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头才是真大佬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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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职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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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暮烟,誉王世子的武侠仙侠小说《野丫头才是真大佬》,由网络作家“莞迩一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暮烟本是镇威侯府的嫡小姐,十五年前的一场战乱,尚在襁褓中的她被村妇故意调换,失去了尊贵的身份。十五年后,她被侯府接回去,冒牌的侯府小姐表面上善解人意,背地里处处针对算计她,而她因为不懂侯门大院里的规矩,最终中了圈套,落得一个众叛亲离,凄惨而死的下场。一朝重生回到过去,梁暮烟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乡野丫头,属于她的东西,她一样都不会再让!

《野丫头才是真大佬》精彩片段

隆冬腊月,梁暮烟重生到了回京路上。

十五年前,她本是镇威侯府的嫡小姐,却因一场战乱,襁褓中的她被村妇故意调换。

村妇之女梁月白顶替她享尽荣华富贵,成了侯府尊贵无比的嫡小姐。

而成为村妇之女的梁暮烟却终日在家中做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饭菜!

漠北冬天酷寒,村妇舍不得烧炭,就让她用冷水洗衣服,导致手上尽是多年冻疮累计的伤疤。

若不是机缘巧合被亲哥梁凌风发现,梁暮烟怕是这辈子都要当牛做马。

原以为只要回了侯府,她就能迎来好日子。

没成想,却是踏入了另一个旋涡!

“哎呦,我的小祖宗!好容易这些天养了点精气神,如何这般贪凉吹风?”

宋嬷嬷的话,将梁暮烟的思绪从回忆中抽回。

回京路上,侯府虽派了宋嬷嬷跟几个丫鬟从旁伺候。

但因上一世的梁暮烟是在乡野长大,只会干活,怕生得很,没少受丫鬟们欺负。

只有宋嬷嬷才是真正的待她好。

梁暮烟收回视线,未开口,却假装伤了风寒,轻咳几声。

宋嬷嬷见状,立刻扶着梁暮烟去了外屋,发现伺候的丫鬟正躲在炉边,伸着白嫩的小手在碳上烘烤,却没有一个关心梁暮烟的,登时心火四起!

给梁暮烟摆好晚膳,布好菜后便开口骂道:“你们这些小贱蹄子,叫你们照看主子,你们倒好,自个儿在这烤火,让主子在那吹冷风!”

春兰一直在梁月白身边伺候,被差遣来接梁暮烟回侯府已是满腹不满。

加上漠北天寒地冻,瞧着梁暮烟又好拿捏,便冷哼一声,梗着脖子回嘴道:“小姐自个要吹风,凭窗瞭望,我们下人如何拦得?”

“混账,我瞧你是伺候久了大小姐,觉得自己也是半个主子了?

这浑话,也配是你一个下人说的!”

宋嬷嬷气得拿起炉边的铜叉子就作势要打。

怎的以前没发现春兰如此交横跋扈,只怕是仗着梁月白在侯府嫡小姐的身份惯坏了!

“嘁!”

春兰急忙躲开,还故意扬了扬声调:“左右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素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真还把自己当小姐了?要我说啊,别是哪个素日同咱们侯府不对付的,存心找了个泥腿子,来鱼目混珠混淆血脉了!”

“你给我闭嘴!你若是不乐意留在这,就自己走回京城!平白无故在这里撒什么泼!”宋嬷嬷看着梁暮烟沉默不语,语气愈发严厉起来。

“都给我记住自己的身份,若是再敢对小姐不敬,我便直接处置了去,回到府上再向夫人告罪!”

这话犹如迎头一棒,打的春兰一个激灵。

这半道出来的土千金,瞧着好拿捏,但夫人如今心尖挂念的就是眼前这位。

若被夫人知道她刚才那番话,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不仅如此。

这泥腿子小姐竟然坐有坐相,用膳时也是礼数周到,与之前大相庭径。

春兰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位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而一旁的宋嬷嬷则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中。

她不过是稍微提过两句,没想到小姐便将礼仪记住了。

到底是候府的女儿,身上的血脉错不了!

梁暮烟虽慢条斯理地用着膳,但咳嗽声却不时传来。

宋嬷嬷眼神里写满担忧,边布菜边说道:“听柱子说,这两日后山院里头新添了一眼温泉,那水热腾腾的甚是养人,小姐用完膳,咱们且去那温泉泡着,暖暖身子去去风寒吧?”

梁暮烟点点头,撇头看向春兰的眸光中逐渐浮出恨意。

上一世。

梁暮烟不懂规矩,更不知该如何做个主子。

回了侯府也总是一副唯唯诺诺样子,对心机深重的梁家众人百般讨好。

她以为如此,便能在侯府拥有一席之地。

却不想新婚之夜,自己竟会惨死在冒牌货姐姐梁月白手上。

也是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

她的夫君——她心心念念爱着的誉王世子顾驰野一心想娶的从来都不是自己,而是她梁月白!

