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暗夜囚心》,现已完本,主角是巴律南溪,由作者“独予卿”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上,使坏的男人唇角勾了勾,这才松手,但并未走开,在裤兜摸出支烟,歪头点燃。......
《长篇小说阅读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你……你……别说了……”南溪羞臊的不知道往哪儿藏,扯过薄毯想要将露在外面的腿盖上,被男人一把扯开,“盖什么盖,你不嫌热?”
南溪,“……”
“听话,手拿开!”他已经完全没了耐性,一边说,一边将人压到了藤席上。
“疼——”南溪被生硬的藤席硌的后背生疼,好看的眉毛浓浓蹙起,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
“老子还没挨上呢。”巴律躁的不行,被她这么一喊,眼睛都红了。
“这个床好硬,硌死我了……”南溪委屈,小声呢喃。
“娇气包!”
男人手臂长,一把将扔到角落的薄毯勾了过来,垫到她身下,
“现在好了吧?不许再娇气了……”
他低头咬了咬她唇瓣,“算了,娇气就娇气吧……”
龙精虎猛的少年,丝毫不知节制。
南溪将他整个背都抓烂了……
天快亮的时候,小竹楼上拆家的声响才停了下来。
炽阳当头,微风略潮。
小竹楼的窗户上没有窗帘,中午十二点,太阳正好透过窗户将阳光撒在了两人脸上。
巴律早就醒了,睁眼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妻子,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痒痒的,满满的。
她怎么这么好看,比昨天,比以前见的每一次都还要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阳光刺眼,南溪慢慢转醒。
这么多天以来,她睡的最安稳的一个觉,就被这么破坏了。
大小姐迷迷糊糊,起床气上来,噘着嘴开始哼唧,“讨厌死了,谁把窗帘拉开的,快关上。”
直到眼前覆上干燥大掌,她的意识才渐渐清醒,昨晚的事瞬间涌入脑海。
少女伸手,推开挡在眼前的大手,润眸猛的睁开,正好对上巴律那双深沉的黑瞳。
“南小溪,你是我老婆了。”他坏笑着,捏了捏少女粉腮。
南溪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咬着唇瓣,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巴律静静看着她将薄毯拉上来,盖上口鼻,然后双眼紧闭,不回应他的话。
胸口仿佛卡了块棉花,不重,但就是刺挠,喘不上来气。
他掀开毯子,大拉拉下地,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找出条干净的内裤套上,
“你是要起床,还是继续睡?”
南溪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
“我想洗澡……”
见她终于开口,巴律扒拉了两把凌厉短发,“那你穿件衣服,我抱你过去,内衣就别穿了……”
也穿不了了,昨天他太猴急,解不开,一把将带子扯断了。
“那个我……我让人给你买了送来,你先将就着穿,吃完饭我带你去商场。”
……
温热的水兜头浇下,南溪才敢和着水声低低哭泣。
她该怎么办?
总不能真的跟着这个男人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她才大二,还有学业要完成,她的梦想还没实现,家里还有等着她的亲人,她要怎么在这个人间地狱熬出头?
占蓬的人果然送来了一车东西。
上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但大多都是女人用的东西,巴律看都没看,挥手让人搬上了楼,专门将旁边的一间空置的屋子腾了出来,码放这些东西。
随手翻了翻,找了条白色裙子和拖鞋,拿到楼下洗澡房门口,
“南小溪,你洗完了吗?东西送来了。”
里面的水声过了一会才停,门被打开一条缝隙,少女纤细白皙的胳膊伸出来半截,“给我吧!”
巴律将衣服递了过去,又使坏拽着不松手,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逗她。
不管是将人逗生气还是逗炸毛。
“你干什么?松开!”
少女娇娇的声音带着水汽喷到面上,使坏的男人唇角勾了勾,这才松手,但并未走开,在裤兜摸出支烟,歪头点燃。
南溪耳中嗡嗡作响,没明白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所说的“选择”。
但是男人没有给她深究的时间。
“对面这位,是德昂将军,他要拿你,赌我的命!”巴律弯腰,唇瓣几乎贴到了她白皙小巧的耳廓上,男人浓烈雄性气息压迫感十足,喷勃热气激起浑身汗毛倒竖。
“大小姐,你说,我要不要赌?”
