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言,钱小书的武侠仙侠小说《地主小厨娘》,由网络作家“九红葡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亚洲天才女厨师林言,本来刚刚得了冠军,正在领奖,却遭遇了意外爆炸事件,再睁眼时,竟然穿越了,魂附地主家傻儿子钱小书的身上。至此,从前那个痴傻的少爷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逻辑满分、会做生意的富家少爷,不但让地主家老爷满心欢喜,更是打脸了曾经看笑话的众人……
时值早春,寂寥枯寂许久的村子,墙缝、院落里,悄悄探出些青翠。
炭火停了盆,傍晚,村妇们围在井边打水。
一堆女人热火朝天的唠起嗑。从田里农活,聊到村东头的寡妇与刘二家的二三事,最后话题转到最近颇为人津津乐道的钱地主家。
方脸妇人抹了抹手,压低嗓音:“钱家那傻二子,怕是悬乎了。”
钱家是村里顶有钱的土财主,放平日里,可没人敢提他家“傻子”这一茬。如今钱家傻子撞了头,发起高烧,钱财主忙成一团,无暇顾及其他。这暗地里碎嘴的事,有人放在明面上先开了口,其他妇人纷纷打开话匣子。
旁的人七嘴八舌插嘴问道:“ 镇子上同安堂的刘大夫,也没能救回来?”
老李家的媳妇儿正在咬着手里刚收针的线,胳膊就被碰了一下。
方脸妇人压低了嗓音问道:“那天你家老李不是瞧见了,到底怎么回事?”
钱仁是村里头顶有钱的土财主,听说是县里钱府家的旁支,一般跟着钱府管家做事。
在平头村是大户人家,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就是有个傻儿子。
闻言周边目光顿时齐刷刷的看向了老李家媳妇儿,她嗤笑一声,道:“那傻子磕着头了,听说是去溪边给他的小媳妇儿捞珍珠。”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嘻笑,村里那条浅浅的小溪,别说珍珠了,鱼都没几条,傻子果真是傻子,想法和常人不一样。
“我家老李那天刚砍完柴下山,就听见溪边钱家那小媳妇儿撕心裂肺的哭。你们是没见着,那傻子血流的把溪水都漂红了……”
“啧啧,那小竹姑娘,这回可惨了....钱老太那脾气,还能容下她?”
众人不免唏嘘起来。
小竹丫头,钱家傻儿子的童养媳,这命属实不太好。
没人清楚她打哪儿来的,一年寒冬,正值闹雪灾时,莫名其妙出现,晕倒在村头。正巧被从县里办完事回村的钱仁遇上,捡回了家。
醒过来的小竹,失了忆,只记得自己叫周小竹,其它一问三不知。偏生模样儿生的周正,钱家那老太太就动起了心思。
自家的孙子是个傻的,十里八乡正经姑娘没谁愿意嫁过来。钱家虽能用钱买个媳妇儿,但买来的丫头,都是穷苦人家实在养不活的,哪有周小竹这么个水灵劲儿。
于是钱老太不顾尚有疑虑的钱仁,大手一挥,就把周小竹留下,成了钱家的童养媳。
虽说是童养媳,周小竹待遇也就和钱家丫环差不多。钱家老太不是个好脾气的,动辄非打即骂。
寒冬腊月大雪封山的时候,村里人都总瞧见她穿的单薄出来捡柴禾。
钱家哪里会差这些柴禾,众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是钱老太心情不好,找个由头罚人罢了。
村里人虽可怜周小竹,但多余的闲事却也不会管的。
钱家地多,好些个村里人都在钱家田里干活,平日里纵使钱老夫人跋扈,大家也都是能忍就忍。
方脸妇人远远瞧见钱家门开了,眼疾手快的嘘声道:“钱扒皮。”
众人寻声望去。与常人对土财主的印象不同。钱仁穿着蓝布长衫,身形瘦削,倒显得十分斯文。只是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此刻多了几分憔悴。
