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素,赵仕诚的武侠仙侠小说《夫君他人傻钱多》,由网络作家“琝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有记忆开始,苏素就和师父相依为命,她多次询问自己的身世,也师父从来不告诉她,也不让她去调查。一次偶然的机会,她遇到了富家公子赵仕诚,他执意要送她一枚玉佩,而苏素恰好有一枚相似的,她觉得自己的身世或许与玉佩有关。于是,她救下了赵仕诚,开始有计划的接近她。随着身世之谜被解开,她被卷入了更大的阴谋。
“话说十八年前的靖安门之变,可谓惨烈非常!当时的大将军,也就是现在的皇上,率领五千精兵八百里快马赶回京师,却终究未能救下临产的皇后……”
洪城朱雀街的一品茶楼里,捏着一柄空白扇子的说书先生,正说得唾沫横飞。
“当时的战况,那叫一个惨啊!整个禁卫军,全军覆没啊!先皇也便罢了,如此昏聩无能,早该改朝换代了,只可惜了先皇后,一代贤后就此香消玉殒,一尸两命啊!”
说书先生颇为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大伙儿也跟着很是惋惜地唏嘘了一会儿。
随即“啪”地一声,扇子打开,先生笑得极为神秘,声音也压低了许多:“不过!也有传言说,显德皇后腹中胎儿其实并没有死!”
大伙儿也忍不住屏气凝神,紧张地盯着他。
“而是……被人破腹而生,带出宫偷偷养大了!此时说不定就在我们人群当中,默默窥伺着这一切呢!”
“哗——”
全场哗然,大伙儿都不自禁地四下张望起来。
“嘻嘻!”
“这先生可真会说笑!跟亲眼见到过似得!人家母体都死了,胎儿怎么可能还会活得了?”
一道清脆如黄鹂般的声音传来,大伙儿都忍不住循声望去。
却见一个瞧着年约十五六岁、梳着一个利落高马尾的少女正一边欢快的嗑瓜子,一边神采奕奕地看着台上的说书先生。
这女娃生的极可爱,竟像是活生生从年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巴掌大的小脸上肉嘟嘟的,嵌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瞧着分外讨喜。
“啪!”扇子敲在案上,说书先生一脸骄傲,“小姑娘,这你就不懂了吧!母体死亡一天之内,内脏还没有开始腐败,只要及时取出胎儿,是有机会存活的。”
“而且,这种胎儿因为出生即不祥,又称为‘棺材子’,可是带着极煞之气!一般人还养不起呢!”
此言一出,大伙儿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把“遗腹子”说得越发玄乎了。
以至于听到后来当时的大将军被迫黄袍加身,顺应天意登基为皇,如何如何勤政爱民,“年娃娃”苏素都不耐烦听了。
从盘子里用力抓了一大把南瓜子塞进小背包里,就拎着桌上的酒壶,乐颠颠地往外走。
“阿婶说的没错!这皇家的人啊,再如何高贵,终究也只是肉体凡胎,也会吵架分家,也会为了争个喜欢的东西打来打去,还不如回村里吃阿婶做的小鸡炖蘑菇来得痛快!”
“不过那说书先生还是蛮厉害的,这故事我从小听到大,这回倒是听得有些新鲜!”
苏素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突然,楼下巷子里的一个人,瞬间攫住了她的目光。
那是个极其清秀的少年郎,生的面如冠玉、器宇轩昂,瞧着衣着华贵的样子,只可惜……是个傻子!
“你们拿了这些银两,就快些离开吧!”清秀少年笑着将荷包塞到几个衣着褴褛的人手上。
苏素满脸兴味地打量了那些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少年是瞎了还是脑袋进水了?这么明显的骗局都能上当?
不过是拐个弯的功夫,那些“难民”就彻底暴露了本性。
一个个笑得贼兮兮的,交头接耳地商量着什么。
不一会儿,那些人就扯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露出里头干净整洁的衣裳,得意洋洋地惦着荷包,往赌场方向走去。
那少年的确是个傻子。
苏素瘪着嘴啧啧有声地摇头,正要离开,眼角余光又瞥到那少年被几人团团围住,貌似情况不太妙的样子。
苏素暗暗嗤笑了一声,抬腿就走,没有理会。
“你们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强抢!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哈哈哈哈!老子就是王法!”
“给我上!”
苏素脚步一顿,重重叹了一口气。
“真是麻烦!”
说着,她提气旋身一跃。
……
这是少年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年画娃娃。
长得粉雕玉琢的,圆溜溜的杏眼,巴掌大的小脸圆乎乎的,看得人心里头像是有许多小蚂蚁在爬,痒得很。
好想捏捏她的脸啊……
“跑!”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个子小小的她猛地拽住了手,往巷口的方向疾奔。
混混们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突然跳出来救那傻子。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跑得老远了。
为首之人顿时跺脚,气急败坏地怒喊道:“还看什么啊!人都跑了!追啊!”
