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暖,陆南的武侠仙侠小说《爱至尘埃化作花》,由网络作家“如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暖从来没有算计过陆南,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可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人信她,陆南认定她是个恶毒女人。一次次的算计,让安暖声名狼藉,所有人都指着她骂,却没一个人去调查真相,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以生命做赌注,最终赔上了性命,也赢了陆南的心。真相水落石出,可她的心已死,往后余生,她不会动情了,也不会原谅曾经害她的人……
我松了口气,终于听到一个好消息了。
我拿着书看了一整天,这晚我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睡到半夜,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里面只有滋滋的电流声。
"喂?大半夜的,谁啊?说话。"我不耐烦地问。
沉默了几秒,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我死了。"
电话挂断,我立刻醒了,只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凉。
刚才那声音,分明就是写字楼里那个保安的,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我店里的座机!
我看了看钟,凌晨两点,我有些坐立不安,犹豫着该不该去写字楼看看,要是那保安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迟疑了半天,总是过不了良心这道坎,开车出了门,直接来到那栋写字楼。
这一带全是都高级写字楼,很多公司都会加班到很晚,因此周围的楼都是亮着的,只有这栋楼,漆黑一片。
也可以理解,毕竟刚刚死过人,谁愿意在鬼楼里加夜班啊。
可是我发现,第四楼最中间那扇窗户,忽然闪了一下,亮了起来。
有人!
我心头一紧,难道是那个保安?
他不是说不干了吗?为什么三更半夜的还要去刚刚死过人的四楼?
他,还活着吗?
我将车停在楼下,保安室里没有人,我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门上所照出的影子。
电梯里,站满了人。
我低呼一声,转过头去,身后自然一个人都没有,我拍了拍自己的眼睛,我不是阴阳眼吗?
奶奶的书里说,阴阳眼刚开的时候,很难控制,有时候能看到,有时候又看不到。
这个时候,就不能用眼睛去看,而要用心去看。
说得简单,到底怎么个看法,我一窍不通啊。
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心中默念,握紧了拳头,闭上了眼睛。
渐渐地,我感觉到了,电梯里非常的拥挤,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群人……
不,他们都不是人!
这一群鬼全都站在我的身边,直勾勾地瞪着我。
叮咚。
电梯门开了,我尖叫一声冲了出去,走廊上只有应急灯,灯光幽蓝,比黑漆漆的还吓人,我惊慌失措地跑向那扇唯一开着灯的房间,一下子撞开了虚掩的门。
然后,我看到了极其血腥的一幕。
那个保安坐在一把办公椅上,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棍从他的喉咙里刺了下去,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木棍,大张着嘴对着天花板,七窍流血,眼睛几乎瞪出眼眶,面容因为痛苦和恐惧扭曲得无比恐怖。
"啊!"我几乎崩溃了,放声大叫,忽然身后伸来了一双手,将我抱住,我发了疯一样地挣扎,又抓又挠,背后那人干净利落地将我放倒,将我的手臂扭在背上,按倒在地,说:"冷静点!"
他的身体是热的。
他是人!
我侧过头看他,那是一个年轻男人,不超过三十岁,身上穿着藏蓝色风衣,面容很英俊。
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和周禹浩比起来,那就要差很多了。
这种时候还不忘欣赏男人的容貌,我也是疯了。
"你是人是鬼?"我高声问。
"我当然是人。"他将我拉起来,我立刻后退了几步,离他远一点,就算他是活人又怎么样,说不定比鬼还危险。
保安的死,还不一定是鬼干的呢,说不定是谋杀。
"你是谁?"我抓起旁边一把小一点的椅子,其实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没有半点杀伤力。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他皱了皱眉,"你半夜到我的写字楼里干什么?"
"你的写字楼?"我反问。
"这栋写字楼,包括旁边那三栋,都是我们万柯集团的资产。"
万柯集团?
我愣了一下,怪不得刚才觉得这男人很眼熟,原来我曾在电视里见过他。
他是万柯集团老总柯震的第二个儿子--柯言。
柯震有两个儿子,长子柯微,次子柯言,据说是取了微言大义的意思。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打量着我,说。
我吞了口唾沫,色厉内荏地说:"那你呢?你一个富二代,大半夜的来干什么?总不是来捉鬼的吧?"
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你是姜琳?"
