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宛央,裴瑾的武侠仙侠小说《一纸合约无情总裁替身妻》,由网络作家“芒果丁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活下去,沈宛央签下合约,成了裴瑾的情人,她小心谨慎的照顾他,不敢奢求太多,只求一段安稳的生活。多年来,她一直固守本心,不敢轻易对他动情,可裴瑾醉酒之后的一句呢喃,却让她怦然心动,从那以后,沈宛央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梦想着有朝一日为他穿上婚纱。然而,随着另一个女人的归来,她的梦想破碎了,恍然发现,她只是一个替身……
阴沉的天,淅沥沥的雨,偶尔席卷的狂风,深沉压抑。
“爸,你收拾行李干什么?”
一大早起来,沈宛央刚推开卧室的门,见到沈建业整理了一大箱行李,神色慌张,好奇问道。
“宛央,爸有事出去一趟,要很久才回来。”
沈建业一脑门冷汗,明明很惊慌,却故作淡定,强颜欢笑。
沈宛央‘哦’了一声,小鸡啄米得点了点头。
沈建业刚匆匆到门口。
安安静静的沈家,忽然来了一批黑衣人,他们气势汹汹得撞开了门,将沈建业逼退了几步。
沈建业面漏恐惧,眼神闪烁不止,双腿大颤,双肩颤抖。
这一群带着黑色墨镜统一服装的黑衣人,一个个单看虎背熊腰的身板都是不折不扣的练家子。
他们闪开了一条道路,一名黑衣人正在雨中给一名男子撑着伞。
男子换换登上台阶,进入无风无雨的屋,一张冷峻严厉的脸,清晰地出现。
“欠了债,就想跑路?”
男子那暗如深渊的黑眸盯着沈建业,闪烁着宛如野兽的幽光打量着他,那低沉的声音富有磁性,隐隐透漏着君临天下的霸气。
“裴……裴总,你……再宽限我几个月。”
沈建业诚惶诚恐。
男子薄凉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微缩的瞳孔迸发出强大的压迫感和冷冽,他为了等了十年,怎么可能这这个他日日夜夜无不先置于死地的仇敌时间翻身?
“打。”
不由分说,男子那精致的五官上,浮现了恶魔般的冷笑。
“啊!”
一大批黑衣人朝着沈建业聚集,沈建业一脚被踹在了地上,紧接着承受来自各方的拳打脚踢,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
“你们强闯民宅!我要报警了!”
沈宛央鼓起勇气喊着,小碎步化作小跑朝着一旁的座机奔去,手指就点了‘11’两个键,一只白皙却骨节分明的手突兀的抢过她手中的通话柄。
电话被粗鲁的挂断,沈宛央身前多了一个挺拔的身影,一仰头猛然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后她才将男子的容貌尽收眼底。
利索的短发,配上一张魅力四射的女子都羡慕的面庞,俊美五俦,不怒自威。他一身法国限量版手工深蓝休闲装,看起来人畜无害。
一双浅淡相间的眉,加上勾魂摄魄的丹凤眼,搭配那英挺的鼻梁,以及象征无情的薄凉的唇,沈宛央看清了他的面孔之后大吃一惊。
裴瑾!这可是江州的商业霸主,大街小巷无不张贴着他的海报。
人如其名,裴瑾做事狠辣腹黑,让人胆寒,曾经逼得三家公司的老总迫于债务压力跳楼。
“我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爸爸。”
沈宛央乞求着裴瑾:“有话好好说。”
裴瑾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一只手扭住了沈宛央的下巴。
沈宛央的小脑袋被强行板过去看着他。
“女人,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少管闲事。”
裴瑾冷冰冰开口。
“与我无关?”
沈宛央糯糯说道:“你们打我爸爸,怎么与我无关?”
“你是他女儿?”
裴瑾眼眸中寒气爆发,似乎能在她身上戳出两个窟窿,眼神的恨意转移延续,目不转睛得盯得她毛骨悚然。
“嗯。”
沈宛央坚定得点头。
“裴总裁,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与宛央无关,我求你,不要为难她!”
