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鹿清,傅寒声的武侠仙侠小说《替嫁妈咪马甲多》,由网络作家“浅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让白鹿清沦为未婚先孕,不守妇道的家族罪人,被豪门之家驱逐,失去一切。五年后,白鹿清带着孩子,低调回国,却不知何时吸引了傅寒声的注意。她未婚生子,身份卑微,怎能与傅大总裁相配?却不料,她步步退让,傅寒声紧追不放,他不在意她未婚生子,因为孩子是他的啊……
除了宿醉的难受,撕裂一般的疼痛令白鹿清在睡梦之中也不适的皱起了眉头。
朦胧当中白鹿清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拖动,还来不及反应,耳边忽然传来“啪”一声掌掴的脆响,她脸上顿时火辣辣一阵刺痛。
白鹿清费力的睁开眼,试图看清眼前的情形,突然又有人揪住了她的长发,将她拉了起来,接连又狠狠甩了她几巴掌。
“白鹿清,你可真不要脸,订婚夜前夕,你居然出来偷腥!”
两颊发麻的疼痛,迫使着白鹿清彻底清醒过来,她一把抓住了面前那人的手腕,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巴掌:“白瑶瑶,你凭什么打我?”
白瑶瑶始料未及她居然会还手,捂住半边脸,一副恨不得要将她扒皮拆骨吞入腹中表情死死瞪着她。
床上的白鹿清乌发红唇,衬得肌肤白皙胜雪,香肩裹在被褥里将露未露,勾人心魄,配上水光潋滟的眸子,俨然美艳不可方物。
白瑶瑶嫉妒的发狂,这个贱人惯会用这幅清纯模样勾引男人,其实背地里心机比谁都重!
白鹿清明明只是个私生女,凭什么有资格嫁给蒋正廷?她不甘心,所以昨夜她借帮白鹿清告别单身为由,在白鹿清的酒里下药,想要将白鹿清送进秦总房里被秦总糟蹋。可谁想到白鹿清那么能喝,哪怕被下了药都把她给喝倒了。
后来自己不知怎么和秦总发生了关系,好在她反应快,及时找到了白鹿清,并将同样昏迷不醒的白鹿清拖到了秦总的床上,伪造出昨夜与秦总春宵一刻的人是白鹿清的假象。
“你还有脸问我凭什么?”白瑶瑶越想越气,五官都愤怒到狰狞,她从身上掏出手机,闪光灯对准了白鹿清就是一顿狂拍:“看看你身边吧,你还真是不挑啊,这种男人你也下得去手!”随后转手把照片发出去。
白鹿清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身侧,入目即是一堆白花花的肥肉,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人她认识,是与父亲有来往的生意伙伴,叫什么秦总。
她吓得惊叫一声抱着被子摔下了床,下身剧烈撕扯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夜的激烈。
脑海里闪过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白鹿清抱着被子浑身难以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昨晚……她把第一次交给了这个胖男人?
床上的胖男人像是被白露清的尖叫打扰到,悠悠转醒,看到床边的白露清露出色眯眯的笑容,伸出肥胖的手臂去拉地上的女人,油腻的说道:“哎呀,小美人,怎么做到地上了,快起来,多凉啊!”
白露清慌忙往后退着防止男人碰到自己。
白瑶瑶抬起手腕看下时间,为防止此事生变,忍着嫌恶对男人厉声说:“还不快走,等下我爸爸就来了”。
男人神色一紧,毕竟此事不光明,闹大了难看,快速起身穿衣离去。
白瑶瑶耳尖地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计算着蒋正廷这个时间也该来了,于是惺惺作态地说:“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正廷,你俩青梅竹马地长大,就快要结婚了,却和秦总弄出这样的事,如果正廷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呀。”
“我已经知道了。”
话音初落,房门突然被人用力从外踹开。
蒋正廷站在门口,望着地上穿着吊带睡衣抱着被子,挡不住露出的皮肤上遍布吻痕的白鹿清,可以想象到昨夜是多么激烈,内心充满愤怒。而他的身后,跟着白鹿清的父亲白松桥。
一道冰冷的男声,带着怒意质问道:“白鹿清,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正廷,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白鹿清立即站了起来,却因为昨夜实在太猛烈,双腿一软又栽了下去,“昨晚我喝多了……”
蒋正廷厌恶的后退了半步,看到她腿软的模样火冒的更大了。
自从两人交往后,每次自己想要与她有亲密接触,她都以拒绝婚前性行为为理由,结果在这个节骨眼,她居然跟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人睡了!
“你不是酒量很好千杯不醉吗?扯谎也找个好点的理由,自己犯贱勾引男人,白鹿清,你就这么饥渴,哪怕我们还有一天就结婚了你也等不及?”