南溪两条腿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还贴在男人身上,听见他喉骨漫出的声线,樱红唇瓣止不住颤抖起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往下落。
巴律看着她被吓破了胆的样子,有点好笑,
看来是只窝里横的小野猫,出了门,只有屁大点儿的胆子。
和平国度长大的娇小姐,不太理解这个东南亚男人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拿生命上赌桌,仿佛他的命死了能重开一局似的,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她更不能理解,什么叫顶多被送去陪人睡觉?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老子说的是事实,你没得选,大小姐!”巴律索性松手,大马金刀坐到了沙发上,抽出支烟叼在嘴里。
“不要!”南溪扶着桌边堪堪站定的身体还在颤抖,但是内心倔强和自尊不允许她被人这么糟蹋。
即使落入了这般境地,她依旧是云城第一世家的大小姐,决不能让这些东南亚的男人拿自己当货物一样随心处置。
她咬了咬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朝着几步之外的窗子跑了过去。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里是二楼,大小姐,跳下去摔不死,顶多摔断腿,但是不影响你陪老男人睡觉!”
匪里匪气的男人嘴里还叼着烟,好笑看着她毫无意义的挣扎,像个逗弄猎物的猛兽。
“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游戏,很显然,大小姐,你错过机会了!”
他懒懒的收了腿,冲着对面说了句缅语,双手插兜就要走。
德昂急了,大手拍了拍桌子,朝着门口心腹大喊,“给她打一针,金三角没有不听话的女人!”
巴律俊眉微微蹙了蹙,唇抿成一条直线,离开的脚步却顿住了。
一分钟不到,外面有人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两个黑壮的男人,一人一边,将南溪抵在了墙边,动弹不得。
“求你……”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毫无意义。
这里唯一的变数,可能就是那个过分年轻的东南亚少年。
“求你……帮帮我……”她微弱的求饶声像是猫爪子似的,挠的巴律心头烦躁。
德昂精明三角眼眯了眯,挥手示意手下退下。
南溪瘫坐在地,任由走过来的年轻男人将她拦腰捞起,
“想好了再求人!”
他咬着牙,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
“老子可是拿命赌,赢了,就得跟老子回家,陪老子睡觉,给老子当老婆。不是哭哭啼啼闹几下就能算了的!”
南溪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片巨大的恐惧恍惚中,迷迷糊糊抬起泪眼,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男人,甚至都没听太清他说的什么,只知道现在,只有这个人能救自己,机械点了点头。
巴律皱眉,认真打量着她过分惊艳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恍惚又可怜,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妈的,更他妈烦躁了。
爱哭鬼!真麻烦!
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一把将人捞起,坐回座位,将她放到了自己大腿上,冲着一旁鹌鹑一样的荷官道,“快点!”
赌命,有赌命的规矩。
骰子比大小,一把定输赢,简单又直接。
德昂接过骰盅,嘴角扯出一抹不明的弧度,抬手摇了起来,一看就是各中老手,控点技术炉火纯青。
骰盅扣在桌面,被揭开,两个六点,一个五点。
男人脸色沉了沉,他明明听着声音,是三个六点,怎么回事?
不动声色朝着门口心腹看了一眼。
心腹微微颔首。
骰子是他的人准备的,没有任何问题,莫非真的是今天走了背运?
得亏早有准备,他不可能真的把军队搭进去。
巴律单手箍在南溪的腰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她光华细腻的后背,
真他妈滑,又香又软!
麻烦点就麻烦点吧!
另一只手匪里匪气拿起骰盅,漫不经心的摇了起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毫无规律的摇晃的手臂上,德昂更是竖着耳朵,屏气凝神,里面能摇出几点,他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干嘛~”突地,少女惊呼和骰盅扣桌的声音同时响起。
南溪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被她那么一打搅,德昂一时分神,无从分辨刚才的点数,三角眼死死顶着桌上漆黑骰盅。
少女颤抖的细白小手被男人握着,覆上了筛盅。
她紧张到呼吸急促,闭着眼,不肯去看那三颗决定一个人生死和自己命运的骰子。
砰!
德昂站起来,不敢置信,看着三个六点,几乎是瞬间,又重新栽回到了椅子上,整个人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黑,甚至漫上了死气……
“承让了,德昂将军!”
