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她一巴掌甩在丈夫脸上。这一声脆响,把她揪回了现实。她重生到了二十五年前,发现丈夫把她的大学名额给了青梅的时候。“你那青梅无父无母,我就该同情她,把我的名额让给她吗?”他是村里的大好人,可家里的事一概不管。她只能卖猪,换谷子,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想。她抢回名额,靠着空间搞事业,休夫,只能靠自己!
第六章节
宋茵陈也不吭气,挥着菜刀就跟了过去。
那黑影还没摸到床边,就被人砍了一刀在手臂上,当即吓得惊叫出声。
“啊!”
宋茵陈听着声音似乎有些耳熟,手上却是没停,挥着菜刀继续朝那黑影砍,便是今儿砍死,她也有说法。
黑影连着几刀被砍中,疼的哭爹叫妈,慌忙想往外跑。
可门不知啥时候给顶住,居然一时打不开,急得干嚎:“侄媳妇,你...你别砍了啊!”
宋茵陈听出这人是村里的光棍汉王大田,也是赵玉梅老娘的姘头。
火气瞬间高涨,这个王大田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初她跟蒲建国结婚时,这老王八蛋借着她新娘子脸生不好意思,婚闹时故意捏她胸。
宋茵陈可没那好脾气,当即就一个巴掌给扇了回去,打的王大田两眼发蒙。
事后,蒲建国还怪她,说她不给村里人面子。
“都一个村的,人家长辈是喜欢你,才会跟你闹,你居然跟长辈动手,也太不懂事了。”
赵玉梅还在一旁拱火:“好了好了,建国,茵陈是城里人,脾气大点也是正常。
茵陈,咱们乡下人喜欢热闹,你要是不喜欢,大家以后不闹你就是!”
于是,宋茵陈便落下一个城里人骄蛮不懂事的名声。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宋茵陈满屋子追着王大田砍,把屋里砍得乱七八糟,她自己也被墙角的农具划伤了腿。
离宋茵陈家最近的浦建红家,浦建红媳妇张玉珍推了推男人:“当家的,我听着建国家好像有动静?”
“嗯....唔~”浦建红嗯了一声,翻个身又呼呼大睡。
张玉珍听着那哀嚎声吓人的很,一巴掌拍男人脸上:“当家的,出事了!”
浦建红一个翻身坐起来,眼神不清醒的吼道:“死婆娘!大半夜你不睡觉想干啥?”
张玉珍缩了缩脖子,指着宋茵陈家方向:“建国家,好像出事了!”
浦建红一听,好像真有人在惨叫。
他翻身下床套裤子:“你把手电拿出来,我去看看!”
他和蒲建国一家也算同族兄弟,蒲建国没少帮他家,屠宰场的检疫证明,路上的各种检查,这些都是蒲建国帮忙办的。
人家媳妇在家出事,他这个当哥的离最近,不出去看看说不过去。
张玉珍披了衣服,拿着顶门棒也跟了上去。
两口子才走半道上,二大娘带着小儿子蒲大江听着动静,也打着火把过来了。
“茵陈,出啥事了?”二大娘远远喊道。
宋茵陈听着外头人的动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救命啊!救命!”
她叫救命的同时,手上刀也没停。
王大田缩在角落,拿一个背篓罩住自己,瑟瑟发抖压根不敢再动。
外面人听见动静,心中一惊,不由加快了脚步。
宋茵陈拉开门栓,摸了个锄头在手上,一脚踹开背篓,阴恻恻道:“老东西,你再不跑,老娘今儿就给你脑瓜子开瓢!”
王大田不敢再躲,见这会门也开了,吓破胆的他慌忙冲了出去,被浦建红蒲大江一把给抓住。
“王八蛋,敢摸到咱们羊头村干坏事,当咱村里没人是不是?”浦建红常年杀猪,那力气可不是一般的。
蒲大江十六七岁,小伙子正是热血的年纪,当即和浦建红一起把王大田给按住了。
二大娘和张玉珍一路小跑进屋里,拿手电照了一下,就见宋茵陈捂着肚子缩在角落。
而屋里墙上床上地上,到处都是血。
二大娘吓得差点没了魂儿:“茵陈!茵陈你咋样了啊?”
