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空间娘亲又又又乌鸦嘴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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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玄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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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朱言箐,赵二郎的武侠仙侠小说《田园空间娘亲又又又乌鸦嘴了》,由网络作家“第五情人节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2世纪医学界的佼佼者朱言箐,带着医疗空间穿越到陌生的古代,穿成了一个农家女,还附赠一只小包子。原主夫君失踪,夫家霸凌,娘俩险些被赵家人卖掉。穿越过来的朱言箐,不仅身负异能空间,还有一张百试百灵的乌鸦嘴,面对一众魍魉小人的恶意刁难,她没有犹豫,直接逆袭打脸,带着小包子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

《田园空间娘亲又又又乌鸦嘴了》精彩片段

“臭娘们,再挣扎老子就废了你!”

黄昏时分,人迹罕至的河边,一个身穿粗布麻衣,三大五粗的中年男人掐住女人细嫩的脖子,嘴里吐出沉重的喘气声。

“不要不要,娘,呜呜,坏人,你放开我娘……”

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抱着中年男人的大腿,苦苦哀求。

仔细一瞧,女人瞪大眼睛小脸煞白,那身破旧满是布丁的衣裳已然湿透。

若是再仔细一敲,定会发现,女人毫无生息。

“滚一边去!”中年男人一脚将哭得让人心烦的小男孩踹到一边的泥潭上。

小男孩呛了两口水,晕了过去。

然而这都没有让中年男人停下来,只见他动作粗暴,蛮横地撕扯女人的衣服。

他刚才路过这里的时候听到孩子哭声,还想着是只有这一个孩子,打算将他拐去卖掉,将换来的钱拿去娶媳妇,走近才发现河里竟然还浮着一个女人。

女人看着姿色不错,他就想着四下无人,将她捞起来先强占了身子,到时候再带回家当媳妇,虽然是破鞋,但只要能生孩子,还不花钱,对他来说就是赚了。

男人并不知女人被他救起来后本来是有命活下的,被他这么一吓,硬生生给吓死了。

天旋地转,一道幽魂钻进女人身体里,胸腔开始起伏。

好难呼吸,我这是怎么了……

朱言箐意识回归后发现只有窒息感,像是被人掐着脖子,眼前白茫茫一片。

“不许动了,只要乖乖的让俺舒服,听俺的话,以后你就是俺媳妇,俺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也会疼你儿子。”猥琐恶心的话语出现在她耳中。

什么媳妇?什么儿子?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22世纪医学界的佼佼者,怎么突然就成了一个孩子的娘了?

突然,衣服撕裂的声音传来。

朱言箐顿感胸前一凉。

哪个王八蛋敢撕我的衣服,不要命了是不是?

内心咒骂一声,强大的冲击下,灵魂和身体契合,她也看到自己如今处境:一个来路不明、一脸猥琐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衣领已经被撕开,春光乍泄。

她也来不及去深究为什么身上是古代衣服,张嘴用力咬在男人的耳朵上。

“啊!”男人吃痛,一巴掌将朱言箐扇爬在地上,“死贱人!”

得到自由的她也顾不得这么多,蓄力膝盖往上一顶。

她骂得一阵舒爽,但忽然一阵风吹来,本来没有味道的风夹杂阵阵恶臭。

我去?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这么臭……

朱言箐捏住鼻子,皱眉环顾四周,却发现这味道是从中年男人身上传来的。

刚才还嚎叫的中年男人一动不动,脸上那愤怒的表情一直僵在脸上。

“喂,你干什么?”朱言箐喊了一声。

中年男人没有动,她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砸向男人,男人还是没有动。

朱言箐心里犯嘀咕:这男人该不会是在演戏吧?

等了好一会儿,见他真的不动,那恶臭还在,朱言箐起身慢慢凑过去。

唔!这味道堪比腐烂长蛆的猪肉!

她蹲下抹了一下男人脖子上的脉搏,没有跳动,鼻息也没了。

真的死了?

刚才不是还好端端的吗?她只是踹了一脚裤裆就死了?

