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连玉,杜若舟的武侠仙侠小说《玉晚舟行》,由网络作家“李寻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年未归,家乡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祁连玉在外闯荡多年,如今是魔教大护法,可是为了一个迷局,他甘愿回到家乡,做一个循规蹈矩的小县令。意外中结识了大才子杜若舟,二人之间误会重重,却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成为了相互扶持的同僚。且看护法县令和才子师爷如何抽丝剥茧,还原事实真相!
一座城门出现在了地面尽头,老旧破落,城门上方写着桃源县三个大字,城门下的官兵随意的问询来往商贩行人,做做样子,便放人进去了。
穿着淡蓝色衣袍,腰上悬着枚月牙玉佩的青年在一颗歪脖子树下顿了顿,像是有些踌躇的样子。等了没一会儿,他又自嘲地笑了笑,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想不到堂堂魔教护法,竟也会有这等近乡情怯的小儿女姿态。
他理了理衣冠,牵着那匹枣红色马儿继续前行。
入了桃源县,眼前风景与多年前似乎有些变化,但又变化不大的样子。双条街的锦叔糖水铺还在,就是店面大了不少,门前坐着个女童,正在吹着小风车。
街右的陶然楼没了当年繁华,听人闲聊时方才知晓,原是三年前桃源来了一位名厨后人,开了一间吉祥楼。两相竞争之下,陶然楼日渐势颓。
青年牵着马儿,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座小院。小院门上搭了个锁,他右手附了上去,内力一展,那本就不算结实的锁就已经被拽了下来。
院内那棵枣树掉了一地的枣子,零零散散的,屋子倒是没有上锁,只简单带了一把。他推开门,屋内积了一层薄灰,桌椅板凳竟还能用,比想象中的要干净许多。
他把包袱放下,将红雪绑在了枣树上,从院内那口水井中打了一桶水。
“今日先将厢房收拾出来,明天再整理院子。”他环视了院子,那口破了一个大洞的陶缸还在,缸内不知被谁种了几棵青竹。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进了当年自己的房间,在书架最底下一格的夹层中摸索了一番。
“不在这?”又试着从当年那几个藏东西的地点翻找了一番,却依旧没有找到那副画的影子。青年不由回想起离开桃源前所发生的事。
那时他还生着气,见着挂在墙上的那幅画便觉得碍眼,左右想撕碎之后扔了了事。动手之际又犹豫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好站着理不放,因此把那幅画随手塞进了夹层之中。
只是毕竟时间久远,要说有没有撕,他还真有些不确定。也许后来哪一次想到那事之后,依旧觉得生气,为了发泄怒意,又翻找出来撕碎了事。
舞勺之年,最是容易因为一点小事而做出意气之举,他想了想,以自己的性子,也许真是已经被自己撕了。
门外传来扣门声,一个穿着灰色衣袍的男子眼神警惕,探头看向院内,试探道:“兄台和这家主人有何关系?为何断了门锁,强行闯入。”
青年回头,眯着眼,仔细瞧着门外这人,隐约间有了两分印象,“伯宁?”
“你是?”被一陌生人一眼叫出表字,曹游愣了一瞬,他正纳闷。就见对面那人像是彻底认出了他来,反倒负着双手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笑道:“好久不见。”
曹游心道这到底是何人,对方挥拳袭来,他吓得后退了两步,却见那拳头恰好停在他的右眼之上。拳头之后,是那人微微上扬的笑容,“伯宁,你还没想起我吗?”
拳头、右眼,曹游猛地跺了跺脚,指着对面之人,激动到都快结巴了:“元、元安!是你回来了?”
他上前两步,祁连玉任由曹游仔细打量,笑道:“到现在方才认出我来,伯宁,莫不是当年我欺负的你太狠了,以至于你打从心底要忘了我。”
曹游轻咳了声,“你别胡说,这不是八年不见,你我模样都变了不少,需要我仔细辨认吗?而且当初分明是我欺负你行不行,元安,莫要胡说。”
“行行行。”祁连玉敷衍了声,懒得计较这人总拿着两人第一次相见说事。
“哎,我都忘了,你刚回来,肯定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吃饭,一会儿你也同我说说你这拜师学艺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曹游活络道:“你是不知道,张爷翻来覆去说的都是那几个话本故事,我早就听腻了。”
祁连玉也有些饿了,轻快的答应了声,将院门掩上,同曹游一同去了陶然楼。
陶然楼是曹游家的祖产,数十年前由曹游祖父所开,在桃源县声名都很不错,只不过如今没了往日热闹,还是令祁连玉有些唏嘘。
曹游的父亲曹安平正在算账,见到儿子回来,诧异道:“你不是去要账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王屠户那账你也要着了?”
