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离雨,嬴禛的武侠仙侠小说《天降萌宝绝代医妃不好惹》,由网络作家“秦皇嬴政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离雨原本驾车跌落山崖,可是醒来之后,却对上了一个陌生男人阴冷的眸子。这人不是地狱阎罗,而是她的夫君,确切的说,应该是原主的夫君,因为她竟然非常离谱的穿越了!男人冰冷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苏离雨作为堂堂女神医,怎会甘愿沦为被人手中的玩物?于是她果断提出和离,并且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啊,疼!”
撕裂般的疼痛钻入身体,苏离雨蓦然惊醒过来。
房间里一灯如豆,摇曳出昏黄的光影。幽暗之中,隐约看到雕梁画栋。
这是哪里?
苏离雨有些懵,她不是驾驶着失控的吉普跌下悬崖了吗?为什么此际却身处古香古色的幽室?
更可怕的是,她身上重重压着一个男人,身体的刺痛,正是他在疯狂掠夺!
“王八蛋,滚开,快给我滚开!”苏离雨惊恐万分,被侵略的耻辱穿透了灵魂。
“装什么良人?”男人在苏离雨身上缓缓抬起头,用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低沉阴鸷地说。
苏离雨在那一瞬间看到他的容颜,心头震惊,停止呼吸。
确切说,她看到的不是男人的容颜,而是一张冰冷幽森的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双绝凉深邃的眸,和孤寒的薄唇。
这是地狱阎君?否则他的气息怎么那么冷?
苏离雨第一个念头就是,她驾车跌下万丈悬崖摔死了,然后跌入地狱,被这个色魔阎君硬上了弓。
但是不对,她恍惚记得她在万丈悬崖极速的坠落中,忽然镜头反转,置身于一间雕梁画栋、陈设奢华的古宅里。
她身穿水绿色的长裙,被一对恶狠狠的母女摁住,捏着她的嘴巴给她强行灌药。
火辣辣的药灌入腹中,她很快不省人事,再然后,就是眼前这幅情景。
“这是怎么回事?”苏离雨一面拼命推搡身上的男人,一面在心里惊恐自语:我是死了入了地狱,还是进入了平行世界?这种狗血的事情也会发生?
男人猛然一阵冲刺。
“啊!”透彻灵魂的痛让苏离雨尖利的指甲刺入男人遒劲的脊背,她在浑浑噩噩里摸索到,男人劲道的背上,有道呈“X”形的疤痕。
“我记住你了!”苏离雨咬牙切齿地痛叫,“此仇不报非君子!”
“身处这种地方居然还是处子,”男人在冰冷的面具下低笑,“就凭这点儿,你也不该沦落红尘。”
他在苏离雨娇嫩的唇上咬了一下,而后站起修长劲挺的身形,昏暗里飞快地披上黑色长袍,向拎小鸡一样抓起苏离雨,破窗而出!
窗外是飞檐兽吻的屋脊,和郎朗漫天的寒星孤月。
苏离雨被扔在小巷尽头的稻草堆里,地狱阎君随即在黑夜里消失了......
仰或被地狱阎君折腾得太累,也或许此时自己这个穿着水绿长裙的身子,被那对母女灌下的药劲还没消散,苏离雨的头一沾到松软的稻草,立刻就睡了过去。
~
闭着眼睛仍然感觉到阳光亮亮地穿透眼皮,苏离雨慵懒地醒来。
果然明媚的朝阳暖暖的照在身上,让她被撕破却难掩华丽的水绿长裙,透出娇美的色彩。
环顾四周,青砖碧瓦的院墙,曲径幽长的小巷,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辆喧嚣,处处透着古旧的气息。
苏离雨皱了眉,低咒:“真特么见鬼,我这不是做梦吧?”
身体散架般的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真实到她已经看到了长裙上,被那个幽冷的地狱阎君侵占后,留下的血迹。
地狱阎君?
