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凝容澈的女频言情小说《主人公叫沈凝容澈小说青梅太娇软,竹马王爷视她如命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沙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青梅太娇软,竹马王爷视她如命》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凝容澈,讲述了柯氏僵声说:“我要不还呢?”“不还也无妨。”沈凝淡淡一笑:“那我只能请柯姨和妹妹一直留在这府上……我会闭门谢客,让人放话出去,就说妹妹和柯姨生了急病,需要静养。”“唔……也不知道得静养多久呢,妹妹已经及笄了,柯姨在帮她物色夫君了吧?要是静养个一年半载的,或者更长时间,也不知道会不会错过什么如意郎君?”一话落,沈璇和柯氏不约而同面如土色。沈璇抓紧了柯氏的袖角,白着脸出声:“娘……”柯氏的脑中嗡嗡作响。她强自镇定,僵硬地轻拍沈璇的手背,对沈凝说道:“你、你说的不错,自你十二岁后,这府上便一直是你在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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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儿真聪明!”
柯氏温柔地牵着沈璇的手,得意地哼了一声,“到了我的手中,自是我说了算,家不是那么好当的,她想要回去,也得看我愿意给多少。”
“还是娘亲厉害,我方才差点端不住……”沈璇笑盈盈地说了一句,忽然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可是她不让咱们进出……”
“万一账目让她不满意,她还是不放行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关着吧。”
沈凝朝外散出话,说她们母女得了急病。
万一外面的人以为她们真的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呢?
她还没成婚,若身有恶疾的流言传遍京城,以后怎么可能嫁到好人家!
“所以我们不能只靠自己。”柯氏眸中闪烁着算计的光华,“整理账目也是拖延时间,我们得求外援襄助。”
沈璇想了想说:“娘是说……七王吗?”
府上除了府兵护院之外,其余下人的身契都在柯氏手上,便只能硬着头皮给柯氏办事。
七王府递了数次话过来,但都被沈凝无视这件事情,柯氏也从下人口中得知了。
柯氏前段时间听到一则小道消息,说是太子殿下有意为七王选妃。
这则消息只在小范围内扩散着,所以知道的人极少。
柯氏猜测,如今沈凝离开睿王府却没去七王府上纠缠不清,大概是知道了选妃的事情,所以和七王生了气,闹起了别扭。
沈璇不确定地说道:“可是七王和沈凝是一路的,怎么可能帮咱们?”
“璇儿还是太年轻了,男人喜不喜欢一女子,看眼神就知道了,七王根本不喜欢沈凝。”
柯氏冷笑道:“我看他是瞧上了沈凝背后的白虎军团和裴家势力,才和沈凝亲近的,他一定会帮我们。”
她们母女是出不去,但是下人可以出得去,那便可传递消息。
母女两人高兴地合计着这件事情。
但很快沈璇又想起别的事情来,“她不是没钱吗?怎么这几日瞧着那院子修缮的那么快!”
每一日东西流水似地搬进去。
就典当的那八百两,怎么也不够。
柯氏柳眉紧皱,“她应该是用她母亲留下的嫁妆钱。”
柯氏是裴家选了送过来的,自然清楚裴怀英当初嫁妆丰厚。
只是柯氏以为沈凝和七王那样纠缠不清,七王又是不安好心,沈凝手上那些东西早都落到七王手上去了呢。
如今看来,她自己竟还捏了一部分!
沈璇咬住唇瓣,心底泛起浓浓的嫉妒和不平来。
都是沈敬轩的女儿,她自小从父亲那里得到的爱护就比沈凝少,沈凝的母亲威名赫赫,给她留了一大堆东西,而自己的母亲只是被家族选送来的填房。
什么都没有,还要什么都矮人一头!