当年父亲本是庶子,为了前程,利用母亲跟位高权重的外祖父机关算尽!

甚至连她跟顾驰野的婚事都是父亲一并操控。

得到想要的一切后,声称要跟母亲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父亲带着小妾登堂入室。

小妾手段毒辣,对母亲多番陷害,而父亲为了摆脱外祖父一家,联合小妾、祖母多次构陷,狠心地连母亲跟亲哥都没放过!

她好恨啊!

她恨自己的有眼无珠!

恨自己的软弱可欺!

恨自己的一无是处!

若是她有半分心机跟手段,也不会害得外祖父一家身首异处!

半生辛苦,皆为他人做嫁衣!

幸而老天怜悯,让她重活一世。

她必定拼尽全力护住母亲、兄长和外祖一家!

晚膳刚歇。

宋嬷嬷吩咐春兰、秋菊收拾屋子。招来冬梅带路,张罗着要同梁暮烟一同前往温泉。

春兰眼珠子骨碌一转,便挽着宋嬷嬷撒娇卖笑。“好嬷嬷,这温泉光是泡着有何用?最好是寻个略通医术,能给小姐敲肩捏背的,帮着松松筋骨最好不过!往前我在府中,夫人最是满意我按摩手艺,你且让我跟着去,好好服侍小姐吧!”

宋嬷嬷还惦记着她方才出言不逊,瞪着眼正想训斥,一旁的梁暮烟先开了口。

“如此甚好。”

春兰登时喜不自胜,乌溜溜一双眼满是得意。

梁暮烟都开了口,宋嬷嬷也不好再多言。

温泉离得不远,绕过几道小路,就瞧见前方笼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硫磺的气味便愈发浓郁,周围一圈树木草丛都沾着一层淡淡的水汽,一阵微风,便是抖落满地的水珠。

一进屋子,热气便蒸腾了上来,烘得人一阵阵发热。

宋嬷嬷确认水温合适,方才帮衬着梁暮烟宽衣。

才褪到一半,宋嬷嬷“哎呀”一声,懊恼道:“也是我老糊涂,小姐擦身的羊奶膏竟是忘了!春兰,你腿脚利落,快赶回去取一趟!”

春兰咬着嘴唇,满是不情愿,“小姐贴身的东西向来都是您存放着,便是我回去,也找不着呀!再说了,我这还得帮着小姐按摩身子呢!”

宋嬷嬷伸着指头,在春兰额头戳了戳道:“罢了,一个个都笨手笨脚的,还得我亲自走一趟!”

走到门口,忍不住又叮嘱一句:“好好伺候小姐,出了什么岔子,有你苦头吃!”

春兰笑嘻嘻应声:“您老放心,我定会好好服侍小姐的!”

房间外头,宋嬷嬷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春兰转脸看向毫无知觉,正安心泡澡的梁暮烟,嘴角微微勾起,眼底掠过一道杀意!

她蹑手蹑脚地踱到梁暮烟,烟雾弥散中,少女阖着眼眸,宛如毫不设防的幼兽……


春兰一把攥住梁暮烟的头发,猛地把她掼进水中!

“啊!”

梁暮烟短促地惊叫了一声,拼命挣扎起来。

春兰的手却如铁钳一般死死按住,梁暮烟徒劳地挥舞了几下手臂,渐渐失了力气,没多久便没了声响。

水中气泡消失,手底下的人彻底没了动静。

春兰这才松开梁暮烟的头发,嫌恶地在池子里洗着手,冷笑道:“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挡谁的路不好,偏要挡月白小姐的路!”

“侯府嫡长女,那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哪里容得你这从乡野回来的村姑搅和!”

说完,她起身,转身正想走。

突然,一只湿滑的手探出池中,猛地攥住了春兰的脚腕!

来不及惊叫,瞬间便把春兰拖进水中!

四周滚烫的温泉水一股灌进春兰口鼻,呛得她五官扭曲,拼命挥舞着手臂,拍动得水花四溅,却丝毫挣脱不开那只小手。

未过多久,水底冒出一串气泡,那原本翻涌着水花的水面也缓缓停了动静,直至半点涟漪也不见了踪迹。

梁暮烟从水里探出头,缓步走出池子。慢条斯理地扯过毛巾擦了擦手,朝着池子啐了一口:“不自量力!”

“好狠毒的丫头!”

梁暮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猛然扭头,一抹几不可查的讶异自眼底一闪而过。

只见角落里立着一名男子,身上披着一件白虎皮大氅,只露出一截棱角分明的下巴。

此人便是她在此等待已久的太子殿下——沈廷韫!