想到裤裆,朱言箐的目光下移,发现那一阵阵恶臭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不会吧……

自己刚才咒骂两句他就真的死了?那她这嘴比死亡笔记本还厉害啊……

朱言箐愣了好久才慢慢接受这男人被自己咒死还烂裤裆的事。

“娘……”一声低吟声传来。

娘?是了,她意识模糊的时候的确有一个人喊自己‘娘’。

声音源于泥潭,朱言箐转头看到趴在泥潭里的小人。

正要过去,突然间太阳穴剧痛,她只能抱着脑袋跪坐在地上。

脑海里,一个个片段如同幻灯片倍速播放一般快速闪过。

这是属于原主的记忆,如今全部灌到她的脑海中。

这身子的主人和她同名,二十岁,但只有十四岁之后的记忆,十四岁以前一片空白。

原主十四岁那年流浪到铁锅村,被一户好心的人家捡回去收养,当成亲生女儿对待,但却并这户人家的亲生儿女联合起来,以十两银子的价格卖给隔壁牛头沟赵家二郎。

原主在赵二郎的呵护下过得很好,一年后生了一个儿子铁蛋,夫妻俩恩爱,赵二郎也能干,赵家一大家子人生活还算过得可以。

直到孩子三岁那年,赵二郎进山打猎突遇暴风雨,下落不明,生死未知,牛头沟的人都说他已经死了,原主不信,带着孩子守在家中。

赵二郎不在之后,赵家人的恶臭嘴脸暴露,他们将原主赶去干活,原主干不好就会遭到他们的谩骂。

原主无悔,带着孩子一心等孩他爹回来,但在赵二郎失踪后一年,赵家人将原主母子俩赶去小茅屋住,什么都不给他们,也不管他们生死。

在农村,村民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原主母子俩什么都没有,在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里又度过一年,直到今日,赵家人竟然要将他们母子二人分开卖掉,原主只能带着孩子逃,她想逃回娘家,但在路上因为不注意,踩空掉入河中。

那个中年男人是将她救起来了,但又活生生把她给吓死了……

朱言箐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内心为原主默哀几分钟,两年的坚持,没能等到丈夫归来,却被夫家的人如此欺凌,最后还被吓死。

“娘,你怎么了……”铁蛋彻底醒过来,手脚并用爬到朱言箐身边,“娘,咱们离这个坏人远一点……”


铁蛋并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已经死了,他潜意识里还是害怕这个男人的。

“没事。”朱言箐收拾好心情,抬手摸了摸铁蛋的脑袋。

前世的她不畏艰苦,尽管自身条件恶劣,但还是在十八岁那年成为杰出的外科专家,她是第一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的,所以国家额外批许她研究属于自己的空间。

只是没想到,在进行最后一次测试的时候,实验室发生爆炸,她也被那火焰吞噬,再次睁开眼就来到这个地方,成了同名同姓还带娃的妇人。

很感激老天爷让她重活,可为何要这辈子不能安安稳稳的生活,非要摊上这些破事呢?

丈夫失踪两年,夫家霸凌,甚至想要卖掉他们母子俩,而娘家那边,除了收养自己的老夫妻对自己好,其他人都是恨不得她不要回那个家。

她的身世不明,失去记忆后连亲生父母都没法寻找……

内心哀怨许久,朱言箐深吸一口气,撑着地板站起来。

不管怎样,她现在接着原主的身体活下来,那原主未完成的事她来完成,那些欺负过原主的恶人,她都不会轻易饶过!

跑是不可能跑得掉的,身无分文还带着孩子,就算跑出牛头沟,去了别的地方,孤儿寡母难免不会被其他不怀好意的人觊觎,刚才被她咒死的男人就算其中一个。

“咳咳……”铁蛋突然剧烈咳嗽,嘴里吐了一口鲜血。

朱言箐脸色一变,伸手探上他的脉搏,表情沉重。

铁蛋受了很严重的内伤,现在咳血,只怕是会出大问题。

“这里疼吗?”她伸手按上他脾脏的位置。

“疼……”铁蛋脸上五官扭曲,整个人捂着肚子蜷缩在她怀中。

她担心铁蛋是脾脏破裂,这个地方可不能做手术,到时候会是一个大问题。

自己刚来没多久,要是原主的孩子在她面前死了,那她太对不起原主了。

再说了,这孩子乖巧,她看着也喜欢。

“娘,好……”疼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铁蛋就昏迷过去了。

朱言箐刚想抱着他回村里找大夫,就在这时,她的意识海出现异动,眼前场景突然切换,要不是自己怀中还有铁蛋,她还真以为自己在做梦。

看着熟悉的地方,她才发现这就是自己前世研究出来的医疗空间,里面一应俱全,应有尽有,囊括中医西医,甚至于自己的检查的机器也有。

想到铁蛋身上的伤,她将铁蛋抱入空间,母子俩都消失在原地。

如果此时的这个中年男人还活着,看着她们凭空消失,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

CT扫描发现铁蛋是因为外力造成肝脏破裂。

她连忙准备手术,这空间是自己设计的,还和自己意识是绑定,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需要什么东西,三秒钟后东西就自动准备齐全了,以前从不会这样。

铁蛋的肝脏破裂程度重,只能切除部分肝脏,保留正常部分,再进行缝补。

一场手术下来,朱言箐累得瘫坐在地上。

意念一动,她检查整个空间,发现跟着她一起过来的只有西医部分,中医药堂和草药之类的都没有同步过来,不过书房里面的医书倒是都同步过来了。

麻醉药还没过去,铁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让她呆在空间会比较好。

意识回归,朱言箐整个人重新出现,旁边地上依旧是那散发着臭味的男人尸体。

按照原主的记忆,她朝牛头沟走去。

她来的时候是黄昏,如今夜幕降临。

朱言箐知道在森山林子里危险众多,一刻都不敢歇下,可越是穿不过林子,她就越担心,她害怕有什么野兽出现。

“怎么这么远……要是出现什么野狼的话,那我不就完了?”