沈建业遍体鳞伤,惨嚎中不忘记求情,裴瑾瞪了一眼,沈建业倍感压力,不止是他们,就连黑衣人们都感觉都杀气而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你很在乎你的女儿?很好!”
裴瑾递了个眼神,黑衣人心领神会得加到了脚力,裴瑾这架势一点都不像要债的,反而更像是要沈建业命的。
“啊~”
刺耳的惨叫窜入沈宛央的耳膜,沈宛央双手紧紧握在胸口,听得心如刀割,看着沈建业受罪却束手无可,两行热泪忍不住的从美眸中流下,直到沈建业被打晕终于控制不住。
“我求求你,放了我爸,只要你答应,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宛央声泪俱下。
“哦?是么?”
裴瑾玩味哼道。
“嗯。”
沈宛央郑重其事得点头。
“做我的情仆也可以?”
“可以。”
沈宛央没有丝毫犹豫。
“签了这个合约。”
裴瑾拿了一张空白合约,命令的口吻让沈宛央签字按手印,沈宛央老老实实的照做后,裴瑾才一挥手示意众人停手。
沈宛央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走吧。”
裴瑾临走前,冷冷说了一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情仆。”
深怕沈建业再受虐待,沈宛央不舍得扭头看了一眼,末了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热泪拔步走,手捂着樱桃小口深怕脱口而出的哽咽惹裴瑾生气。
情仆!
这是江州一个流行的代名词。
沈宛央签了合同,宛如签了卖身契。
她现在既是裴瑾的仆人,又是裴瑾的情人。
“干活麻利点!”
一名嘴下有痣,身披下人装束的女子,正好正好整以暇的倚靠栏杆,指挥着沈宛央擦地板:“什么时候干完活,就什么时候吃饭。”
田妈是陆家别墅的佣人,一向只有她被人吆五喝六,如今有人能被她使唤,她迫不及待的指示沈宛央忙前忙后。
这几天,沈宛央端茶倒水,拖地刷碗,浇花擦玻璃,两百平方的大别墅,各种杂七杂八的活计都是她一个人完成。
这一天,沈宛央正在擦地板,她身前系着衣兜,双膝跪在了冰凉地板,手中毛巾从水桶中拿起,开始拧干水,她以前可是十指不沾洋葱水,一双白嫩的手有醒目的红肿和几道伤痕。
忍着疼痛,她任劳任怨得用毛巾小心翼翼擦拭着进口的瑞典琥珀地板。
将近晚上八、九点,她才腰酸背痛得起身,正准备收工去厨房找点吃的,就迎面见到喝的酩酊大醉的裴瑾。
“扶我上去。”
裴瑾命令道。
“好。”
唯唯诺诺的沈宛央不敢正视他,上前搀扶都不敢朝着他瞥一眼,直到到了二楼卧室,沈宛央将他放在床上后又累又饿。
扭头就要走,裴瑾磁性声音魔音入耳:“水,给我水。”
沈宛央饥肠辘辘,忍着强大的饿意就下楼给裴瑾倒了杯水,一杯接着一杯,索性把整个水壶都拿到了他的卧室。
“女人,想走?”