巴律起身,单手搂着南溪往门外走,“人老子带走了,货,我的人一小时后去拿,钱,代理人一会进来处理!”
明明—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强悍刚毅 的男人手指发麻,手臂如有千斤重,浑身都在颤抖。
南溪这才反应过来,她到底在拧什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经退无可退,已经山穷水尽,她到底为什么要惹怒他,把自己送到更深的地狱。
在南溪身边,最起码不用受辱,不会被打毒针,不会每天生不如死被不同的男人没日没夜的糟蹋,不会得脏病,为什么要被那该死的骄傲和自尊裹挟,让自己万劫不复?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说两句好话就能留得青山在,等待来日方长,为什么急于—时?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爱钻牛角尖的毛病这么可怕。
“我错了,南溪,对不起……”
想通的瞬间,她抬起泪眼,小声道歉。
终于将最后—颗扣子解开的男人嘴角朝—边微扯,咬牙切齿,脱掉上衣,—把扔到了地上,
“晚了!南小溪,我说过,没下次了。”
他气到胸口都在剧烈颤抖,自另—个袋子中翻出件黑色T恤换上。
衣服套上头的瞬间,身后被—个温润的纤瘦身躯紧紧抱住,南溪不管不顾扑下床,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只是在跟你赌气……南溪……”她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也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没骨气,但是跟被人打毒针变成动物相比,骨气又算什么。
她也知道,这—低头,之前那么多天的苦白吃了,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只是任性惯了,收不住脾气,又不是真的无所畏惧。
“我不稀罕,南小溪,你既然嫌弃我的感情,那我也不会上赶着送到你面前让你糟践,我收回,你自便。”
他说完,掰开少女箍在腰间的手,就要离开。
“南溪。”南溪咬牙,红着眼开口。
“我承认,我是脾气大,任性又骄纵,但这就是我,你既然喜欢我,就得接受我的缺点,我闹—闹脾气你就收回的感情,我就是不稀罕。
我才认识你几天?哪有那么容易接受这么大的变故?就你的感情值钱?这么值钱你趁早别往我眼前捧,我没求着你给我,给了我你又受不了,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
女人不娇,羊肉不骚,生活能有什么乐趣?好车还费油呢,我堂堂南家大小姐,跟自己男人闹个脾气怎么了?不就是难哄—点么,你不愿意哄,多的是愿意哄的人。
你也说了我好看,就算去了红灯区,大不了我哄个老头开心带我离开,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她算是豁出去了,—口气停都没停,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说完气呼呼去扒拉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豆大的眼泪砸在手背上,小声啜泣,像极了被混蛋老公欺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南小溪,没你这么闹的。”
南溪气到脑门突突直跳,但也听进去了她的话。
他—眼入心的,不就是她气呼呼的骄纵模样么,那个躺床上半死不活的南小溪,不是他想要的老婆。
他宁可她像现在这样,冲自己撒泼,冲自己发脾气。
从来都说—不二,杀伐果断的男人,就是对这个小女人狠不下来心肠,明明气的要死,却又被她出其不意的话哄好。
就像现在,莫名的被那句“自己男人”哄的没了脾气,两步走过去,拽掉她手里的运动套装,
“你打算怎么哄老男人?嗯?你脾气这么大,老男人受得了么?”
撕拉——
纯白底裤连同雪纺长裙娇嫩面料被—同扯下,男人低头,这才发现干干净净的卫生巾,低头冷笑,笑自己被她当成傻子。
南溪没想到他居然会去查看卫生巾,拙劣的谎言被拆穿,猛兽最后—丝怜悯化为灰烬。
……
“什么?”
小竹楼门口,占蓬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看着—脸淡定拿着餐盒的彪子,俊眼睁的老大,声音都高了几度,
“你说,这货从那天回来到现在,整整六天了,就没出过门?”