*
九月末,秋已尽,天气很快冷了起来。
清芷榭的修缮还在持续着。
因为不是推了重建,只是将里头的东西清扫,换上沈凝喜欢的摆设进去,有钱就可以办的很快。
恰好沈凝并不缺钱用,因此修缮的速度也很快。
只用了半个月,阁楼里的一切已经就绪,牌匾也由沈凝亲笔书写,拿去刻了新的来挂好。
沈凝带着蓝星和黛月,从客院里面搬进去。
还是如同三年前一样,沈凝住在二楼寝居,黛月和蓝星住在隔壁稍小点的房间,以便随时照看和保护沈凝。
沈凝望着屋子里的摆设,贵妃榻、铺着描金桌布的花梨木圆桌、雅致的雕花妆奁、玉髓水晶编织的珠帘月亮门、青花瓷的画缸……
一切的一切,恢复成了她最熟悉也最喜欢的状态。
沈凝站在屋中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小姐。”
黛月走上前来温声开口:“院子里的罗汉松要拔吗?”
洗砚池已经砸烂拆走,摆上了原本的箭靶。
放置兰花的位置,现在也已经订购了沈凝喜欢的星辰花以及一些其他的绿植。
只是这罗汉松,那么大的一棵,拔的话要费不少力气。
沈凝回神说:“不了吧,秋千拆了,我不喜欢。”
黛月应了声“是”。
沈凝抬手撩起月亮门上的珠帘,进到了内室,“我想歇会儿,晚饭我也不吃了,你们都去休息,不要打扰我。”
黛月退了出来小心地关上门。
下楼的时候,遇到蓝星往上走,便把她拦住了,“小姐休息了。”
“这么早?”
蓝星看了看西斜的日头,距离天黑起码还有一个时辰,往常也不会这个时辰休息。
蓝星犹豫了一下,牵着黛月到了僻静处,小声说道:“小姐会不会又打算悄悄出去?不然给睿王府那边递个话,让殿下小心。”
黛月抬头望了沈凝的房间一眼,想了想点头说:“也行。”
……
二楼窗口处,沈凝顺着微开的窗户缝隙,瞧着自己的两个婢女在院内树下窃窃私语,禁不住唇角勾起一抹无奈苦笑。
她虽然听不到,但大致也能猜到她们在小心议论着什么。
最近她独自出去了两次。
第一次回来之后蓝星和黛月就窃窃私语,小声议论。
第二次蓝星更是悄悄地跟着她出去。
沈凝装作若无其事,实则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当时因怕蓝星坏事,所以将她给甩了。
她想蓝星和黛月是怕自己忽然疯狂起来,再胡作非为。
曾几何时,黛月蓝星和自己无话不谈,三人拧成一团不分彼此,如今却是因为这三年那个外来者的癫狂行为,主仆之间也有了疙瘩。
沈凝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解释不清楚,就比如她被人占了身体三年这种事,说出去只怕别人以为她发了疯病。
如今也只能盼着时间能证明一切,抚平那些疙瘩和不信任。
沈凝把窗户的缝隙合上,转身回去躺上床榻,闭目休息。
她这两次出去,第一次是试着想进去睿王府见容澈,但守卫实在太过森严,没有机会。
第二次她便学聪明了,到国子监去找容煊帮忙。
她换了国子监学生的服侍混了进去,成功见到了容煊,许了好多好处,才叫容煊那小子松口,答应帮她。
他们约定的时间就是今夜。
天黑之后她就得出府,现在她需好好养一养精神才行。
也不知是不是鬼魂做久了,沈凝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后,总是很难入睡,即便睡着了,也睡得不安宁,一点小小响动就能将她惊醒。
只有午后晒着太阳,才能勉强睡一会儿养养精神。
她最近老是感觉浑浑噩噩,累恹恹的。
这让沈凝心中很不安。
她更加想得到一场好眠,睡个好觉,可是越是努力想睡好,反倒越是精神亢奋,压根睡不好。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良久之后,沈凝挫败地坐起身来。
入睡又失败了。
外面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屋中灰蒙蒙的。
沈凝也没有点灯,就这般静坐了片刻,她拿出早准备好的暗色衣裙换上,一头乌黑青丝利落地挽了个圆髻,轻推开窗户,一个闪身隐入夜色之中不见了。
沈凝自幼习武,身手利落。
等蓝星这边发现沈凝又不见,已经是一柱香之后的事情了。
蓝星懊恼地一跺脚,随之也出了府。
她虽不知沈凝的去处,但猜测沈凝不是去找容子安就是找容澈,这两边去寻一寻定然不会错。
只希望还赶得及,能拦住小姐做蠢事。
……
沈凝离开定国将军府之后,便到了先前和容煊约定好的锦绣庄。
这里是一家卖成衣以及布料的的铺子,也是容煊的产业。
沈凝到了后院,便跟着容煊的贴身侍卫狄青上了二楼雅座。
容煊早已候在里面。
一身水蓝色锦衣,手上握着一柄折扇,懒洋洋地摇来摇去。
容煊十五六岁的年纪,五官虽然精致,但却还透着几分幼嫩稚气,眉目飞扬,看人的时候隐隐流露几分桀骜不驯,“你来早了呀,咱们约的是戌时。”
现在距离戌时还有小半个时辰。
沈凝说:“在家也没事,就早点过来,我让你给我准备的衣服呢?”