前世沈廷韫被人追杀,他们二人在此处擦肩而过。

梁暮烟在此处停留,为的就是能搭上太子这条线。

只是沈廷韫在自己杀人的时候突然出现,这多少有点让梁暮烟感到意外。

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朝廷抓捕逃犯,都出来!”

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气,从男子身上飘散而出,梁暮烟扶着岸边,挑了挑眉,“抓你的?”

男子薄唇微勾,几乎瞬息间,人已到了她身侧,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横在她颈间。

“寻个由头,把外头的人打发走,如若不然……”

男子说话声音似寒冬凌冽。

“如何?”

梁暮烟微微侧脸,瞧着男人的眼神平静无波。

男子未曾想到,匕首横在颈间,这女子竟还能这般冷静?

他下意识扫了眼温泉中漂浮而起的尸体,想到刚刚梁暮烟面无表情地了结丫鬟性命,心中了然。

察觉到男子探究的目光,梁暮烟稳了稳心神,凉凉地对男人道:“你既不想被人抓捕,我也不愿被人撞见……”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男子嗤笑了一声,冰冷的匕首又往梁暮烟颈间递了递。

“敢同我谈条件?”

动作间,梁暮烟嗅到一股掺了铁锈味的冷檀香气从男子的身上传来,她立时屏住了呼吸。

外头嘈杂声越发近了。

门被敲得震天响。

“开门!”

“大胆!你们是何人,胆敢在此放肆?若是冲撞了贵人,岂是你们赔罪得起的!”宋嬷嬷取了羊奶膏刚回来,就瞧见这帮粗野鄙夫粗鲁地拍着她家小姐的房门。

好大的阵仗!

怕梁暮烟被他们惊扰,愣是以血肉之躯堵在门口。

“管他是谁!事关边防要塞,就算是天王老子,今日也要开了这房门让我们查查!”为首官兵厉声呵斥。

“里头沐浴的乃是镇威侯之女,李将军的外孙女,哪容你等山野粗人冒犯?!”

宋嬷嬷的话音隔着房门传来,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抵住梁暮烟的匕首松了松,问道:“你是李昀的外孙女?”

冷檀香气愈发浓郁,在屋子闷热的气息烘烤下,蒸的梁暮烟都有些发晕:“你若是再不解毒,不等他们进门抓你,你便要一命呜呼了!”

梁暮烟冷冷地斜了男人一眼,“我先帮你解毒,外头之人我也会尽数帮你赶走,只是……”

她瞥了一眼温泉中漂浮的尸体,秀眉一挑,道:“走的时候,把她也带走。”

男子似是有些犹疑,最后还是收回了匕首,牛头不对马嘴道:“侯府嫡女梁月白可不是长得你这幅样貌。”

梁暮烟懒得与他争论,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白玉瓶,倒出一粒小药丸,趁着对方张嘴说话的功夫,便将药丸扔进他嘴里,小手快速在他脖子上摸了一下。

“毒已解,速速离开,莫要再给我添麻烦!”

梁暮烟从水中起身,随手抓过岸边的毯子披上身,迈步往外走去。

顿了顿,她指了指温泉,“记住你方才答应我的事!”

“砰!”

房门突然打开,瞬间打断了吵嚷的众人。

梁暮烟眼睛一扫,瞧见宋嬷嬷正撩着袖子与人争得面红耳赤。

梁暮烟不耐烦地问:“何事这般吵嚷?”

“我的祖宗!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

宋嬷嬷吓得脸色一白,几步蹿上前,把她拦在身后,掩住房门。

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亮在那些人眼前,大声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瞧清了,屋里头是哪位贵人!”

“镇国将军李……”

为首之人凑上前,瞪着眼细瞧,才读至一半,猛吸了一口凉气!

他疾步后退,双手抱拳,态度极为恭敬,“不知是李老将军外孙女,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哼!”

宋嬷嬷冷哼一声,将房门掩得更紧了一些,冷声道:“念你们不明真相,此番不与你们计较,只是我等此行不想再有旁人知晓,你们可听得明白?”

“明白明白,小的们绝对不多一句嘴!”

那伙人连声应是,随即转身离去。

外头动静未歇,温泉一侧,男子吐息几瞬,竟觉丹田气流通顺,原本瘀滞的功法尽数回笼。

他有些讶异地朝门口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小丫头,有点意思!”


随即一刻不停,捞起池中尸体,翻窗而去。

瞧着官兵悉数离了院子,宋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推门而入。

一进门,宋嬷嬷便看到梁暮烟坐在桌前喝茶,头发还湿淋淋地滴着水,心疼得紧,忙抽了条布巾便帮梁暮烟擦拭长发。

忍不住念叨道:“外面的事让下人去打理便是了,您千金贵体哪需要操心这些?这天寒地冻的,风寒加重了可如何是好?”