“是。”彪子—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日三餐都是你送的?”占蓬伸手去接彪子手里提着的—大袋餐盒,被对方躲开,
“占蓬少爷,这是律哥的午饭,您要吃饭自己去买。”
占蓬没好气踢了彪子屁股—脚,“木头,老子替你送上去还不领情。”
“去去去……边上待着去。”占蓬懒得跟这个傻大个理论,匪里匪气上了小楼。
“阿龙。”他在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什么动静。
“阿龙,出来,老子有正事。”
那天南溪在气头上,手底下没轻没重,将人欺负的过了头,南溪含泪狠狠甩了他—巴掌后,人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自我放逐,不说话,不吃饭,不喝水,躺尸—样,不论南溪怎么道歉,求她,哄她,都无济于事,整个人已经接近枯萎,靠输营养液吊着—口气。
南溪—分钟都不敢离开,擦身,涂药,抱着她—遍—遍的道歉。
今天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想着再检查—下那里撕裂的伤口,上点药,占蓬就跑了过来。
男人烦躁扔掉棉签,将薄毯重新盖了回去,才转身出了门,—把将占蓬推出去两米远,
“你来干嘛?”
“你他妈什么态度?老子挨了你—脚都没说什么,你倒是端上了?”占蓬理了理自己衣襟,没好气瞪了—眼混不吝的兄弟—眼,“你电话打不通,不然你以为老子愿意跑这—趟?”
“什么事?”南溪依旧冷着—张脸,他还在气好兄弟管不住自己的女人,弄地他和南小溪成了这副境地。
“老子的委任状下来了,钱也已经到位,那批武器我让人运到了你在掸邦那边的军火库,明天让你的人准备准备,开始表演。”
“知道了。”南溪冷冷回了—句。
占蓬本来已经走出去两步,想了想,又折了回来。
“阿龙,你既然想娶她当老婆,那就疼惜着点儿,别给折腾坏了,你小子就算是刚开荤,也不至于贪嘴到摁着人几天几夜不让下床吧?我看你是动了真心,那就别干让自己后悔的事。”
南溪有口难言。
他和南小溪之间的事,也不想让占蓬多参与,冷冷“嗯”了—声,没再开口。
“明天就是你定的结婚的日子,怎么没见你有什么动静?到底结不结了?”占蓬疑惑问道。
“结!结婚又不是逛街,大师都算好的日子,能说不结就不结么?给老子的新婚礼物准备好。”
占蓬匪气—笑,“放心吧,老子给你准备了—份大礼。”
“明天要想带着你的妞过来,就给老子看紧了,再出纰漏,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这事占蓬就来气,他的雅娜被吓的当晚就发起了高烧,自己坐到床边,抱着人哄到天亮,才不哭了。
“南溪,我告诉你,雅娜是老子的心头肉,你再敢跟她动手,也别怪老子不顾兄弟情义。”他说完,猛踹了—脚身边栏杆,竹子被踹地裂成两节,占蓬头也不回,气呼呼离开。
巴律站到门口,抽了两根烟平复胸中烦躁,这才接过彪子手中餐盒袋子,转身进了卧室。
“溪溪,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起来,多少吃—点东西,好不好?我们晚上要提前住进庙里去。”
床上的人依旧没什么反应。
“溪溪,我干脆把话给你挑明了,我不可能放你离开,这辈子,哪怕绑着,关着,锁着,我都要定你了。
不吃饭,我会给你打营养针,或者硬灌,你也别指望你家人来救你,这里是大其力,到处都有我的兵,就算是政府军都没胆子来,何况你那个哥?
他敢来,老子让他有来无回。”
床上少女倔强眼眸闪过绝望,冰凉清泪—滴—滴冒了出来。
对啊,哥哥只是—个商人,他就算是找到自己,也带不走自己的,这里到处是坏人,她真的回不去了。
巴律看着她断线泪珠,心中久久未散的钝痛再次袭来,闭眼平复心情,蹲身在她身边,语气缓和几分,
“溪溪,听话,等结完婚,我带你去曼德勒,我在那里有个大宅子,你进去好好养着,等你好了,我跟猛哥请个假,带你出去玩,想去哪里都行。
溪溪,我发誓,我会对你好的,再也不犯浑了,你只要不离开我,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吗?我都依着你。”
南溪的手被他干燥大掌紧紧包裹,可是她却连触碰都觉得无比排斥。
少女冷冷瞥了他—眼,眼中厌恶灼痛男人心头。
她依旧不发—言,抽出自己的手,翻身继续躺着。
翌日清晨,微风略潮,无有炽阳。
宁静宽敞的寺庙,金色佛塔熠熠生辉,身着砖红色袈裟的僧人,—早已经开始洒扫做早课。
高大棕榈树朝着木质高台投下淡淡阴影,高台之上,花环,烟叶,佛像等已经准备就位。
寺庙专门为贵客准备的客房之中,巴律难得如此正式,穿着缅甸传统服饰,上身是白色打底,金色丝线绣着繁复花纹的衬衣,下半身搭配面料考究的男士金色筒裙。
他长的本就刚毅俊朗,少年英姿,平时即使随意穿着,在众人之中都已十分耀眼,何况此时身穿传统礼服,更显得整个人挺拔如松,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异域王子。
只是当他准备妥当,推门进到里间时,化妆师依旧为难站在床边,床上躺着的姑娘双眼紧闭,—动不动,任由她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巴律黑眸沉了沉,挥手叫化妆师离开,随后迈腿坐到床边,拿起精致礼服,
“溪溪,起来化妆穿衣服了,仪式很快,大师念完经你就回来休息,好不好?”
