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她就想躺平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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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玄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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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九龄,木田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后大佬她就想躺平》,由网络作家“暮灵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九龄是现代女总裁,掌管着偌大的上市公司,一场意外,将她送到了古代,变成一个小帮派之主。刚一到来,就遭遇渣男退婚,帮派也遇到了危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解决了困难,陆九龄本想退出帮派,安心做一条咸鱼,从此不问世事。然而,一不小心救了落难王爷,被迫卷入了朝中争斗……

《重生后大佬她就想躺平》精彩片段

明朝,仲夏。

距离晌午还有一个时辰,淮安城南帽儿街,在副帮主马有福带领下,闲帮十来个人,杀气腾腾地向“聚义楼”走去。人群中最醒目的是坐在四出头官帽椅上的闲帮帮主陆九龄,她披散着头发,穿着男人的细麻短衫、短裤,赤着脚,身上被麻绳捆了几道,一脸的无可奈何,很明显,她是被大家“绑”来的。

四个大汉抬着官帽椅,步履如飞,马有福捏着陆九龄的绣花鞋,大汗淋漓。他走在官帽椅旁边,却连眼神也不敢跟陆九龄碰一下。

今日,是闲帮和白门的最后一次谈判,关乎闲帮的生死去留,按江湖规矩,必须双方老大出面,但闲帮帮主陆九龄自打上个月殉情未遂,就一直处于晕迷状态,直到前天才醒转,马有福好说歹说,她就是不肯出面谈判,马有福一着急,就下令把她“绑”来了。

坐在官帽椅上的陆九龄憋了一肚子气,她一个现代社会上市公司的老总居然穿越到这里,成了一个没落帮派的帮主,一醒来,马有福就没完没了地絮叨着帮派里那些破事,什么赌场让白门占了,弟兄让白门打了,帮主不出面不行了……让她片刻不得清静。

帽儿街的那一头,走来了一群更加杀气腾腾的人,走在最前面的,是白门掌门白鸣远,他身材高大、相貌俊朗,身着白色锦缎长衫,束一条滚边绣花宽腰带,左手搂着满香楼的花魁,右手揽着新纳的小妾,闲帮众人远远一见,顿时心中一寒,自己家的老大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马有福忙不迭地将陆九龄身上的绳子解开,把绣花鞋递给她,连声叮嘱道:“帮主,你得打起精神来,咱们闲帮可不能输。”

两拨队伍在“聚义楼”门前会面了,白鸣远见到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陆九龄,咧嘴哈哈大笑起来,嘲讽道:“陆帮主,好久不见,听说你为了个男人投河自尽了,嘿嘿,你那么想嫁人,找哥哥我呀。”

马有福走到队伍最前面,手中握紧两把峨嵋刺,骂道:“白鸣远,你嘴放干净些!”

白门副掌门胡大刀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柄长刀呼地冲马有福轮了过去,马有福本能地一缩脖子,刀刃擦着马有福的头顶而过,落下几丝头发,胡大刀鄙夷地喝道:“缩头乌龟也敢跟我们帮主叫板。”

马有福哪能吃这亏,手中峨嵋刺直刺胡大刀喉间,胡大刀用刀一格,两人斗在了一起。双方帮众也拉开了架式,嘴里嘶吼着,像一群炸了毛的斗鸡。眼看一场群殴就要爆发,只听楼上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马有福和胡大刀立刻停了手,陆九龄向楼上望去,见是淮安江湖界公认的仲裁人——漕帮师爷崔文。白鸣远喝令自己手下原地停留,自己带着花魁和小妾,当先走进了聚义楼,胡大刀冲马有福狠狠地哼了一声,紧随而去。

陆九龄一脸不情愿,稳坐在太师椅上不动,马有福着急了,示意弟兄们连人带椅抬上楼,陆九龄瞄了一眼聚义楼狭窄的楼梯,摆了摆手,站起身走了进去。

二楼南向包厢门窗大敞,屋内显眼处挂着一幅字“一笑抿恩愁”,据传,此字是关羽关二爷所题,反正年代久远,也没人深究,更何况来这里的人,要么为了吃,要么为了“抿恩愁”,谁会去细看那幅字。

屋内正中摆着一张八仙桌,主位上坐着崔文,他中等身材,双肩瘦削,一双细长小眼,总是一幅笑咪咪的模样。此刻他正轻轻摇着扇子,笑咪咪地看着鱼贯而入的各位来宾。

白鸣远大大咧咧坐在了崔文的左边,跟崔文像老朋友一样寒暄起来,陆九龄走进包厢,一声不哼地坐在了崔文的右边,崔文一见她,吃了一惊,问道:“陆帮主,您这着男装是何意?”

