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白,霍司寒的武侠仙侠小说《总裁别逗我》,由网络作家“吃鸡翅的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阴谋,苏白被迫替嫁豪门,成为豪门少奶奶。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原生家庭,开始全新的生活,结果却发现,自己依旧是救姐姐性命的工具人。姐姐患病,抽她的骨髓,姐姐成为植物人,她默默承担下所有莫须有的罪名,姐姐醒来了,磨难才刚刚开始,竟然让她捐献自己的心脏!跪舔亲情,相信爱情,就得到这样的结果?这一次,白苏不再忍让,她奋起反击,却不料,一向高冷的霍司寒画风突变,竟然开始护着她,难道是爱上她了?别闹了,总裁!大家都挺忙的!
“当初要不是苏雅在婚礼上突然晕倒,怎么着也轮不到你一个苏家私生女嫁给我儿子!”
好端端的一个霍家家宴,被霍母一句话,顿时鸦雀无声。
准确地说也不能叫好端端,起码在苏白眼里,自从代替姐姐嫁到霍家以来,她就从没有好过过。
当年姐姐晕倒在婚礼后台,父亲生怕霍家干脆解了婚约,不愿推迟婚礼,用妈妈的骨灰威胁她,让她顶替上前,谁知这一步迈入,就是万丈深渊。
“霍夫人。”尽管嫁进霍家,霍母也从不准她喊妈,苏白脸色苍白,“但这次画展的参赛资格对我很重要,五年就这么一次,我不能错过。”
“你不能错过,我女儿就能错过了?”霍母眼睛一瞪,“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得到这个资格,要不是霍家施舍供你画画,你拿什么去参赛!你们工作室就一个名额,你占着了,你让然然怎么办!”
嫁进霍家后,霍母就把她的银行卡、信用卡全断了,对待她像对待一个下人一样,霍家对她的唯一施舍,可能就是把宅院角落里那间没人住的杂物房让给了她画画用。
画画是她一辈子的梦想,也是她在坠进深渊后的唯一希望,如果连这都要夺走的话,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资格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是我一次次比赛得来的,她画的不好,工作室就把名额给了我,我凭什么不能去!”
一滴滴泪砸在桌上,苏白哭得泪眼朦胧,说是家宴,但她只配坐在最远得桌角,一顿饭婆婆冷嘲热讽了那么多,她都忍下来了,但要她让出名额,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这还是她嫁进霍家三年来,头一回在众人面前崩溃,一桌子人脸色都不好看,包括那个一年也见不上几面的丈夫,霍司寒。
霍司寒先前都只是听着,始终余光也没看去一眼。
母亲不喜欢这个媳妇他是知道的,但不论是和苏雅结婚,还是这个苏白,他都是家族联姻被安排的那一个,哪怕婚后母亲严格限制他与苏白的接触,他也乐得自在,更无暇去管,他本来就不想结婚。
从前见惯了她忍气吞声,这回第一次听见她哭,还是这么声嘶力竭,霍司寒不免挑了眉梢,稍稍侧去一眼。
就在这时,啪——
一声耳光脆响,重重打在苏白脸上,立即五指印现。
霍母怒不可遏,“你还敢顶嘴!如果不是因为你,苏雅也不会到现在昏迷不醒,成了个植物人!你根本不配反抗!”
原本还挺直了脊背的苏白,听见这话,立马像蔫了的香蕉,脸色霎时惨白的同时,精气神也好像瞬间都被抽走了。
“……因为我?”苏白愣神,仿佛又回到三年前,所有人指着她鼻子骂的场景。
“当然是因为你!你本来就是小三所生的私生女,骨子里都是脏东西,不是你把骨髓移植给苏雅姐,苏雅姐也不会手术成功了也没醒,到现在都还是植物人!”
