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挺周到。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陆宴礼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桑颜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陆宴礼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桑颜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陆宴礼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陆宴礼倚着沙发。
桑颜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陆宴礼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桑颜步伐很轻进浴室。
......
陆宴礼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桑颜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戴着小铃铛的脚链,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
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一下接一下,他撞她,铃铛撞他,他狠,铃铛也狠。
配合他颠得乱颤。
简直是无言的诱惑。
陆宴礼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桑颜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陆宴礼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桑颜?”陆宴礼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陆宴礼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陆宴礼臀胯的轮廓雄浑自然的凸起。
“拖鞋。”
桑颜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陆宴礼接过鞋,“不需要。”
桑颜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陆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陆宴礼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桑颜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桑颜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一条三角的,一条四角的。
她内心复杂。
陆宴礼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他的尺寸不适合三角裤,包不住。
起反应了之后,四角裤都差点撑破。
陆宴礼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桑颜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陆宴礼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桑颜低头,不搭腔。
“太窄,会漏。”
他拿热毛巾敷脸,舒缓精神。
这条毛巾她洗澡时擦过隐私部位。
陆宴礼埋在毛巾里的样子,她联想到另外一幕,臊得面红耳赤。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陆宴礼打断。
桑颜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陆宴礼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桑颜如实说,“游泳馆。”
陆宴礼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陆宴礼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桑颜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陆宴礼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桑颜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陆宴礼又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铃铛链儿,腰椎蓦地酥麻了下。
他眼底一阵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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