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夏,霍司琰的武侠仙侠小说《蚀骨情深霍少你夫人又跑了》,由网络作家“苏绾绾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的一场车祸,让霍司琰半身不遂,昏迷至今。安夏终于有机会靠近自己暗恋多年的男人,她照顾他,帮助他的公司度过危机,霍司琰醒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要跟她离婚。为了跟自己的白月光在一起,他无所不用其极的伤害她,逼迫她,终于,安夏心灰意冷,收拾起一地的狼藉,黯然离去。她消失之后,某人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早就离不开她了。
他眼底多少有些不忍,硬是把卡塞进乔念的手里让她拿着,望向乔念白皙的脸庞,轻声问:“东西拿完了吗?你10岁生日我给你买的那条项链你可以带上,那是我买给你的礼物,送你就是你的了!带上也没关系。”
何玉娟闻言立刻皱起眉心,不悦地睨了眼站在那里的乔念,碍于身份,最终没好意思为了条三千块钱的项链开口。
乔嗔乖巧的站在她旁边,柔柔的附和乔为民的话:“是啊姐,爸送你了,你就带上吧。以后…以后也许用得上…”
后面的话她没明说,乔念听得出她话外的意思,撩起眼皮,冷漠地往她那边望了眼,野性难驯!
乔嗔回给她一个骄矜的微笑,那高高在上的施舍表情和乔家在场的所有人一个模子刻出来。
乔念将单肩包一抬,把卡还给乔为民,淡淡的说:“那条项链我放在房间的抽屉里,你们不放心可以去找。除了我自己买的笔记本,乔家的东西我一样没拿。”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乔家人面子都有点挂不住了。
特别是何玉娟和刚才自持身份连话都懒得说的乔母,纷纷变了脸色。
这个乔念永远不懂得乖巧,总是让人下不来台。
乔嗔瞥了眼乔念背着的背包,眸子闪了闪,划过一丝不以为意的轻蔑,状似不经意般开口道:“姐,爸妈和奶奶没这个意思,你太敏感了。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就算你找到了亲生父母,你也是我姐。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好。你不要项链,爸给你的那一万块你还是拿着吧,漯河县和绕城不一样,要用钱的地方还多。”
乔为民回过神来,脸色不好看勉强跟着说:“是啊,钱你拿着。”
“不用了。”钱,她有点。
乔念没收他的卡,也不打算和乔家再扯上任何关系,正好手机响了,她把乔为民重新硬塞给她的薄银行卡放回桌上,垂眸看了眼来电显示,跟乔家人道:“我家里人到了,我先走了。”
何玉娟看到那道笔挺走出去的背影,忍不住对着空气冷哼一声,嘲讽道,“哼,果然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们白养了她十几年,临走了人家连喊都没喊你们声。”
“奶奶,姐她可能太想见到亲生父母了。”乔嗔的声音轻飘飘的钻进耳朵。
可惜乔念的亲生父母是个连别墅区门都进不来的穷酸,真是好笑!
“姐姐刚说她只带了笔记本走,我看她背包鼓鼓的,不像是只装了笔记本…”
乔父摇摇头,虚伪的叹气,“算了,我们好歹养了她十几年,她想带走就带走吧,反正我们家不缺那点钱。”
何玉娟撑着拐杖,望着拿到远去的背影,语气轻蔑的说,“她走了也好,本来就不是我们乔家的种。”
“嗔嗔,你以后别叫她姐了,那种人不配当你姐!快去和换衣服吧,一会儿到了水榭轩吃饭,你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乔家在绕城虽然算不错了,可比起江家,唐家等家族来,还是差了点底蕴。
后面的话乔念听不清楚了,只依稀听到乔嗔掩不住喜气的应答还有乔家一派其乐融融的声音。
*
日头正热,外面的太阳跟火烧一样,马路上滚起一阵又一阵热浪,除了树荫下面偶尔有几个纳凉的老年人外,路上几乎没人。
玫瑰园外,一辆黑色辉腾静静地停在马路边。
江离抬起腕表望了眼时间,分针已经转了小半圈,还没见别墅区有人出来。
他不耐地摇下车窗往外面望了望。
外面的热气立刻涌进来,车内冷气被热风灌进来,后座立刻传出男人低哑的命令:“关窗!”