“想跟男人平起平坐呗。” 白鸣远轻蔑地笑道。他在花魁腰间轻掐了一把,惹出花魁一阵风骚的笑声。

马有福气得双眼喷火,直勾勾地瞪着白鸣远,无奈碍于崔文的面子只好忍了。陆九龄却跟没听见一样,懒洋洋地扯过一个茶杯,自顾自地喝着。

崔文轻咳了一声,道:“白掌门、陆帮主,近一个月来,你们两个帮派冲突频繁,盟主派老朽出面调解,还望二位给老朽一个薄面,今日在此处,划干戈为玉帛。”

“崔爷,白门抢了我们三处赌场,打伤我十多个兄弟,白鸣远今儿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马有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胡大刀一见,紧跟着站了起来,两人互相瞪着,恨不得上嘴互咬。

白鸣远冲胡大刀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继而转向马有福说道:“马有福,今儿是崔爷的场,崔爷是谁,是盟主派来的,怎么着,盟主的面子你也不给了?”

“你,你……”马有福本来嘴就笨,一生气,更是说不出来话来,倒把一张脸憋得通红。

白鸣远见陆九龄依旧没说话,心中暗道,小丫头片子,看我今天怎么把你们撵出淮安。

白鸣远冲崔文一拱手,说道:“请崔爷为我白门主持公道。当年,陆老帮主曾向家父借了三家赌场,约定好五年后偿还,但陆老帮主一直没还,家父念在与陆老帮主的情谊上,也就没去催讨,但现在白门入不敷出,我派人去找闲帮商谈,他们不但不念旧情,还将我的人打了一顿,我白门忍无可忍,这才将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拿了回来。”

马有福一听,气得浑身直哆嗦,手指指着白鸣远,愤怒梗住了他的喉咙,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崔文捋捋下颌上的胡须,眯缝着眼睛,笑咪咪地望着陆九龄问道:“陆帮主,你做何解释?”


陆九龄伸了个懒腰,撇嘴笑道:“头一次听到把抢地盘说得这么大义凌然的,佩服佩服。”

崔文疑惑地看着陆九龄,感觉很陌生,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静了?若不是她接任帮主以后,老是意气用事,怎会把闲帮变成大家的眼中钉。

白鸣远见崔文发愣,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下,崔文回过神来,连忙说道:“陆帮主有话还请明说。”

白鸣远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地抖着脚,他料定头脑简单的陆九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坐等看戏。

陆九龄喝了口茶,沉稳地说道:“好,当着崔爷的面,我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二十年前,陆庭坚跟白梅生签了一个对赌协议,陆庭坚负责经营白门三家赌场,只要陆庭坚将三家赌场的营收做到每年白银300两以上,累计达到1500两时,白梅生就将三家赌场所有权转让给陆庭坚,对不对?”

陆庭坚就是陆九龄的父亲,闲帮的老帮主,白梅生则是白鸣远的父亲,白门老掌门。白鸣远听完陆九龄这一番话,惊得瞠目结舌,在场其他人也是同样的反应,除了事不关已的花魁,饶有兴趣地看着陆九龄,在琢磨为何简朴的男人装也盖不住她的美丽。

陆九龄说话语速很快,又用了现代语言进行描述,在场的人自然是听不明白,她只好缓了口气,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说道:“就是说,当年陆庭坚帮你父亲打理三家赌场,你父亲不给他工钱,而是给了一个承诺,如果陆庭坚能在五年内交给你父亲1500两银子,你父亲就把三家赌场送给陆庭坚,听明白了吗?”

马有福惊喜地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道:“对,对,就是这么回事,我这嘴笨,说不上来,赌场不是借的,是老帮主赢来的。”

“胡扯!”白鸣远一拍桌子,喝道:“我爹是把赌场租借给陆庭坚,每年收的300两是租子。”

陆九龄鄙夷地笑了,揶揄道:“白鸣远,你是不会算帐吗,一家赌场一年顶多能挣二、三百两,如果租金就要三百两的话,哪个傻子会租呢?”