张玉珍也吓坏了,哆哆嗦嗦朝男人喊:“当家的,快快快,去找建国兄弟回来,茵陈....茵陈她叫人给害了呀!”
她喊这话时,都带了哭音儿,抖着手去摸宋茵陈的脸,却发现宋茵陈身上冰冷,人还抖的厉害。
二大娘到底年纪大些:“茵陈这是吓到了,她这胎才三个月,怕是动了胎气,得赶紧去乡卫生院!”
宋茵陈靠在二大娘怀里,哼哼唧唧喊疼,整个人已经不清醒了。
听着动静赶来的陈勇家,大嗓门吼道:“茵陈家里进了贼,这人怕是都不行了,建国呢?
他这个大队长,到底是有多忙,大晚上不着家,忙啥呢?”
陈勇家二嫂王玉萍嗤笑:“人家大队长忙着呢,这会儿还在赵玉梅家帮人家剥苞谷!”
要不说陈家兄弟几个强悍呢,人家不管在家里,妯娌几个怎样闹翻天,对外,那绝对是一致的。
赵玉梅家在羊头村下湾处,和蒲家这样住上湾处的人家,中间还隔着个小斜坡和树林子。
因而上头出了啥事,那头还真听不到。
蒲建国正坐人家院里,和赵玉梅的弟弟赵玉涛一起剥苞米。
赵玉涛已经不想剥了,他手搓的通红疼的要命,偏偏蒲建国不走,他也不好去睡觉。
赵玉梅老娘李秀英端着水过来:“建国,先喝口水,这大晚上的,要不你先回去,你家茵陈一个人在家,回头别有事!”
蒲建国拿螺丝刀在苞谷上戳出一道口子,再用手搓苞米粒。
“没事的,大娘,她身体好,又不缺吃少喝的,能有啥事,你家就这些,今儿剥一晚上,明儿晚上再剥一剥就完了!”
赵玉涛一脸哀怨看向老娘,明晚还来?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秀英也不想剥了,剩下的她想让王大田来帮忙,她才不想把手搓的像干树皮。
“建国,这大娘可就要说说你了,茵陈怀这胎不容易,你做男人的......”
她话没说完,就听半坡上有人喊蒲建国。
蒲建国也听见了,停下手里活,起身朝山上喊:“谁呀?”
山上的陈勇小弟陈茂扯着嗓门喊:“蒲建国,你个天杀的,就晓得帮寡妇家,也不看着自己家里,你媳妇叫人给害了!”
陈茂嗓门极大,这一嗓子吼的,下湾处好几户人家都听着动静了。
蒲建国跟陈家人不对付,这会儿见又是陈家人来传话,一屁股又坐了回去,重新拿起了苞米。
“宋茵陈,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居然学会耍这种小手段!”
第七章节
李秀英笑道:“人家茵陈是城里人,偶尔耍个脾气,也是应该的,建国,你让着人家一些。
唉,可惜我玉梅啊,命不好生在乡下,爹没了,还遇上我这么个不中用的老娘,也不晓得,她在城里咋样了?”
蒲建国忙安慰:“大娘你放心,等我这个月奖金下来,我就给玉梅寄过去!”
陈茂见他没了回应,又喊了一嗓子:“蒲建国,你媳妇是真不行了,满屋子都是血,这会儿建红大哥他们正找人抬滑竿送卫生院呢!”
蒲建国哼了一声,又捡起一个苞谷。
宋茵陈不愧是城里人,玩起花招也不像乡下女人,不是跳河就是喝农药,人家还弄满屋子血了。
真是能耐啊!