我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安远公司的陈总死的那晚,你曾送来两个纸人,说是两个死人让你送的,对吗?"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我看过视频,恭喜你,你是那晚唯一的活人了。"
我看了一眼惨死的保安,毛骨悚然。
警察很快到了,是柯言报的警,我被一个女警带到一边做笔录。
我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那个女警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做完笔录,一直跟柯言聊的那个高大警察走了过来,沉着脸说:"你说凌晨两点左右,死者给你打过电话,是吗?"
我点了点头。
"根据法医的初步判定,死者死于昨晚十二点左右。"高大警察说,"难道是鬼打给你的吗?"
我打了个冷战,手有些发抖。
"邢队。"刚才那女警察从保安怀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他打开一看,脸色有些变。
"这是你家的电话号码?"他将手机伸到我面前。
两点零六分,这只手机曾往我的店里打过一通电话,但是显示没有接通。
我抖得更加厉害了,看向柯言。
"别看我,肯定不是我打的,我只比你早到十分钟,这栋楼里到处都是监控。"他说。
邢队严肃地说:"赶快把昨晚的监控调出来。"
本来这栋写字楼值夜班的保安应该有两个,但长期招不到人,就减少到了一个,那个死去的保安辞职之后,晚上就暂时没有安排保安。
物业来了一个经理,是个胖子,不停地拿着手绢擦汗,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对着柯言点头哈腰。
他调出了监控录像,但这录像诡异到了极点,哪怕有好几个警察在,都感觉脖子背后一阵阵发毛。
之前的录像一切正常,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保安忽然回来了,先在保安室里换了衣服,然后和往常一样拿着手电筒去楼上检查。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正常,但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才不正常。
就好像,他并不知道楼里刚刚死过人似的。
一直巡视到了四楼,他看了一圈,然后搬来一把椅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木棍,然后坐在椅子上,将木棍尖的一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后面的画面太血腥了,我没敢看。
邢队的脸色很难看,保安居然是自杀的,说出去谁信?但是有监控录像在,一切又铁证如山。
傻子都能看出,这个案子非常邪门。
最后,他告诉我们可以回去了,还安排了一个女警送我。
我回到花圈店,刚下车,忽然一道人影从车后走了出来,我吓得操起门边的扫帚就要打,那人抓住扫帚道:"是我。"
我一看,是柯言。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惕地问。
"别紧张,我是想请你帮忙。"他平静地说。
"帮什么忙?"
"帮我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柯言的表情严肃起来,"这栋楼建成四年了,每年都要死两个人,第一年是一楼死,第二年是二楼,再这样下去,人心惶惶,这个写字楼就彻底废了。"
我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集团的写字楼多得很,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
柯言说:"但这栋写字楼是我投资的。"
当叶晨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空间。
“这是哪里?”叶晨摇了摇头,满是疑惑地呢喃道。
“这里是我创造出来的意识空间。”就在这时候,一道慈祥的声音出现在叶晨的脑海中。紧接着,一名白衣老者,出现在他面前。
“恩恩,不错,长得很像我。”白衣老者看着叶晨,自言自语道,“不愧是我叶苍琼的后代,人长得还不错。只可惜,修为却一丁点都没有了。”
“老爷爷,您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明白。”看着眼前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老人,叶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啪!
叶晨的话音刚刚落下,他的头就被叶苍琼打了一下。
“你居然叫我老爷爷?”叶苍琼又是无奈又是好气地说道,“这辈分可就乱了套了。我可是你叶家的先祖!”
“先祖?”叶晨更加懵逼了!
“没错。”叶苍琼道,“算了,我时间不多,我就长话短说了。当年,我在自己陨落之前,将自己的一丝意识注入到了叶家传世玉佩之中,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遇到一个资质极佳的后辈,把我毕生所学传授给他。”
“而你,倒是令我满意。这身传承,就便宜你了!”
说完,不等叶晨有任何反应,老者的指尖,就点在了叶晨的额头上。
“啊!”
一瞬间,叶晨不由得惨叫了一声。
无数的信息流,在他的脑海里疯狂翻涌。在这些信息流中,包含了各种令他大开眼界的内容,包括医术,偃术,修真……
磅礴的信息流,令叶晨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炸了。他忍不住抱紧自己的头,片刻后,就晕了过去。
在他晕过去的同时,叶苍琼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小家伙,咱们叶家的传承,你一定要将其发扬光大。而且,你一定要替整个叶家报仇,除掉洛家!”