苏离雨努力回想他的模样,但眼前除了一张金钩铁划的冰冷面具,就是她的指尖触摸到的那道“X”字形疤痕。
除此之外,他的存在就仿佛是一场来自地狱的噩梦。
他是人是鬼,苏离雨无从分辨。
呵!平行世界都可以存在,她遇上地狱阎君,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但是,她似乎有了一些零星的记忆。
首先,她记起这个平行世界的时间点是战国时期。
她的父亲叫苏穆,是黎国的大将军,母亲她没见过,也没印象。
将军府一夜之间惨遭巨变,父亲苏穆自刎而死,婶娘一家占据了将军府。
而那对灌她药的母女,正是她的婶娘和堂妹苏素,她们在她昏迷之际,将她卖给了怡春院......
眼泪呼呼流出来,苏离雨咬牙:这仇,誓死必报!
~
“哇~~”
十个月后的黎明,苏离雨诞下龙凤胎,清亮的婴儿啼哭,响彻偏僻的山村。
奶娘武文氏一手一个抱起粉雕玉琢的婴儿,喜得合不拢嘴。
“小姐快看那,孩子长得可真俊俏,但是随谁那?也不像黎国的公子初啊,小姐你到底和谁生了这对龙凤宝宝?”
苏离雨知道奶娘口里的公子初,是和她有过婚约的黎王长子黎子初。
但是父亲苏穆持剑自刎后,公子初就退了婚约,再加上她被卖到怡春院,就再没听到过黎子初的消息。
自从她来乡下找到了奶娘,武文氏看着她日渐隆起的肚腹,一直以为她家小姐这是和公子初越了雷池。
但苏离雨心知肚明,也许十月怀胎,她会生下两个狰狞的鬼娃,毕竟将种子播给她的,是幽冷冰寒的地狱阎君。
眼前这两个玉雪可爱的婴儿让她打消了顾虑,管他爹是人是鬼,只要孩子是人,是健康的就好。
~
眨眼四年。
这四年,苏离雨用另一个平行世界带来的医药知识,在小山村结庐行医,勉强拉扯着一对龙凤胎和武文氏,四口人艰难度日。
眼看两个宝宝,苏墨和苏凰兄妹到了启蒙阶段,小山村里没有学堂,苏离雨和武文氏带着孩子离开乡下。
“滚开,滚开!回避让路!”
一队全副武装的兵卒策马从长街上本来,百姓吓得纷纷往街道两侧躲。
苏离雨和武文氏抱着苏墨与苏凰,背着包袱,也仓惶地往人群里退。
“该死!你撞到我了!”身后一个肥胖的妇人,满脸横肉的冲苏离雨叫。
苏离雨正要说声抱歉,就见兵马卒的队伍后驶来一辆华丽的驷马大车。
车子门帘掀起,露出里面一位华服女子,浅笑嫣然,身前揽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儿。
苏离雨登时一怔: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居然是她的堂妹苏素!
她的身侧坐着一个面容俊美,气质尊贵的青年男子,幔帐掩映之下......
苏离雨只觉脑袋嗡的一响:那男子怎么像是他的未婚夫黎子初?
而小男孩儿的样貌,看起来比苏墨兄妹略长,也就是说,苏家在没遭突变之前,黎子初和苏素就勾搭在一起了?
王府车队浩浩荡荡地过去,苏离雨脑子里有些懵。
“小姐你看到了吗?”武文氏低声说,“堂小姐居然嫁给了公子初?我是老花眼看错了吗?”
“是你看错了,”苏离雨囔囔说,“那人不是黎子初。”
“好歹是看错了,”武文氏说,“总不成她代替你,成了未来的王妃夫人。”
苏离雨看看难民样的一家老小,鼻子一酸,眼眶红了:这就是她来这个平行世界的代价?
