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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文淑容昭临》精彩片段
再次往明城这汪平静的潭水中掷下一石掀起波澜的,莫过于,全容华有孕了。按照礼制,全容华晋位从三品婕妤,得了许多赏赐。太后知晓此事后也是十分欢喜,特赐了许多珍宝奇物下来。
皇后端坐在凤衔灵芝纹的椅子上,右手旁晾的普洱已失了温度,全然失了茶的应有的味道。皇后手里捧了一柄紫玉如意,玉指肚缓缓地摩挲着光滑清凉的玉面。
全婕妤垂首坐在对过,面色安然如素。皇后打破这沉寂,递给全婕妤一个森然的眼神:“昨日十五皇上来陪本宫,聊叙时谈及他想着十七那日辰时左右与德妃一齐去南书房看望一下念书的皇二子再阳。”
全婕妤心内城府颇深却不敢表露于前,只好装疑惑不知,徐然提裙跪下道:“妾身愚昧不解皇后娘娘之意,还望娘娘明示之。”
皇后漠然盯住尽显恭顺的全婕妤,全婕妤生得仙姿月貌,纵不比贵妃的艳色绝世,韫姜的倾国倾城,却也乃上乘之姿。半响,皇后端庄噙笑开口:“起来罢。有身子的人还跪着?”她将“身子”二字咬得极重,带着一丝隐秘的嘲讽。
全婕妤闻声起身,道了恩端坐下,不自觉捂上平坦的腹部,心绪纷乱。皇后的笑渐阴起来,唤过全婕妤近身,贴着耳细细说了私语…
十七日卯时末,皇二子再阳已早起开始上书房念书。再阳上书房的年纪大抵是早了些,比起皇长子再枫更早了一年多。再枫天资不比再阳高,心也不在学习上,徽予向来就更偏爱天资聪颖乖巧的再阳些。为着再枫生母德仁皇后云氏薨逝,他如今又叫皇后养着,故而徽予也不多冷落,只是素来严肃,不比再阳跟前那般温和。
南书房内再阳与再枫因所习之书不尽相同,故而分了两室。皇长子再枫由翰林院博士张敬和教习;再阳则由与韫姜之父傅枏寉同出师门的师弟安擎苍教习。即目安擎苍兀自读着书,而再阳则按安擎苍之指导背诵着课文。
镂花木门忽而一响,安擎苍被惊回神来转身望去,再阳则践行学习必要专心之道不曾抬头查看。
来人是全婕妤,全婕妤恭敬带笑朝安擎苍屈了屈膝道了得罪:“安大人,本宫实在来得唐突。因着本宫有孕在身,心里想着孩子,遂就想着来看看再阳殿下。本嫔还带了些糕点,安大人能否空出一炷香时间让本嫔与再阳殿下说说话,也好平平本宫这将为人母的心绪。”
安擎苍面露难色:“全婕妤娘娘,这实在是…没有这样的道理…”
再阳听到有女人说话,遂就抬起头来,瞧见是全婕妤。再阳想着全婕妤素来待自己也温和,又是自己的庶母,于是起身道了安。全婕妤一再相求,安擎苍看全婕妤本无恶意,又想着徽予极重视全婕妤肚里的孩子,倘或拒绝恐她忧怀伤身,故勉强着答应了。
全婕妤颔首致谢,安擎苍叮嘱了注意时候分寸,方才起身出了挹翠轩。
全婕妤噙笑拉过再阳的小手,从食盒中取出两碟点心来,素手捻过一块藕粉糖糕递给再阳道:“殿下尝尝?”
再阳自幼被韫姜教导除却亲近心腹之人递来的糕点,其余的皆不能用。即目再阳也知不可直言此意,遂推辞道:“谢全娘娘好意,儿臣晨起用过早膳了,如今没有胃口。”
全婕妤见如再阳虽笑得很是有礼,可疏离之感却油然而生。暗想着德妃实在是防人太过,叫小小四岁小儿也如此心机。全婕妤作罢后随意和再阳闲叙着,或问问他的功课,又问些德妃的近况,全婕妤趁再阳不注意之间偷偷在再阳脚旁掷下耳珰上取下的明珠。
忽而间全婕妤似听见外头安擎苍朗声道了一声万福,全婕妤便知徽予和韫姜来了。
全婕妤垂首看向再阳,佯装极平和模样拉过再阳,再阳脚下恰就踩到那圆滑的明珠,再阳一滑,登时扑向了半低着身的全婕妤。全婕妤顿时大喊起来:“啊!”