“劳烦大夫跑一趟。”
前任亲自替刘大夫送行,又封了厚厚一叠红包。
待大夫辞别,方脚步匆忙返回。
夜幕渐渐笼罩,钱家院内屋檐的四角,已经点起了红灯笼。
钱仁掀起青色帘布,跨进屋内,看着静静躺着床榻上的身影,低声对一旁的丫环吩咐道。
“去厨房叫刘婶熬碗肉粥备着。”
虚无的空间内,林言的意识原本一直混混沌沌,当她听到肉粥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虚无,紧接而来的,是汹涌的记忆,像开了闸的水库,纷纷涌入脑海。
两个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频繁切换,一会是炫目的闪光灯,亚洲最年轻五星天才女厨师,被媒体围绕接受采访;一会又是穿着古装的傻子,留着哈喇子蹲在村西口捏泥巴。两张脸明明不同,却莫名相似。
两段记忆互相交织拉扯,最终奇异的融合。
良久,林言的意识终于清明,她想起自己得了亚洲厨艺大赛的冠军,正式被授予五星特级厨师的称号,全球拥有此称号的人不超过十个数。
自己意气风发的接受着媒体的采访,身后巨大的led屏还在进行着十几个国家的实时转播。
突然响起巨大的爆炸声,一股气浪猛的撞击在后背。紧接着眼前一黑,她的意识便进入了混沌空间。
脑海中另一份记忆,也开始泾渭分明的被她理顺开了。
最终,她得出一个结论。
她似乎,穿越了!
穿到了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身上。
傻儿子名叫钱小书,母亲钱氏生完她就烙下了病根,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没错,是她,不是他,“傻儿子”是个姑娘。
钱家钱老太只养了一个儿子,就是钱仁。
这钱仁说起来,倒是个执着的痴情种。钱氏刚生完钱小书,大夫就告知身体伤至根本,恐再难有子嗣。
钱仁不愿再娶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外宣称生了个儿子!钱氏去了之后,钱仁自己手把手的带。
在他的刻意隐瞒下,就连钱老太都蒙在鼓里,一直把钱小书当孙子放纵的宠。
这点林言对她的便宜老爹也很是佩服,在古代这种封建的环境下,做出这种选择,可太难得了。
可奈何钱氏身子骨弱,生下的钱小书自小也体弱多病,三岁那年发了高烧,脑子就给烧坏了。
村里人却道都是报应。
因着早些年, 村西口的张家老二,有一次赌钱欠了一屁股债逃回了家。不久,钱仁就带着县里一帮打手直接找上了门。
张家六口人求爷爷告奶奶,把祖屋都赔了,才保下老二一双腿,之后举家搬离了村子。
众人才知道,看着斯文如书生的钱仁,一直在帮钱府打理地下的赌坊,手下养了不少打手。
对世世代代住在村里的人来说,逼的举家迁离祖屋,这事是要被老祖宗戳着脊梁骨骂的。
钱仁的做法,在村里人眼中,就是大恶。
因此对钱家,大部分人都是又惧又怕。
钱小书从小在村子里就没有玩伴,但有着钱家的身份,倒也没人敢因他是傻子明面上欺负他。
捡着周小竹后,她就代替了丫环的位置,负责照看起钱小书。
钱小书虽是个傻子,看不懂人心,可心思单纯,对于真心待自己好的周小竹,十分信任依赖。
日子若这样过,到也相安无事。
可没成想到,有日钱小书瞧见了钱仁带回一支镶着珍珠的步摇孝敬钱老太。
钱老太当下笑眯了眼,摸着步摇爱不释手的说了句:“女子和珍珠当是最最配的。”
钱小书望了望头上素净的周小竹,转身就口齿不清的伸手向钱老太要。
饶是钱老太平时对钱小书再百依百顺,拿珍珠步摇给他玩也是不舍得的。只得哄骗他,珍珠是海里龙王送的,乱拿龙王该要发怒。