霍家千金霍秋然,摔了筷子瞪向她。
“医生都说了,不关骨髓的事。”苏白缓缓摇头,不是这样的,苏雅是因为术中并发症导致颅内出血才变成植物人的,不关她的事。
但从来都没有人听,没有人信。
于是,好像一切都是她苏白的错,所有人都骂她私生女,骨子里就是脏的,所以才害了苏雅。
想起这些,苏白哭得颤抖,“为了救她,你们在我饭里偷偷下蒙汗药,把我绑在病床上逼我进手术室,让我给她移植骨髓明明是你们逼我的!现在你们来怪我了,她得白血病又不是因为我!”
谁也不知道,当她一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病床上动也不能动时,内心有多恐惧无助,她恨不得那个得白血病的人是自己。
“你胡说什么!装什么可怜相!”难得一回家宴,请了不少亲戚来,霍母当即黑下脸,“苏雅是你姐,骨髓移植是你自愿的事,我们怎么会平白逼你。”
怎么不会,最看重的儿媳突然得了病,家族联姻又不方便轻易退婚,就被苏家塞进了一个私生女嫁进来,别提当时霍母气成什么样了。
关于当年的事知情人很少,包括霍司寒也不知道。
听此,他看向了母亲,母亲向来端雅,除了在苏白这件事以外很少见她生气,下/药逼人?
显然就算在座的也没几个人会信。
霍秋然一听她开口时,就想打她,但被母亲拦下了,现在又见她说出这种话,更是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推倒她,看着她连同椅子摔倒在地。
霍秋然满眼睥睨,居高临下,“当时如果不是看在苏雅姐还有可能恢复的情况,我们霍家根本不会继续和苏家的婚事,更不可能有你上位的机会,你当然要救苏雅,不然你凭什么嫁进霍家?这是你自己想要攀附霍家,怨不得旁人!”
“我想攀附霍家?”苏白简直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刚才猛地被推到在地,她手肘磕在了瓷砖上,此时刚抬起胳膊,就见鲜血顺着小臂缓缓流下。
但她好像没感觉似的,只淡淡扫了一眼,就笑了笑问,“嫁进霍家,是我的荣幸吗?”
被逼成这幅样子,是她的荣幸吗?嫁给三年来几乎素未蒙面的丈夫,是她的荣幸吗?
她多少次想要逃离霍家,可她根本无路可去,苏家挖出了她妈妈的骨灰威胁她,强制把她带回霍家,回到霍家,信用卡被霍母掌控,身份证被霍家监控,她就连想逃出京都都做不到。面对这样的围堵,是她的荣幸吗?
念此,她终于把目光放到了右边首位的男人身上。意外的是他竟然也看了过来,但眼中的轻蔑与冷漠,尽管隔了这么远,她还是看得清晰。
当然,她在他眼里根本就像一个为了攀附豪门而不择手段的女人吧。
看她抬手擦了抹眼角,留下一道殷红,霍司寒浅淡的眸色里没有荡起任何波澜,只是突然觉得,那抹殷红格外刺眼,衬得向来黯淡无光的她,终于有了点颜色。
觉得,那抹殷红格外刺眼,衬得向来黯淡无光的她,终于有了点颜色。
“霍秋然,你的水平,沦落到需要抢别人的名额了吗?”他向来讲究公平公正,也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但毕竟是他户口本上的人,她若被逼死了,他还嫌麻烦再换人联姻。
霍司寒,是在帮苏白?
一时间,餐桌上鸦雀无声。
苏白怔怔的,抬起迷蒙的眼睛望过去,男人刀削般的俊脸五官分明,依旧冷淡的没有一丝表情。
他是霍家,第一个没有对她落井下石的人。
霍秋然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霉了,她哥这语气代表他此刻已经极度不爽,要过问她学业了……
这个苏白真是个害人精!
就在这时,管家突然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夫人,少爷,小姐,医院传来话,苏大小姐醒了!”
什么?
苏雅醒了?
苏白顿时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霍母立马站了起来,“真的吗?快带我去看看!”