“那你说是赢的,凭据呢?赌场转让凭据呢?”白鸣远挑衅地问道。

陆九龄明白,白鸣远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知道两个老人都已去世,除了口头协议,什么也没留下,这才动了抢回赌场的歪心思。

马有福急了,嚷道:“白鸣远你什么意思,大家都不识字,哪里会留有凭据?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当言而有信,怎能出尔反尔!”

“是啊,闲帮当言而有信,将借的赌场还回来,拖着不还,我就只能让弟兄们自己拿回来喽。”白鸣远伶牙俐齿地还击道。他瞄了一眼崔文,见崔文微闭双眼,摇着扇子,局外人一般,不由得更加得意,挑着眉毛看向陆九龄,说道:

“当然了,咱们两家一直交好,如果九龄肯嫁我做妾的话,我大人有大量,三家赌场就不要了。”

马有福重重一拍桌子,怒喝道:“做梦!我家帮主就是出家也不会嫁给你!我告诉你,白鸣远,你别太猖狂。”

“马有福你算老几,我家掌门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胡大刀喝道,当啷一声把他的刀摆在了桌上。马有福也不甘示弱,将背后两把峨眉刺握在手中,虎视眈眈地望着对方。

屋内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崔文一见,笑咪咪地扫视一圈,说道:

“有话好好说,把家伙什先收起来。白鸣远,你怎么跑这儿求婚来了,让这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刚进漕帮,还是个愣头青,帮主带着我们去唐门切蹉武功,结果我就看上了唐门的女弟子,呵呵,呵呵。”

望着突然沉浸到回忆中的崔文,屋里的人一脸懵圈。陆九龄却看明白了,心中暗道,这崔文多半是拿了白门的好处,跑这儿来拉偏架的,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九龄淡然一笑,身体前倾,手托香腮,问道:“白掌门,我嫁给你也行,但得排她前面。”陆九龄纤纤玉手,一指白鸣远身旁的小妾。

小妾顿时变了脸色,腾地站起身,急赤白脸地骂道:“不要脸的婊子,你凭什么爬我头上?”

这小妾原是漕运总督家里的丫鬟,一心想嫁给漕运总督做妾,奈何被夫人识破心思,就让白鸣远想办法给打发了,这白鸣远是个好色之徒,就将这丫鬟弄进了白门,给自己做了妾。此人是个心比天高的主,进了白门以后,正费劲心思巩固地位,哪能容得别人加塞。

白鸣远眉头皱了起来,重新细细打量起陆九龄来,心中泛起一团狐疑,以陆九龄的暴躁性格,自己那番话一出,她应该掀桌子动手才是,那样的话,崔文就可以顺水推舟地表示闲帮拒绝合解、调解失败。可她居然稳如泰山,还试图让自己后院起火,这闲帮是请了高人做谋士吗?

白鸣远在小妾腰上轻轻掐了一把,嬉笑道:“陆帮主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快坐下。”

陆九龄冷冷地回了一句:“我没开玩笑,白掌门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也不会开玩笑吧。”


白鸣远脸色一变,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劲敌了,他收起轻蔑,坐直身体,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台阶下:

“呵呵,九龄肯嫁我,我高兴得很,只是,陆老帮主去世不到一年,你还在孝期,不妥呀不妥。”

“好啊,那就先把赌场还来,守孝满三年,我再嫁给你。”陆九龄大大方方地答道,仿佛是在说别人的婚事,惊得马有福嘴张得大大的,能塞下一个桃子。

白鸣远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气得直掐大腿,他无计可施,只好又暗地里踢了崔文一脚。

擅长和稀泥的崔文连忙说道:“我跟陆老帮主交情深厚,他曾跟我提起,他就这一个闺女,一定要嫁个好人家。白门自然是不错,但进门就做妾,着实是太委屈了,陆老帮主泉下有知,定不会同意,再说,今日是说你们两个帮派的事情,男婚女嫁的私事先放一边。陆帮主,你说呢?”

白鸣远紧跟着说道:“就是,陆帮主,咱俩的事,不急,先说赌场。如果陆帮主没有凭据证明赌场是闲帮的,依我看,今日就这样吧。”

白鸣远打了个马虎眼想溜,陆九龄喝了一声:“且慢!”

