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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门口站了两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穿着整齐板正的军绿色军装,头发都理着同样的板寸,其中一人手中举着一块写了名字的牌子。
两人都在出站的人群里寻找战友描述长得白白净净,长相乖巧的人。
徐娇顺着人流出站就看见了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她的视线落在了举着牌子的男人身上。
不是她姐/夫。
但名字确实是她名字,徐娇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箱子走上前去,“您好,我是徐娇。”
两人看着眼前的人愣了一下。
眼前的人穿着老气的粗布蓝衬衫外套了了一件深蓝的花薄袄,肥大的灰绿色裤子,皮肤黝黑,头发扎成两条辫子垂在耳边,一双大眼倒是清澈明亮,与战友口中的描述就只有身高对的上了。
个子高点的人先反应过来,笑着和她打招呼:“你好,我是你姐/夫江回的战友刘跃,叫我刘大哥就行了。”说着,又指了指身边的人,“这个也是你姐/夫的战友李东,刚好出来采买物资,就一起来了,一会儿我们就顺便坐部队的车回去。”
说着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姐/夫应该没来得及跟你说,他临时有个紧急任务,出任务去了,你姐姐徐洁也不太方便,就让我们来接你一下。”
听到姐姐的名字,徐娇小小的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好,麻烦你们来接我了。”
确认好对方的身份,刘跃朝徐娇伸出了手,“行李给我吧,我帮你拿”
徐娇不好麻烦别人,侧身躲了一下,“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刘跃:“没事儿,给我吧,我跟你姐/夫关系好,不用跟我客气。”
看着伸到眼前的手,徐娇将手中的行李递了过去,“谢谢啊。”
徐娇跟在两人身后往外面走去。
走了大概有个几分钟,三人停在一辆军用大卡车面前。
以前只在公社放的电影里面见过的车子真真的出现在她面前,看着眼前比自己还高的车子,徐娇还是有点手足无措。
刘跃替她拉开了车门,徐娇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
李东绕到另一边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
可能是怕徐娇不自在,刘跃一路上都在跟徐娇说话,李东要开车,时不时的在旁边搭一句话。
二月的天气,她们那里已经开始春耕,而这里地上还有没有化完的薄雪。
半开的窗户里不停的往里吹着冷风,空气里带了一股咸腥气,就跟她姐姐寄回来的那个东西味道一样。
徐娇坐了功课,从火车站到37001部队的驻扎地还要坐整整三个小时的车,华阳岛三面临海,即使关了窗户,空气里的鱼腥味挥之不去,徐娇不习惯,坐在车上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
迷迷糊糊的终于听到刘跃说到了的声音。
一下车就看到斑驳大门前那道熟悉的身影。
徐洁知道自家妹妹今天下午到,一大早就起来了忙活了。
先去买了好些菜,煎炸炖煮了一天准备一大桌的硬菜温着。
等菜全部温在锅里之后,又抱着才出生的女儿在门口翘首以盼。
眼见天都快黑了,妹妹她们都还没个人影,丈夫又不在,她心里急得不行,捞起丈夫的军大衣裹上,女儿放家里又不放心,只得将女儿绑在胸前,裹得严严实实的,戴上帽子围巾准备出门。
锁好门就往门口走,不过刚走没几步,就遇到刚出任务回来的丈夫江回。
江回心里也想着这事,刚出任务回来就急急忙忙往家跑,没想到在门口遇到准备出门的妻子。
徐洁看到丈夫回来,又把门打开,急匆匆的转身进屋把怀里的女儿放下来,一把塞到刚进屋的丈夫怀里,“你看着小米,我去门口看看娇娇到了没。”
江回皱了皱眉,想伸手拦住妻子,“外面冷,我去。”话音刚落,徐洁充耳不闻风风火火的就跑出了门,看着一改平日里稳重样子的妻子,笑着摇了摇头。
刚到大门处,远远的就看见一辆卡车驶了进来在门口停下,徐洁目不转睛的盯着车子,车门打开,一道娇小的身影从高大的卡车上面跳了下来。
徐洁面色一喜,急忙跑上前去,高兴的一边跑一边喊:“娇娇!!!”
徐娇一下车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徐洁,眼睛一亮,跳下车,抱着行李撒腿就往姐姐跑去。
边跑边喊,“大姐!!”
