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婉眉头一皱,却听他继续道:“你今日穿了新衣?颜色很衬你。”“是吗?”卫清婉的注意力顿时就被转移了,喜上眉梢,顺手把汤盅放置于桌角,自己往后站了站,让赵桓能看见全身。“这是绣房新做的样式……”...
我顿时惊慌,小鹿般仰头,向赵桓求助。
“侯爷,之前管家说我绝不能与您同在书房,否则夫人会生气的。”
赵桓眉峰微皱,也记起了自家夫人的独占欲。
“侯爷,您在里面吗?”
外面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书房的门只是微微合拢,一推就开。
昏黄的光芒顺着缝隙射入,一只小巧的秀鞋已经迈过门槛。
我左右看了看,迅速缩到书桌下方。
我身形娇小,缩在下面,檀木桌能把我掩盖得结结实实。
“侯爷?您怎么不掌灯?”
刚才为了躲避,我吹熄了蜡烛。
“嗯,刚才看书太认真,不知觉天便黑了。”
赵桓走了两步,巧妙地将我不小心露在外面的衣角踢进桌下,顺势点了灯,拿起了手边的《史记》。
“书再好看也得注意身体,妾给您炖了汤。”
说着,卫清婉就想要绕过书桌。
赵桓抚住她的手,笑了笑:“放前面就行,书桌内侧都是机密信函,别污了。”
卫清婉眉头一皱,却听他继续道:“你今日穿了新衣?颜色很衬你。”
“是吗?”
卫清婉的注意力顿时就被转移了,喜上眉梢,顺手把汤盅放置于桌角,自己往后站了站,让赵桓能看见全身。
“这是绣房新做的样式……”
她脸颊飘上几抹红晕,声音也变得甜腻,是和在外面完全不同的、属于闺房之乐的旖旎。
“这件衣裳,除了外面,里面也有玄机。”
说着,她转身去关门。
我缩在书桌下,听着卫清婉那矫揉造作的声音,只觉得恶心,也有种快意涌上心头。
要是她知道她和丈夫享受闺房之乐时,我就躲在她丈夫双腿间,会有多么怒火中烧。
这么一想,我整个人都兴奋了。
“爷……妾好看吗?”
卫清婉的声音隐约传来。
书桌下,我假装蹲的太久,往前凑了凑,柔嫩的脸颊不巧碰在了赵桓双腿间。
赵桓暗自抽了一口气,低头看向我。
我仰着脑袋,乖巧地眨眼,下巴还不着痕迹地蹭了蹭。
他双腿间的东西迅速苏醒,隔着薄薄的布片,坚硬地挺立着,直接戳到了我的下巴。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嘴巴动了动,想要问这是什么?
下一瞬,我的双唇被赵桓的大掌捂住了,他也重新抬起头和卫清婉说话。
我乖巧地跪坐着,双手往前一搭,正正好捂住了那处坚挺。
我能感觉到这一刻的赵桓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捂着我嘴巴的大掌青筋毕露。
我满意了。
像我这般清纯、不通人事,但是好奇心重、于情事上一点都不遮掩的小姑娘,向来是高高在上的权贵们最喜爱的。
他们喜欢调教小姑娘,如同喜欢在雪白的宣纸上泼墨作画,绘制出最好的丹青。
但是我真的清纯、不通人事吗?
怎么可能?
花娘子最想要的就是我,在姐姐坚决拒绝后,她换了个口风,说可以出双倍的价钱买下姐姐,也给我们姐妹俩一个容身之处。
代价则是,我也参加花间楼的培训。
整整一年时间,我学习如何用口舌给绣线打结;
如何用自己日益丰满的胸乳荡漾春水;
如何仅靠坐姿就吸起宣纸,揉皱它的同时,不弄碎下方的鸡蛋……
我会的太多了。
看的也太多了……
在花间楼内,我早已熟透,只保留了身体内最后那道贞洁。
以前,我想保留它,把它献给我未来唯一的丈夫。
现在,我想破坏它,用它报复所有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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