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睡了我男友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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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职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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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渔宋枫眠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睡了我男友》,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怀孕了。可我只想要孩子,不想要孩子他爸。眼看肚子就要瞒不住,我干脆拉黑了对方,第二天却被男人堵在家门口,见他目光凝在隆起的小腹上,我满不在乎。「看什么看?吃胖了而已。」闻言,对方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我。「放心,我不需要什么营养费,也不会用这孩子的存在叨扰你,你只需要彻底消失——」不等我说完,他随即打断:「不行。」「这孩子,我也要。」

《闺蜜睡了我男友》精彩片段

事实上,孩子并不是我正牌男友的。


当时我和于弼学顺顺利利交往了两年,眼见就要进入谈婚论嫁的环节,婚纱都买了,他忽然对我不冷不热起来。


只是态度游离也就罢了,毕竟我工作也忙,他不找我我还省心,但他万万不该在同学聚会上让我当场抓包,对象还是我多年的好友兼闺蜜谈熙。


事情发生在四个月前。


到现在我都记得,当时他一直追着我到走廊,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


「这只是真心话大冒险,我玩输了逢场作戏而已,小若,你也未免太矫情了!」


我当时就笑了:「你和谁不行?非得让谈熙坐你大腿?」


说实话,这哪怕是个陪酒女坐他大腿,我都能云淡风轻忍下去,毕竟对方身家相貌摆在那里,没人往上扑是不可能的。


但他万万不该和谈熙搅在一起。


从他莫名语塞却又理直气壮的神情里,我似乎看到了一种冒险戳破窗户纸的亢奋,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坦荡,一种破罐子破摔大家都别想好过的痛快。


这时,谈熙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出现在门后,一双眼睛紧张地在我俩之间晃来晃去。


「小若,我们真的只是玩游戏,老同学都在这,真要有点什么,也不会在这么多人的地方……」


「谈熙,你别吓我头。」


她闻言立即闭嘴,脸色愈发难看,身后随即涌来几张模糊的面孔,无一例外同仇敌忾地指责我。


「大伙就是玩一玩而已,若羌你过分了啊。」


「真心话大冒险没玩过?同学聚会闹成这样,你让阿弼的脸往哪搁?」


「就是,说几句得了,别太过分!」


真 TM 绝了。


我最好的朋友坐在我未婚夫的大腿上嬉闹,过分的人反而是我?


能同时得到这么多人支持,于弼学似乎也很意外,他见我面色变幻,似乎回过了神来,渐渐小下声气解释:「再说了,是她非要坐过来的,这能怪我?」


我闻言,朝他竖起大拇指。


「可以,你真可以。」


又朝身后面色紫胀的谈熙笑了笑:「看来仙女下凡了,和咱们凡人的眼光也没什么两样嘛。」


「您这样,对得起您心里那位白月光?」


事实上,真正让我痛苦的不是于弼学,而是谈熙的背叛。


她谋生能力很弱,大学毕业后做了一家艺术画廊的门店销售,一天就上半天班,收入只够自己吃喝,也因此一直寄住在我买的房子里,一住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我从未要过她一分钱,作为回报,她尽心尽力地照顾我起居,也目睹了我与于弼学相知相恋的全部过程,甚至会时不时地吐槽他直男,不懂风情,认为我值得更好的。


因为知道她心底有别人,我对她全然信任,从未怀疑,她却在我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从背后捅了我一刀。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眼前不停闪过他们扭捏对视,亲密含笑的目光,前方的道路似乎都已消失,只有无穷无尽的困惑裹挟着我。


他说逢场作戏。


她说不必在意。


他们将我最珍视的关系搅成一团稀烂,却转身指责我小题大做,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苦思冥久。


没有答案。


反而因为恍惚轧到了路边的铁菜篱,车轮胎惨爆当场。


当时已经天黑,两旁是广袤的荒地,地上稀稀拉拉种着矮白菜,一直延伸到数百米开外,菜园子外面倒是有灯有火有房子,两棵细直的云杉上拉着一道长长的铁丝,几件灰扑扑的衣物鬼影一般在风里飘荡。