徐洁一把把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向自己的徐娇抱住。
徐洁看到徐娇的一瞬间眼眶就红了起来,结婚八年,为了丈夫远离疼爱的亲人,八年来只回了一次家,想家的情绪更是在生娃之后到达了顶峰,看着昔日疼爱的妹妹出现在眼前,徐洁眼泪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结婚八年,徐洁上一次回去还是三年前,三年没见,要说徐洁最想的是谁,莫过于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妹徐娇了。
徐娇一样,从见到徐洁起,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姐当初结婚的时候,她偷偷躲在房间里哭,她姐回去探亲走的时候,她也偷偷躲在房间里哭,如今终于再见,徐娇如何能不激动。
徐洁擦了擦眼泪,想仔细看看妹妹,把怀里的徐娇拉了出来,看着眼前泪眼朦胧黑的跟块媒一样的小姑娘,徐娇惊叫出声,“娇丫头,咋晒得这么黑了!!!”
徐娇是早产儿,徐父徐母不让她下地,这几年日子也不像以前难过,吃的也不错,她走的时候徐娇都是白白嫩嫩的。
怎么三年没见,走之前还是白白嫩嫩的妹妹,晒成了一个小黑炭了?!!
徐娇还在不停往下掉着眼泪,听到徐洁的话,抽抽噎噎的抹了一把脸,完全记不起来自己脸上还抹着锅底灰。
眼泪浸湿脸上的锅底灰,徐娇手一抹,就变成了黑一团白一团的小花猫。
徐洁:……
徐洁忙不迭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果不其然,徐娇刚刚蹭的地方已经一团黑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她妈陈兰芳的主意,徐洁擦了擦眼泪,也不管衣服上的一团黑了,提起妹妹的行李,拉着她就往家属院走。
摸着徐娇冰凉的小手,徐洁才注意到她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袄子,“怎么不穿厚点,冻坏了吧,走走走,快回去烤烤火。”
“爹娘怎么样?身体都还好吗?”
徐娇连忙出声道:“放心,硬朗的很,前天爹才把二哥打了一顿。”
听到这话徐洁脸上终于重新挂上了笑容,高兴起来,“他又犯什么事了,爹可是好几年没动过手了吧”
“家里大黄又生了一窝狗崽,还没断奶,二哥就抱着玩。”
徐洁听得直笑,“要结婚的人了,一点也不消停,要我看啊,爹就应该再打狠点。”
姐妹俩一路说说笑笑,挽着手进了家属区的大门。
一个个双层小院子并排在一起,门前栽种着几棵高大的树木,徐娇看了一眼,没认出是什么。
刚过完新年不久,还能看见家家户户高挂在屋檐下腌制的各种海鱼。
刚好是吃晚饭的时候,路上只有偶尔几人,空气里除了咸腥味再添了阵阵饭菜的香味。
“哟,徐嫂子这是你妹子啊。”
路上有人和徐洁打招呼,徐洁胡乱的应了一声,拉着妹妹往家走,沉浸在妹妹到来的喜悦中的徐洁,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人异样的眼神。
回到家,江回已经摆好了碗筷,就等两人到家就把锅里温着的饭菜拿出来。
屋里烧着炕,暖烘烘的。
看到两人进门,江洛连忙上前把妻子手中的行李接了过来。
江回放下行李,仔仔细细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进房把放在炕上的宝贝女儿抱了出来,献宝似的递给徐娇看,“回来啦,哟,脸怎么搞成这样,来来快来看看小米。”
小米是徐洁和江回女儿的,大名叫江米,小名就叫小米。
徐娇刚进屋面前就被递过来一个白面团子,搓了搓冰凉的双手,小声的叫了一句“姐z夫”,才探头去看裹在大红色包被里的小外甥女。
徐娇惊叹一声:“好小呀,她”
小小的婴儿整个身子都被包裹住,只剩下一张小脸露在外面,睁着葡萄一样的水灵眼睛看着她。
小鼻子小嘴巴的,看着可爱的不得了,这还是徐娇第一次见才出生的婴儿,江回还想让她抱一下,徐娇惦记着自己手脏不敢抱,就伸个脑袋看,两人时不时的探讨一句。
徐洁端着热水从厨房里出来,就看到凑到一起看女儿的两人,好笑的看着笑得一脸傻样的丈夫,含笑打断两人,“行了,别看了,娇娇快来洗脸,一会儿再慢慢看,一会儿有的是时间给你看。”