“蒋正廷,你嘴巴放干净些,什么叫我就这么饥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看着男人厌恶的表情,白鹿清心脏抽痛,不甘的死死咬住了下唇。
“信任?你也配让我相信!”蒋正廷讽刺的冷笑一声,当着她的面,直接转过身去拉住了白瑶瑶的手:“瑶瑶,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我,现在白鹿清做出了这么有辱颜面的事,我跟她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的订婚对象就换成你。”
白瑶瑶一喜,没想到自己还因祸得福,脸颊上飘起羞涩的红晕:“我当然愿意。”
“蒋正廷!”白鹿清一字一顿的叫着他的名字,哪怕知道蒋正廷是在赌气说气话,还是心痛的如同刀绞:“你真的想好了是吗?哪怕临时更换新娘会影响我们两家的名声……”
“谁说会影响我们两家名声的?”中年男人沉稳的嗓音,带着股子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要是让你这样不知廉耻的货色嫁给正廷,那才是真的影响我们白家百年清流的名声!”白松桥说到情绪激动处,抡圆了手臂,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白鹿清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脸抬头看着白松桥,声音沙哑的唤:“爸……”
一句完整的话还不等出口,白松桥用力将自己的外套甩在了她头上:“你穿件衣服吧!酒店人来人往,我可丢不起这张老脸!”
白鹿清浑身只穿一件吊带睡裙,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她赶紧颤抖着手臂将外套捡起披在身上。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早知道你这样放荡,我就该在你出生的时候把你溺死在马桶里!”
白鹿清脸颊高高肿起,看着白松桥厌恶的表情,她红了眼眶:“连您也不相信我?”
白瑶瑶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担心白松桥跟蒋正廷会心软,于是不给她丝毫解释的机会,上前挽住白松桥的手臂:“爸,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先带妹妹回家吧,一会儿记者来了,妹妹跟白家的名声可就都不保了。”
白松桥看着懂事的大女儿,总算有一丝宽慰:“好,把她带回家看我不打死她!”
回到白家以后,白松桥将白鹿清锁在了房间里,自己则跟蒋正廷去了蒋家商议将新娘换成白瑶瑶的事。
天边微暮,白鹿清已经饿了一天,无力地瘫在床边,忽然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
“爸爸,我就知道您不会对我这么狠心的……”
房门打开,对上白瑶瑶蛇蝎般的笑脸,白鹿清微微一怔。
“让你失望了,爸爸恶心你到了极点,是不会来看你的。”白瑶瑶手里拿着钥匙悠哉的在白露清面前踱着步,嘴角勾着眼里带着嚣张的笑意。
看着白露清凄惨的模样,胸腔里因为被老男人睡了积压的不快都消散了,感到一阵愉悦,恶劣的俯下身子脸贴近地上的可怜女人低声说:“你难道就不奇怪,向来千杯不倒的你,昨晚怎么喝了几杯果酒就不省人事了吧?”
白鹿清眉头一皱,“是你做的!”
“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给你下药,把你送上那个肥猪的床,然后又通知正廷跟爸爸过来看你出把戏。”
白瑶瑶得意地说。
白鹿清满目不可思议,迟迟无法从巨大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我们是亲姐妹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也配跟我做姐妹?”白瑶瑶双目猩红,恶狠狠的瞪着她:“你一个私生女,凭什么霸占蒋正廷的爱?凭什么坐拥白家名媛的头衔?实话告诉你,我对蒋正廷根本没兴趣,我就是想抢走你的一切,想看你痛苦绝望被所有人唾弃!”
“你不知道吧,其实蒋正廷早就跟我暗度陈仓了。在你跟他谈恋爱后不久,我就故意去勾引他,你所谓的非你不可的未婚夫,早就跟我滚过好几次床单了。”
她话里的每一个字都犹如一根毒刺,毫不留情地刺入白鹿清的心脏。
白鹿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膜,胃里一阵翻天倒地的恶心感,竟是比吃了苍蝇还让人恶心。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白瑶瑶竟然这么讨厌自己,讨厌到自己去勾引妹妹未婚夫,讨厌到给自己下药,白露清心中冒出自己要去揭露白遥遥的阴谋,要去告诉爸爸自己是被害的….