这话刚出口,就有‘嗷呜’的嚎叫声响起。

不会吧……乌鸦嘴又灵验了?

朱言箐怕了,拔腿就跑。

奈何这身体虚弱,刚才做手术又耗了精力,跑到一半就精疲力尽了。

不行,太累了……

夜色中,好几道幽冷的绿光从旁边射出。

狼?

月色下,三头野狼从树丛里走出。

糟糕透了,自己这乌鸦嘴,没事干嘛开口啊!

朱言箐一阵懊恼,想闭上眼睛装死,没等野狼靠近,一支包裹着寒气的冷箭毫无防备从旁边林子射出,直直插入野狼的眉心。

野狼倒在地上挣扎几秒便不再懂了。

“嗷呜~”另外两头狼见状,害怕地发出嚎叫声。

又是两支箭射过来,野狼或许是知道还有人在,纷纷跑开。

不一会儿,朱言箐听到脚步声,感激地扭头。

一个约莫十五岁,背着弓箭,身高七尺,身姿矫健的小伙子出现在她面前。

小伙子见到她的时候脸上一喜,“嫂子,我可算找到你了!”

嫂子?朱言箐愣了一下,去翻查脑海中的记忆。

赵二郎的确有弟弟,也是这个年纪,不过不长这样啊……

“我爹娘说让我进山来找一下你,说你不该带着铁蛋跑的,赵家人嘴贱,随他们怎么说,你如果去找我爹娘,他们一定会护着你,毕竟二郎哥是我们家大恩人……嫂子你放心,你跟我回去,有我们在,赵家人不敢把你怎么样!”小伙子匆匆说道。

朱言箐使劲寻找原主记忆,这才想起,面前这个小伙子叫郑小飞,是猎户的儿子,她爹郑友亮是村子里有名的猎户,箭术厉害,脾气暴躁,村里人轻易不敢惹。

不过赵二郎却不怕,还经常和郑友亮一块去打猎。

赵二郎出事那天,郑友亮刚巧因为家里有事就没有一同去,过后特别自责,所以对原主母子俩特别照顾,原主这次怕拖累到郑家,所以才没有告知的。

“小飞。”朱言箐唤了一声。

“哎嫂子,你别怕,我们现在就回村……现在村里都在传你带着铁蛋跟野男人走了,我们是不信,但还是想找到你,亲自跟大家说明白,证明你的清白。”

朱言箐闻言,瞠目结舌:“谁说我是跟野男人走的?”

“应该是赵家人说的,然后村子都传遍了!不过嫂子放心,我们是相信你的。”

“混账!明明就是他们要将我们母子俩卖掉,所以我才跑的!”

郑小飞愤怒道:“什么?赵家人竟然敢这样做!以前不给你们吃喝就算了,现在竟然想要把你们买掉,太不是个东西了!嫂子走,让我爹娘给你寻回公道!”


将她扶起来的时候,郑小飞才发现铁蛋不在她身边:“铁蛋呢?”

朱言箐说铁蛋被她藏在安全的地方,让他在这等等,她去将铁蛋带回来。

郑小飞没有怀疑这么多,在原地等候。

“铁蛋这是怎么了?”看到朱言箐怀里昏迷不醒的铁蛋,郑小飞心惊。

二郎哥已经不在了,要是铁蛋出事,他们一家都会自责的……

“他受伤了,麻烦你帮我抱一下他,尽量不要碰到他的肚子。”

郑小飞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铁蛋。

三人往回走,有郑小飞带路,这路倒也不难走。

少顷,一座村落出现在她眼前。

放眼望去,房屋各式各样,土房和茅草房居多,田地里清一色种的都是玉米。

这牛头沟果真是穷乡僻壤。

初夏的夜晚,吃饱饭的村民闲着没事就会到村口的大树底下乘凉,说着八卦,而且说得最多的就是关于朱言箐跟野男人跑了的事情。

走进村里,朱言箐一眼就看到大树底下坐着的十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

看到她走进村子,目光纷纷投过来。

“怎么回事,不是说二郎媳妇跟野男人跑了吗?这野男人该不会是郑小飞吧?”

“别在这胡说,郑小飞他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怎么,嘴长在我的脸上,还不让我说了?赵家人都说了这女人是带着孩子跟野男人私奔的,说不准这野男人就是郑小飞呢!”