“娘亲你怎么了?”苏凰伸出胖胖的小手抚摸苏离雨的脸。
“娘亲你哭了吗?是谁欺负你了?墨儿给你报仇!”苏墨在苏离雨怀里攥起小拳头,一双英武的剑眉挑起来。
看到怀里两个肉乎乎暖软软的孩儿,苏离雨眼泪扑簌落下来,颊上却绽出了笑。
“娘亲没有哭,”苏离雨吸吸鼻子,“是被风吹眯了眼。”
“凰儿给你擦擦。”苏凰用小手抹去苏离雨颊上的泪珠。
“墨儿给娘亲吹吹就好了。”苏墨撅起小嘴,往苏离雨的眼睛上垂了口气。
“不疼了,好了,谢谢乖宝们!”苏离雨露出欣慰的笑容,将两个孩儿抱在怀里。
她痛恨四年前那个地狱阎君,但同时也感谢他给自己留下了这对小天使。
正是拥有了这对可爱的宝宝,让她来到这个平行世界,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
娘四个颠沛流离,到了玄国。
天气阴寒,冷风飒飒,大雨悬而欲滴,乌压压的黑云压得心头喘不过气来。
娘四个风尘仆仆,疲惫不堪。
随着“嘘律律”一声马嘶,城门外突然冲进来一匹青骢烈马。
烈马夹裹着冷风,从苏离雨的身边掠了过去。
马上人手提长剑,穿一身黑色绣金的衣衫,衣衫布满灰尘,却不掩深沉的奢华。
随着劲风鼓荡,他背上的衣襟掀了来起来。
苏离雨一眼望去,瞬间无了心魂。
天!她看到了什么?
不会是她的眼花了吧?
她看到黑衣人背上掀起的衣襟下,赫然露着一个“X”形的疤痕!
地狱阎君?
他......
苏离雨问自己:他不是鬼吗?这会看怎么是人?而且是个霸气十足,杀气凛凛的活人!
她真的又见到他了?那个夺了她初贞,带给她一对龙凤宝宝的男人?
苏离雨惊魂未定,又十几匹烈马泼喇喇冲进城门,尾随着前面的青骢烈马转过青砖大道的街头。
青骢烈马上的男人勒了下马缰,似是而非地回了下头,冷寒的眸光如剑扫来。
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庞,但回头间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他提剑的胳膊受了伤,热血正在汩汩而流。
苏离雨心神慌乱地缩回脖子,躲在人群后。
“娘亲你怎么了?”苏墨仰起稚嫩的小脸,关切的眸光望着她。
苏离雨蹲下身,将这个眉眼像极了地狱阎君的孩子紧紧搂在怀中。
~
深沉奢华的宫殿内,百十盏庞大的灯烛熠熠生辉,一人高的铜鹤吐着袅袅沉香。
老御医弓着身,提着药箱拾级而上。
台阶两侧石雕的黑龙,蜿蜒狰狞,呼之欲出。
男人坐在高高的台上,身后九龙金壁,宣写着气势磅礴的王者之相。
“伤口上好药了,”老御医战战兢兢地说,“现在给玄王包扎,玄王要忍下疼痛。”
男人微锁着入鬓剑眉,低头看着台案上的竹简,高挺的鼻梁反射着冷冷的光。
“嗯。”孤寒的薄唇没有动,只在鼻腔里发出低沉简短的声音。
老御医如履薄冰,拿着棉布的手不停哆嗦,但还是给男人包扎好了臂上的伤口。
血水透过药粉、透过棉布不停渗出来,但是全程,男人没皱一下眉。
“程婴,”男人低沉地开口,威仪摄人,“你老了。”
老御医程婴“扑通”跪下,叩头道:“老臣力不从心,玄王饶命!”
“起来吧,”男人眉眼不抬地说,“本王没有怪罪你,只是让你去办一件事。”
“老臣领命,玄王尽管吩咐!”程婴急忙说。
男人这才抬起头来,清绝的容颜一片寒凉,深邃的眸光如夜海寒星,薄唇启动说:“千机营那边需要一个医馆,要有三十名郎中为三千精兵随侍,以备平日及战时之需,这事就交给你,三日之内,本王要见在千机营见到一应俱全的医馆。”
“老臣遵命!”程婴一叩到底,领命而去。
~
在玄国安顿下来,苏离雨开始满大街寻找可以劳作的地方。
解决一家四口的吃饭问题,是迫在眉睫之事,身上仅有的十几两银子,花不了几天的。
在又遭到一家店面拒绝之后,苏离雨发现了“工作”良机:资深御医程婴急招三十名郎中!
这个专业正和我意!