她猛地站起推开面前面目可憎的白瑶瑶往楼下跑:“白瑶瑶你太可怕了,我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一股巨大的力道陡然从后拽住了白鹿清的胳膊,猛将她拖了回去,白鹿清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边一道人影突然失声尖叫着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白鹿清下意识抓了一把,没抓到,手悬在了半空之中。
白瑶瑶滚下楼梯,摔得头破血流,惊恐的尖叫起来:“杀人了,救命啊——”
白松桥闻声赶来,地上瑟瑟发抖浑身是血的白瑶瑶躺在地上哀嚎:“爸……爸爸,刚刚我上楼想要劝清清想开点,没想到……她却恼羞成怒想杀了我。”
“我知道清清怨我跟正廷结婚,蒋跟白家联姻,并没有说联姻的人选是谁,我这也是临危受命,为了保住我们白家的名声啊。”
白瑶瑶哭的委屈,惹的白松桥心疼不已。
白鹿清没想到一个人的变脸可以如此之快,她赶紧冲了下来想要解释:“爸,不是她说的那样,都是她陷害我……”
话没说完,白松桥突然抬脚重重踹向了白鹿清。
“心狠手辣的混账东西,从今往后你跟白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已经买好了送你出国的机票,你立即给我滚出Z国,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
这一脚正中白鹿清胸口,她被踹出去好远,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白鹿清,白松桥非但没有半分心疼,反而嫌恶的大手一挥,对下人吩咐道:“趁现在,赶紧把她送去机场。”
……
五年后。
炎城机场人来人往,女人身姿婀娜,一袭价值不菲的丝绸长裙勾勒出丰腴的曲线,妖而不艳,明媚如风。
她轻轻拢起了浓密的波浪卷发,露出了肩膀上小小的“孝”牌,眉眼之间微敛着哀伤。
在她脚下,一个苹果脸扎着两个小揪揪的软萌“糯米团子”轻轻拽了拽她的裙角,用一口地道流利的伦敦腔询问道:“妈咪,我听到你跟姨姨的电话说曾公公去世了,去世是去哪里了呀?”
白鹿清蹲了下来,摸了摸女儿白嫩的脸颊耐心解释道:“去世……就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我们。”
白安安张着红嘟嘟的小嘴还想要再问,白鹿清却已经扣上了硕大无比的墨镜,遮住了泛红的眼眶:“好了宝贝,我们现在得去取行李了。”
安安乖巧的不再多问,跟着白鹿清来到行李提取大厅。
托运的人很多,白鹿清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乘坐的那班航班号转盘,费力的双手将行李拖了下来:“宝贝,我们该走了。”
“宝贝?”身后久久没有回应,白鹿清一扭头才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安安不知何时不见了,她顿时慌了,苍白的脸上溢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一个男人抱着白安安健步如飞。
“叔叔,我要找妈妈。”安安肉嘟嘟的小手扯着男人的领口,圆滚滚的苹果脸红润通透,可爱的让人想咬一口。
男人慌乱的四下里观望保安位置,不耐烦的恶声恶气道:“跟你说了,你妈在门口等着你。”
安安圆润的大眼睛里顿时氤氲起水雾,她软糯的小奶音委屈道:“那我现在想上厕所……”
“憋着!”
安安眼角挂住泪珠,眼看就要掉下来:“我憋不住了,尿到叔叔身上不好。”
男人没办法,只好带她来到了男厕所。
“赶快解决,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招,我就打断你的腿。”男人凶神恶煞的瞪着她,恶狠狠的威胁。
白安安走进了一个隔间,趴下小小的身子,透过缝隙,她看到旁边隔间里有一双优雅交叠的双腿和擦的锃亮的皮鞋,于是她将自己那截儿莲藕似的小手臂伸了过去,轻轻拽了拽那人的裤腿。
傅寒声看着那只突然伸过来的“小咸猪手”,剑眉狠狠一蹙,正要发作,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一串压低的流畅英文:“叔叔,帮帮我,有人想要拐卖我。”
傅寒声觉得有趣,僵持着没动,那双小手的主人不由得染上了一丝撒娇的口吻:“求求你了。”
外面的男人听不懂英文,却也察觉到不对劲,猛的用力踹向隔间的门,“你叽叽咕咕说什么呢,赶紧给我出来!”
白安安将手抽了回来,害怕的瑟缩成一团,嗓子里溢出低低绰绰的抽泣声,傅寒声垂眸看着那截儿细细的脚踝和小草莓凉鞋,心尖一抽,莫名有些心疼
外头男人踹开了门,粗鲁的拽起白安安的手腕:“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安安扯开嗓子大哭了起来,那幽咽的哭声,像刀子一样凌迟着傅寒声的心脏。
“砰”的一声,他推开了门。
“把孩子放下。”傅寒声语气冰冷生硬,带着不怒自威的霸道。
“你谁啊?”男人一手抱着安安,另外一只手亮了亮腰间的匕首,“兄弟,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傅寒声鄙薄的冷笑一声:“她是我女儿。”
安安配合的大声喊道:“爹地救我。”
男人将信将疑,扫了一眼傅寒声,又看了一眼安安,两人长得确实有六七分相似。
“兄弟,别闹了,这是我家闺女。”男人笑了笑,抱着安安,缓慢移动向门口,“她妈说了她两句就不乐意了,小孩子胡言乱语当不得真,我这就带她回去好好教训。”
安安拼命的朝傅寒声摇头,哭着朝傅寒声一声一声的叫“爸爸”,听的人心都要碎了。
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脚底抹油要溜,一只铁钳般的大手陡然扣住了他的肩膀,力道之大,似乎能将他的骨骼捏碎。
“孩子给我。”
“看来老子今天非得收拾收拾你了!”