“里头。”容煊唰一下合上折扇,扇柄朝里面一指。
沈凝说了声“谢谢”,便拉开门走了进去。
容煊哼道:“你真麻烦,见他穿什么不行,还得让我专门给你准备那么一身。”
沈凝双手扶在门框上,“我许久没见他,自然是要穿的漂漂亮亮去见,不能这样乌漆墨黑地过去。”
“那你自己怎么不穿漂亮了再过来?”容煊呛了一声。
沈凝心说:我要穿的花花绿绿,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出了府。
她啪嗒一声拉上了门。
容煊瞪了紧闭的门板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屋内太安静,竟隐约听到簌簌的衣料摩擦之声。
他想起沈凝是在里头换衣服呢,顿时不自在地站起身坐到了最远的位置上去,口中嘀咕道:“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子,真是太不讲究了!”
那日回到皇宫,容煊就和皇后说起了沈凝一路的反应。
他问皇后,是不是给沈凝吃什么灵丹妙药叫她恢复正常了。
皇后当时瞪了他一眼,说沈凝是自己想明白,所以痛改前非了。
老话说狗改不了吃屎。
容煊不信沈凝真的痛改前非,于是在沈凝找上他,想让他帮忙约容澈出来的时候,容煊敲了沈凝一笔钱后就答应了。
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这回倒要好好看一看,沈凝要出什么幺蛾子!
最好是能戳破沈凝的真面目,省得大家又被她骗!
啪嗒。
里间的门开了。
容煊下意识地回头一瞧,略微稚气飞扬的眸子忽然就是一扩,双唇也微微张开。
只见沈凝一身淡紫色对襟齐腰襦裙,袖口和裙摆上绣着点点盛开的紫鸢花,腰间系一条银白垂带加以修饰,更显得身形修长纤细。
一头乌黑青丝梳成流云髻,簪着几朵小巧珠花,又在发髻根处系了一条紫色发带。
沈凝未施粉黛,但青山似的眉,黑曜石似的眼,白皙透红的面颊,花瓣一样的唇……亭亭而立,清雅脱俗,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
她迈步从里面出来,双手微张看了看自己,又抬眸问容煊:“里头也没有镜子,我这还行吗?”
“……”
容煊回了神,飞快地收回视线,“凑合吧!”
这三年他见沈凝的次数屈指可数,只听沈凝干的那些事情就倒尽胃口,根本无心看沈凝的脸,自动把她归类为讨人嫌惹人厌的长相。
至于三年前,他人还小,对美女丑女什么的,也概念不是很大。
都不太记得沈凝长什么样子。
因而刚才一看到沈凝站在那儿,竟然被惊着了。
原来沈凝长的如此惹眼吗?