脑子不灵光的钱小书听了个似懂非懂,怕龙王生气,决定自己去讨要一个玩,玩完再给周小竹戴上。
溪海傻傻分不清的钱小书,最后摸到了村里唯一一条小溪里寻龙王。
村里的溪流浅淹不死人,周小竹跟在钱小书原本没太紧张。
哪晓得钱小书不看脚下,一脚踩在布满绿青的石头上,滑不溜秋,一头便栽进了水里。
这倒霉起来,老天都给你来个连环杀。钱小书的头磕在了水里的暗礁上,顿时血流如注。
一旁的周小竹以为他死了,吓的腿一软跌坐在地,嚎啕大哭。
林言:“…”
好家伙,这傻子傻的真够惊心动魄的。原身估摸着是真死了,如果自己不穿过来,那个可怜的周姑娘,多半也要做冥婚陪葬。
想自己母胎单身二十五年,一朝穿越竟直接有了对象。
.......也就是这性别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脑海中的记忆里,周小竹除了有些胆小怯懦,经常被钱老太打骂,性格却很是细心善良,尤其对钱傻子那更是没得说。
林言对这可怜的姑娘也是有几分的好感。
正思索着,耳畔突然传来由远及近的哭嚷声。紧接着,一道身影扑了上来,林言被压的一口气差点没接上。
“都是奶不好啊,让那天杀的扫把星跟着,害了我的乖孙啊。”哭声凄惨绝寰。
林言只觉原身这奶奶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再这么下去,自己不被她压死,也能被她哭死。
好在钱老太猛哭一通之后慢慢停了下来,又仿佛不解气,直起身咬牙切齿的吩咐道。
“阿福,去把那小贱人带过来,再抽她一顿,别打死了,待会喊人牙子过来看货,把她给卖了!”
林言听见这话下意识想抓住她,身子却好像还没适应,动弹不了。
一旁的小厮阿福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终是未敢违抗钱老太的命令,低着头应声,匆匆往外走去。
哪知不消片刻,屋外就鸡飞狗跳,接着传来阿福惊慌失措的叫声。
“不好啦,少夫人她撞墙了。”
林言闻言心下顿时有些着急,拼命的想睁开眼睛,却只开了条缝。
一旁负责伺候的丫环小朵,时刻在盯着钱小书的状态,最先发现了他的变化,连忙惊喜的叫喊。
“老太太!小少爷动了,动了!”
钱老太转身出门的动作一顿,当即把周小竹的事抛在脑后,迈着小碎步急切的回身到床边。
只见躺在榻上的钱小书,微微睁开了眼,一双眼珠慢慢转动,最后停在钱老太满是皱纹的脸上。
丫环赶紧上前扶她坐起,刚想张嘴说话,还没发出声音。
床边的钱老太嗷的一声,又哭上了。
“可醒来了,我家乖孙真真是个命大的呦,老天爷终于开眼了,可怜我的乖孙啊,鬼门关走一遭,我孙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钱老太年龄大,中气却十足,一嗓门哭下来,刚清醒的林言只觉着脑瓜子嗡嗡的响。
许是钱小书皱眉的动作太明显,钱老太帕子擦泪的动作不禁慢了慢,却是不敢再大声嚷嚷。
“我的乖孙呦,可是还有哪儿不舒服? ”
钱小书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干涩。
“奶奶....我媳妇儿呢?”
心肝宝贝孙子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找媳妇儿,钱老太心中顿时闪过一丝不喜。倒不是对着钱小书,而是把一切怪在了周小竹的头上。
真是个狐媚子,害得乖孙摔破头不说,醒来居然还头一个惦记着。
心下忿恨,钱老太没说实话。
“哼,那个野丫头知道害惨了你,自己良心不安撞墙了。”
林言心中一紧,却未直接戳破钱老太的谎话,回忆着钱小书曾经的做派,挥手一下子把丫环喂过来的水打翻,撒起泼来。
“不管,不管!我不要别人伺候,让她们走!我要媳妇儿照顾我!”