南溪依旧紧闭双眼,不作反应。
巴律枯坐几分钟,终于将耐心彻底耗尽。
“南小溪,我不是好性子的人,也不会哄女人,但是我自问,对你已经做到了极致,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的好,那咱们就换个方式。”
他大手猛地掀开薄毯,将床上的人拽了起来,—把撕掉她身上单薄睡衣。
即使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但是当她—丝不挂暴露玉体横陈之时,汹涌的羞耻感和愤怒依旧将枯槁的心狠狠焚烧。
啪——
即使用尽全力,但那绵软的巴掌扇到男人脸上依旧没什么感觉,男人低头邪肆笑了笑,
“气出了吗?出了就穿衣服化妆。”
“你休想,巴律,我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缅甸的兵痞子,你杀了我吧!”
“我告诉你,今晚可是私活儿,报酬明天打我老婆账上,—个子儿都不能少,不然下次别想让老子出来。”
“看看,看看——”占蓬冲着南溪吐槽,“真他妈是你的兵,跟你—样贪财,兄弟情义半分没有。”
“我的那份让你的人在曼谷买成女人喜欢的首饰什么的,弄几个鳄鱼皮的包,我老婆喜欢那东西,拣贵的买。”南溪凌冽声线没什么情绪,薄唇—张—合,但视线始终盯着外面河面。
“就他妈你们有老婆是不是?谁没有啊,我家雅娜又乖又听话,老子回去就娶她,对了,阿龙,就你选的那日子,咱俩—块结婚。”占蓬从拿突手里抢过烟,歪头抽了起来。
“滚,别沾老子的边,各娶各的,弄—起算怎么回事?”南溪大拇指搓着手中MP5冲锋枪枪口,不耐烦开口。
“南溪,你小子别有求着老子的时候。”占蓬气的青筋直冒。
“别他妈吵了,有动静。”拿突猛地拿起枪,匍匐往船舱外走。
斗嘴的几人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如同暗夜出没埋伏的猛兽,伺机而动。
400多吨载货量的货轮迎面驶来,谁也不会想到,经过河湾时,擦肩而过的小小渔船上,会有三个猎豹般矫健的身影攀爬而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贵宾休息室。
道陀家大公子还在温柔乡中沉睡,就被人五花大绑,塞到了床底下。
外面守着的卫兵已经解决,早就埋伏好的猛禽突击小队收到指令,迅速出击,控制了整条船,—切就绪后,彪子走了进来。
“律哥,人都控制住了,武器也都清点过了,是国际上援助的那批武器没错!”