和赵玉梅家挨着的王富贵家的跑过来:“我说大队长,这天都快亮了,你就是回家瞅一眼,不犯法吧?”
她说这话时,斜眼看着李秀英。
老婆娘可真是本事,女儿都进城了,还能勾着人家男人大晚上的给她家剥苞谷。
李秀英仗着男人救人死了,天天闹着这儿疼哪儿疼,没少让村里男人帮忙挑水犁地。
村里妇人看她不顺眼,偏偏男人们还觉得女人们心眼子小,见着弱小也不晓得帮衬一把。
李秀英被王富贵家的挤怼,拉着蒲建国起身:“建国,听大娘的话,两口子有啥过不去的。
你跟茵陈闹别扭,也不能不回家了是不是?”
山上陈茂一直骂蒲建国不是人,山下王富贵家的也眼神不善瞟他。
蒲建国坐不住了,霍然起身:“行,我倒要回去看看,她到底闹哪样?”
王富贵家的也不睡了,拉了男人起来,跟着蒲建国身后上了山。
蒲建国才走到家门口的树林子边上,就听二大娘哭喊:“茵陈,茵陈你坚持坚持啊!”
张玉珍也在喊:“人呢?咋还没回来?”
蒲老娘也在喊二儿子:“建兵,借到滑竿没有?”
蒲建国一个激灵,真....真出事了?
院坝里满满当当都是人,有人拎着煤油灯、有人打着火把,只有浦建红和蒲老娘打着手电筒。
有人嘀咕:“这都大半夜了,建国咋还没回家?”
陈茂阴阳怪气道:“人家忙着帮丈母娘剥苞谷呢,哪有空回家看媳妇!”
蒲老娘猛地转头,盯着陈茂的方向:“陈茂,你别胡说八道在这儿拱火!”
陈茂嗤了一声:“我拱火?富贵婶子作证,我可是在赵玉梅家找到你儿子的,人家还不愿意回来,说要把苞谷剥完才回来呢!”
蒲建国这会儿顾不得跟人拌嘴,挤过人群走到台阶边上,就见满地的血。
二大娘怀里的宋茵陈脸色煞白,双目紧闭。
他吓得不轻,急忙上前去探宋茵陈鼻息。
二大娘一巴掌打他胳膊上:“你死哪儿去了?啊,你家单门独户,周围没人,茵陈还大着肚子,你咋就忍心,让她一个人在家里?”
陈勇媳妇帮腔:“大娘,你快别怪咱队长了,谁不晓得队长心善,最是爱帮人了,这也是为了集体啊!”
院子里的人看蒲建国,眼神多有不屑。
再是积极助人,也得分个轻重缓急吧,哪有丢下怀孕媳妇,大半夜给别人帮忙的。
蒲建兵和老三蒲建军抬着滑竿,满头大汗呼哧带喘的进来。
“快,快抬去卫生院!”二大娘见滑竿来了,急忙招呼蒲家兄弟几个。
张玉珍从屋里抱了被子出来,铺在滑竿椅子上。
蒲建国将宋茵陈抱上去。
二大娘从屋里翻出蒲建国的军大衣给宋茵陈盖上。
蒲老娘不大高兴:“那军大衣是新的,沾了血多不吉利!”
院里人纷纷侧目看她,人都快保不住了,她还在心疼军大衣?
蒲家几兄弟打着火把,抬着滑竿往卫生院去。
等蒲建国走了,浦建红才踢了踢地上昏迷不醒的人:“这人咋弄?”
陈茂一拍巴掌:“这样的歹徒,当然是要送派出所呀!”
陈勇媳妇认出是王大田,悄摸戳了下男人的胳膊。
陈勇借着火把扫了一眼,清了清嗓子:“建国这会家里忙走不开,这人我们就帮着送去派出所吧。
为民除害,也是大功一件!”