苏离雨不由“耶”了一声,谁让她在另一个平行世界,是医学院校,中西医皆通的高材生呢?
“程御医招募的郎中是要男的,”贴告示的役使说,“小姑娘你高兴什么?”
“男的?”苏离雨一愣,“为什么非得是男的?女郎中哪点儿差?”
“倒不是女郎中差,”役使说,“听宫里当差的透露,这些个郎中是给将士们用的,要随军打仗,所以这都三天了,招募到的人寥寥无几。”
“将士?”苏离雨说,“招的军医?”
役使一下没听懂,寻思一下点了点头:“是这么个意思。”
“军医好啊,”苏离雨猛一拍巴掌,喜上眉梢,“军医待遇高,有编制!”
役使不明所以然,嫌弃地撇撇嘴,摇摇头走了。
苏离雨立刻钻出围看告示的人群,撒腿往集市跑去。
不多时,她穿了一身青布长衫,戴一顶纶巾,喜滋滋前往程婴的招聘处,参加面试。
果然如役使所说,程婴的招聘处门可罗雀。
苏离雨整了整头上的纶巾,有些不太自信地往里瞧了瞧。
这一瞧不打紧,立刻被一个小厮抱住胳膊,一面往里拖,一面大叫:“老爷,好歹来了一个!”
“快请快请!”
随着苍老的声音,颤巍巍疾步出来一个发须花白、衣着华丽的老者。
“你们这是干什么?”苏离雨有些惊诧,“快放开我,我是来应聘的,不是贼!”
“抓得就是你,”小厮说,“程老爷因为最后一个名额,这都三天睡不着觉了!”
“好歹等来了第三十个,”程婴一把握住苏离雨手腕,“这要凑不够三十个,大王那边我要掉脑袋啊!”
苏离雨:“......”敢情我是来凑数的?
“小先生快坐,”程婴将苏离雨按在椅子上,吩咐小厮,“奉茶!”
“这到不需要,”苏离雨有些受宠若惊,“我就是来报名面试。”
“那就好,”程婴话归正传,“小先生师承哪家?”
苏离雨不假思索:“华东医科大学中西医系,李来喜教授。”
“这?”程婴摇了摇头,“恕老夫孤陋寡闻。”
苏离雨一下顿悟,这是整劈叉了,立刻改口:“哦,就是那谁......华佗。”
“华佗?”程婴不好意思地皱眉,“老夫还是没听说过。”
苏离雨惊讶道:“华佗你都不知道,就是会用麻沸散动手术的那个,号称外科鼻祖,你们不是招聘军医吗,这个正好需要。”
程婴恭敬地说:“愿闻先生其详。”
“华佗,就是......例如士兵被箭射中了,他可以给他把箭取出来,缝合伤口,士兵就死不了了。”
“这到有点意思,”程婴捋捋胡须,“符合千机营需要。”
“什么营?”苏离雨没听懂。
“嘘!”程婴立刻紧张起来,“此营乃大玄王的军事机密,先生切勿声张。”
次日一早,苏离雨随程婴招募的前二十九名郎中,坐在密闭的马车里来了“千机营”。
医馆已经备好,就等他们这些郎中就职了。
“各位先生今天一定要给老夫个面子,”程婴端严恭谨地开晨会,“一会玄王要来巡查医馆,各位先生可要谨言慎行,否者不仅有杀身之祸,也会连累程婴这条老命。”
“金王?”苏离雨在袖子里掐指头暗算,“这是战国哪个部分?玄王是谁?”
捋了一遍,没得出结论,谨言慎行,不能问,只好把问题先藏在肚子里。
果不多时,就听外面传报:玄王来了!
程婴急忙带着郎中们跌跌撞撞迎出医馆。
就见远远一对全副武装的战马,卷着黄尘进了“千机营”,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随着一声烈马长嘶,为首一匹神骏的乌金战马,在程婴面前人立而起。
紧接着逼人寒气迎面袭来,一股危险气息笼罩了四方。
这气息来自乌金战马上,身材劲挺、龙颜星目的青年男人!