裴瑾头疼欲裂,伸手拉住了想走的沈宛央。
沈宛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到了床上。
裴瑾浑身燥热,体内有一股火焰在燃烧,他现在意识糊涂,本能的要宣泄火气。
沈宛央没有浓妆艳抹,一天都在运动,浑身散发出的天然的诱人处子香,,更是让裴瑾大动肝火。
沈宛央惊慌。
裴瑾有力的大手牢牢将沈宛央按在了锦织大床上,他居高临下,玩味哂笑,脱下了上衣,漏出胸口那平坦而结实的腹肌。
沈宛央挣扎,大声呼救。
偌大的别墅回应荡漾,却没有一个人听到,裴瑾为人谨小慎微,深怕仇家寻上门早就勒令所有人晚上不能踏入他的房间。
“裴总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感觉那滚烫的大手摸着她的脸,她小脸煞白,无法挣脱,苦苦哀求。
“不,我偏要这样。”
审视着她那惊恐的神色,裴瑾邪魅勾唇满意地笑了笑,探着脑袋附耳说道,沈宛央只感觉耳畔一阵暖风。
若是外人见到,一定是大吃一惊,从来不苟言笑的裴瑾,居然笑了,裴瑾无意识的玩味笑容,让沈宛央神色犹豫了一下,裴瑾折磨样人畜无害,实在是难以想象,他正在侵犯她。
“裴总裁,我给你当仆人,我给你打工,我会把爸爸欠你的钱全部换上,求你不要这样。”
虽然不知道爸爸欠了多少钱,可是我一定会还上,一年不行,我就十年。
“还钱?”
裴瑾手上动作停滞,眯着噙着危险的眸光凝视着她,沉吟了片刻后,意味不明得哼道:“你签了合约,要做我三十年的情仆,你现在就算还钱也没用,安心做我的情仆吧。”
钱?可笑!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沈宛央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从床上下来,去了厨房,只找到两个馒头,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直到三点,才摆脱现实的梦魇,躺着床上进入梦乡。
她住的是楼梯下的储物室,环境又脏又差,可是这里却被她整理的整齐有序,就连上那结满蜘蛛网的窗台都被她整理的一尘不染。
清晨六点,沈宛央就被惊醒。
泪水干涸,脸上只有浅浅的泪痕,沈宛央睡眼稀松的睁眼,看见了床边的田妈。
“田妈好。”
沈宛央礼貌打招呼。
田妈嫌弃了扫了一眼她,又环视了一眼周遭,见这里被整理的干干净净颇感意外,眉头紧皱。
“唐宛央,别偷懒!你去给总裁做早饭。”
田妈勒令道。
“田妈,我不会做饭。”
沈宛央起身,低着头,十根手指交织在一起,一脸为难。
“什么?你不会做饭!”
田妈翻了个白眼:“你个没用的废物。”
沈宛央沉默,承受着田妈的鄙夷。
她一直养尊处优,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田妈说她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她没有勇气反驳。
田妈索性挥了挥手,让她跟过去,沈宛央跟着田妈到了厨房,田妈让她在一旁看着。
田妈娴熟的做了三菜一汤,让她好好的学,告诫她,三天学不会做饭就给她增加工作量。
沈宛央点头,挤出一丝笑容。
田妈冷声一声,说她别笑得很难看,让她别笑,沈宛央保持缄默,直到给裴瑾端菜,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裴瑾正坐在十米长的饭桌前,正襟危坐。
霸道的身姿,无情的面目,和昨晚那个疯狂索取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上完菜,裴瑾正准备开动,看扭头走的她走路姿势不对,皱眉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沈宛央止住脚步,受惊得扭头,幽怨看着他,眼神中隐约多了一丝恐惧。
裴瑾不明所以。
他酒醒之后脑子一阵空白,对昨晚的事全部忘记了,仅有一丝残存的记忆,那就是昨晚似乎做了一个酣畅淋漓的美梦。
“没……没有。”
沈宛央强压着不适,连忙摇头。
裴瑾看着她,看着这张和沈建业七分相似的面孔,温和的眼神中猛然被戾气取代,沈宛央浑身上下不自在。
裴瑾手不再搭理她,拿着汤勺盛了一碗珍珠翡翠燕窝汤,昨晚明明吃的很饱为什么今早会这么饿?他心中泛起了嘀咕。
沈宛央纠结的思想斗争,原地未动,没有离开的迹象,却始终不敢开口。
“我想去医院看一看我爸爸。”
沈宛央目光炙热,迎面对上他那骇然的黑眸,心中有点怕,犹豫了许久后心中的期盼还是脱口而出。
裴瑾眸子凹陷,眸子释放滔天寒意。
“可以。”
裴瑾刚想拒绝,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他真想看一看,这个女人见到沈建业成活死人那又惊又惧的样子。
沈宛央不敢置信。
他就这么答应了?