也怪不得连容澈那样精明睿智的人,都要栽在她身上。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可惜美人无脑眼瞎还恶毒。
沈凝拿了白纱薄披风披上,“这就走吧。”
“急什么!”容煊哼道,“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儿呢。”
“我们早点到,万一有点变故,也好极早反应。”沈凝走到容煊面前,“现在就走。”
“行吧行吧,谁要我答应了要帮你呢?这就走吧。”容煊懒懒散散站起身来,打量了沈凝两眼,忽然又说:“不戴面纱?出去很快就被人认出来了,节外生枝。”
沈凝从袖中取出面纱,挂到了脸上。
她自然记得,所以随身准备着,随时走随时带,而后便到往门前去了。
容煊挑了挑眉,跟了上去。
他们出去走的是正门,如今大堂内早已经亮起了灯火,还有些客人在铺子里游逛买东西。
容煊身为皇后嫡子还是独子,可算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他一出现在大堂内,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沈凝随在容煊身侧,轻纱拂面看不清真容,但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漆黑幽深,波澜不动,实在是让人惊艳侧目,紫色更为她添了几分神秘。
引得大堂内的客人们频频侧目,猜测这一男一女是何身份。
沈凝不喜欢被人这般盯着打量的好奇眼神,禁不住皱了皱眉看了身旁的容煊一眼。
容煊倒是懒懒散散根本无所谓的模样。
沈凝暗忖这小子非要往前走,故意的吧,真是爱开屏的花孔雀!
“十一弟!”
就在沈凝随着容煊从锦绣庄正门出来的时候,门前缓缓停下一辆马车,一年轻俊雅的公子推开马车窗叶,露出半张脸来:“许久不久。”
沈凝眉心一蹙。
容子安!
却说容子安最近这段时间一直企图和沈凝见面,但递到定国将军府上的邀约都被沈凝无视了。
容子安正要想点别的办法的时候,柯氏那边就派人传了话去。
柯氏的人把沈凝在府上各种癫狂行径一件不差地告诉了容子安。
尤其是关于沈凝那句“我从未说过,与睿王缘尽情断,我和他婚约还在,假日时日我们会大婚做夫妻”,说的更是添油加醋。
容子安怎么还能坐得住!
他一直和柯氏那边的人互通消息。
柯氏的人察觉沈凝可能离了府,就赶紧给容子安通了消息。
容子安是有些本事的。
前几日他就留意到容煊在国子监有点异常,今日恰巧容煊国子监放了假,他却还在宫外没回去,而沈凝又离府……
容子安让属下打听了一番之后,便到了这锦绣庄来,果然堵到了容煊。
容子安下了马车,目光看似温和,实则锐利地从沈凝身上掠过,“十一,这位姑娘是……”
沈凝捏住容煊衣袖往他身后躲了躲,微低着头垂着眼,一幅娇羞窘迫之意,实则却是以容煊的肩膀挡住了自己的眉眼。
也挡住了容子安打量的眼神。
容煊暗暗翻了个白眼,唰一下打开折扇,冷冷清清地说道:“天娇舞坊的娇娇姑娘,我带她来买衣裳的,怎么,七哥认得她?”
门前光线昏暗,沈凝又躲的及时,容子安并未太看清楚。
此时听容煊这样说,容子安便收回视线淡笑道:“还不曾去过天娇舞坊。”
“哦,那里很好玩的,有机会可以去瞧瞧……我要送她回去了。”
容煊敷衍地朝着容子安拱了下手,便捏住沈凝衣袖上了仆从准备好的马车。
容子安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容煊那辆马车越走越远,他心中狐疑越来越深。
舞坊的舞娘?
似乎没听说过容煊流连舞坊,怎么认识的舞娘?
而且舞娘出门买衣裳身边都没有婢女陪伴么?
容子安再回忆方才那女子的眉眼。
虽是匆匆一瞥,但那紫衣的女子眉眼……似乎和沈凝很像。
只是眼神与气度却天差地别。
容子安想起,以前沈凝是很不喜欢容煊的,总说容煊是个没断奶的小屁孩,也不喜欢和容煊在一起,她更不喜欢穿紫衣,反而最讨厌紫色。
那么如今她穿上自己最讨厌的颜色,还乔装和容煊走在一起的可能性有多少?