郑小飞听到这话,抱着铁蛋蹭蹭就往大树底下走去,呵斥道:“你们嘴巴放干净点,说我没关系,但是诬陷我嫂子,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哟哟哟,听听,这小子毛都没长齐呢,就敢这么跟长辈说话,我看啊,你小子就是内心肮脏,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心里就是惦记着朱言箐这个嫂子呀!”

“胡说八道!”郑小飞脸色涨红,要不是怀里还抱着铁蛋,他真的会一巴掌甩过去。

朱言箐冷着脸走过去,对着那个妇人说道:“嘴巴这么臭,你今晚吃的是粪水吗,满嘴喷粪,恶心人!”

“你这小蹄子……”话刚说完一般,妇人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肚子突然绞痛。

朱言箐察觉到什么,拉着郑小飞后退两步。

呕!

恶臭的东西从妇人的嘴里喷泄出来。

众人见状,纷纷后退,一脸惊恐地看着妇人。

这下真的是满嘴喷粪了,什么残羹剩菜都喷出来。

果然……朱言箐满意地勾起嘴角。

要说前面两次是巧合的话,那这第三次断然不会是巧合,没想到重活一世,老天赏脸,给了她一个乌鸦嘴的技能,就是不知道这有没有限制,会不会次次都灵验。

不过这个技能会咒死人,以后她说话还是谨慎点为好。

“嫂子走,不跟这些长舌妇计较!”

郑小飞说话比较直,牛头沟的人都知道,但却没人敢真正的欺负他,郑友亮不仅出了名暴脾气,还是个护犊子的。

朱言箐冷漠地瞥了一眼还在满嘴喷粪的妇人,转身离开。

“你们看到了吗?那是二郎媳妇吗?她以前很温柔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狠……”

“嘴巴也变得恶毒了……”

“主要是对我们都不笑了,还不跟我们打招呼……”

众人从议论‘朱言箐跟野男人跑了’转变到‘朱言箐变了’。

很快她回到村子的事就传了个遍,赵家那边也知道了。

“公爹,快把那弟妹找回来,要是被她说出去,咱们可就要被戳脊梁骨了!”

“闭嘴,还不是你成事不足,嗓门大得像吹喇叭!要不是你,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公爹我错了,我以后声音小一点……”

房间外面,十五岁的少年少女听到屋里人的对话,对视一眼,转身跑出家门。

……

朱言箐跟着郑小飞来到郑家。

刚进门,郑母就迎过来,抓着她问长问短,问她究竟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要跑,正因为她跑了,所以村里人才传了这样的闲话。

朱言箐自闭了,现在大家都以为她跑是跟野男人跑了。

这赵家人,真不是善茬!

“娘,是赵家人要卖掉嫂子和铁蛋,所以嫂子才带着铁蛋跑的,至于跟野男人走这个事,肯定也是赵家人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毁了嫂子清白。”

听到自家儿子这么说,郑母瞪大眼睛:“什么!他们真的这样做了?”

朱言箐点点头,垂眸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大娘,我是偷听到的,我当时听到我家大嫂和我公爹婆母商量,说把铁蛋抓去卖到县里的百香楼,还要把我卖到大户人家家里当小妾,我不想啊,我还想等着二郎回来呢,孩子也不能没有娘,所以我就带着铁蛋跑了……”

真实原因的确是这样,当时原主带着孩子去赵家,想要讨几个钱给孩子看病,因为那个时候孩子已经开始有轻微咳血了。

只是让原主没想到的是,穿过赵家前院,准备去敲赵父房门时,就听到里面商量着怎么卖他们母子俩。

“百香楼是啥子地方?小倌又是干啥的?”郑母疑惑地问一旁沉着脸的郑友亮。

郑母很少离开村子,去镇上赶集都是父子俩去的,她在家基本就是织布和制作衣裳,以此来贴补家用,他们一家没有田地,只能靠打猎和她干的活挣钱维持家用。

“反正不是好地方!”郑友亮脸色阴沉。

郑母见状也没有问这么多,只说带朱言箐母子俩去找里正,让里正来评理。

朱言箐想着赵家人肯定不会承认,所以说道:“不急,现在最关键是铁蛋,铁蛋受伤了,我想等铁蛋好一点再找赵家人算账。”

“铁蛋这是咋了?”

说到孩子,郑家人还不知道铁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话长,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饿啊,大娘,你这有吃的吗?”

原主夫妻俩和郑家关系好,所以她讲话也就很随性。

郑母说了声有,就去厨房端了一碗稀饭和咸菜过来,还有一小碗肉。

朱言箐知道郑家也很困难,一个月都不一定会吃上一顿肉,所以她只用咸菜就粥。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砰砰敲门。

郑家人以为是赵家找上门,结果传入屋中几人耳中的是两道焦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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