“……是!”
“别跑!”
……
苏素一边快速分析着最佳逃跑路线,一边扒拉堆在墙边的杂物,给后面追他们的人一些障碍。
好在她对这片儿熟悉,又身负轻功,即便是拖着百来斤的男子,也快如闪电。
只是那少年就……不大妙了。
“呕……”
苏素扶额别开脸,不忍再看。
不过是跑得快了些,竟吐成这样。
亏他还长着一副很强壮威武的样子,却是个如此不禁事儿的绣花枕头!
少年无力地扶着墙,扯着袖子擦了擦嘴,虚弱地朝苏素拱手道:“多……多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家住何处?一会儿在下也好遣人登门致谢。”
苏素若有所思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珠子咕噜一转,突然捂着腿跌坐在地。
“哎呦!”
少年瞪大了眼,手足无措地上前:“姑娘,怎、怎么了?”
苏素苦着脸道:“定是刚才跑得急了,崴了脚!哎呦!这可怎么好,这伤了脚还赚钱养活我那卧病在床的老母啊!”
“啊?那……那得赶紧去医馆看诊啊!”少年慌了神,赶紧上前想要搀扶苏素。
却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嘴里嘀咕一句“事急从权,冒犯了”,这才甩了袖子把手包起来,让苏素扶着自己的手臂起身。
苏素偷偷打量了他一眼,心下更是暗嗤:真是个呆子!
“我没事,不过一点小伤,我得赶紧回去做工,不然又要扣工钱了!”
说着,苏素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吸着气一瘸一拐地往巷口走去。
“姑娘留步!”
少年追了上来,朝苏素拱手道:“方才多谢姑娘相救,虽然姑娘大义不求回报,但在下行走江湖,却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
说着,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块玉佩,恋恋不舍地摩挲了一下,这才递给了苏素。
“在下赵仕诚,这块玉佩是在下随身之物,姑娘且收下作为抵押。”
“在下就住在永安街十三号的清风客栈天字一号房,姑娘可一定要来客栈寻我拿医药费,在下定负责到底!”
看着眼前的玉佩,苏素忽的愣了一下,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不明情绪,又抬眼看向赵仕诚。
这玉佩……好眼熟啊!
这人能长到这么大还保持这么单蠢,可真是不容易啊!这么蹩脚的骗局也信?
她竟有些不忍心了。
见苏素不收,还愣愣看着自己,赵仕诚的脸刷的红了,挠挠头傻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方才我的钱已经……”
“我知道。”苏素笑着接过,“多谢。”
说着,她捏着玉佩,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姑娘可一定要来啊!我就住在清风客栈!”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苏素越发肯定,这人就是个傻子!
不过……
她看了看手中的玉佩,透过阳光,能清晰地看到玉的透净质地,纯白的玉石里,还隐隐藏着几丝血红。
而且,苏素总觉得这玉佩的样式有些眼熟。
好像……好像跟她自小带在身上的那半块玉佩极为相似!
苏素是个孤儿,是师父从乱葬岗将她捡回来的。
听师父说,他捡到她的时候,她身上就带着半块白中泛着血丝的凤形玉佩。
在苏素十六岁之前,师父都不准她下山,天天想着法儿地使唤她干活,一言不合就开打。
别的不敢说,她现在这身俊气的轻功,还真是得益于这长年累月地被师父追着打呢。
只是,自她懂事起,师父就不让她带着那半块玉佩出去玩了,说是财不外露,免得引人觊觎,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师父那么厉害,又怎么会轻易让人把她的东西给抢了去呢?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她手里这块玉佩,无论是质地还是雕工,还有款式,真的与她那块玉佩有几分相似之处啊。
想到这儿,苏素不由地蹙眉,不知怎的,想起方才在茶楼听的那个故事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苏素慌忙摇头,晃掉脑袋里那个可怕的想法。
只是,这块玉佩,还真得好好去查查了。
打定主意,苏素回住处换了一身衣裳,就直接去了清风客栈。
回到客栈后的赵仕诚,正坐在窗边支着脑袋发呆。
也不知怎的,方才在巷子里那漂亮的年画娃娃从天而降的画面,和她拉着自己跑的画面,不断在眼前轮番上演。
不知不觉间,他白皙的面庞上,竟悄悄染上几分霞色。
“公子……公子?”端着茶水的小二空出一只手来,在赵仕诚眼前晃了晃。
“啊?怎……怎么了?”被打断思绪的赵仕诚终于回过神来,愣忡地看着小二。
“公子可是感染风寒了?脸红成这样,可要唤大夫过来瞧瞧?”