水溅了钱老太一身,看着自己的心肝孙子发飙,却只得赶紧的先安抚。
“好好好,让媳妇儿伺候你,奶叫人把她治好,晚些就让她过来照顾你,行不行。”
钱小书点点头,眨巴眨巴眼睛,又乖乖的躺回了床上。
钱老太呼出一口气,对着一旁的丫环使了个眼色。
丫环小朵心领神会,赶紧的出了房门寻阿福,看周小竹还能救不能救,就算活着也别真的把人给卖了。
以往小少爷闹起脾气来可不好哄,厉害了还会撞脑袋弄伤自己,钱老太生气不会对钱小书怎样,通常都拿下人们出气。
这种时候就周小竹能哄着几分钱小书,钱老太要能消了打算不卖周小竹,丫鬟小厮们也能松口气。
从钱老太口中得到了保证,估计周小竹一时半会儿该是不会被发卖了。
钱小书一口气松懈下来,又开始觉得困顿,大概这副身子骨还是伤的厉害,还需要日后好生慢慢的修养。
先前丫环给钱小书喂了碗煨好的肉粥,品味一番,咋吧了半天嘴,钱小书只觉索然无味。
猪肉干瘪发柴,切成的丁大小毫不均匀,咀嚼两下塞牙缝。粥底也糊腻,毫无鲜甜可言。
这古代的大米和家猪,既没有环境的污染,也没有化学药剂催熟,放在现代可都算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好材料。没想到居然整出这么个犹如猪食的玩意儿,当真是暴殄天物。
林言心下叹气,却也没过多精力起身,只想着明两日养好身子来,自个儿非得亲自去弄些好吃的来填饱肚子,不能再让胃受这委屈。
翌日清晨。
林言是被一阵细碎地啜泣声唤醒的。
古代人怎么都爱搁人床头哭呢,没点啥都能给人哭出毛病来。
满腹牢骚的林言带着起床气睁开了眼,待看清床头的人后,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周小竹一身旧麻布粗衣跪在距离床头半米处,微微低下的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右角渗出大块的血迹,一看伤口就只是潦草的处理了番。
听见响动,周小竹止了哭慌忙抬起了头。
待看到钱小书完好无损,精神头也还不错的坐在床沿时,她又吸了吸红红的鼻头,一双红肿的圆眼重新溢满了泪水。
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少爷你..没事....就好...呜呜...”
林言立马有些头大,眼前的姑娘看着也就十三四岁,放在现代刚上初中的年龄。在古代却只能当丫环伺候人,动辄还要被打被骂,遇到不公也只能哭...
叹了口气,林言穿上床脚绣着暗色云纹的布鞋,轻轻跳下了床。
“起来吧,吃了吗?”
一句再稀松平常不过的清晨问候。
“啊?”
周小竹却微微张开小嘴,一时连哭都忘了,呆楞在原地。
照顾了钱小书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听过少爷这么说话。他连自己吃饭都要人照顾,哪搞得清别人吃没吃。
钱小书看她反应,心下了然,昨晚她就思考过了,周小竹在钱家是除了钱仁外对她最好最真心实意的。
就连钱老太对她的好,都是有条件的。
钱老太爱护的是她孙子的身份,若哪一天她身份不小心暴露,眼睁睁的看着孙子变孙女,钱老太绝对会第一个跳脚,要把她赶出门。
周林言在这陌生的地方,需要有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在身边,毫无疑问,周小竹是个合适的人选。
就是这姑娘看着不经吓,有些事解释起来还需要委婉一点,
林言歪了歪头,指着自己脑袋对周小竹眨了眨眼道:“这次摔着醒来后,我好像恢复了一些记忆,有些以前不懂的事突然开窍了,如今懂了许多。嗯……也就是说脑子好用了些。”
周小竹听的一愣一愣地,但她大概也明白了。少爷的意思好像是在说自己不傻了,也对,她可从没听过钱小书口齿清晰的说这么一大段话。
少爷不是傻子可太好了,今后不会再有人背后里嘲笑轻贱他了,这可真是因祸得福。
周小竹兴奋的喜极而泣。
“真好,那我走了,少爷也能照顾好自己了。”
钱小书脚步一顿,微微挑眉:“谁说让你走了?”