再阳一时受惊,急忙就想去甩开全婕妤的手,情急之下就推搡了全婕妤一把。全婕妤见状顺势猛地倒下,捂着腹部直喊痛。全婕妤趁着殿内众人皆是惊愕失神,慌忙伸手欲攥过滑来的明珠。可刹那间全婕妤心里浮起一个令她恐惧的念头,她素手一拨,那明珠滚滚转入了无人察觉的角落。
徽予和韫姜站在门口,将此情此景收在眼底。以他二人所见,皆以为是再阳推了身怀有孕的全婕妤。韫姜吓得花容失色,一时惶惶得不知所措。徽予面色极阴,上前几步抱住倒在地上梨花带雨直喊疼的全婕妤,又抬头心绪复杂地看了眼再阳。
再阳立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着全婕妤和徽予,被徽予一瞪后更是吓得即刻哭起来。素来和蔼的父皇如今以如此凌厉的目光看自己,再阳是委屈得难以言表。
他无助地把目光投向母亲韫姜,却发现韫姜的眼眶发红狠狠忍着泪过来帮衬着给全婕妤拭泪,一眼也不看自己。再阳眼看着父皇阴着脸抱起全婕妤疾步离开,而母亲一句话也不与自己说,仅仅是在临走时留下一个泪光涟涟失望至极的眼神。
全婕妤小产了,这或许不出后宫之人所料,却不想是以这样的方式。
韫姜站在廊下,林初与宛陵怆然缄默相陪在侧不敢出声。韫姜强隐住泪光,却仍禁不住簌簌落下泪来:“阳儿怎么会…”那是一个母亲最为心酸的苦泪啊!
皇后沉着脸从殿内出来,身后随着贵妃等人。皇后缓步走向韫姜,韫姜急忙揩去泪水欲福身作礼,却当即迎来一个巴掌。皇后盛怒之色油然,那掴掌惊得众人不敢言语。
那掌乍然劈下,掴了一个卒不及防,韫姜受了一惊,踉跄之后闲闲摔倒,她强自镇定下来,又旋即跪下道罪:“是臣妾教子无方!教出这样一个逆子!是臣妾的错!“韫姜言罢,扬起手来狠狠地砸向如玉一般的面靥,一下两下,清澈响亮地回荡在死寂的长廊下。
有人面色悲切暗暗抹泪,有人幸灾乐祸地掩面讥笑。韫姜毫不留情地掴着耳光,掴自己教子不善,掴自己不护唯一的儿子周全,掴自己就这样落了别人的套。不知打了多少打了多久,韫姜只知道脸早已痛得麻了,连手掌心也没了感觉。
忽而一个闷沉如雷的声音掷下:“好了!”
韫姜未曾抬头,而是把头低得更低。她耳畔如有小虫作响嗡嗡直响,恍惚地听见所有人高呼着皇上万安。
徽予低头垂眸盯着韫姜,见她原本似和田玉刻造的面颊上出现了触目惊心的红痕,心里如刀绞一般刺痛着。他负在背后的手握得过紧,指骨微微泛白,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德妃教子无方,罚跪未央宫三个时辰思过自省。”
林初登时急得去拉徽予的衣袖:“皇上!皇上!德妃娘娘大病初愈,实在禁不起三个时辰的跪罚啊!皇上!”宛陵亦在一旁悲泣不止呼着开恩。
徽予禁不住露出一瞬的悲伤之色,霎时又被敛回。他狠狠甩开被林初拉住的衣袖,无言离去。
皇后心里暗舒一气,甩袖离去。贵妃则是明着讥笑起来:“德妃!你上梁不正,可别祸害了我大楚皇嗣下梁歪!”言罢,贵妃带着尖锐剜心的笑声傲然昂首离去。
该走的不该走的都走了。林初忍着泪和宛陵一齐去搀起韫姜,韫姜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来对二人道:“如今本宫深陷泥淖,你们若想帮本宫,如今就离本宫远远的。”言罢,韫姜提裙而去。林初看着韫姜坚忍的背影,禁不住落下泪来。
殿内气氛凝重,陪侍的一众奴才大气也不敢出。江鹤悄悄探了眼徽予的脸色,只见他脸上阴云浓重不见消散,他的星眸里如同含着利刃一般可怖骇人。徽予阴沉着脸转着拇指上的扳指,良久,他开口:“你们都出去,江鹤留下。”此令一出,众人皆退独余两人说话。
“你也看见了,你怎么看?”徽予终抬起头来。
江鹤哀叹:“恕奴才僭越,二殿下不过是四岁孩童,平常又是像德妃娘娘那样温和待人的性子,心无歹念,怎会无缘无故去推全婕妤呢…”
徽予微微颔首,沉默良久才开口:“你去把阳儿带来。”
当下再阳跪在未央宫正门口,小脸上尽是泪痕。簪桃陪跪在一旁急的是满头大汗,一壁极力地劝着:“殿下,殿下,您就起来罢!德妃娘娘说了,不让您跪着!您这跪着也是叫娘娘难堪啊!”