沈宛央的表情,裴瑾尽收眼底。
“谢谢。”
沈宛央道谢,朝着门外跑去。
裴瑾皱眉。
这女人居然谢我?
沈宛央疑惑扭头。
裴瑾站了起来,和身后挂在墙上那个价值不菲的名画画框融为一体,那让所有女人疯狂的肖像,活脱脱从油画中走出。
“沈宛央,不要谢我。因为,我是你永远要恨得人。”
看着十米长饭桌之外的沈宛央,裴瑾斩钉截铁得说道。
沈宛央沉吟。
恨他么?
沈宛央心中当然是恨这么恶魔。
不过,她现在无心恨裴瑾,一整颗心都在担忧病床上的沈建业。
沈宛央默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裴瑾眼中的寒意变浓,一脸的傲娇,这女人,还真敢恨我?
冷哼一声,裴瑾从她面前离开。
“去之前,你先把这些碗筷给收拾了。”
沈宛央撒腿就走,田妈却拦住了她。
沈宛央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见田妈瞪着眼一副没商量的态度,干净利索的收拾了碗筷,在田妈一边嗑瓜子一边倚靠着墙壁的闲散注视下洗涮了碗筷。
江州市级医院,一号病房里。
两名女子正围在病床前,一副忧心忡忡得模样,其中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不断在病房中来回走路。
另一名身材火辣,装扮妖娆的女子,听得脚步声烦躁,不禁瞪了一眼妇女。
“妈,你就别走来走去了,脚步声,听的我心烦。”
“好了好了,我不走了。”
“这老东西已经昏迷了三天。”
沈依珊踏着恨天高,涂满寇红的指甲指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沈建业,不耐烦得问道:“他如果不醒,我们找谁要遗产?”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祈祷他快点醒。”
王云岚撇嘴说道。
“沈宛央,你居然还有脸来。”
见到熟悉的身影,在沈依珊面前低姿态的王云岚,瞬间就变的气场十足,声色俱厉哼道。
“我是爸的女儿,为什么没脸来?”
看着后母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沈宛央反问。
这个后母,实际上是沈建业在外面包养的一个小三。
生母去世后,她就带着沈依珊反客为主的霸占了沈家。
一直以来,王云岚和沈依珊无时无刻不在针对沈宛央,想将她从沈家赶走。
后来,沈建业欠债,这两母女大难临头各自飞,就丢下他携款逃走。
“陆家把你爸爸打的昏迷不醒,你这个不孝女为了荣华富贵却投靠陆家,你有什么脸,见你爸爸?”
王云岚控诉。
“就是。”
沈依珊附和。
沈宛央哑口无言,并不愿意和两人纠缠,想上前看一眼沈建业,却被沈依珊挡住。
“爸爸没事吧?”
沈宛央赔了一眼面容憔悴的沈建业,紧张问道。
“没死。”
沈依珊漠不关心得应道。
“爸爸醒了没?”
沈宛央追问。
她有好多苦要诉。
“没有。”
沈依珊瞪了她一眼。
“能让我近距离看一看爸爸么?”
沈宛央请求。
“不行。”
沈依珊双手拦着,义正言辞拒绝:“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没资格见爸爸。”
猫哭耗子假慈悲!
沈依珊看着沈宛央,眼神中多了满满的鄙夷,这个女人一定和我们一样,看望爸爸是假从爸爸那得到财产是真。
沈宛央张口就要辩解。
她们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沈宛央,沈建业的财产都是我们的,你一个子也别想跟我们抢。”
王云岚浓妆艳抹的脸上,布满了傲慢,她不信沈建业真的一个子都没了,这一次回来就是想方设法从沈建业身上套出钱。
“爸爸如果还有财产,能沦落到这种地步么?”