徐娇应了一声,走到洗脸架面前,才从炉子上倒出来的水还有点烫手,但对徐娇冻得发僵的手来说格外的暖和,一盆水洗的黢黑才将脸上的锅底灰洗去。
擦干净脸上的水,抬头就见徐洁站在一旁盯着自己看。
徐洁这时候才看清自家妹妹的脸,“娇丫头长漂亮了,跟朵花似的,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啊。”
娇娇从小就长得好,刚生下来就白白嫩嫩的,一点也不像别的小孩那样皱皱巴巴的,长大了也是三兄妹中长得最好的一个。
一时之间徐洁还颇有感慨。
她刚结婚离开家来随军的时候,娇丫头还在上学,被养的好,脸上都是稚气,没想到这短短三年就出落的这么好看了。
薄袄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脱下,肩窄腰细,脸蛋紧致,眼神清澈,五官就像用细细的毛笔勾勒出来的一样,扎在耳边的辫子因为一天的奔波显得略显凌乱,却更添上了几分美感。
徐洁仔仔细细的拉着妹妹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自豪。
瞧瞧,这么漂亮的姑娘,是她徐洁的亲妹子。
徐娇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弯了弯眉眼,羞涩的笑了下,“姐姐也好看。”
徐洁被妹妹单纯的话逗笑,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碎发,一转头发现丈夫还抱着女儿可劲儿看。
嘴里嗔笑道:“别看了,你女儿跑不了,快去把菜端出来”,随后拉着妹妹在桌子边坐下。
徐洁今天可是把自己的拿手好菜做了个遍,摆了整整一桌。
红烧五花肉,酸菜猪肉炖粉条,中间还煨着一锅羊肉锅子,怕妹妹吃不惯,徐洁除了一大盆清蒸海蛎子之外都是做的家乡菜。
从接到妹妹起,徐洁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中间小火煨着的羊肉锅子咕嘟咕嘟的开了起来,满屋都是羊肉的香味。
江回主动承担起了开海蛎子的责任,拿出小刀把海蛎子挨个挨个的撬开。
徐洁起身,给徐娇碗里夹了一个,“这个也是海里的东西,叫海蛎子,快尝尝,鲜得不得了!”
看着这东西长的奇形怪状,徐娇还有点不敢吃,不过在姐姐极力推荐,她还是小小的咬了一口,嚼巴了两下,眼神一亮,确实挺好吃的!是以前没有吃过的味道。
看她喜欢,徐洁又给她拿了几个再盛上一碗热乎乎的羊肉汤,奶白色的汤底上面飘着几棵翠绿色的葱花香菜。
一碗汤喝下去,身上立马变得暖烘烘的。
大姐徐洁厨艺很好,应该可以说全家人除了徐娇做饭都挺不错的。
倒也不是徐父徐母太偏心,而是她做的东西真的很难吃。
徐洁还没结婚的时候,就轮流和陈兰芳教她做饭,可徐娇就是死活学不会,两人站在面前,手把手的教都不会,明明是一样的步骤,但不知道为啥,徐娇做出来的就真的很难吃。
纠正无果后,陈兰芳不管了,难吃就难吃吧,就委屈一下自己以后的女婿了。
两姐妹絮絮叨叨,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段勉强算得上接风的晚饭,吃了许久才完。
漆黑的房间里,江回一把抱住从上z床开始就一直翻来覆去的妻子,“睡不着吗”
徐洁骤然被抱住顿了一下,“你咋还没睡,我吵到你了吗”
江回捏了捏妻子长了冻疮的手指,“没有,这几年委屈你了,等我探亲假下来,咱们就回去看爹娘。”
徐洁听到丈夫突如其来的话难得的沉默了一下,“怎么突然这样说。”
“你跟我结婚八年,跟我随军日子艰苦不仅一天好日子没过上,八年来就只见过爸妈一面委屈你了,”妻子今日脸上的笑容,江回都看在眼里,声音不似往日的清朗,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没想到丈夫是这个想法,徐洁有些哭笑不得,摸了摸丈夫刺喇喇的寸头,“委屈啥,只要你对我好,咱俩好好的,都不委屈,至于回家,我理解你,部队有部队的纪律,咱们有空再回去也是一样的,再说了,这里有啥艰苦的有吃有喝的,烧火不用砍柴做饭不用挑水,比以前日子好过多了。”
听丈夫讲以前这里刚驻扎部队的时候,条件更加艰苦,荒凉的不行,徐洁过来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了。
当初为了鼓励军嫂随军,家属楼盖上了砖瓦房,从刚开始十几户到现在家家都住上了砖瓦房,也用上了煤炉子,院子里也都有自来水了,倒不觉得苦,就是想念几年没见的娘家人。