村里人经历了那个红色岁月,正是热血上涌的时候,当下便有不少年轻人出来,和陈勇兄弟几个一起绑着王大田去了派出所。
宋茵陈在空间里忙活一晚上,把小白菜花生苞谷都给种了下去。
一小块儿黑土地种的满满的,她心里可惜,这土是好土,长得也极好,就是太小了点。
也不晓得,能不能像QQ农场那样升级,开发出更多的土地。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宋茵陈才慢悠悠醒转过来。
此时她无比感谢神奇的空间,她可以整个身子进去,人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也可以只有魂体进去,留在外面的身体像是失了魂虚弱不堪,留着一口气,不至于让人家误以为是死人。
而她人在空间里,却可以听到外面的声响,只是像隔着一面墙,听声不是太真切。
“茵陈,你醒了?”蒲建国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将一旁早就凉的稀饭端了过来。
“你睡了快一天一夜了,肚子早就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宋茵陈看了眼可以照出人影的稀饭,他这是去谁家讨的涮锅水吗?
“你就给我吃这个?”
蒲建国有些懊恼:“没带锅碗米面,卫生院附近的食堂又贵的要命,我去大军嫂家里给你熬的。
只是用人家的米和灶,不好意思煮太稠。
反正你都醒了,等晚上回家去,我就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宋茵陈没忍住问了一句:“蒲建国,要是躺这儿的是赵玉梅,你也给她喝这个吗?”
蒲建国脸色瞬间一变,啪的一声将碗放一旁柜子上。
“宋茵陈,你有完没完?啥事你都要扯到玉梅身上,是不是非要证明我跟她有点啥,你心里才舒坦是不是?”
宋茵陈见他恼怒,忍不住讥笑:“我说说而已,你发那么大火干啥,搞得像是真有那啥一样!
你要真跟她没啥,你问心无愧坦荡自如,何至于发火?”
第八章节
隔壁病床老太太忍不住开口:“我说你这小媳妇,你男人是个好人,刚我从厕所回来不方便,都是他背我回来的。
你生病住院,稀饭清淡养胃,有啥不好的。
遇上这样热心肠的小伙子,你就知足吧,别为一点点小事,跟自家男人闹脾气!”
宋茵陈看了眼腿上绑着夹板的老太太:“您老是管得太宽绊了腿,才住院的吧?”
老太太瞬间变脸;“你这人咋说话的?我好心劝你两口子,你还来阴阳我?”
宋茵陈可不惯着她:“你是她老娘还是丈母娘?我用的着你来劝?老母鸡孵鸭子,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崽上来了?”
老太太被宋茵陈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刚巧,老太太儿媳这会儿给她送晚饭过来。
她便朝着儿媳发火:“我生病住院,你就给我吃这个?”
宋茵陈挑眉看了眼,见人家给她送的萝卜丝煮稀饭,里头还有好几片肉。
她便把自己那碗稀饭端了过来:“老太太,你都生病了,还火气那么大干啥?
来来来,你老人家胃弱,吃太好不易消化,不如我们换换,你吃清淡点养胃不是!”
老太太啐了一口:“呸,拿我好好的肉稀饭换你涮锅水,你想得美!”
蒲建国脸挂不住,把碗端了过来;“你不吃是吧?你不吃我吃,为你了一晚上没歇着,进了医院又前前后后的忙,到这会儿连水都没喝上一口!”
他端着碗刚要吃,护士长就进来了。
一看他碗里冰冷的稀饭,忍不住皱眉:“你媳妇怀这胎,本来就营养不良,昨儿夜里又受了惊吓,有流产迹象。
你不想着法子给她弄点营养品补补,就给人喝这涮锅水?”