声音很浅,压着血意,却有种不可忽视的魄力。
江离听到车后座的人声,焦虑地回过头,手上听话的麻利把车窗升上去,嘴上忍不住念叨。
“我说妄爷,感情不是你妹妹你不着急!本来我前天就该到了,你非要我去霖市接你,硬是耽误到今天才来!刚我家老头子打电话过来问罪了,跟我下了死命令,晚上还不能把人带回去,就让我以后也别回去了,他自己来接人…”
叶妄川三天没睡觉了,头痛又烦,耳边叽喳的人声仿佛电钻般在他耳朵嗡嗡钻,他压下眼底翻滚的燥郁,往后靠了靠,撩起眼皮,没什么情绪的睨了眼前面的年轻男人,声线沙哑:“也是我未婚妻。”
也是我未婚妻,简短几个字就让车内安静下来。
往上追个三代,江家也算不错。
可和叶家比起来还是有云泥的差别,他和叶妄川从小一起长大,都在那一片大院,这些年他却逐渐明白,叶妄川和他是不一样的,叶家也是不一样的。
这一代里,叶家那位最疼的就是坐在他车上这位京市圈子里谈之色变的公子哥。
要不是他家老头子和那位有过过命的交情,那位觉得欠了他们一条人命,叶妄川的未婚妻的好事怎么也轮不到他们家来…
他眼底不由得浮起一丝担忧。
他家这个小堂妹走丢了十多年,他查过,各方面平平无奇,和妄爷只怕是不般配。
……
“出来了!”
江离正在担忧眼角余光忽然瞄到车窗外,别墅区的柏油马路上,一道人影慢吞吞的走出来。
“好像是我妹,我下去看看。”
江离飞快跟后面交代了声,解开身上安全带,拉开车门就往外走。
日光下,那道纤细的身影越走越近。
先印入他眼帘的是一双细白的腿,匀称笔直。
好白。
江离平时在外面浪荡惯了,娱乐圈的美女见过不少,也不由得看愣住。
走过来的少女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皮肤白的不像话,在阳光下几乎能看到她皮肤下的紫红色毛细血管。瓷白的面庞,漆黑的眸子,睫羽长的跟小刷子似的,三分冷寂中还有一丝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野性难驯。
哪怕他见过无数美女,这一刻也忍不住叫一声,绝!
再抬眸时,安夏的脸上只剩一片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做派。
她就这么柔弱无骨的再次缠在了霍司琰的身上,睁着双水眸娇笑着:“我和你都结婚三年了,要再不怀个孩子,别人对我说三道四也就罢了,就怕你这个霍家大少的颜面,可是要被踩的稀巴烂了!”
一个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尊严。
更不要说像霍司琰这种向来居于金字塔顶尖的男人,更是容不得旁人对他有一丝一毫的轻蔑!
下一秒,安夏只觉得一阵剧痛............
这是一场无关爱意的报复!
安夏心知肚明,却亦心甘情愿。
她的额头发着密密麻麻的冷汗,可她的唇角,却始终勾着一抹轻嘲的笑意,惹得男人的动作愈发狂暴可怕!
长夜慢慢,有人温情缱卷,有人却在强忍着痛苦嘶鸣。
当黎明渐起的时候,安夏的耳旁终于传来了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一夜未眠,她的眼底覆着一圈青色的痕迹。
床上混乱成一片,她侧了侧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每动一下,那种被车轮碾过似得痛意就从她的四肢百骸复又袭卷。
可她只躺了两个钟头,一到点,她还是照常起了床。
套房内有专门的小厨房,这几年,霍司琰的衣食住行,几乎都是由她亲手安排的。
还有霍氏集团。
当初执掌公司的霍司琰迟迟不醒,也是她,以安家几乎全部的家产作为陪嫁,替霍司琰稳住公司,也稳住了他那个被多少人所觊觎的总裁位置!
如今他终于醒了。
安夏放心的同时,只想尽量帮他恢复健康。
她转身去了厨房。
医生交代,他现在的肠胃不太好,最好吃些清淡的。
半个小时后,粥香袅袅,当她开心地端着托盘走到卧室门口时,却见一个柔弱无骨的女人,轻轻靠在霍司琰的床前,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琰哥哥,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吗?”
旧情人久别重逢,而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太,站在房外,仿佛才是多余的那个......
房内的男女脉脉相望着,眼底只有彼此,仿佛根本就没有旁人可以插足进去的余地。
童诗诗。
她终于还是找上了门!
安夏用力捏着托盘的边角,眼底原本裹挟的那丝清浅笑意也渐渐替换成了一抹僵硬。
那双准备要继续向前的脚,此刻就像是被生生拖扯住了步伐,怎么也无法往里再踏一步!
