是偏房,不也理同正房么?”袁墨熙嗤笑,原主在世的时候,江雪与齐书丞是一丘之貉,对原主是不闻不问,哪有什么姐妹情深。

“妹妹也是没办法,将军将府内事务交于我打理,自然是想让姐姐安逸。”江雪不卑不吭,一举一动依旧优雅。

还真是滴水不漏,比起秦舒脑子好使多了。

这时,女婢上前匆匆在耳畔轻语了几句,江雪施施然站起身,“将军今夜夜宿临风楼,我得回去准备妥当,恕不奉陪了。”

这个人让人讨厌不起来。

袁墨熙本打算跟她进水不犯河水,谁知她擦肩而过,脚步顿了顿,“将军平日里忙于政务,姐妹们齐心,多为将军着想,排忧解难才是。”

凭什么为那个渣男排忧解难?

刚才不是说她才是老大么?怎么现在端着大房的架子?

袁墨熙对江雪的好感急转直下,当即浅浅一笑,“妹妹说的在理。”

她说着,握了握江雪的手,“去吧,妹妹别让将军等着急了。”

两人氛围融洽,在江雪径直离去后,袁墨熙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

秦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阴阳怪气地讽刺道,“怎么?受刺激了?将军去哪也不可能去你那里。”

这还只是一个将军府,不敢想象后宫三宫六院是怎么样的一出场景,恐怕比甄嬛传还要精彩吧?

袁墨熙不怒反笑,“昨日方进门,今日将军就去了别处,你被人压了一头还兴高采烈,脑子里注水了吗?”

秦舒本还得意,眼下面色青黑,致她本就憔悴的容颜更苍白了,“要你管,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说完,她气恼离去,长亭小榭,只有袁墨熙一人。

她是挺生气的,不为自己为原主,这原主跟她同名同姓,又恰巧穿到她身上,说不定是她前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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