一行人赶到医院时,苏白看见苏雅正坐在床上,苍白着一张脸朝这边看似温和地笑着,但她明白,苏雅的笑意从未达过眼底。
“小雅,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霍母上前握住苏雅的手,像是面对亲闺女似的,就差涕泗横流了。
苏雅和苏白不同,苏雅是苏家的正经大小姐,打小就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和霍司寒是又青梅竹马,几乎是在霍母的眼皮子底下长大。
哪怕虚弱如苏雅,脸色憔悴不堪,神态却依然从容大方,“我很好,谢谢伯母关心,只是我刚醒也没来得及收拾,用这幅容貌见人才是唐突了大家。”
不愧为名门闺秀,说话涵养都好像高人一层。
“哎呀嫂子这是哪里话!太见外了!你终于醒了就是天大的好事,哪有什么唐突不唐突!”
霍秋然也一改火辣的脾气,此时终于有了点妹妹的影子。
但那声嫂子,是苏白在霍家呆了三年,也未曾听她喊过的。
说着,霍秋然就把身后的霍司寒拽了过来,推到病床前。
苏白站在门外,看着霍司寒的背影,并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表情,还会像见到她那样的冷淡厌烦吗?肯定不会了。
看着病房里的四人,苏白觉得,这才真正的像是一家人的感觉,而她,从头到尾都是多余的。
蓦然,四目相对,床上的苏雅朝她看来,一双盛了水的温柔眸子里蕴着波涛,得意之色没有丝毫掩藏。
苏白默默与她对视,然后收回了脚,转身离开。
也因此,她并没有听到房里,霍司寒并没有变化的语调,“有不舒服就及时说,公司里还有点事,我先过去一趟。”
说完,尽管旁边霍母在一个劲地埋怨,他还是眼也没抬地走了。
他和苏雅是青梅竹马没错,那又如何,正如他的兄弟曾说过他,他是个没有心的人,根本不懂感情。
他讨厌听到女人哭闹,更讨厌那些氛围感的事。
就像此刻,当他在车库里意外看到蹲在地上痛哭的苏白时,他同样眼皮也没抬一下,径直往自己的车走去。
而更意外的是,嘀嘀两声车响后,耳边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正当他要开车门坐进去时,衣袖被拽住了。
苏白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之前明明是司机开车送的医院门口的。
但见他没有甩开她,而是真的转过身来,用那双清冷至极的眼睛看向她时,她抿抿嘴问,“你知道司机在哪吗?”
结婚三年,他们之间的见面屈指可数。
这是她头一回单独对他说话,她知道霍家没人喜欢她,她也就把自己藏起来,尽量不跟任何人接触,她从没渴望过什么。
“走了。”他跟司机说过要提前走,所以司机这会应该回去取别的车了,但霍司寒并没解释那么多。
语气冷淡得让人不寒而栗,苏白默默攥紧拳头,还是恳求道,“我出来没带钱包,你能……送我回去吗?”
最后问出来,她几乎攒足了全身的胆量与力气。
霍司寒看着她,看她从昂着头胆战心惊,到低下头攥得手发抖却仍不肯松开他。
一阵穿堂风吹过,她连衣裙随风浮动,顺着光洁嫩白的后颈再往下看,能看到她嶙峋凸起的脊背骨头。
“我去公司。”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
好在她之前已经把泪水擦干,否则他当时就会甩开走人了。
他本以为向来怯懦的她,听见这话会立马松开她,谁知她却没松,还抬起了头,眼中流光盈转。
她说,“好,只要能离开这里。”
霍司寒没再说话,开门上了车。
苏白不懂他的意思,但这一回,她还是咬了牙,不管不顾似的开门上车。
反正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都该结束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企盼的结束,却并没有如期到来。
霍司寒到底还是没撵她下去,但也没把她送回去,他自己下车进了公司,直到进电梯时,才看见屁股后面还跟着一个,一时他还有些意外。
“可终于来了,我等你半天了。”办公室里,堂而皇之坐在他椅子上的展承临说。
展承临是他的兄弟,就是那个说他没有心的。
霍司寒这趟回来也是因为和他有项目要谈,正要开口,却见展承临突然怔了怔,盯着他后面,然后紧接着起身走了过来。
“白丫头,是你吗?”展承临走到苏白面前,弯着腰盯着看。
面前的男人身高虽比霍司寒矮点,但身材强壮,都是劲道的肌肉,此时弯着腰逼近她,更显气场迫人。
苏白不自觉退了一步,听称呼认出了这人,“展学长?”