江回没有说话,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到底还是被妻子的话宽慰到了几分,紧紧的把妻子抱在怀里。
其实说起愧疚,徐洁何曾对丈夫不愧疚,这么多年两人都没有一个孩子,是她最大的心病,丈夫是孤儿,倒也没有公婆在上面催促,可这不代表别人不说闲话。
随军这几年,徐洁不知道听了多少闲言碎语,都是他抱着自己轻声安慰,说他不在意孩子,两个人就这样也挺好的,怕惹她伤心,故意说自己不喜欢小孩子,这些徐洁也都看在眼里。
所幸她的所求终于如愿,徐洁借着窗户外面透进来的微弱光亮,温柔的摸了摸女儿捏着的小拳头。
有了丈夫这一出,徐洁终于平复了一点徐娇到来激动的心情,又突然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对了,老z江,小米的满月宴过两天办吧,不用办得太隆重,大家一起吃个饭就行了,你把刘跃他们都给叫上,一起喊来家里吃顿饭,今天我去接小妹的时候,一时只顾小妹去了,没来的急跟他打声招呼就走了,人家帮咱们跑了一趟,还是得感谢一下人家。”
“顺便把许安和姜平都给叫上,噢对了。”
说到这里徐洁犹豫了一下,过了两分钟,终于把话结接上,“秦峰执行任务回来了吗,回来了一起给叫上”
江回低笑出声,知道妻子在犹豫什么,“怎么这么多年了,你对秦峰还是害怕吗。”
徐洁听懂了丈夫言外之意的意思,轻轻捏了一把丈夫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不好意思说道,“这不是害怕,只是这秦峰瞧着凶了点嘛,而且我是怕他执行任务回来忙得很没空来。”
“秦峰就长得凶了点人不坏。”
徐洁在黑暗里对着丈夫翻了个白眼,翻完才反应过来这乌漆麻黑的丈夫根本看不到,“我还知道他人不坏呢。”
秦峰同样是江回的战友,两人认识也有四五年了,徐洁跟着见过几次但不知怎的她每次面对秦峰就是有点犯怵。
无关其他,实在是秦峰长着一副气势十足的身形。
绝对不是因为长得丑徐洁才害怕的,要让她说秦峰长得丑,其实打心底来说,秦峰绝对算不上丑的那一类人,甚至可以称得上俊美。
其实最主要的就是秦峰那让人极具压迫感的身形,高高大大的身形,再加上那满身的腱子肉,真的很像部队上放集体电影里看到的那种一言不合就动刀枪的老大哥。
最关键的秦峰还喜欢木着个脸配合他那个大块头,还有再加上是真的摸过枪参加过真枪实战的任务,身上总是带着一种杀伐果断的决绝。
所以瞧着总是让人有点害怕的。
但他这个人又很优秀,这是徐洁不可否认的,丈夫在他这个年纪才刚刚升了营长,秦峰不说都已经是团长了,可见秦峰自身的能力有多强了。
对于能力强的人,心里总是抱着一丝钦佩的。
第二天一大早是部队的起床铃把徐娇给唤醒的。
她还有些懵,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在家里。
在软和的被窝里打了几个滚,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拉起舒服的棉被盖住脸,看着窗外透出来的亮光,天色还早,又赖了一会儿床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穿好大姐给她准备好暖在被窝里的衣服。
打开门,徐洁已经起来了,正在堂屋里抱着女儿小声的哄着。
见到徐娇这么早就起来了,徐洁还有点诧异,“怎么现在就起来了?天色还早再回去睡会儿吧”
徐娇摇了摇头,“睡不着了。”
打开门看了一眼,昨晚到的时候院子里还有些残雪,今早已经化得差不多了。
但天气依旧的冷,冷风从打开的一丝门缝里灌进来,徐娇缩了缩脖子,“听到铃声就醒了。”
“这是部队的起床铃,在这里就是不好,不能睡懒觉,到点就有铃声叫你起来。”
徐洁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不习惯,后来渐渐习惯了也挺好的。
早睡早起有规律。
徐洁手上一边轻轻给女儿拍着嗝,示意徐娇厨房的位置,“起来啦,洗脸盆旁边的牙刷是新的,锅里有早饭还温着的,洗漱完去吃吧。”
徐娇洗漱完,盛了一碗稀饭,拖了张小凳子坐在姐姐身边,一边看小侄女,一边吃饭。
一口熬的软烂的白粥下肚,她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昨晚桌上都是肉菜,吃多了还有点腻,刚好早晨一碗白粥下肚别提多舒服了。
