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影,夜霆琛的武侠仙侠小说《娇妻有毒偏执夜少宠上瘾》,由网络作家“茶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年,苏影照顾夜霆琛三年,无微不至,体贴入微。她的付出,换来的却是男人绝情残忍的对待,因为他始终认为她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他恨她,恨不得让她马上去死。苏影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夜霆琛明明说过只要他活着,就一定会娶她,就会一直爱她的。男人的百般折磨和羞辱,终于让她心灰意冷,算了,既然他不记得当初的承诺了,那她也就放手吧!
“夜太太,你长期贫血,身子亏空太大,这样下去很难要孩子不说,严重的还会危及性命。”
医生的话,让苏影心中一沉。
她收起体检单,麻木的离开医院。
外面艳阳高照,苏影却觉得浑身冰凉。
更凉的,是她那颗早已被夜霆琛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跟夜霆琛结婚三年,能不能怀孕她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有夜霆琛的身体能不能恢复。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快了,最多还要一年,他应该就能恢复如初了吧?
想到这儿,苏影打起精神回到夜家别墅。
药材是她离开前就已经准备好的,这三年来,夜霆琛的药一直是苏影亲力亲为,因为最重要的一味药引,只有她有。
将药煎上,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影这才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
她正要把里面的药引倒进去,突然,门被打开,一双手猛地钳住她的脖子。
夜霆琛暴怒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果然是你!”
“谁准你动我的药?”
苏影被他的呵斥声吓了一跳,心脏突突的跳了起来。
她害怕夜霆琛知道这药是自己煎的,因为但凡她碰过的东西,夜霆琛都会扔掉。
“霆琛,不是这样的,我......”
“苏影,你真是让我恶心!三年前联合你父亲设计嫁给我还不够,现在又想往我药里放东西害我?”
“三年前父亲是为了救你,才不得不往你身体里种蛊的,嫁给你也是因为......”因为一旦下了蛊,她就和他的性命捆绑在一起了啊。
“够了!”夜霆琛根本不听苏影狡辩,他看苏影的眼神满是厌恶。
深恶痛绝的厌恶。
“我听够了你的狡辩!”夜霆琛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苏影死死地咬着唇,血味儿在嘴里散开,她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
她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声音都在颤抖“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你父亲真的不是我害死的......”
“你一个杀人凶手,有什么资格提起我父亲!”
杀人凶手这四个字,深深的刺痛了苏影。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三年前,夜霆琛出任务重伤昏迷,夜家夫妇赶去医院的途中却出了车祸。
而不巧的是,夜家夫妇出事儿时,只有她在现场。
再加上夜家伯父最后的遗言只有两个字:苏影。
所以夜霆琛醒来后,就认定他父亲是在指认杀人凶手。
可是真正让苏影难过不是夜霆琛对她的误会,而是他醒来后,所有事情都记得,却唯独忘记了自己。
沉默半晌,苏影深吸了口气,勉强出声:“霆琛,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只要你能活着,就一定会娶我......”
“够了!”
夜霆琛眼中怒火中烧,鄙夷的看着苏影,嗤笑道:“到现在你还想骗我?”
瞬间,苏影心底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这几年支撑她的最后一丝希冀,被他一句话轻飘飘的击碎。
当年明明是夜霆琛抱着自己承诺,“苏影,如果这次任务我还活着,你嫁给我好不好?”
“苏影,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哭了,除非我死。”
看着跟记忆中完全重合的脸,苏影泪水决堤,心中越发酸涩。
那个爱她如命的夜霆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苏影端起旁边已经熬好的汤药,哑着嗓子开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先把药喝了好吗?”
这句话仿佛再次挑起了夜霆琛的怒火,他一抬手,‘咔嚓’一声,熬了几个小时的药洒在地上,溅了苏影一脚。
苏影被烫的倒吸了凉气,却咬着牙没吱声。
夜霆琛眼神冰冷,无情道:“你的药,我绝不会碰!”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影对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
她默默地收拾好地上的残渣,又重新熬了一碗药。
路过客厅时,正好看见保姆喜滋滋的拿着一个盒子过来。
“夫人,这是少爷送给您的礼物吧?您快瞧瞧。”
夜霆琛?
他怎么会送她礼物?
苏影摇摇头,“应该不是给我的。我......”
“可是这里面的披风就是夫人最喜欢的风格呀。况且也就只有夫人您能把这种披风穿出韵味儿来。”
说着,保姆打开盒子,将里面米色的披风拿出来往苏影身上比划,“您瞧,这不就是您的尺寸吗?”
披风的样式,尺寸,的确是苏影的。
可是,夜霆琛不是对她深恶痛绝,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吗?为什么又会送她礼物?
苏影心中诧异之余,又升起一丝希冀。
或许,这三年,他终归是记得她的好?