护士长看蒲建国,那是一万个不顺眼。
一开始接到病人的时候,她见蒲建国火急火燎的,又长得高高大大相貌端正,心里还挺有好感。
可后来听说,这男人大半夜不回家,帮女同学家剥苞谷。
媳妇出事也不回,还是被队上人强行叫回去的。
护士长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真是人模狗样的东西。
宋茵陈先还不明白,护士长咋看蒲建国不顺眼,可当她看到跟着护士长进来的大军嫂就晓得了。
陈大军是卫生院的医生,他媳妇大军嫂也跟着在卫生院找了个清洁的工作。
这女人最是爱八卦,村里乡里县里,只要是她知道的,一准传的人尽皆知。
昨儿大半夜,宋茵陈满身是血被送到卫生院,这么大的事,大军嫂怎么可能错过。
宋茵陈看着护士长手里端着的针药,像是才想起什么来。
她突然伸手去摸小腹,脸色煞白尖叫:“孩子!医生我的孩子咋样了?
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护士长赶忙上前安抚:“没事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先前流血有小产迹象,但这会儿输液已经保住了!”
宋茵陈这才注意到,她还挂着吊水。
蒲老娘脸色阴沉进来:“醒了?醒了就收拾收拾回家去养着吧,这卫生院也太贵了,一瓶水就要八毛钱,住一晚上三块钱就没了,抢钱呢!”
蒲建国忙去收拾东西。
宋茵陈躺在床上,盯着吊瓶不说话。
护士长看不下去:“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病人胎还没坐稳,吊瓶还没打完,最少还得观察三天。
这会儿出院,回头出事算谁的?”
蒲老娘指着护士长骂道:“你跟医生就是一伙儿的,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就是合起伙来骗我们这些老百姓的钱。
哼,我儿子是大队长,别以为你们这些小把戏,我会不清楚!
陈大军呢?叫他出来!”
陈大军是卫生院唯二医生中的一员,乡卫生院可没分什么科,感冒发烧骨折红伤生孩子,全都是一把抓。
陈大军昨晚守着个拉肚子的老太太,一晚上没睡觉,这会儿整个人都是飘的,就被人给叫了过来。
蒲老娘拉住他;“陈大军,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儿子当队长,你们陈家人心里不服气,故意要来骗我们家钱的?”
饶是陈大军见识过不少胡搅蛮缠的老太太,这会儿还是被自个儿队上的蒲老娘气得不轻。
陈勇和他只是隔房堂兄弟,走的也不怎么亲近,谁当队长跟他有啥关系?
再说了,医院收费是公家的,他能骗谁的钱?
“蒲建国,你是高中毕业,这事我没记错吧?”陈大军手揣在白大褂里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蒲建国:
“你也觉得,你媳妇这样,真是我在骗钱?”
一旁的护士长忍无可忍:“我说你这个做丈夫的怎么回事?这孩子你要是不想要,直接打掉就是,干啥要让自己老娘在这儿胡搅蛮缠?”
这会儿正是下午送饭的时候,病房里闹得动静大,来回打开水、散步的都趴门口看热闹。
蒲建国脸上挂不住:“大军哥,你看我媳妇该咋治咋治,我娘她不懂这些,你也知道,她们那个年头的人,生了孩子都照样下地,就觉得.....这也没多大事!”
宋茵陈连忙翻身要下床:“大军哥,谢你好意,我男人说得对,我婆婆生了孩子都能下地,我....我这也就是快小产了,孩子又没掉,我回家养养就好了。
家里要挖红薯栽菜苗,我再不回去,地里活就耽误了!”
也不知她起身太猛还是怎么回事,小腹一阵热流,接着就有血珠顺着裤腿淌了出来。
宋茵陈嘴里还在嚷着:“我没事的,我....还能干.....”
砰的一声,她两眼一翻人事不省的倒在了床上。
护士长吓得不轻:“快快快,这怕是动胎气了!”
蒲老娘也吓了一跳,拍着大腿骂道:“咋这么娇气啊,啥也没干,咋就又倒下了,不是说吊这个水灵验的很吗?咋吊了两瓶儿了还不好?”
陈大军和另一个女医生,两人忙活半天,又是开药又是换吊瓶,一直忙到天擦黑,宋茵陈才脸色煞白的醒来。
一醒来,她就发现病房里站着两个警察。
“你是宋茵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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