看着妹妹吃的香甜,心里舒坦,“今天雪也化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咱们出去转转,你姐z夫中午不回来在部队的食堂吃,我们就将就昨晚剩的菜吃,一会儿再去食堂打两份饭就可以了。”
昨天一大桌子,饶是几人再能吃,也剩了近乎三分之一。
“一会儿出去冷,你这身太薄了,在屋里暖和,现在天气不像前阵子那么冷了,但还是单薄了一点,一会儿我再给你找件厚点的袄子。”
徐娇一边吃着早饭,听着姐姐的絮絮叨叨,时不时应上两句,两姐妹围着暖和的炉子有说有笑。
与此同时,37001部队训练场。
天气渐渐回暖,不像腊月里一样滴水成冰,但也依旧寒冷,说话间呼出阵阵白雾。
训练场里的士兵都是光着膀子汗如雨下。
“秦团长,刘师长让你一会儿去找他一下。”
高大强健的男人抬起头了,捞起搭在脖子上的帕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声音低醇,“知道了。”
海军三十六军军师处。
秦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人说进来的声音之后才推门而进。
秦峰进去之后对着椅子上坐着的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才开口,“刘师长,您找我?”
桌子后面头发花白的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眼站的笔直的秦峰,说了声“坐”,接着拿出一个掉了点漆的搪瓷茶缸给他倒了杯水。
“都跟你说了,没穿军装的时候私底下叫我刘叔就行了,秦司令昨天的时候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多关照一下你的人生大事。”
秦峰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就眼皮一跳,想起身走。
年过半百还耳聪目明的刘师长一眼识穿秦峰的打算,怒吼出声,“站住,不准走,你现在走,我一会儿就给你爷爷打电话。”
秦峰…小孩子才告状!!
刘师长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峰,“三十岁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也不嫌丢人,你还想打光棍打到几岁,自己也不上点心。”
…………
沉默是今晚的秦峰。
接下来就是,秦峰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刘师长说什么都只知道点头,绝不开口反驳。
刘师长看着这个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一眼,这几年为他人生大事也是操过不少心。
家中老妻和秦峰奶奶是要好的姐妹,他对秦峰爷爷亦兄亦友,在战场上那也是过命的交情,更何况秦师长还是他最倾佩的人。
他这孙子也不是个凡物,他刘军这辈子能到这个位置已经是祖上冒青烟到头了,秦峰绝对不止,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团长,恐怕以后的成就比他爷爷还高。
就是这结婚的事是真让人操心的紧啊。
刘师长说着说着就又开始起念叨起秦峰来。
秦峰也不反驳,乖乖听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可偏偏是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让人越看越生气。
刘师长也不例外,越说越气,最后直接站了起来,指着秦峰说,年过半百却中气十足的声音骂起秦峰来是丝毫不含糊。
说了十来分钟,见秦峰还是那副样子,终于停了下来。
秦峰见缝插针的端起桌子上的茶缸递了过去,“说口干了,喝口水吧。”
刘师长......
“滚滚滚,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气老子,一会儿我就给你爷爷打电话。”
秦峰...咋这样呢,我都没走你赶我走,你还要告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