“嚯,还真是你!”展承临一双桃花眼都要笑出花来似的,“当初一声不吭辍学,三年了终于又见到你了,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啊。”
苏白当年嫁给霍司寒才上大三,她原本的计划是出国留学,追寻梦想,但……
刚一听到白丫头,霍司寒就看了过去。
展承临这个人,见到个美女都直瞪眼,整天花天酒地他都习惯了,但他没想到展承临会认识苏白,而且看这样子,当年起码也得暗恋过。
苏白没说话,只是礼貌笑了笑。
苏白其实对他没多少印象,只记得在社团里都是他带着她。
展承临立马向霍司寒问来,“你和白丫头是什么关系啊?我靠,兄弟你不知道,我当年找她可谓是煞费苦心,帝都都快被我掀翻了也没找到人影,你们竟然认识?”
不论是之前在苏家,还是后来在霍家,她对外从来没说过自己的身份,她明白,谁也不想承认她的存在,就像在霍家三年,她也没被以少奶奶身份出席过任何宴席。
当她以为霍司寒会平淡地随口敷衍,却在听见他的话后,她立马瞪圆了眼。
“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我结婚了吗?”霍司寒说,“就是她。”
也许是话赶话,也许是为了故意看到兄弟错愕的表情。
总之霍司寒就这么说了,说完神情也是淡淡的,只是在看到展承临从原本的惊喜愉悦,到听见他话后的怔愣与清楚可见的愤怒,霍司寒下意识搓了搓指尖。
有点烦。
展承临不想跟他说话,扭头看向苏白,“你辍学,是为了嫁给他?还是因为嫁给他?”
前者是心甘情愿,后者是迫不得已。
他早就听过关于霍家少奶奶的风言风语,当时没太在意,只觉得又是一个可怜姑娘,但现在,尽管知道这么问霍司寒脸色不会好看,但他还是问了。
苏白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意思,立马鼻头酸痛得厉害,竟然有人在为她着想,这样的感受她有多久没体会过了?
她不知道自己眼眶有没有红,但还是摇了摇头,“我自愿的。”
“好,自愿。”展承临显然不信,“之前虽然不知道你在哪,但我在很多画展上都见过你的画,正好我们公司最近在搞这个项目,你有兴趣加入吗?”
展家霍家经常商业合作,霍司寒听这话,立马就知道他在撒谎,展家什么时候接触艺术了?
但苏白不知道,这话也正好问到了她的心尖上,她现在非常需要一份能赚钱的工作。
正在她准备答应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那头,“你跑哪去了?我们这边打算要回去了,小雅现在没人伺候,你赶紧过来吧。”
“她不是醒了吗?”以前苏雅昏迷的时候,都是她每天去医院给她擦身护理。
“刚醒哪能干费力气的活!别废话,赶紧过来!”霍母说完就挂了电话。
苏白怔了怔才收回手机,这时,展承临问来,“怎么了?是不是有急事?”
苏白看了眼霍司寒,“我要去趟医院。”
霍司寒当然懒得再送她,刚要回绝,一旁展承临接过话,“行啊,正好我也得走了,我送你吧。”
霍司寒看去,眸色浅淡,“你走哪去?等半天不就是谈项目吗?”
“对啊,我这就去谈。”展承临瞪了瞪眼,示意他不要拆穿,又转头引着苏白,“那我们走吧?”