容子安的神色逐渐变得深沉复杂起来。
他感觉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而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殿下,咱们回府吗?”
驾车的车夫低声询问。
容子安收敛了眸光,撩袍上了车,“去东宫吧。”
今日太子为有的人准备了一场好戏,他须得过去一趟,也或许,等这一场好戏落幕,他也能看出点端倪来。
*
马车里,容煊靠着锦垫坐,没骨头似的毫无形象。
沈凝坐在他对面的锦榻上,腰背笔挺,双手交握放在膝前,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
容煊懒洋洋地说:“七王是冲着你来的吧?听说你最近这段时间都没理他?”
沈凝“嗯”了一声。
容煊听出了沈凝的敷衍,撇撇嘴直接躺倒休息,也不说话了。
他和容澈约定的地方在城外镜湖山庄。
路上就得好一会儿呢。
最近国子监课业好严重,他都没睡好,乘着现在可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马车窗叶半开,沈凝侧脸便能看到外面万家灯火飞速后退,她的心情又有些忐忑。
也不知道容澈最近身子恢复的如何。
他中了毒,以往每一次内力反噬身体,都要养好久才能复原……
沈凝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幅画面。
那时容澈吃下了“沈凝”亲手喂的蜜饯青梅,不过片刻就口吐黑紫色血渍,他无法置信地看着“沈凝”,眼睛里面全是痛苦之色。
沈凝当时就飘到自己身体之后。
容澈的痛苦她亲眼目睹,感同身受,可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毫无办法。
他原是个鲜衣怒马,飞扬潇洒的少年郎,却因为那次下毒,变成了剧毒缠身的病弱青年。
加之和“沈凝”三年纠缠,身心创伤,性子也变得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起来。
原本睿王府门庭热络,他交友也很广泛,也因为沈凝在他及冠礼上做出各种恶事,只能闭门谢客,如今那府邸都冷清的吓人。
沈凝越想,心口越是压抑难受,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捏紧了交握的双手,心下有了决定,等一会儿见到了容澈,若是解释不清,她就把实话告诉他。
一个人的喜好和性格不可能忽然就改变。
这三年来的那个“沈凝”和曾经的自己,可以说除了拥有同一个身体同一张脸,实则完全是两个性格两个人。
她就不信容澈没有怀疑过什么。
如此做好了决定后,沈凝稍稍舒了口气。
她要拨乱反正,把一切都纠正过来,也会想办法解了容澈的毒。
“母后……”
一旁传来容煊喃喃呓语。
沈凝低头一看,容煊已经睡着了。
三年时间,他从乳臭未干的小子长成了长手长脚的少年,原本宽大的马车卧榻,他睡在那里竟然也瞧着束手束脚的。
还没盖毯子。
这都已经入冬了。
沈凝左右瞧了瞧,拿了角落的披风来,动作很轻地搭在容煊身上,才又坐直了身子。
眼角的余光看着万家灯火从车窗外飞速后退,沈凝尽量让自己静下心来,仔细思忖等会儿要如何与容澈说,他若抗拒自己又要如何反应。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停在了京郊明镜山下,狄青的声音响起来:“殿下,到了。”
“嗯,到了就好。”
容煊打着哈欠起身,带着沈凝下了车,一边上台阶一边说:“我约在镜湖了,山腰那里那个糊,你以前经常来的,认识路的吧?”
沈凝点头:“知道。”
“那你自己过去,我好累……去镜湖山庄休息了。”
沈凝又点了点头,“好。”
只是容煊刚往上跨步,沈凝却一把扯住容煊衣袖。
容煊回头:“干嘛?”
“你确定他在镜湖的,对不对?”沈凝盯着容煊,“如果他不在,是你蒙我的话,我可不会对你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