程婴双腿一抖,直挺挺跪下,叩首道:“玄王驾到,老臣失迎,恕罪恕罪!”
身后的众郎中跟着齐刷刷跪下。
苏离雨傻傻杵在那儿,想看清马上的男子,蓦然发觉自己“鹤立鸡群”,急忙垂头伏下身去。
枪打出头鸟,她可不想,她身后还有两个孩子和年迈的奶娘,指望她活着呢。
但是乌金战马上容色清绝、威仪逼人的男人,已然用星子寒眸扫了她一眼。
苏离雨虽然没抬头,却也明显感觉到冷冽的危险气息在背上掠过。
“程婴,医馆筹备得怎么样了?”男人棱角分明的薄唇,发出威严低沉却十分好听的声音。
“禀报玄王,医馆全部就绪。”程婴战战兢兢地说道,“请玄王审查。”
男人两道深邃的眸光扫过程婴身后的三十名郎中,“嗯”一声说,“起来吧!”
苏离雨第一个站了起来,举眸望去,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战马神骏逼人,尤其战马上的男人,那简直太太太迷人了!
用现代的语言,什么帅呆了酷毙了根本无法形容。
他身材挺拔,容色冷峻,金钩铁划的轮廓,深邃清寒的鹰眸,传说中天子骄子之相,应该就是这般。
但是他身上杀伐果决的阴鸷之气,却让空气骤然冷了七分。
这是一个绝对危险的人物!
苏离雨又倒吸了一口气,有些胆怯的垂下头去。
战马上神祗一般的男人再次将冰寒的眸光射过来,随即,他眉心一凝,神情间有丝疑虑。
“玄王饶命,小人不想死啊!”
突然一声嘶喊,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兵勇被“噗”地扔在乌金战马蹄下。
随即有个将领一步跨来,跪拜道:“末将李钊昨天逃跑的王虎捉拿归案,请玄王发落!”
“玄王饶命!”王虎哭道,“小人家有老母,只想回去侍奉,不是去通敌叛国啊!”
“千机营若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岂不随时被敌人灭掉?”乌金战马上的男人冷冷道,“你的老母重要,还是大玄社稷重要!”
“小人真的不是通敌叛国啊,”王虎哀求道,“小人死不足惜,只是老母也要饿死了!”
“大胆,还敢狡辩!”将领李钊拎起王虎又摔了出去。
这一摔,王虎五大三粗的身体直飞向众郎中。
大家惊呼四散,王虎“扑通”落在了苏离雨脚下。
李钊提着长剑冲过来。
“剑下留情,”苏离雨挡在王虎身前,叫道,“你们可能真冤枉了他。”
“苏离雨!”程婴哀叫道,“你讨死不要拉着老夫啊!”
“我说的是实话!”苏离雨长眉一挑,“未经查实就致人死罪,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大胆!”李钊一剑劈来,“玄王脚下,小人犯上,你找死!”
眼见苏离雨拢在李钊的致命剑下,众郎中都吓呆了。
就听“咣”一声巨响,电光四射,乌金战马上的男人纵身而下,手中七尺青锋格开了李钊的剑。
苏离雨死里逃生,脚下晃了晃,险些晕倒。
“你是什么人?”
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霸气威然立在苏离雨身前,危险的气息登时将苏离雨包围了。
“我......”
苏离雨看着他俊美逼人的容颜,一时竟是心摇神旌,随即又被一股深深地恐惧笼罩。
这男人的杀气,好像是随时都会要人命的那种!
“我...我叫苏离雨,是...是刚来的郎中。”苏离雨沙哑了嗓音,结结巴巴。
“郎中?”男人高大的身形围着苏离雨转了一圈。
“玄王饶命!”一旁的程婴“扑通”跪下去,“乡野小民不懂规矩,惊了龙驾,玄王恕罪啊!”
“没你的事!”男人声线淡然低沉。
“就是,”苏离雨心里哆嗦,却佯装镇定,说,“程老先生,没你的事,你就不要掺和了。”
“可你是老夫招来的啊!”程婴颤颤抖抖,“还不快求玄王饶命?”
“你是大玄的帝王?”苏离雨看着身前冰冷阴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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