在保姆的催促下,为了让夜霆琛高兴,苏影上楼换了披风。
她生的好看,有种古典的美感,穿上旗袍披风,的确美的不像话。
整整一下午,苏影都没看见夜霆琛的人。
直到晚上,夜霆琛终于回来了,还带了一位客人。
看见穿着旗袍披风的苏影,夜霆琛愣了一下。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钻出来。
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
“霆琛?你怎么了?”
柳慧娴叫了好几遍,这才将夜霆琛拽回来。
“嗯,怎么了?”
柳慧娴嫉妒的发狂。
果然,夜霆琛哪怕是什么都不记得,看那个女人的眼神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炙热!
她故意缠着夜霆琛的胳膊,撒娇般开口:
“霆琛,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这件披风好看,也许适合苏小姐,你就特意买回来了?”
柳慧娴,曾经是夜家夫妇看好的未来儿媳妇,不过夜霆琛对她一直没有什么感情。
可直到三年前夜霆琛醒来后,对柳慧娴的态度瞬间大转变,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送她礼物,只要她多看一眼的东西,就立马买下来送到她手上。
就连柳慧娴出国留学三年,他也洁身自好,苦苦等候。
那时候,夜霆琛亲口告诉苏影,“柳慧娴才是我想娶的女人。”
“苏影,我夜霆琛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女人!”
其实不是这样的,三年前,夜霆琛病重后,柳慧娴来看过一眼。
只不过看到夜霆琛一副病恹恹,要死不活的样子,决定出国。
如今夜霆琛身体恢复,夜家公司在他手上也越来越好,所以她回来了。
夜霆琛的视线在苏影身上转了两圈后,突然眼神一冷,加重语气,“脱下来。”
苏影还没回过神,就觉得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衣服,原来是送给柳慧娴的?
“三年前你抢了慧娴夜家少夫人的位置,现在连一件衣服也要抢?”
夜霆琛的话,将苏影打入地狱。
她其实早就该想到的,只是,心中多少还有一些期盼,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让夜霆琛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苏影麻木的脱下披风。
不等她脱完,就听见柳慧娴委屈道:“对不起,霆琛,都怪我,要不还是算了吧?苏小姐穿这身也挺好看的。”
苏影动作一顿,就听见夜霆琛冰冷的声音传来:“不怪你。”
“是她不配。”
是她不配。
直到上楼,苏影的脑海中都回荡着夜霆琛的话。
可是三年前,她也曾是夜霆琛捧在手心的公主。
只要她多看一眼的东西,夜霆琛都会捧到她面前。
他说过,“别人有的,我家小公举也要有。”
“别人没有的,我家小公举也必须有。”
可现在,他把这些都忘了。
还对着另一个女人,温柔缱绻。
心痛的窒息。
苏影捂着胸口推开门,然而看清屋内的瞬间,心下猛地一沉:
“我的东西呢!”
大概是觉得她没有自知之明,没过多久,夜霆琛专门派来佣人。
“少爷说,你的东西都搬到了佣人房。以后你就住在那儿。”
“少爷还说,柳小姐心地善良,不跟你计较披风的事情,但是请您以后也少去打扰柳小姐。”
苏影早已麻木。
她僵硬的嗯了一声,关上储物间的门,蹲在地上。
风从窗户里灌进来,吹得她心底都冰凉冰凉的。
从前,为了方便照顾夜霆琛。
她在夜霆琛的卧室安了张小床,住在楼上。
现在柳慧娴回来了,他大概是怕他的慧娴误会,迫不及待地给她安置了“新家”。
她蹲得双腿发麻,起来铺床,打扫,躺下睡觉。
夜晚,地下室的小窗关不严,风总是倒灌进来。
苏影缩成一团,迷迷糊糊中,从梦中惊醒。
她差点忘了,今晚还没给夜霆琛熬药,霆琛现在还没完全康复,断了药会影响身体恢复情况。
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十点了。
她不敢耽搁,从床上爬起来就去厨房里熬药。
走到餐厅门口,柳慧娴已经到了,正在吃饭。
桌上满满一桌菜,夜霆琛就坐在她旁边,细心而绅士地帮她布置餐具,将红烧排骨菜端到她跟前。
“霆琛,今天热,我不想吃排骨,我想吃龙虾。”柳慧娴娇笑着,手指向冰镇龙虾的方向。
夜霆琛宠溺地一笑,将排骨端走了,又将龙虾递到她跟前。
灯光的照耀下,今日的夜霆琛才更像夜霆琛。
苏影刚认识夜霆琛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冷峻的脸庞上,剑眉星目。
温婉如玉,偏偏公子。
只是这三年来,夜霆琛见了她,眉头就总是拧着,眼里永远有散不去的怒火。
“霆琛,这个真的好吃。”柳慧娴吃了一口龙虾,笑得眉眼弯弯。
她剥了一个,递到夜霆琛嘴边,“霆琛,你尝尝。”
“别。”苏影急得,一不小心发出了声音。
夜霆琛海鲜过敏。
而且他现在身体还未恢复,不能吃冷的。
更不能吃冰镇的龙虾。
“怎么了?霆琛,你不吃吗?”