说完,叶苍琼的身形越来越淡,最终消失。
……
当叶晨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面。
齐梦云正满眼含泪地望着他。见他睁开眼睛,齐梦云才难得挤出了一抹笑容,说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抱歉,让你担心了。”看到齐梦云这幅样子,叶晨心疼得要死,连忙说道。
一边说,他还伸出手,想要擦掉齐梦云的眼泪。
只可惜,齐梦云轻轻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叶晨。现在的她,对任何男子都极为厌恶,不愿意触碰到任何男子,叶晨也不例外。
“都怪我不好,害得你受了伤。”齐梦云稳定一下情绪,说道,“不过,小斌他虽然不懂事,但毕竟是我弟弟,我没办法不管他……”
“难道,这三十万块钱,你还是决定替他出?”叶晨气得牙痒痒,说话声音都忍不住变大了。
“他是我弟,我是他姐,我必须帮助他。”齐梦云无奈地说道,“你好好养病吧,我会想办法筹够三十万块钱的。我不会让你来背负这个压力的。”
看到齐梦云这坚毅的眼神,叶晨也算是明白,自己绝对劝不动齐梦云。后者一向宠溺自己的弟弟,肯定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谁让我喜欢你呢。”
叶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梦云,你放心吧,我会把这三十万块钱凑齐的。”
齐梦云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显然,她并不相信叶晨的话。
又过了一会,齐梦云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掉电话后,齐梦云帮助叶晨盖上被子,说道:“叶晨,你先在医院养病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话必,齐梦云就离开了医院。
至于叶晨,还在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刚刚,我是在做梦吗?那个白衣老者,真的是我的先祖?这不可能吧!”
嘴里胡乱地呢喃着,突然,一股磅礴的记忆再度在他的脑海中翻涌。
随后,他便发现,自己的记忆中,突然多了很多医药知识,甚至,他一眼便发现了自己身上有哪些病症,而且能直接想出治病的药方。
“看来,刚刚的不是梦。”叶晨喃喃自语道,“算了,不管了,我得先想办法凑齐三十万。我记得,瑞丰银行,放贷条件挺宽松的……”
说完,叶晨就换下病服,离开了房间,前往瑞丰银行。
在路上,叶晨的目光忍不住扫视一些路人。随后,他惊异地发现,被自己扫视过的病人,他几乎都能一瞬间说出对方的身体状况,甚至提出治疗方法。
此刻,他越来越确定,先祖给自己的传承,的确是真的。
“救命啊,救命啊!”
就在叶晨还在惊叹于自己的医术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呼救声。
顺着声音望过去,叶晨很快发现,一个看起来不足三十岁的肥胖男子,正躺在地上,双眼紧闭,显然已经晕倒了。
肥胖男子身旁,则是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似乎是肥胖男子的助理。
此刻,便是西服男子正在呼救。
“我家少爷突然晕倒了,谁能帮帮忙,把少爷救起来啊!”西服男子极为焦急,东张西望地说道。
叶晨见状,立刻扒开人群,说道:“让我来。”
说着,叶晨直接冲到了肥胖男子身旁,右手握紧拳头,照着对方的胸口和喉咙便打了过去。
“你干什么?要出人命啦!”看到叶晨这副动作,西服男子吓坏了,连忙出声阻止道。
其他一众围观之人,也满脸惊愕之色。
“别喊了,我是在救他。”叶晨狠狠瞪了西服男子一眼,说道。
说完,他的拳头,继续一下一下地落在了肥胖男子的喉咙上。
“杀人了,杀人了,快点阻止他!”西服男子被吓得神不守舍,六魂无主,只能绝望地大喊道。
“怎么回事?”而就在这时,一名身穿制服的人民警察正好赶过来,他推开人群,急忙问道。
“警察同志,太好了,您终于来了。”西服男子连忙冲过去,指着叶晨说道,“我家少爷刚刚晕倒了,我希望有人能帮忙救救他。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想要动手杀死我家少爷。”
“你少血口喷人,我是为了救他!”叶晨转过身来,颇为不忿地说道。
“救人?”警察同志也满脸不信,质问道,“救人用得着使劲捶打人的胸口和喉咙?”