曹游笑了笑,“爹,你看看谁来了?”
“又来这套,你这混小子,光知道偷懒,这次就是谁来都没用。”曹安平放下账本,却见曹游身旁那人同他打了声招呼,“曹叔,是我,元安。”
“谁来……元、元安??!”曹安平吓了一跳,老脸满是震惊,“打碎了我二十坛竹叶青的祁连玉?”
祁连玉大囧,“曹叔,这都多少年过去了,难为你还记得这事了。”
曹安平乐呵呵道:“这些混小子里面,当年就你最凶,我那二十坛竹叶青被你打碎,我可心疼了好一阵子。”
“曹叔你开个价,我替当年的混小子还了便是。”祁连玉故作正经道。
曹安平摆了摆手,慈祥道:“你小子,牙尖嘴利,还是一点儿亏都不吃。伯宁,你好好招呼着元安,我让厨房弄几个好菜,庆祝庆祝。”
上了陶然楼二楼,曹游兴冲冲道:“元安,你当年只留下一句拜师学艺去便不知所踪,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说起来,你这些年都学了什么,飞檐走壁,落叶杀人你会不会?有没有成为武林高手?”
祁连玉揉了揉眉心,“曹游,我都不知你现在变得如此多舌。”
“快说快说,我已经都要好奇死了。”
祁连玉心道自己这个魔教护法怎么也算是个武林高手吧,“就学了一点儿保命的本事,难等大雅之堂。”
“不提这个了,我久未回来,你还是同我介绍介绍桃源县这么多年有什么变化。”
曹游从小就是个多嘴多舌的性子,这算是他的长项所在了,从书院来来去去了几位老师,到桃源新开的商铺,还有当年同窗的现状。
他突然卖了个关子,“元安,你知不知道子让现在在何处高就?”
子让?
祁连玉脑海中浮现出那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才子,不露痕迹道:“在何处?”
竟然只这个反应,当初他们关系不是最好的吗?
曹游呐呐道:“子让现在是我们桃源县的父母官,任职桃源县令,此刻应该就在县衙,他要是知晓你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桃源县令?
祁连玉闷声不答。
“元安,你怎么了,为何一脸郁色?”曹游忍不住问道,“你这模样会让我以为你和子让当年有什么误会没解开,因此现在想起,觉得唏嘘怅然?”
不用以为,还真叫他猜中了个中缘由,当年他和杜若舟在书院内关系亲近,却因为某件事情而闹了嫌隙,好几日都不曾说过话。再后来,他遇见了师父,从桃源离开行走江湖,最终辗转到了魔教之中。
祁连玉笑道:“你别瞎猜了,只是都过去八年了,忽然听见杜若舟之名,有些感慨,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变化。”
他一直没细想过时间,只觉得春秋从指尖流过,伏魔崖下的山花开了许多次。原来从他离开桃源到今日为止,已经过去八年了啊。
整整八年。
曹游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倒也没有计较祁连玉以本名来称呼杜若舟,“自从你离开之后没多久,子让便回了长安专心学业。去年金榜题名,成了殿试的榜眼,啧,那可是天大的喜事,说出去,就连我们桃源县都与有荣焉。”
“元安,你去年便一点儿也没有听说过此事吗?”
殿试第二,的确是天大的喜事。
让他想想,他去年殿试期间,似乎尚在荡青山上,带着一伙魔教教徒堵着许杰许英这对出言不逊的父子俩的家门。还从他们手中拿到了摇光剑,这才放过他们。
彼时魔教发展极快,在武林中威严更甚,连带着,他这位魔教的右护法也成为了武林正道日夜唾骂的反面人物,还出了许多个千奇百怪的难听名头。他耳边整日都是武林中人对他的唾骂声,哪里听得到朝堂之中,那些龙驹凤雏的零星消息。
“我在江湖,他在长安,哪里能够知晓他的消息。”祁连玉饮下一口酒,淡笑道。
曹游满脸遗憾道:“你们武林中不是会有情报组织吗,便没有话本中写的江湖百晓生?为何连这等大事都不知晓,那你们武林的消息传播方式未免太过落后了。”
祁连玉清咳了声,“有道是有,不过朝堂之事与江湖何干,你若是问我华山掌门在外寻花问柳之事我倒是还能说出一二,其他的我也不知了。”
曹游轻叹了声,“原来如此,只是可惜了,当初先生可不止一次夸你和子让未来前途无量,能够为官一方,造福百姓。”
“哎哎哎,这都过去多少年的事了,怎么的,多年不见,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这武林人士的身份。你要真是这意思,只管告诉我,我这边离去便是了。”祁连玉佯怒。
对面曹游连忙摆摆手,辩解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世事无常,唏嘘罢了。
祁连玉倒是想得开,“世事本无常,庸人自扰之,来来来,你自罚三杯。”
“罚就罚,你是不知道我现下酒量,我若称桃源第二,无人敢称第一。”曹游豪气万千,让祁连玉都不由侧目。曹安平很快上了菜,祁连玉与曹游一边吃酒一边说话,没一会儿,只剩下了祁连玉一人意识尚且清醒。
前魔教护法不由哂笑,他将曹游身子摆正,免得一会儿起来脖子疼,随后站起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云层稀薄,晚霞近没,他身上酒意未散,眼神也有些许迷惘。
桃源县衙是在哪个方向来着,东南?东北?还是正西?