沈宛央苦笑。
家中房子都被抵押还债了,沈家一已经一穷二白。
看着身着奢华的两女,沈宛央摇了摇头,沈家唯一的财产,大概就是她们当初离开时从沈家带走的钱。
“少废话!无论有没有财产,你都休想和我们抢。”
王云岚斜睨了一眼,说得毋庸置疑。
“不要吵!医院重地,禁止大声喧哗。”
一名医生双手插衣兜,皱着眉头进门呵斥。
“请问医生,我爸爸他怎么样了?”
沈宛央一脸歉意,干笑了一下,走到他面前,焦炙问道。
“病人昏迷不醒,很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
医生的话宛如末日审判,沈宛央当头棒喝,感到头晕目眩,她整个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后退了两步。
沈依珊炸毛了,指着医生的鼻子训斥:“你们医生是干什么吃的,居然救不醒我爸爸。”
医生脸色铁青。
王云岚泼辣的揪着医生的衣襟:“你如果救不醒我老公,让我得不到财产,我告诉你,我和你没完。”
医生面如猪肝色。
这是医闹啊!
“爸爸,你真的醒不来了么?”
没了两女的阻拦,沈宛央走到了沈建业的病床旁,用手轻抚着这张布满胡渣的脸,眼神动容的黑眸中不禁氤氲水雾。
沈宛央黯然神伤,在床头陪着沈建业,王云岚和沈依珊骂骂咧咧的离开,听闻沈建业醒不来就不愿意多逗留片刻。
两女是来争财产的,前提是沈建业醒来。
见沈建业没利用价值了,她们再次抛下他离开。
“你好,这位病患的医疗费一共十万!”
医生整理了一下衣襟,厌恶扫了一眼走廊里开的两女,看向沈宛央,淡淡说道:“离开的那两位家属,不愿意出医疗费,她们说,医疗费由你出。”
沈宛央攥了攥拳头,郑重点了点头,犹豫了得垂下眼帘,试探性问道:“可以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凑钱么?”
医生温和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冷,白了她一眼,礼貌性的挤出一丝笑容,正色说道:“按照医院规定,不行。”
沈宛央犹豫。
门口,一名踏着鳄鱼皮鞋的挺拔身影进入,戏虐看着沈宛央,她那哀伤的神情,激发他复仇的快感:“从现在开始,医院的规定改了。”
医生见来人,神色剧变,直挺挺的腰板,顿时弯曲。
“沈宛央,你说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凑钱?”
裴瑾忽略医生,宛如鹰隼的凌厉目光搭在她身上。
“嗯?”
沈宛央不明所以。
裴瑾幽幽说道:“三个月后,你凑不到十万块,我就拔掉沈建业的氧气瓶,让他自生自灭。”
赤果果的威胁,裴瑾根本不把一旁的医生放在眼里,仿佛,这家医院就像是他开的一样。
医生纳闷一颗豆大的虚汗。
这医院虽然不是裴瑾开的,却是他收购的,他是这所医院最大的股东,最有话语权。
闻言,沈宛央打了个寒颤,要拔了爸爸的氧气瓶,这岂不是把爸爸往死路上逼?
“好。”
沈宛央不假思索点头。
裴瑾伸手捏住沈宛央的下巴,饶有兴致得欣赏着,越是捕捉她眼眸中流漏出的忧伤,他心中复仇的火焰烧的越是旺盛。
沈宛央贝唇紧咬,咬出血丝。
这种羞辱感,她刻骨铭心。
裴瑾以胜利者的姿态审视她一会儿,突然松开手,又恢复那个霸道无匹的总裁范儿,沈宛央羞愧得离开。
“沈建业,我对你沈家所做的,比你当初对我陆家所做的,简直小巫见大巫。”
裴瑾眯起的眸子黑炯藏寒,仿佛眼底蕴含着一座万年冰山,房间的气温陡然降了几度,医生浑身瑟瑟发抖的走出去。
离开医院的沈宛央,含着泪水,无助的坐在公园的木椅上,双手抱着蜷缩的双膝,脑袋埋在膝盖中,嘤嘤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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