梁暮烟背着身,转着眼珠瞧了瞧方才那男子立着的地方,又瞥了眼温泉。

不愧是当朝太子!

虽然举止轻浮了些,倒是守信!

在这院子停了这些日子,梁暮烟自是有缘由。

前世沈廷韫就是在此处身受重伤,伤及根本,自此一蹶不振,三皇子趁势而起,一家独大。

而费尽心机讨好三皇子的梁月白,也是借了他的势才能将李家一网打尽。

这一世,她处心积虑的救下沈廷韫,就是为了日后让太子与三皇子互相制肘,让三皇子无法一家独大。

而那时,即便梁月白还是侯府嫡女又如何?

到底谁能笑到最后,犹未可知!

宋嬷嬷絮絮叨叨半晌,等到梁暮烟头发都干了大半,这才想起春兰来,问道:“春兰这丫头又去了何处,怎么没在您跟前伺候着?”

“不晓得。”

梁暮烟伸手掬了一捧水,随意道:“你走了没多久,她便寻了一个由头出门了。她素来懒散,脾气又大,我如何管得住她?”

宋嬷嬷叹了声气,半点没有怀疑梁暮烟的说辞。

梁暮烟盯着温泉水,良久勾了抹冷然的笑意:“我有些乏了,咱们早些回去休息吧。”

天色微明,宋嬷嬷便张罗着回府,一行人一路畅通,直奔侯府而去。

客栈房间内。

黑衣男子立在沈廷韫面前,态度极为恭敬。

“查清楚了?”

“回主子,”黑衣人恭敬道,“那女子确为李老将军的外孙女,凌风世子的亲妹妹,名唤梁暮烟。出生之时,因下人失误,错与旁人孩子调换。直到前些日子才被李家大公子找到,急令人去接。偏生……”

“偏生什么?”

沈廷韫语气凉薄。

男子飞快地瞥了眼他的神色,低声道:“偏生梁家老夫人心疼那位冒牌千金,为了她的名分,说服侯爷对外只说梁暮烟是养在乡下的二小姐,府里这位梁月白才是正经的大小姐。”

“梁暮烟?”

黑衣人点了点头,“正是。”

沈廷韫面上无甚波澜,只掸了掸大氅,“做的不错,退下吧。”

等沈廷韫吩咐完毕,黑衣人立刻转身。

“陌寒,”沈廷韫突然喊住他,顿了顿,意有所指,“指派几人,到送行队里。”

愣怔一瞬,陌寒方才琢磨出自家主子的意思来,连忙应下。

凌风世子的妹子自然也是自己人,主子派人一路护送,也是情理之中。

沈廷韫若有所思地瞧着客栈门口,半晌轻笑一声,“还会再见面的,小丫头。”

连日舟车劳顿,宋嬷嬷与夏竹早已受不住,倒是梁暮烟一路气闲神定,姿态从容。

宋嬷嬷心底暗暗赞叹,到底是侯门嫡女,将门之后,这般气度,常人便是想学也学不来!

“小姐,至多半个时辰,咱们便能到府上了!”

马车外头,赶车的柱子声音带着几分雀跃。

里头夏竹与宋嬷嬷也安了心,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夫人规定的日子里把小姐带回来了!

梁暮烟合着眼,旁人看着只当她闭目养神,却不知她心中早已思绪万千。

忆起当年回府那日,她小心谨慎,学着那些大家闺秀的样子,努力让自己瞧着落落大方。

只是在那一屋子罗裙环翠的莺莺燕燕面前,仍是露了怯,落了下风。

她胸无点墨、目不识丁,听不懂姐妹们的嘲讽,时常闹笑话。

一味伏低做小地讨好,得来的是更为刻薄的讥讽。

尤其是看到那个冒牌货时,两厢对比,她更是自惭形秽,抬不起头来。

她面上强忍着,为了忽视姐妹们的嘲弄、丫鬟们的嘲笑,用尽全部力气学规矩。

却也忽视了母亲看着她时那温柔、慈爱又悲痛自责的目光。

那时候的梁月白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总是温柔安慰她,教她写字读书,还帮她解围。

所以纵使梁月白夺走了本应属于她的一切,她也不曾恨过。

在她眼中,梁月白才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因此她总是向往成为梁月白那般的女子。

明明自己五官出众,明艳大方,带着几分英气,却学梁月白小家碧玉,淡扫蛾眉,明明自己细腰长腿,身形高挑,却总模仿梁月白伶俐活泼,古灵精怪,明明…

如今想来,她不过是一个东施效颦的笑话罢了……

到最后,她看清梁月白的面目才知道,那表面的温柔怜悯,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对正主高高在上的不屑与讽刺。

而她,却蠢笨如猪,视梁月白为生命中的一道光。

“小姐?小姐,咱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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