男人面露凶光,抽出匕首便刺向傅寒声,傅寒声手疾眼快的闪身格挡,一个勾拳直朝男人面门而去,男人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加之抱着安安,哪怕有力有刀也不敌,挨了傅寒声几拳后脚步就开始踉跄,傅寒声看准了时机抬腿扫向他的膝盖窝,男人身子一蜷便跪了下来,手中的匕首也直勾勾刺向了安安。
傅寒声目光一凛,反应极快的将手臂伸了过去抱住安安,匕首贯穿他的手腕,鲜血喷溅到安安干净的白裙子上。
“帅叔叔你流血了。”安安惊呼一声,泪眼婆娑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歉疚,低头凑过去吹傅寒声的伤口。
看着她傻呆呆的模样,傅寒声单薄的嘴脸勾勒出一抹浅淡的弧度。
他揉了揉安安的脑袋,口吻染上了一抹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温柔:“叔叔没事。”
手下们在外面迟迟没等到傅寒声出来,察觉不对劲冲了进来,只见一男人满脸痛苦的倒在厕所地上,而自家boss正满手是血的揉着一个小奶娃娃的脑袋,眼角眉梢尽是他们从没见过的温情,不由得心惊肉跳。
“傅总,我们来迟了……”
傅寒声怕他们凶神恶煞吓着小姑娘,大手一挥:“都出去,顺道把这人贩子送去警局。”
手下们噤若寒蝉,依言照做,将那男人抬了出去。
“帅叔叔,我妈妈会包扎,让她给你处理伤口吧。”安安扯了扯傅寒声的袖口。
换做以前,傅寒声定会一口拒绝,让机场地勤送她去找她的家人,可今天他也不知是找了什么魔,一颗心都被这小姑娘给萌化了,本能的想要跟她多待一会儿。
“好,我带你去找妈妈。”
白鹿清快要急疯了,当机场广播里传来安安寻找自己的声音时,她第一时间来到了广播大厅。
广播大厅里,身形颀长的男人抱着浑身是血的安安静静坐在长椅上,甫一看到那个画面,白鹿清整个人的大脑神经仿佛都炸开了。
“别碰我女儿!”她失控的将安安从傅寒声怀里夺了回来,“安安,你哪里受伤了?让妈妈看看。”
白鹿清以为那血是安安的,心疼的红了眼眶,声音柔了下来,轻声安慰:“安安不怕,妈妈在,都是妈妈不好,不会再有事了。”
傅寒声蹙起了眉头,却并不是在意白鹿清的无理。
这女人温软的嗓音,听起来好熟悉。
可是她的脸,傅寒声却觉得从未见过。
“我没有受伤,是帅叔叔为了从坏人手上救我受伤了。”安安指了指傅寒声手上的伤口。
白鹿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唐突,妆容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歉意:“抱歉先生,我刚才太着急了,所以……”
“没关系,知错能改还是好妈妈。”安安人小鬼大,直接就替傅寒声回答了。
她轻轻拉过傅寒声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在了白鹿清的手背上:“叔叔救了我,我让我妈妈以身相许报答你。”
手指冰凉的触感激的白鹿清猛一激灵,迅速将手抽回:“安安,胡说什么呢?”
“安安没有胡说,叔叔你愿意娶我妈妈吗?”她一脸期待的望着傅寒声。
傅寒声轻笑出声,笑声醇厚温润,“小朋友,如果我不是个瞎子,一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
白鹿清闻言这才注意到傅寒声的瞳色清浅,光泽宛若琉璃。
如果不是天生浅瞳,那便是后天的瞎子。
可惜了这样好的皮囊,白璧微瑕,终是遗憾。
小安安的脸上瞬间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她想不明白:“叔叔看不见吗?可是叔叔刚才打坏人的时候,非常敏捷呢。”
白鹿清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安安,别再打扰叔叔了。”
她拿出一张名片塞进傅寒声的手里:“先生,你救了我女儿,我本该好好谢你,可是我现在还有要紧事处理,如果以后你有困难,拿着这张名片找到我,我会尽全力帮你。”
傅寒声勾唇笑笑,漫不经心将名片塞进口袋。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需要这女人帮忙的机会竟来的如此之快。
出了机场,白鹿清带安安在路边等车,突然间安安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兴奋的拉着白鹿清喊道:“是救我的那个帅叔叔!”
白鹿清顺着安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傅寒声面戴墨镜,拄着导盲拐杖正往机场后的那条单行窄道走去,而他身后跟着鬼鬼祟祟的几个黑衣男人,男人面露凶色,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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