再阳却一扫平日的乖巧听话,倔强地攥紧衣角摇头道:“不!是我做错了事才会让母亲罚跪!”簪桃干着急,又不好硬拉皇子起来,只好轻声细语地劝着。那江鹤着急忙慌地找来看见这一幕也是吓得不轻:“哎唷!簪桃姑娘,这是怎么了?”
簪桃急得险些落下泪来,见江鹤来了赶忙起身道:“二皇子殿下如今倔着,说是殿下之错造成娘娘受罚,如今为赎罪,跪着不肯起。”
江鹤恍然,换上了一副笑脸跪下对再阳道:“殿下,皇上请您过去。您过去和皇上说了,皇上许就能恕了德妃娘娘了。”
再阳抬起头抹抹泪问道:“真的?”江鹤扶起再阳,替他拂去衣上的灰尘,笑嘻嘻道:“奴才什么时候骗过您呐!”再阳心急于韫姜之事,也就信了江鹤起身随他去。
养性阁内,再阳见了徽予,心里却还耿耿于怀那个凌厉的眼神与责罚母亲之事,故不像往素一般放松,反倒十足拘束起来。
而徽予见了再阳,兀的又想起韫姜自责掴掌忍气吞声之景,心里愈发是伤怀起来。适才听江鹤所言,心里也暗暗赞再阳是个有孝心的。
徽予尽力想平复再阳内心的伤痕,便极力温和言语:“阳儿。你与父皇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阳抬起头毫不踌躇道:“回父皇,是儿臣不当心滑倒扑向了全娘娘,全娘娘拉过儿臣的手臂想止住儿臣,可儿臣很害怕,所以急忙想去抽回手来,不当心推了全娘娘。”
徽予眉心一跳,站在一旁的江鹤也是惊得面容失色。徽予脸上的温情渐渐褪去,他闷闷问道:“那地方有地毯铺着,你怎会摔倒?”再阳摇头轻声道:“回父皇,儿臣不知,只觉脚下一滑。”徽予阴着脸低下头,心里暗自思忖着当时之景与再阳之语。
再阳见徽予似十分不悦,可心里却又十分担忧母亲,遂鼓起勇气跪下请求道:“父皇,是儿臣的过错才致全娘娘失了孩子!父皇都是儿臣的错!请您不要责罚母妃!”
“你是说朕错怪了你母妃?”徽予一改往素慈父之貌,冷下脸来问道。再阳被这无情的言语吓得浑身一怵,低着头不敢再说话,泪却簌簌地落了下来。徽予不忍心再责怪再阳,于是就摆摆手对下人道:“把二皇子带下去,这几日也不要上书房了,好好关在未央宫里面壁思过!”
再阳狠狠地抿紧了嘴唇,硬生生忍住委屈的泪水。他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徽予,那小小的孩童竟然射出了那般凌厉的目光,那里头生生溢满的全是恨!徽予竟被这眼神瞪得一时失神。再阳猛地又收回目光,恭恭敬敬地伏下身子来道了礼,方才抬起头走了。
徽予魂惊魄惕,目光停滞。他的思绪随着风飘向云端,他恍惚想起他很小的时候,当他听到他父皇下令废他生母之位封其宫的时候,他躲在嬷嬷的背后,投向父皇的目光大抵也是这样的。
徽予抽回思绪,神色黯淡下来,江鹤见状上前安抚道:“二殿下也是情急所致,皇上…”
徽予摇摇头:“阳儿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他再聪敏也不会懂朕的良苦用心。他单单是知道是他父皇冤枉委屈了他母亲。”顿顿,徽予情凄意切道,“只要姜儿她能明白便好了,想必日后阳儿也能明白。”
江鹤咬咬牙斗胆问道:“纵奴才知道皇上是顺了这事刻意冷落责罚德妃娘娘。可殿下摔倒误伤全婕妤娘娘之事,皇上您…是怎样想的?”
徽予往后一靠,恢复了往日的漠然神情:“四岁的孩子能有什么故意的?阳儿如今还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能有多大力气?孟氏的孩子没了,大多也是如今方才三月不足,胎气不稳的缘故。”顿顿,徽予心里仍有个疑影,“阳儿怎么会滑倒…江鹤,你且去挹翠轩看看。”江鹤得了令,便忙就去挹翠轩查看。
挹翠轩内已无人在,江鹤取了一火烛过来伏在那四周细细寻着痕迹。忽而之间迎着烛光,那墙角闪烁出荧光来。江鹤接近摸索到一物取过一看,竟是明晃晃一颗珍贵的明珠,再去细看那地毯,以光一照惊现一条被碾过的痕迹,以珠填之,差不离就是明珠所碾而出。
江鹤心里有了底,便就收回明珠赶忙回养性阁去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