周小竹发觉说错话,讪讪的抿了抿嘴。
“不说我也知道,奶奶在正堂吧?跟我走。”
钱小书有些气闷,昨日那些话看来全是钱老太用来敷衍的,估摸着还是打算把周小竹给发卖了去,还当自己是傻子哄两句就能忽悠好呢。
要还是原身那个傻子,周小竹清晨来瞧他可能真就是见的最后一面了。
周小竹看了眼一旁案几上摆着的鸡丝白米粥欲言又止,这是今早厨房专门又杀了只鸡给少爷做的。
顺着周小竹的目光看去,钱小书瞧见了那碗鸡丝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这玩意儿我不吃。”
甩下一句话,钱小书扬起门帘走了出去。
周小竹也不敢再多问,忙走几步跟上。
心下却嘀咕,怎么感觉少爷脑子不傻之后,人好像都霸气多了,和钱仁老爷多了几分相似。
不过有少爷给自己撑腰,是不是就不会被钱老太卖给人牙子了。
她听村里的妇人说过,被人牙子买走的姑娘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长得好点的都是进窑子,实在丑的做粗使丫头,那是最底层的,任谁都能轻易打骂羞辱了去。
紧紧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周小竹加快了脚步离着钱小书更近了些。
钱小书迈进正堂的时候,钱老太正让丫环锤着腿喝着茶。
看见乖孙子精气十足的走进来,钱老太激动的放下茶快步走了上去。
“乖孙呦,可休息好了,让奶奶看看,还有哪不舒服。”
离得近了,钱老太就瞧见了低着头缩在钱小书后边的周小竹。
眉毛一竖,正要发火。
钱小书的话就插了进来:“我好了奶奶,您瞧瞧我和以往可有什么不同?”
钱老太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到了孙子的身上。
钱小书站在厅堂中央,一身锦衣棉长衫,袖口缝着整齐的云纹,发丝按男子的打扮被高高束在脑后,脸部轮廓明朗中带着一丝稚气未脱。双手微微张开,一副任人随意打量的架势。
这精神气度,除了有些男生女相,谁看了不赞叹一声好个潇洒英俊少年郎。
钱老太盯着看了一圈,最后停在钱小书的眼睛上。一双微扬的凤眼神采奕奕,哪还有曾经混沌痴傻的半分模样。
“这是.....”
惊疑的退了一步,心中有个想法,却又是不敢肯定。
钱小书扬了扬嘴角,先一步肯定了钱老太心中所想:“奶奶,我脑子好了,再不是个痴傻的了。龙王说这是给有缘人的恩赐。”
听到前半句,钱老太心中的疑问被肯定了,可还没来得及高兴,这后半句就让她笑不出声了。
什么龙王?这孩子咋说起胡话来了,脑子哪里好了,这不还是个痴傻的吗?
看出钱老太眼中的狐疑,钱小书拉着她手就坐在了厅中的围椅上。
“奶奶,你听我跟您慢慢说啊。”
“我这头上的伤不用说您也知道怎么来的,我以前痴傻,想去寻龙王。但您猜怎么着?我昏了之后,在梦里还真给我见着龙王了!”
钱老太忍不住微微张嘴,她觉得这话听着跟胡诌似得,可以前的傻孙儿是万万说不出来这口齿清晰,条理清楚的话,又让她不得不相信。
钱小书看着钱老太眼中怀疑慢慢松动,再接再厉的继续瞎编:“梦里头龙王说,对于诚信的有缘人,它愿意助她圆一梦。可你晓得,我并非龙王口中的有缘人,这话龙王也不是对着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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