她将后背抵在椅背上,双手抱肘放在胸前,这是她当总经理时,开大会常用的姿势,白鸣远感受到她强大的气场,不由得又皱了皱眉。

陆九龄见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这才沉稳地说道:

“白掌门,你们夺了三间赌场,先不说这赌场归属问题,单说打伤我们弟兄的事情,这十个弟兄皆是入帮十年以前的老人,每人每年可为闲帮创造一百两利润,换句话说,就是每人每年能为闲帮挣来一百两银子,十个人一年就是一千两,按他们年龄估算,少说也能再为闲帮效力二十年,那一共就是两万两,现在你打伤了他们,他们残废了,不能再为闲帮效力,我闲帮就相当于损失了两万两,这还不算他们的治疗费。白掌门,这笔钱,你什么时候能付呀。”

这些江湖粗人,哪里会做这样的计算,只听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白门欠了闲帮两万两银子。马有福愣了片刻,转而喜出望外,啪啪地鼓着掌;白鸣远愕然地望着崔文,崔文为了掩饰不安,哗哗地扇着扇子,一双小眼盯着陆九龄,心里仍在琢磨刚才她说的那番话。

崔文替别人调解纷争多起,还没有哪一个这么算帐,让这他内心隐隐地不安起来,但为什么不安,他又说不出来。

白鸣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空洞干涩,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陆帮主,你是金嘴金牙吗,一张嘴就要两万两?”

“白掌门,如果我把刚才那番话,写成状子,你觉得衙门会怎么判呢?”陆九龄镇定地说道。

一听她提到衙门,众人脸色都是一变,江湖事用江湖方式解决,通常不会闹到衙门去,陆九龄这么一说,让众人都大吃一惊。白鸣远心里七上八下的,白门做的这些事,真闹到衙门去,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白鸣远拿眼睛瞄着崔文,崔文趸着眉,轻轻摇了摇头,脸色变得很难看。

“崔爷,您给句话啊。”白鸣远见他不出声,催促道。

崔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胡大刀连忙端茶给他,他摆摆手,一幅喘不上气来的样子,然后站起身,捂着胸口就走了。

白鸣远见崔文撂挑子不干了,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他望着陆九龄镇定的样子,思畴了片刻,心里默念了三遍“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才开口说道:“陆帮主,你看,咱们两家世代交好,为了一点小误会伤了感情,不划算吗。”

“那白掌门意下如何呢?”陆九龄从容地问道。

“这样吧,崔爷身体不适,我看今儿就先这样吧,你容我想想。”

“好啊,两万两每日八分利,您慢慢想,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免费送你。”陆九龄眉毛一挑,平静地说道。

“你!”白鸣远声音高了八度,但他意识到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强压住火气,带着自己的人,狼狈而回。

陆九龄将长发随意一甩,说道:“老马,晌午了,把弟兄们都叫进来,今儿把这饭庄包了。”

马有福乐颠颠地站起身,走了几步迟疑地回头说道:“帮主,咱们就剩二十来个弟兄了,两桌就够,不用包场。只是~”

“有话说,有屁放。”陆九龄不耐烦地说道。

“只是没钱了。”

陆九龄摸了摸衣兜,答一句:“赊着。”

陆九龄以前管理的上市公司,年终聚会几千人,这闲帮居然才二十来人,真是天壤之别,陆九龄让马有福好好招呼,自己回家接着睡觉去了。

白鸣远心烦意乱地回到家里,小妾一路上哭哭啼啼,一双丹凤眼哭肿了,让他又心疼又生气,跟小妾赌咒发誓决不娶陆九龄,终算哄好了小妾。

白鸣远这一生,只有他算计别人,哪曾被人算计,他咽不下这口气,决定去找崔文商量对策,哪知扑了个空,崔文从聚义楼离开不知去了哪里。

这时,白鸣远想起了一个人——卢延河,那个让陆九龄伤心欲绝的人。白鸣远看了看时辰,太阳西斜,他料定卢延河此时定在“赢又来”赌场,于是,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果然如他所料,卢延河正挤在“赢又来”赌场的牌桌旁,赌场里充斥着浓郁的汗味烟味,卢延河俊俏的面庞上满是汗珠,纤弱的身材在周遭魁梧的大汉们映衬下,显得柔弱可怜,就连他的声音也淹没在别人的大嗓门中,怎么看,都是狼群里的一只小绵羊,但就是这只小绵羊,差点要了母老虎陆九龄的命。

白鸣远将这只“小绵羊”牵到一旁,贴在卢延河耳边,吩咐了一番,又塞给他一张银票,卢延河连连点头,眼睛中闪烁着兴奋又狡黠的光芒,应道:“白兄放心,此事包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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