“当然。”叶晨认真地说道,“而且,现在我已经把他治好了。”
“你胡说!”西服男子指着叶晨道,“你既然治好了我家少爷,他怎么还没醒过来?你就是一个睁眼说瞎话的骗子!”
“骗子,大骗子!”
一旁的吃瓜群众,也几乎是齐声喊道。
不过,叶晨并未在意,只是随口说道:“马上,你们就会知道,我有没有骗人!”
“咳!”
随着叶晨的话音落下,肥胖男子突然发出了一阵咳嗽,紧接着,一块枣核从他口中飞了出去,落在了地上。而他那双紧闭的眼睛,也终于缓缓张开。
“来人,将此女打入王府地牢。”
许姣琉红唇微启,面容甜腻。
几行人将傅梓潼从潮湿地面拖起,直达地牢之中幽闭水棺。
她四肢皆被锁链捆住,半个身子浸泡在刺骨凉水之中。
她尤记第一次遇见祁寰。
他一身白衣,手持长剑,在沙边练武。
小小的身躯,被一股锋利地势气笼罩。
稚嫩的面孔隐隐可见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深沉。
那时她便想,若能陪在他身边,替他抚去脸上忧愁,见他展颜一笑,定是最美的光景。
可这一等,便是十五载。
傅梓潼冻的浑身发紫,心中唯有纵横而生的悔意。
倘若她能早些寻到他,是否今日便不是这般局面?
正当她意识昏迷之际,祁寰终是来了。
他脚步匆匆,直奔许姣琉,关心备至:“地牢阴冷潮湿,怎穿的如此单薄?”
从头至尾,他未看她一眼。
傅梓潼缓缓抬头,苍白的脸在昏暗的地牢中尤为刺目。
“王爷……”她止不住地颤抖。
见他百般温柔尽给她人,心底的苦涩便一发不可收。
祁寰终是抬眼,那双目却如同看一死物。
“鲛族凶狠嗜杀,发怒便可显真身,王妃可有见解?”
许姣琉甜腻道:“不如以鞭笞激怒?”
祁寰宠溺,自然揽上她纤细柳腰:“听你的便是。”
傅梓潼双目凄然,用尽力气才挤出虚弱的几句:“这一年,王爷当真从未对我用情?”
她不过要他一句狠话,想彻底死心罢了。
即使再爱,也承受不住被所爱之人折磨。
如此,便可留一丝尊严。
祁寰眸中的宠溺转瞬化作恨意:“你用尽手段爬上本王的床,也配谈情?”
她气若悬丝,一双眼早已染上水雾:“不过阴差阳错罢了,若没那晚,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寻到你,说到底,还要多谢郡……”
祁寰皱眉,根本不耐她的解释,怒道:“动手!”
特制的铁鞭席卷劲风挥在身,弯钩剐肉,所过之处,无一完整肌肤。
鲜血迅速蔓延,血腥扑鼻。
她痴情的话语戛然而止,换来一声虚弱的闷痛。
祁寰转身,护住怀里的许姣琉,温和道:“血腥不祥之地,你不必多留,上去歇着吧!”
目送许姣琉离开,他温柔的眼转瞬化作愤怒。
他高大地身影逼近,不敢置信眼前的美人竟来自鲛族,可笑可悲。
既将仇人养在屋檐之下,甚至生下孽子。
“鲛人狡诈,今日得见,果然非常!”他一字一句,愤而可见。
傅梓潼艰难撑眼,声音艰涩嘶哑:“我从未害你,只是想……爱。”
“闭嘴!”他难掩恨意,手掌紧扣她脖颈,一点一点加重,直至紫痕立显,“事到如今,还想诱惑于我?”
“我没有……”她极为艰难挤出三个字,眼泪再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泪水滴落在他手臂上,格外冰凉。
他胸口烦闷,蓦然松手。
“动手!”
鞭笞再度挥来,她虚弱的发不出嘶喊,唯有默默忍痛。
“为何还不显真身?”祁寰语气生硬,毫无怜惜,“要我亲自动手?”
她瞳孔骤缩,万般心痛。
“不……不要……”她心中一阵绞痛,“不要亲自动手。”
“也好!”祁寰仰头,居高临下:“既然鞭笞无法激起怒意,不如试试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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