柳慧娴瞥了一眼苏影的方向,唇瓣微微抿起,有些委屈地望着夜霆琛,“你不爱吃就算了,也没事。”
“我尝尝。”夜霆琛接过柳慧娴递上来的龙虾,眉头蹙了蹙,还是咽了下去。
苏影心提到嗓子眼,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况且,她也没有那个分量阻止。
柳慧娴喂给他的,他怎么可能不吃?
她就是给他一勺毒药,他都会嚼下去,满面笑意。
苏影再未开口,尽可能低着头地,无声无息地去厨房熬药。
熬完药,柳慧娴还在餐厅里吃龙虾。
那一大盆龙虾,柳慧娴连吃带剥。
时而喂给夜霆琛,一直吃到了十一点。
苏影在厨房里站了大半个小时,急得一头冷汗。
夜霆琛今天吃药的时间本就晚了。
还吃了不少龙虾,晚上一定会不舒服。
她等着两人吃完,才端着药去楼上,准备放到夜霆琛的屋子里就下来。
刚走到门口,他就瞥见夜霆琛的侧脸上,微微泛红。
苏影很清楚,夜霆琛这是吃了龙虾有过敏反应了,还在强忍着。
她将中药放在桌上,又怕夜霆琛不喝,小声补了一句,“药熬好了,可以趁热喝了。”
柳慧娴扫了一眼中药,皱着眉头,缩进夜霆琛怀里,“霆琛,这个味道好难闻。”
夜霆琛揉了揉她的额,冷冷地看向苏影,“拿走。”
苏影端着药,半天挪不动步子。
她张了张嘴,准备说话。
柳慧娴目光落到了她身上,“霆琛,她为什么还在这?”
轻轻柔柔的声音像针,细细密密地扎进苏影的心底。
夜霆琛看着苏影面无表情的模样,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紧紧攥了攥拳,声音却依旧薄凉。
“出去。”
苏影掐着手心,转身出去了。
夜深了。
狭窄的储物间里,越发的冷。
苏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夜霆琛泛红的侧脸,她一颗心就悬在梁上。
“霆琛,我去洗澡了。”楼上,卧室的门被打开,柳慧娴去了浴室。
苏影连忙爬起身,去厨房热好药,赶去楼上的卧室。
卧室里没开灯,夜霆琛睡在大床上。
柳慧娴的东西,在苏影之前睡的小床上。
苏影借着月光,摸进屋子里,走到床边唤了一声,“霆琛。”
“嗯。”夜霆琛眉头拧得紧紧的,声音沙哑,沉闷。
好像是不舒服。
“是不舒服吗?”苏影走近了些,探向他的额头。
手烫得一颤。
“没事。”夜霆琛翻了个身。
“是你?”他坐起来,看清苏影的脸,眉头瞬间拧了起来,脸上怒火涌现,“你又想做什么!”
“......”
苏影喉咙发硬,没有动。
这个节骨眼了,夜霆琛还撑着。
怕他的慧娴误会,药也不喝。
苏影往后退了退,还是又回来了,“喝药吧,这个喝了,一会再给你配些过敏的药上来。”
“滚出去!”冷厉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夜霆琛开了灯,脖子上的红点清晰可见。
他深邃的眸底满是血丝。
苏影的心头发紧,将药递到了他手边上,“你喝完药,我马上走。”
洗手间的门响了,柳慧娴洗完澡,柔声问:“霆琛,她手上拿的是什么,你怎么了?”
平安夜,白星月从英国连夜赶回来,只为给男朋友一个惊喜。
一进门,她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
满地的鲜花,残留的烛光晚餐,自己和男友的合照被撕碎踩在地上……
而楼上,传来阵阵女人欢愉的娇吟。
一声比一声大。
白星月脚步顿住,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可立刻就被她否决了。
她的慕泽,不可能做出那种事。谁都可能,可是她的慕泽,绝对不会的。
当她走到楼上,看着过道里散落着短裙,丝袜,蕾丝内衣裤,西服,领带……
白星月呼吸一滞,双腿似是灌了铅一样,慢慢挪到了卧室门口,半敞开的房间内,两具身体正彼此交缠着,在床上翻云覆雨。
“亲爱的你真棒!是不是这七年,我那好堂妹都没能满足你啊。”
白星月怔怔的站在门口,躺在她男朋友身下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堂姐,白芷溪。
“咣当!”