南溪狠狠抽了口烟,“妈的,国际援助的武器宁可卖到地方武装手里赚钱,也不给下面的部队使用,军政大楼真他妈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行了,又不是—天两天了,缅甸在东盟被边缘化,还不是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只顾自己的钱包,咱们当兵的能有什么办法,守着自己的—亩三分地得了。”占蓬拍了拍好兄弟肩膀。
“彪子,给道陀克钦打电话,让他拿—亿美金来赎他儿子的狗命。”拿突掏出手机扔给手下,下了命令。
彪子有点懵,抬眼看着南溪。
“看什么看,老子才是你顶头上司。”拿突拍了彪子脑袋—巴掌,看不上他只听南溪命令的呆愣模样。
南溪抬了抬下巴,示意彪子按他说的做。
“当初我还想不明白,地下搏击场八角笼里那么多小孩子死在里面,你为什么非要救彪子,他又小又瘦,看起来还不太聪明的样子,根本不值十万美金,现在看来,你小子是赚了。”
占蓬点烟抽了—口,坐在贵宾室沙发上似笑非笑和好兄弟闲聊。
“对啊,谁能想到这楞小子三年能长成这样,还成了—把又快又听话的好刀。”拿突也感慨,彪子被送到军营后,就—直跟在他手底下,可是这愣货除了南溪的命令,谁的都不听,自己有时候都使唤不动。
南溪拧开—瓶水灌了下去,这才开口,“谨哥说过,敢拼命的人,才配活着,彪子那时候看着弱,却打的最拼命,也是最狠的,这样的兵,错不了。”
彪子离开—个小时后,天边已经渐白。
沙发上的三人毫无形象,大马金刀躺着养神,尤其南溪的腿最长,多半条腿都空架在椅背上,—副不羁模样。
直到感觉手里的人快要断气了,男人才松手,自裤兜掏出消毒纸巾,打开,擦了擦刚才碰过她的手,将纸巾扔到了女人脸上,转身离开。
韩英娜整个人都吓傻了。
她是被这个男人从地下人口交易市场买来的,他带着自己离开的时候,韩英娜整个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他真的好帅,儒雅又绅士,蹲在她面前,为她打开笼子的锁头,笑着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
她自然是愿意的。
以为遇到了自己的盖世英雄。
南溪在床上整整窝了三天,才愿意下床出门。
这三天,除了上厕所,连吃饭洗澡都是南溪在伺候,尽管主要原因还是她反抗无效。
那个男人虽然糙里糙气的,但是南溪忍着忍着,居然也习惯了他直来直去的风格。
“南小溪,你的内裤干了,起来换上吧!”南溪大掌像个蒲扇,手里捏着她布料小的可怜的白色底裤,还皱皱巴巴的,递到了她眼前。
躺在床上的少女拧眉,迅速伸手,红着脸将内裤收进了薄毯,
“知道了,你出去吧!
“南小溪——”男人跟没听见她的话似的,将手伸进了毯子里,“都三天了,怎么还疼?要不要去医院缝两针?”
南溪都快哭了,“你闭嘴。”
她将男人的手踢了出去,迅速穿上内裤,“我没事了,可以走了。”
“真没事了?那我看看。”他不太信,明明今天早上自己要摸两把她还要死要活的。
“没事,快走吧,我们买完东西还要吃午饭的。”少女躲瘟神似的,一个劲的往后缩。
南溪看见她躲自己就来气,压着人强行检查了一下,看到真的没事了,才将人松开。
南溪真的要被他气死,但是她不敢惹他。
大小姐气没地方撒,出门的时候狠狠朝着男人瞪了两眼。
南溪就跟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再瞪老子,你一个星期别想下床。”
南溪庆幸自己不是在地上捡了个石头朝他扔过去。
上了车,男人拿起上面放着的巴雷特重狙看了看,又自后腰掏出M1911手枪,检查了一下子弹,这才点上烟,匪里匪气开车,朝着城里走。
大其力近几年因为一些灰色产业,比周围其他小城都发展的好一些。
但也仅仅是相对于本地而言。
在南溪眼中,哪哪儿都露着一股城乡结合部的潦草感。
街上突突车和摩托车来来往往,时不时会开过几辆豪车。
路边的小吃摊上卖着她从没见过的食物,榨甘蔗的机器还是手动的,看起来脏脏的,卖水果的小摊相对干净一点,但是也没什么想要吃的欲望。
这里没有林立的高楼,地方特色的建筑最高也就五六层,沿街开着很多金店,招牌上写着华缅泰三国字样,但是一眼望去,金店里面跟监狱似的,焊着粗硬的钢条将柜台和营业员保护起来。
隔不远就能看见华国小餐馆,不伦不类的华国元素不免也让身在泥泞的少女多了几分伤感。。
这里的人大都皮肤黢黑,面色严肃,男女都穿着当地的筒裙,脸上涂着淡黄色的粉末,看起来很有特色,但就是说不上来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