祁连玉同曹安平说了声下次专程来看他,自己还需要回去收拾一番屋子,就不多呆了。他走在街上,两侧百姓不多,巷前来了一辆马车,那马儿似乎被什么东西惊吓到了,竟在这大街之上狂奔。
一个稚童就在街上,而那辆马车的车夫却始终控制不住,眼看着就要撞上那小童,一粒石子打在了那匹马的脖子上。原本暴躁的马儿突然停了下来,恰好就停在了那个小童前。
车夫惊魂未定,艰难的松了一口气,车内传出了一道声音,温和清澈,“凌云,没撞到人?”
“回大……公子话,刚才有高人暗中帮助,总算是脱了险境。”
“我现在不便露面,你需要小心照应,若是惊吓到了谁,晚些时候去库房领些钱财安抚一二,切莫不当成事,轻忽了百姓。”
车夫恭敬应答:“是,凌云知晓。”
车夫扬鞭,继续赶着马车,看起来他们似乎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去做。
祁连玉顺手帮忙,心里竟隐隐觉得那辆马车看着倒有些熟悉,不过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是在哪里见过。
他去买了一些生活用具,趁着天边余光,将厢房给彻底打扫了出来,顺带着,还将那一张竹椅也收拾了出来。
月上西楼,院内树影婆娑,祁连玉坐在竹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呆呆坐了好一会儿,他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虽说八年过去了,可今晚万一去了,被人赶出门来,那岂不是丢死人了。”
“不成不成,当年那事分明就是他的错处,我主动上门,这不就是意味着我先低头吗,这可不行,这可是脸面根本。”
“但,我现在都回来了,总有一日会有所接触,总不能我日夜躲着他罢。再说了,凭什么,我凭什么要躲着他。”
祁连玉顿时恼了起来,若是放在之前,他早就带着魔教教徒去围了桃源县衙,让那人出来同他认错。要是不认错,那就……那就将人绑起来,饿他个一顿两顿的,也算出了气。
这般反复了好久,祁连玉也有些难办,他叹了声,苦笑道:“其实,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也没必要为了那件事再纠结。我现在好歹也是堂堂武林第一魔教的护法,没必要再计较那么多年前的小事,说出去,也显得我气量狭小。”
“还不如主动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后见面也不至于太过尴尬,这也能够彰显我的海量。”
也许是这个理由说服了他,祁连玉回屋换了件衣服,在院内又转悠了两圈之后,便打开了门,往桃源县衙去了。
适时,一片乌云吹来,遮了大半月光。
桃源县衙外站着两个衙役,门口那断了尾巴的石狮子还在。
祁连玉在暗处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走正门。这事毕竟不甚光彩,隔着八年时光,他为了顾全同窗情谊主动求和,对他的面子还是损伤不小。
他可是堂堂魔教护法。
定了心念之后,他走到了县衙一侧,运使轻功,轻轻一跃就翻了过去。少时曾来过县衙一两次,凭借着记忆到了县令大人的房门之外。
四周僻静安宁,也没有什么丫环在外,祁连玉心道这样自己进去之后,先叙旧寒暄还是先道歉,又或是言辞冷冽的表明自己已经不计较了。
空中传来若有似无的踏步声,祁连玉耳尖动了动,下意识的向头顶看去,有高手运使轻功出没。县衙之内,何人需要利用轻功走动?