熬煮了许久的营养粥散着淡淡的清香,诱人脾胃……
却注定会沦为被人遗弃的餐品。
“诗诗……”
看着来人那梨花带雨的模样,霍司琰张了张唇,一向冷硬的神色也有了软化的迹象。
可还不等他想好怎么开口,眼底盛满了泪水的童诗诗却已先一步出声打断了他:“琰哥哥,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也不用解释,我都明白,我也都能理解!”
双目迎向霍司琰,童诗诗的眸光缱卷又哀戚。
“我知道你之前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才和安夏结婚的,虽然我不想把你让给其他女人,但我心里明白,因为那场车祸,我被摘除了子宫,早已配不上你了!”
“只要琰哥哥你能得到幸福,我真的别无所求了……”
童诗诗一边慌乱的伸手想要拭去自己眼角坠下的泪水,一边,却又从唇间溢出似乎难以自抑的苦痛呜咽。
而这一幕落在霍司琰的眼里,就跟剜心一样让他觉得心疼。
就在这时,安夏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小姐,你怎么站门口不进去啊?”
房内两人和安夏都是神色一怔,随即房内霍司琰冰冷的目光便朝她的面门直射而来。
“你杵在那干嘛?你看看你把诗诗害成了什么样!”
安夏脸色一白,当初她和李承泽驱车撞了他和童诗诗确是事实!
承泽中途直接和她调换了座位,替她开车,因为这场车祸,直接被判了三年零四个月,直到现在,还未能出狱!
“琰哥哥,你不要怪安夏,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这都是我的命,是我命不好,这辈子都不能孕育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孩子……”童诗诗摇着头,开口阻拦着。
可那不状似不经意望向安夏的目光中,却有着旁人看不分明的妒恨!
接着,她便软下身子瘫坐在床沿,径直把脸埋在了霍司琰的胸口上。
“呜呜……呜呜……”
“可琰哥哥,我心里真的好难受,我经常会忍不住去想,以后,我是不是只能一个人孤独终老,再没有获得幸福的机会了?我好害怕。”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嗅着鼻间那股熟悉的气味,童诗诗眼底的贪恋之意愈盛。
琰哥哥本该就是她的!
要不是那场车祸,她也不会被安夏夺了本该属于她的‘霍太太’位置!
不过没关系。
现在琰哥哥醒了,以他厌恶的安夏的程度,想必很快,她就能把之前失去的一切都给抢回来了!
“不怕。”
宽敞的卧房内,霍司琰的语调从未有过的轻柔。
……
安夏看着相拥的两人,只觉得眼前刺目极了。
她敛下面上所有的神色,然后端着放着米粥小菜的托盘就走了进去。
“哐当!”
托盘被她重重放在了床头柜上,再抬眸时,她的眼底一片平静:“你刚醒不久,需要补充营养。”
她目光扫过一旁的童诗诗,霍司琰的青梅竹马。
她和昏迷中的霍司琰举办喜宴的那一日,童诗诗附在她耳边说的那番话再一次从耳畔闪过:安夏,要是琰哥哥醒着,他是绝对不会娶你的!
是啊,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霍司琰都不会想娶她的。
哪怕她追逐了他那么久,哪怕她为了赎罪嫁进霍家,衣不解带的照顾他、耗尽心力的管理着公司……
可最终,她所做的一切在这个男人的眼里,都抵不过另外一个人女人的一声委屈。
这三年,霍司琰一直昏迷不醒,童诗诗隔三差五找她麻烦,而她最要好的竹马,李承泽。
阴差阳错的替她坐了三年的牢!
她白天操持着公司的事物,晚上守在昏睡的霍司琰身边,那种痛苦寂冷的感觉,压的她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每每至此,她就百思不得其解。
她明明记得,当时承泽拼命去踩了刹车的,可为什么,车子还是速度不减的就这么撞了上去呢?
“砰!”
托盘被掸落在地,瓷碗裂成了数个细碎的棱片。
安夏被这突然的举动给惊得猛的往后瑟缩了下身体,后背却正好抵在身后跟来人的胸膛上。
“你没事吧,安夏?”
扶住安夏微微发颤的肩膀,霍星洲满眼的担忧。
积压在心里万千的情思,最后只化为了一句愤然不平的质问:“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嫂子!你知道在你昏迷的这几年,她为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吗?”
他可以看着他喜欢的女人为他大哥忙里忙外,看着她的眼里只有他的大哥,可他却看不得她受一丝的委屈。
有多少次,他想把这个女人拥入怀中……
可现实不允许。
他不能这么做!
“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我的事?”霍司琰冷厉地看向站在安夏身后的堂弟,冰冷开口,“还有,注意分寸,她是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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