他人就在这,展承临去哪谈项目去?霍司寒看着展承临那副积极的样子,没再说话。
眼下看情况,母亲应该会让他和苏白离婚,展承临虽然花心,但对女人从来大方,苏白如果能攀上他,也不算吃亏。
想着,霍司寒坐回椅子上,透过落地窗朝下看去,展承临殷勤地给苏白开了车门,尽管隔这么远,他还是看见苏白冲展承临笑了笑。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病房的时候,苏白站在门口一副不敢进的样子,懦弱胆怯。
又看着她现在自如对待展承临,霍司寒搓了搓指尖,原来这个女人也还算识大体。
跟着展承临的车到了医院,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展承临就告辞了。
到了病房,先在门口撞见了要离开的霍秋然。
“离我远点儿!”擦肩相撞,霍秋然一见是她后,立马反手推开。
苏白踉跄了一步,看也没看她,径自要走。
霍秋然立时火气就上来了,抓住她手臂,“苏白,我劝你最好赶紧和我哥离婚,别雀占鸠巢,你不配待在霍家!”
“你就配?”苏白狠狠甩开她的手,反正已经要结束了,她还畏惧什么?
苏白问她,“身为霍家大小姐,却在背地里干出那么多龌龊事来,霍秋然,你还记不记得这么些年,你在我衣柜里、画室里、甚至床上塞过多少恶心的东西?”
“苏白!你以为你离了霍家就能为所欲为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霍秋然抬手还想打她,但余光扫了眼外面过往的护士,她忍住了。
“苏白,你信不信哪怕你和我哥离了婚,你也逃不了霍家!”霍秋然压低声音。
苏白顿时汗毛倒立,恐惧席卷而来,“你什么意思?”
“就你听到的那个意思。”霍秋然贴近她,轻声说,“你知道吗?医生刚查出苏雅心功能衰竭,你觉得,你还能跑得了吗?”
说完,霍秋然睥睨地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霎时惨白,霍秋然一笑,猛地推了她一把,推进了病房里。
门倏然大开,霍秋然笑得明媚,摆了摆手,“嫂子,我先走了啊!医生说你还要留院观察一天,明天我们就来接你回家!”
“好,明天见哦。”
苏雅也挥了挥手,门再次关上时,倏地,脸上笑容也尽数敛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伺候擦身。”苏雅冰冷地说。
苏白打好水后,拿着毛巾为苏雅擦身,她能明显感受到头顶火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
终于,苏雅开口,“你什么时候和霍司寒离婚?”
苏白面色一紧,手上继续动作着,苏雅一醒,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这个替身该退位了,所有人都来要她离婚。
她可以离婚,也巴不得离婚,但……
“你的心脏?出什么问题了吗?”苏白问着,手心里涔涔冒汗。听霍秋然的意思,霍家明显想让她把心脏移植给苏雅,那到时候,她还能活着吗?
“你知道了?”苏雅唇角勾笑,“你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你有选择的余地吗?苏白,你生下来就只能是我的替补,想登堂入室?门都没有!因为你是个垃圾生的私生女,你不配!”
私生女……垃圾……
她出生没多久母亲就逝世了,自从她被接进苏家的第一天,这样的话就围绕在她耳边。
但她有什么错?她为什么要承担这一切?她从出生就已经没了选择的余地。
“那我也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你要骨髓,可以,我给你,但心脏,我也只有这一个,给了你,我怎么办?”苏白声音发颤。
她苏白就活该遭受这一切吗?
然而话音刚落,苏雅就一巴掌打了上来。
“如果不是我妈心善,你在娘胎里就已经被打死了,根本不可能活下来!现在让你比你那短命的妈多活了二十多年,还让你在霍家呆了三年,一个贱人能达到这样已经值了,你应该感激,知道吗?”
感激?
她原来面对这些痛苦,还应该怀着感恩的心?
苏白再也听不下去,把毛巾狠狠砸进盆里,溅出无数水花。
她说,“够了苏雅,我不是你的替代品,以后也不会是。”
苏雅冷笑出声,“你妈妈的骨灰不想要了吗?”
苏白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油然而生,遍布全身,让她感到胆寒。
暮光红霞,灿烂得殷红半边天际。
医院门口,苏白拨打了一个电话,“您好,是展先生吗?您现在方便可以见一面吗?”
“嗯,我想和你商量下工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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