再深吸口气,随风送来一股疑似红烧肉的香气。


我把车泊进菜园子,下了车走近了看,那小房子门口竖着一张暗红色标牌,上面印着两个让人费解的大字。


「打」。


「胎」。


翌日,赵姓男子按时上门了。


谈熙打眼见到他,表情顿时一亮,还主动上前打招呼,但对方只是淡淡颔首,并没什么特别的表示。


她顿时肉眼可见地委顿下来。


而我描眉画唇,着迷笛裙,一身 LEMONGRASS & HONEY 香氛,淡淡的柠檬香气中带一丝蜂蜜香,春风得意地跟着他前后脚出去了。


虽然只是结伴打胎……哦不,补胎,但我相信,谈熙仍然从我摇曳生姿的步伐里读出了报复。


一下午耗在轮胎店,其实并没什么惊喜。


赵姓男子没什么好说的,人安静,话不多,除了帮我协调修理,就是坐在冷板凳上玩斗地主。


说实在的,洗到没型的老头 T 和满是抽丝的大裤衩也一点不影响他的帅气,外表的不修边幅和抽身事外的散漫感,反而组成了这个人身上谜一般的特质。


一种不能小觑的野性。


这就很迷。


一切全部弄妥后,这个谜一般的男子再次充当了司机,待他送我回家,我们之间这段抓马的剧情也就到此结束了。


刚上车,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于弼学。


我没有拉黑人的习惯,也并不觉得心虚,因此也就坦荡地接了。


孰料对方一开口就很不客气。


「怎么回事?谈熙说你不让她住了?」


「嗯。」


「不是,这青天白日的你让她住哪?租房子也来不及吧?」


「可以住酒店。」


「你!」


对面急喘了几口气,终于冷静了些许:「怎么,这就是来自你曲大设计师的制裁?就这么点招数了?」


「你对付了她,还打算怎么对付我?」


我正要回答,旁边的男人忽然插了一句嘴:「还是到你家楼下吗?」


「要不停车库吧,车库更方便。」


我还没反应过来,话筒对面已经炸了锅了,于弼学那一贯伪装磁性的沙嗓顿时破功:「你旁边是谁?为什么是个年轻男人?」


「他为什么要送你回家?」


「曲若羌!你说话啊,哑巴啦?」


我来不及说话,因为这时候正在查酒驾,几名交警把车拦下了,身上的反光条亮得刺眼,男人递过去自己的驾照,正对着瓶子认真地吹气。


话筒里还在一通乱叫,我佛了,直接挂断拉黑一条龙,耳不听心不烦。


这之后,车子一路顺利到家。


事实上,我不打算把事情闹大,也不打算再霍霍人小赵师傅,为了感谢他在这件事上浪费的时间,直接给他转了一千。


对方收了钱径直离开,一如既往地沉默。


事实上,他安静,我多思。


两人脾性并不相投。


从此以后,天南地北,也许再也没有了见面的理由。


谈熙的离开,比我想象中要快。


阳台上有个蛋茧形状的沙发,是往常她常霸占的位置,这回终于没人和我抢了,可躺上去也并没有多舒服。


看着说不出具体变化,但就是变得空荡荡了的家里,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很自由,也很空虚。


刷了会手机,我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点进了对方的朋友圈。


第一条就是九宫格,配文:


「新的环境,新的心情。」


再看那几张图片——好家伙,那个蓝色蒂凡尼排球,驴牌老花小狗,还有角落里几个站立式亚克力玩偶,不都是我送给于弼学的礼物吗?


正啼笑皆非着,一条信息窗口弹了出来。


「小若,在吗?」


我对着屏幕口吐芬芳。


「你 TM 怎么还在?」


对面发过来一条语音,许是刚被拉黑过的缘故,口吻温和沉下了许多。


「你拉黑了我电话,没拉黑微信。」


谢了,这就来。


仿佛知道我的打算,对方连忙推了条语音过来。


「谈熙没地方去,我只能暂时收留她,但你要相信我的为人……」


我信,我当然信。


我也回了一条语音,口吻淡定:「你多清高啊,你于弼学是柳下惠再世,你要是中招了,那都是女人讹你,是不是?」


对面叹了口气。


「小若,我们两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闻言,我真的笑哕了。


这两人那点遮遮掩掩的心思早就昭然若揭了,还把人当傻子呢?


「老于,人可以卑微如尘土,不可扭曲如蛆虫。」


「什么意思?」


「祝你们幸福。」


这之后,我果断拉黑了他。


到小区楼下时,余疆正靠在我们门口的路灯上抽烟,周围散落了一地的烟屁股。

看到我回来,他忙把烟掐灭迎了上来。

“你去哪了,我等你半天。”

他攥着我的手腕将我和宋枫眠拉开一段距离,视线定格在了我还没消肿的唇上。

浅褐色的瞳孔微微瑟缩,他语气慌张,“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报复我们!”