“有吗?”赵仕诚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却被自己脸上的温度给吓得一颤,顿时有些尴尬。
“啊……是啊,有点热,不过没事!无需找大夫。”
小二狐疑地打量他:“真没事儿?”
赵仕诚慌忙摆手:“没事儿!像我这种行走江湖之人,身体好得很,一会儿就没事了!”
听他说的那般笃定,小二也没再说什么,只说天气闷热,莫要贪凉,放下茶壶就走了。
见小二走远,赵仕诚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略有些懊恼。
“嗐!草率了!刚才应该问清楚那姑娘的名字和住址的,万一她不来,我还能去寻她!”
赵仕诚越想越气,离家出走……不是!行走江湖这些日子以来,也算是遇到过不少事儿,见过不少人了,今日怎的这般失态?
实在不该!
只是,从前见过的那些人,还真没一个会像她一样,丝毫不在意他的身份和钱财。
其实刚才那些难民,他也看得出来的确是故意骗他钱的,但毕竟人家日子都那么难过了,便是走上骗钱这条路,也多是生活所迫。
作为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客,何须在意那点小钱?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才是侠客该有的风范呀!
想到这儿,赵仕诚又忍不住叹气。
“她到底会不会来啊?”
与此同时,赵仕诚心心念念的“年画娃娃”苏素,正蹲在屋顶上颇为感慨地摇头叹息。
屋檐下的某处转角,昏昏暗暗的,躲着几个獐头鼠目的人,正偷偷打量着赵仕诚的房间。
其中一人,正是刚才给赵仕诚端茶送水的小二。
“都打探清楚了?”
“嗯,掌柜的,您就放心吧!那小子就是个傻大个儿,只身一人还带了那么多好东西,却对谁都不设防!好骗的很!”小二得意地笑了。
“好,子时三刻就动手,手脚利落些!拿了宝贝就把人送走,咱这店还得继续开呢,不能落下半点痕迹!”
小二连连点头:“您就瞧好吧!这一单,绝对跑不了!”
几人得意地发出桀桀怪笑,听得苏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苏素鄙夷地瘪瘪嘴。
好在自己来了这一趟,不然还不知道那傻子都被黑店给盯上了,还在那傻乐。
脑子不行还敢一个人行走江湖?他到底是怎么长到那么大的?真是不容易啊!
感慨了一番,苏素又掏出玉佩来细细打量了一番。
作为资深江湖人,苏素还是决定给江湖菜鸟赵仕诚上一课,也好叫他长长记性!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可不是他一个菜鸟想闯就能闯的!
苏素暗暗点了点头,转身就跳下了屋顶,回了自己住处。
是夜,
子时三刻。
月华如练,万籁俱寂。
几个黑影佝偻着身子慢慢朝赵仕诚的房间靠近,其中一人往窗户纸上戳了个小洞,将一根竹管插了进去,吹了一股青烟后,就蹑手蹑脚地破窗而入。
与此同时,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苏素蹲在房顶上,小心翼翼揭开了一块瓦片,低下身子往里瞧。
“动作快点!”
“糟了!掌柜的,咱好像被人截胡了!”
“什么?”
存放包袱的柜子里,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楷:“多谢探路,东西我已拿走!”
为首的掌柜气得脸都红了,一把扯下蒙面黑巾,啐了一口唾沫。
“他娘的!哪路小贼竟敢骑到老子头上去!”
“那咱们怎么办啊?”
另外两人也扯下蒙面黑巾,赫然正是小二和另一名管事。
“咱不能就这么空手而归!”掌柜的目露凶光,瞥向了床上人事不省的赵仕诚,忽然露出一道诡异的笑容。
“这傻子长得还不错,正好卖给琉璃馆做兔儿爷,想必也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一听这话,小二顿时有些不忍,劝道:“这……这不太好吧?这傻子衣着不俗,只怕是什么富家公子跑出来玩儿的,若是……”
“啪!”
掌柜猛地一个巴掌呼到小二头上,恶狠狠地骂道:“少特么废话!老子还没怪你坏了老子的好事儿!你丫的还敢在这给老子说什么风凉话!”
“富家子弟又如何?如今他就是一个人,等咱们把他卖去琉璃馆了,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还能把咱怎么着不成?”
另一人忙不迭地附和:“掌柜的说得对!咱都走到这步了,只能这么做,不然等他醒了,发现东西丢了,若是跑去报官强说是咱们干的,届时官府派人来查,那可就麻烦了!”