手提袋从白星月手中坠落,那里装的是她一针一线给慕泽织的围巾。
慕泽被声音惊到,身体一顿,看到白星月后露出一丝惊讶,又迅速淡定下来,翻身搂住白芷溪,随意用被子遮住身体,衣服都懒得穿。
“既然你看到了,我就不瞒你了。我和她在一起刚好七年,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喜欢的是芷溪这种会讨男人欢心的女人,不是你这种身体都不让碰的木头。”
说完,当着白星月的面,慕泽再度吻住了白芷溪。
白芷溪手指插进慕泽的头发里,妩媚妖娆的轻哼,一边享受着他一路向下的吻,一边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围巾:“堂妹,你可真是不了解男人啊,男人想要的可不是这个,你看看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瘦得跟搓衣板似的,有哪个男人会喜欢你这样的?”
看着这一幕,白星月心里如刀割一样难受,连呼吸都是痛的。
“好,分手。不过你听好,是我白星月,甩了你!”
白星月忍着眼眶的酸胀,扬起手,对着对着慕泽的脸打下一个响亮的巴掌:“赏你的,分手礼物。”
当她还想甩白芷溪巴掌时,被慕泽一把抓住,推到一旁。
“疯够了没有?”
白星月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真心付出了七年的男人,此刻却只关心其他女人的死活。
她摸到打火机,点燃了围巾,这个满含她心血和心意的礼物,他不配。
下一刻,她将点燃的包装袋丢在了床上,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女人惊慌失措的惊呼声和男人愤怒的谩骂声,白星月不再理会。
今晚的寒风格外冷,吹得她眼睛都流泪了,白星月笑了笑,擦干泪水,才发现她已经无处可去了。
无奈之下,只好走进了最近的酒吧。
今晚是平安夜,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现在是午夜十二点,狂欢才刚刚开始。看着四周成双成对的甜蜜情侣,白星月心里更加难受。
台上,一个DJ在嘶吼着。
“哪位女顾客有勇气喝光我手里这瓶伏特加,将奖励本店最帅男公关香吻一枚!”
“喝最烈的酒,吻最帅的公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白星月一心求醉,只听清了DJ的前半句话,就冲上舞台,夺过酒瓶,咕嘟咕嘟往嗓子眼里灌。
烈酒辛辣,杀的从舌尖到胃里都是疼的,白星月却一口没歇,喝了个底朝天。
台下观众吹着口哨欢呼,白星月扔了酒瓶,夺过话筒,晃晃悠悠的大声问:“我,美不美?!”
“美!”有人捧场。
“我,身材好不好?!”
“好!”
“那特么你凭什么劈腿!!!”
酒精瞬间占领了她的大脑,她已经失控了。
舞台旁边的卡座里,顾宸拍了拍身旁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男人,朝舞台上的白星月抬了抬下巴:“你看那个妞怎么样,凭我多年摘花经验判断,这个姑娘绝对是全场最纯的。”
旁边的男人一双西裤腿交叠在一起,摇晃着杯中的龙舌兰慢慢的品。
男人黑如缎的短发下,眉如剑,脸若刀刻,几乎完美的五官,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旁人看他,视若神临,他却对旁人,淡漠冰冷。
如鹰一般犀利深邃的眼眸,噙着五分漫不经心,五分不近人情。
瞥了一眼台上拿着麦克风又哭又吼的白星月,男人嫌恶的挪开视线:“疯女人。”
“啧,这可是全场最好的了!”顾宸扶额。
男人一记眼锋扫过来,顾宸闭了嘴,好不容易把人骗到这来,他可不想屁股都没坐热就回去。
真是难受,多少漂亮妹子来跟他们喝酒,全都被这煞神吓走,边都不让人家姑娘碰,无情!
也不知道这位爷从小就不能让女人碰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这毛病越长大越严重,只怕哪个女的敢碰他一下,他都能给人手剁了。
“恭喜这位美女,获得和本店最帅男公关接吻的机会!有请男公关!”
主持人激动的说着,朝舞台一侧伸手示意。
白星月顺着看过去,不偏不倚看见了坐在卡座里面色沉冷的男人。
啧,帅是非常帅了,就是太冷,不过这么帅,亲一口她也不亏!
跌跌撞撞,白星月朝男人走过去,完全忽略了已经上台,擦肩而过的男公关。
“我白星月,不是搓衣板,不是木头,我,有男人要!”
白星月说着,一跃扑到男人怀里,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
淡淡的薄荷味在口中散开,味道很好,她还不自觉的伸出了舌头。
空气仿佛凝固。
被强扑强吻的男人瞳孔倏然放大,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
白星月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吻着他的嘴含含糊糊:“你说,我是不是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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