看啊,他多懂我。连我那么点阴暗的小心思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我勾唇,笑的轻蔑,“余疆,你哪来的脸啊。”

说罢,我扭动着胳膊想摆脱他的禁锢。挣扎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承认,力量太过悬殊,根本挣脱不开。

我怒视着他,磨了磨牙,“别碰我,脏。”

余疆高大的身子晃了晃,依旧固执的拽着我,眼睛瞪得极大,眼尾晕着一抹红。

僵持了几分钟,余疆的手腕上多出了一只极为好看的手。

余疆的肤色是那种很健康的小麦色,衬得那只手愈发的白。

宋枫眠微蹙着眉,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没太多平仄起伏,“放开。”

红唇张合,也有些还未消下去的红肿。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倒真有那么几分旖旎的味道。

余疆松开我疯了似的朝宋枫眠扑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我本来想制止的,但看宋枫眠占了上风,便往后退了几步,抱臂站在一旁安心的看着热闹。

几分钟后,周舒瓷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扑上前将他们撕扯开。

她张开胳膊挡在余疆的身前,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泪痕。

哽咽声中夹杂着慌乱,“我和余疆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枫眠你不要相信小渔的话。”

看来,她是以为我和宋枫眠说了她和余疆的肮脏事才导致他们打架的。

二十多年的情分,她绿我在先,现在还要倒打一耙。

宋枫眠抬头往我这瞟了一眼,用拇指揩掉唇角的血迹。殷红的血液在唇角留下一条细长的印记。较往常的清冷生动了不少,又邪又媚的,让我狠狠的惊艳了一把。

“江渔什么都没说,你们有没有事的也跟我没关系。”

他说话时视线是看向我的,路灯在他眼里映照出浅浅的光,浮浮沉沉的像是揉碎的星。

我扯了扯嘴角,目光略过宋枫眠,定定的与面色惨白的周舒瓷对视,“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跟余疆在床上苟且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呢?”

我是不会背后捅刀子,有事一般当面直接上,省的搞得好像我在背后泼她脏水似的。

这么多年,她还是不懂我。

“不,我没有,小渔你怎么可以冤枉我!”

周舒瓷还试图狡辩,我直接拿出手机来晃了晃,“需要我放录音吗?”

她红着眼眶死死瞪着我手里的手机,到底是没再敢说话。



心脏像被猫用利爪挠了一下,丝丝拉拉的疼,还往外冒着粘稠的血泡。


“答应我什么?”我装作不懂,问道。


宋枫眠没有立马回答,只是用那双桃花眼专注的看着我。


他眼睛生的极好,认真的注视一个人时仿佛盛满了深情。当年的周舒瓷不就因为一个对视倾倒在他满目的潋滟情深下吗?


这桃花眼啊,惯来最会骗人了。


过了几分钟,他才紧绷着下颌缓缓说出那三个字,“在一起。”


我抿着唇笑,手却攥紧了椅子的边沿,我听到自己说,“好啊,在一起。”


既然我这么痛,那你们就陪我一起痛好了。


我又问他,“那我删掉录音后你要分手怎么办。”


“不分,”他回答的很坚定,末了又跟了句,“你也别想分。”


估计也是被刺激狠了才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我疯狂的想报复那对野鸳鸯,他应该有着跟我一样的想法吧。


我竟生出一种同是天涯被绿人的共情来。


拿出手机假模假样的删了几张照片,我开始噼里啪啦的打字,「我和宋枫眠在一起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条件是我删掉录音。哈哈哈哈哈,周舒瓷,他为了你的名声这种要求都能答应,你开不开心。」


「把自己搞脏后发现舔了五年的男人心里可能有你,这感觉爽不爽!」


我不知道她爽不爽,反正我是挺爽的。


周舒瓷立马弹了个语音过来,我挂断又给她打了一句,「其实我压根没有录音,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顶诈呢。」


发送成功后我立马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最难受的不是努力过却看不到希望,而是在放弃之后知晓,成功就在下一秒。


就像去挖埋在地里的金子,挖了很久很久却没有挖到。你虽然难过但很快就会释怀,因为你会想可能是自己选择错误。但这时要是有个人接过了你手里的铲子,只轻轻一铲,便挖出了金矿。往后余生,这件事便会成为你的心头刺。


没过多久,宋枫眠的电话响了。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周舒瓷。


我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继续盯着脚尖发呆。因为离得近,清楚的能听到那端歇斯底里的哭喊。


周舒瓷在不停哀求,不停的道歉。她说“枫眠,原谅我好不好,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是余疆,余疆他强迫我的!”


她还说,“江渔没有录音,她骗你的,不要跟她在一起,求你,求你……”


我听到她的哭声忍不住的咧着嘴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一滴又一滴的砸到光滑的地板上。


我是得有多瞎啊,跟这种人做了二十多年的姐妹!