干他们这行的,要么就别干,只要干了,就必须把事情给做全了。
不然,犯在他们手底下脏事儿那么多,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扫干净的,但凡惹上官司,就得麻烦死!
因此,三人商讨了一番,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顺利通过了这个提议。
就在他们三人蹑手蹑脚把赵仕诚抬出房间的时候,屋顶上的苏素已经惊呆了。
她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看到偷男孩子出去卖的!
她刚想起身去救,却又顿住了。
“不行!说好的要给他吃个教训呢!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是……再等等吧!”
话虽如此,可苏素还是悄悄跟了上去,一路尾随他们,看着他们把人扛上了马车,往另一条街走去。
苏素不以为意地瘪瘪嘴,月色氤氲,马车很快便消失在街头,她却依旧未动分毫。
“我才不想救他呢!只是想去看他笑话罢了!堂堂七尺男儿被人卖进小倌馆,以色侍人,去做那皮肉生意,还真是……”
“该死!”
一道娇小黑影跃上屋顶,在月色中快速穿梭。
琉璃馆后院,屋内。
一袭大红纱衣的男子,长身玉立,面容姣好。虽然涂脂抹粉的,却全然没有那种令人厌恶的庸俗感,反而更有一种另类的出尘气质。
此人正是琉璃馆馆主——离歌。
离歌妖娆地扭着水蛇腰,凑到榻前定定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少年,捏着帕子满意地笑了。
“这回的货色不错啊!当得起极品二字!”
“嘿嘿!可不是么?不过您可得小心些,这回的货,可比不得从前那些,烈性着呢!”掌柜郑重提醒。
然而,早已见惯了风浪的离歌丝毫不以为意,挥了挥细嫩白皙的手:“行了行了!还用得着你提醒!来人!拿一百两给莫掌柜。”
“啊?才一百?”
掌柜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却见离歌吃吃笑了。
“黄金!”
掌柜这才喜笑颜开地接了沉甸甸的荷包,满意地离开了。
就在那一瞬间,一支短匕呼啸而来,“噌”的一声插入屏风的夹缝。
离歌脸上的笑,也瞬间落了下来。
“来人,把他送去明月轩。”
“是!”
……
把人支开后,离歌独自一人离开了院子。
穿过一条小巷,他抬头看了一眼屋顶,嗤笑了一声:“我就知道是你!”
“离歌,那人动不得。”
离歌不由蹙眉:“笑话!到了我手里,哪里还有什么动不得的!”
“那人不一样。”
“哦?”离歌挑眉,显然并没有被震慑到。
下一瞬,暗处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离歌撇头,伸手接过,动作一气呵成。
张开手心,却是一块泛着莹莹白光的血玉。
“这是那人的东西,你帮我查一查。”
“钱呢?”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凝滞,对方似乎并没有想到离歌会向自己索要报酬。
“咱……咱这关系,谈钱多伤感情啊是吧!”
离歌不由冷笑:“少跟我攀关系!在商言商,没钱,免谈!”
“咳咳!那个,你也知道,我出来一趟实属不易,身上真的没带多少钱,要不……先赊着?”
伴随着话音落下,月光中走出一个个子小小的少女,梳着利落的高马尾,脸圆圆的,虽然穿着夜行衣,却依旧难掩那清丽绝伦的姿容。
看到苏素的那一刻,离歌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一双多情桃花眼里,瞬间多了一丝温柔。
“这回又是为何?又拔了你师父的胡子?还是弄死了他的宝贝草药?”
苏素平时不会特意去麻烦谁,更何况是为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少年。
此番深夜前来,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哎呀!不过就是不小心弄坏了他的月纱袍罢了!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就帮我这一回嘛!”苏素抓着离歌的胳膊,冲他一脸讨好的笑。
“那月纱袍,不会是他的那个老相好送的吧?”
苏素的笑容顿时僵住:“你怎么知道?”
离歌不由翻了个白眼:“那跟那个少年又有什么关系?还有这块玉佩,你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玉佩是他的,而我……也有一块差不多的。”苏素叹了一口气,情绪有些低落起来。
“要不是我烧了师父的月纱袍,他也不会气得把我赶下山来。不下山,我还怎么查我的身世?”
“你师父不是不让你查么?”离歌也收起了笑,认真看着她。
苏素点点头,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离歌也没了奈何,装作生气地捏了捏苏素肉呼呼的小脸,这才失笑道:“下不为例哈!”
“好的好的!就知道你最好了!”
离歌是苏素在这江湖中难得的异性好友。
五年前,苏素偷溜出来,遇到了伤得奄奄一息的离歌,将他救下后,两人默契地不探问对方身份,就此成为好友。
那一年,离歌十五岁,苏素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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