祁连玉心里咯噔一声。
他推开门,屋内烛火暗淡,只燃了一盏,其他蜡烛都还未点燃。地上倒了一人,穿着锦衣蓝缎,祁连玉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长安锦绣坊的绸缎,也是杜若舟从小到大常穿的。
祁连玉身子一僵,脚步一顿,俯下身去。
他想过不止一次再见杜若舟的场景,想过两人相视一笑,对少时那事轻描淡写的掠过去,也想过两人怒目而对,延续往日的争吵。
却唯独没有想过,他们相见的时候,竟会是阴阳相隔。
祁连玉心里犹是不相信,他翻过地上那人的脑袋,露出了一张五官温和俊朗,瞳孔睁开,似有未尽之言的脸来。
他看了看这人鼻翼之间,一颗淡红色的小痣落在上方,的确是杜若舟。
是杜若舟啊……
祁连玉闭上眼,屋顶上浅淡的踏步声令他浑身难受,竟然有人敢在桃源府衙之内杀害朝廷命馆,这人是不要命了。
他疾步而出,翻身上了房顶,就见一个黑衣人隐在此处,想来是因为祁连玉突然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所以特地留下看着,想要确保杜若舟已死。
祁连玉一掌拍去,对方抬肘挡下,却被祁连玉的掌风给击退了两步。黑衣人眼神凶恶,杀气十足,抽出一把短刀,与祁连玉交手。两人在房顶之上却如履平地,过了七八招,依旧不分胜负。
祁连玉招式狠辣,哪怕伤了自己也不管,只要能够将对方擒住,拿他在杜若舟坟前忏悔抵命就行。对方却明显不想搏命,觉察出眼前人武功高超,再耽误下去,恐怕会惊动县衙捕快,当即虚晃了几招,寻了个空档欲要离去。
祁连玉自是不管,他弹指将那短刀击飞,又是一招劈空掌径直落下,黑衣人仓促应对,肩膀硬挨了一下,不过却也顺势跳下屋顶,紧接着穿过院子,兔起鹘落般的离去。
那人轻功不弱,且明显有备而来,祁连玉自忖武力胜得过对方,却担心中了对方的埋伏。自身性命事小,杜若……子让的尸首还在屋内,他怎么能让子让死得不明不白。
回到了屋内,祁连玉沉默了会儿,好久重逢知交见面突然换了个戏码,他深呼吸了下,对着地上的子让的尸首,“子让,要是我早来一步,早来一步……”
他突然说不出话来了,自己刚才在外耽误了这么久,一直不敢进来。就是因为他死要面子,以至于未能及时制止那黑衣杀手,否则,子让又怎么会丧命在这种下作手段之上。
“我本想着请你一顿酒,让你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呵。”
他呆呆的看着杜若舟的尸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仔细查看,地上的血迹还在流淌,他实在看不下去。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不明不白的死去,这些害你之人我一定会找出来。”
祁连玉面对着尸首沉声说道,心中恨不得将那些背后之人通通处死。杜若舟是世家英才,性格温和,交友甚广,很难与人结仇,因此这杀手一定是因为他桃源县令的身份而来。
“一定是杜若舟要查的案子牵扯到了凶手,惹来了仇杀,可我初到桃源,也不知晓他到底是因为哪个案子这才受人记恨。”
祁连玉在武林中打打杀杀惯了,很久不曾思考过这种因果关系,一时竟有些头疼。他不由叹道:“要是杜若舟还在,我……”
又何须想这种令人烦恼的事情。
他终究还是没能把这句话说完,而是关上房门,将地上杜若舟的尸首扶在椅子上。他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喃喃道:“要是你还在,你还在!”
他将人用被子包好,趁着乌云遮蔽,四下无人之际将杜若舟的尸体给悄悄运送到了外界,送到了一处破庙内。
这一处地方桃源县几乎无人知晓,许多年前就已经没了香火,荒无人烟。要不是那次书院踏青,他和杜若舟也不会发现这个地方。
尘归尘,土归土,现下既然有了计划,那么也只能委屈杜若舟暂时呆在这里了。
他以掌为刀,将那还算完整的供桌给劈断,做成了简易棺材,再用了一些东西包裹着,将其埋在了这破庙之下,免得被人发现。
祁连玉一直没说话,一直到将人下葬,他站在坟前,无限愁绪生出。
“你是长安世家子,注定富贵一生,临了,却只能在这入土,且只有我一人看见。子让,你放心,等我将凶手揪出来,我一定将你启出,风光大葬,以慰你在天之灵。”
祁连玉闭眼,捏了一把香灰洒在了新土之上,接着转身离去。
他回到家中,从包袱内找了一些用具,还有一些缺少的药材需要去医馆配齐。所幸都不是什么稀罕药材,一会儿去药材铺装成伤寒抓药的时候再混上去就是了。
翌日天明,曹游酒醉醒来,匆匆赶到祁连玉家中,想要找他去见杜若舟,谁知道祁连玉家中无人,只在桌上给他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说,祁连玉有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让他不用惦念,过段时间事情办完就会回来。
曹游叹了口气,“元安还真是的,说好了今日一同去县衙见子让的,算了,我先告诉子让这事也行。”
与此同时。
桃源县衙外,有人击鼓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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