很快,宋枫眠打断了她,“抱歉,你以后不要再打给我了,她会不高兴。”


说完他立马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塞进兜里。


夜晚的社区医院很安静,安静的只有墙上时钟转动的滴答声和我的啜泣声。


许久,宋枫眠才又说话,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别哭。”


我抬起头跟他对视,故意呛道,“干嘛,你心疼啊!”


他抿着唇,隔了几秒才回我,“丑。”


是啊,宋枫眠怎么可能会心疼,他喜欢的那个人又不是我。



到地铁站十几分钟的路程,我收获了数不清的侧目注视。应该是因为我哭的实在太过像个傻逼吧。

其实比起余疆的出轨,更让我难过的是周舒瓷的背叛。

从幼儿园到大学,再到共同留在这座没有家的陌生都市,我以为我们哪怕等到头发花白也会手挽着手一起看花开看日落。

然而,我以为的一辈子,就这么突然的走到了尽头。

回到我和她合租的房子,我躲进房间,用被子蒙住头,嚎啕大哭。

直到听到外面有敲门声,这才钻出被子,胡乱的擤了擤鼻涕跑去开门。

门外,是宋枫眠。

他递给我一瓶冰镇的矿泉水,眸光幽深。

“敷一下吧,眼睛都哭肿了。”

我也不跟他客气,伸手接过按在了额头上。

哭的太久头都哭疼了,被凉凉的矿泉水瓶一冰,倒是舒服了不少。

“你怎么来了?”我问他。

“周舒瓷给我打电话,说你跟她吵架了。”宋枫眠的声音偏低,放慢语说话时特别的好听。

我跟她吵架?这话说的未免太过轻描淡写了吧,绝交和吵架可不在同一个层级上。

将圆圆的矿泉水瓶滚动到眼皮上,我哑着嗓子继续问,“那她有没有说我为什么和她吵架。”

“她说她崴到脚余疆扶了她一下,结果你误会了。”

因为闭着眼睛,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完后又叹息般的呢喃了句,“真就那么喜欢吗。”

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就是心揪着一抽一抽的痛,不知道是为了我死去的爱情还是友情。两者都有吧。

周舒瓷这是怕我告诉宋枫眠,玩了招先下手为强?

其实大可不必,就算我再怨她,恨她,也做不出来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事。

应该是附着在瓶身的水雾凝结成珠滑落到了脸颊上吧。只是明明水是冰的,为什么滑下来的水珠确实温热的呢。

宋枫眠也不再说话,只静静的陪着我。几分钟后,才开口问道,“饿不饿。”

我打了个哭咯,抽泣着点头。

“走吧,带你去吃饭。”



我们去了一家网红火锅店,点了最辣的锅底。

一顿饭还没吃完,我已经满头大汗。现在肿的除了眼睛还有嘴巴。

宋枫眠举着几张纸巾递给我,夹着纸巾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剪的很短,干干净净的,是健康的淡粉色,顶端的弯弯半月痕小巧圆润。

我盯着他的手发了半天呆,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宋枫眠,我们在一起吧。”

宋枫眠举在半空中的手抖了抖,他微微垂眼,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眼底的流光。

“原因,”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江渔,告诉我原因。”

我能说是一时冲动,想用他来报复周舒瓷吗?

我承认我的做法往严重了说属于性格扭曲,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我控制不住。疯狂的想做些什么让周舒瓷也不舒服,从而达到某种心里平衡。

周舒瓷性子软,长得又可爱,初中之前经常被小男生欺负。

每次有人欺负了她,她都会哭哭啼啼的跑来找我。然后我就像个愣头青似的跑去跟对方干架,打不过就用牙咬,拿石头扔。

我有颗大门牙就是在换牙期稍微有些松动时咬人,硬生生的掰下来的。当时流了一嘴的血,围观的小孩全都吓哭了。

还有头上那个小拇指大小的疤,也是帮她打架留下的,那个位置直到现在都光秃秃的。所以即便我不喜欢长发也从没想过要剪短。

今天之前,要是周舒瓷遇到危险我江渔就算豁出命也定是要护她的。

可是,她怎么就背叛我了呢?

我放下筷子,双手捂住眼睛,拼命压抑着眼底翻涌的湿意。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自己,“江渔,你真没用,真没用啊……”

从火锅店出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黑色的幕布上零零散散的挂着几颗星。

多久没有好好看星星了?

上一次好像是五年前,和周舒瓷一起跑去屋顶看流星雨。大冬天的深夜,我们裹在同一床被子里,冻得瑟瑟发抖。结果最后流星雨没看到,我们却一起感冒了。

“今晚谢谢你,等下我把饭钱A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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