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小七的武侠仙侠小说《活人禁忌》,由网络作家“冰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偶然翻开日记,唤醒了一段尘封的记忆,也带出了一段惊魂故事。唐小七明明在看自己的日记本,可他对日记中的情节没有任何印象,甚至不记得自己去过那里,为了探寻真相,他开始认真阅读95年的日记,那段时间,他刺杀了一个男人,然后逃亡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在那里,遇到了一群诡异的人,经历了万分恐惧的事情,日记中写的很详细,可他脑海中没有一丝印象……
前几天偶尔翻起几本日记,突然看见95年记录的那部分,感觉有些诡异。
整整一个月,都是关于寿池的内容,一时间有些恍惚了。
蹊跷的是,自己从来没有去过寿池。
我觉得,要么是我出了问题,要么是这世界出了问题,因为我实在想不起寿池是个什么地方。
出于一个写作者的好奇,我开始阅读那本日记,感觉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又新奇,又刺激,又恐怖!
整整几大本日记,都是关于缅国的内容,一时间有些恍惚了。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有写日记的习惯,我喜欢用一本杂志那么宽的白纸写日记。
那种白纸厚厚一叠,然后自己用钢针刺投,用线穿过去,做成为线装书的样子。
白纸没有格子,所以我写字歪歪斜斜,没有规范。
然而,经过漫长时间的锻炼,我的字越来越工整,越来越小。
小到苍蝇那么大,蚂蚁那么大,最后像盐粒那么细。
没有人能读懂我的日记,首先就是字太小。
就算你拿着放大镜,也不一定辩识得明白,因为我的字不仅小,而且潦草。
第一本日记是从95年7月1号开始,我记录了杀人过程。
日记上记载,我杀他过程很快,几乎没有费劲。
从他背后走过去,先是抓了他头发,然后用刀锋割开他喉咙。
血喷射而出,带着腥甜的气味。
从来没有闻到过甜味如此浓烈的血,我怀疑他是糖尿病患者。
那个可怜的家伙捂着喉咙,紧张地嗬嗬叫。
全身都在抽搐痉挛,我看见他绝望而惊恐的眼睛。
很奇怪,我居然如此淡然。
日记记载,我杀的人姓唐,全名唐九函,是个无业游民。
我之所以杀他,是因为他追求六幺。
六幺是个漂亮女人,体态袅娜,皮肤晶莹,前凸后翘。
唐九函是个无赖,他曾经放话,如果得不到六幺,他会杀了她。
我前后警告过唐九函五次,让他放过六幺,而且六幺也报过警,唐九函也因为骚扰他人关了十五天
但这些根本没用,唐九函出来继续骚扰六幺。
然后六幺找到我,眼泪汪汪地望着我:“七哥,我该怎么办?”
我找唐九函谈话。
那杂种梳着大背头,戴着金项链,穿着花衬衣出现。
见面就讥笑着拍打我的脸:“唐小七,你狗日的也想替人出头?”
那天,我强颜欢笑和他说话聊天,陪他喝醉。
但这个狗杂种仍然不想放过六幺。
从那天开始,我就想办了他。
唐九函离过三次婚,老婆都是被他打跑的,六幺要是跟了他,下场可想而知。
所以我决定动手,把他办了。
95年杀人,可以逃亡缅国,从云北固治镇出发,有条隐秘小路通往边境。
在固治镇找满爷,花五千块,就有摩托车送你到缅国,再花五千块,可以买到合法身份。
那天杀了唐九函后,我并没有急着逃跑,因为我还有一个朋友帮忙。
朋友姓李,是个拉板车的,我喜欢结交朋友,三教九流都有。
我找李板车帮忙,把唐九函尸体拖上板车,然后用塑料布把尸体遮掩起来。
李板车的板车上还有很多纸箱,这些纸箱遮蔽了尸体。
我们把尸体埋在小城郊外五里坡的乱葬岗,那地方埋的全是无名尸体。
之前李板车跟我说过,黄金大酒店死的小姐都埋在那里,这话我听进心了。
我这计划天衣无缝,完美到了极点。
因为唐九函只是一个社会渣滓,而且他没有亲人,死了也没人注意。
也许我可以继续留在谋镇,但我知道,时间一长肯定露马脚,于是我准备逃亡。
故事越发精彩了,翻到第二页,仍然是五千字。
字仍然很小,很潦草,我自己阅读也很困难。
我是在河岸边杀的唐九函。
95年,谋镇的河岸一片荒凉,河岸边是密密麻麻的水竹,还有荒凉的田野。
把他约出来费了些心思,我用六幺做诱饵,约他到河岸边谈事,我就知道他会上当,果然他来了。
六幺一看见他就跑,唐九函就猛追。
这时候我从田埂边起身,跑到他身后,一把抓紧他头发,然后一刀割了他喉咙,跟杀鸡一样简单。
血四处喷溅,我把他从背后拉倒在地,血汩汩的流淌,又臭又甜。
他足足挣扎了一分钟才死,为了让他死快点,我在他心脏补了一刀。
日记上写,当时我唱着一首歌,好像是郭富城的《对你爱不完》,风吹在夜未央,一颗心呀晃啊晃。
唐九函用那双惊怖眼瞳盯着我,而我也目不转睛盯着他:“对你爱、爱、爱、不完!”
埋葬尸体后,我出发去云北昆月,去昆月要从贵尚坐火车,日记上写是两天一夜。
到了昆月后还要转车,才能到固治。
到了固治还得找满爷,才能去缅国逃亡。
谈到满爷,不得不提到怒姐。
怒姐是我认识的一个好姐妹,比我大十岁。
我们是在酒库认识的,酒库是一个酒吧。
我认识怒姐时,她已经在固治做生意了。
那天我朋友生日,朋友介绍我们认识,怒姐豪爽,说话风趣,我们喝得很高兴。
怒姐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以后有麻烦到云北来找我!
当时,我把这句话当成戏言。
可没想到,怒姐这话成了真。
人生有很多话不能相信。
老板给你画的大饼,爹妈对你的期待,朋友为你两肋插刀,女人说她爱你。
但怒姐,是个例外。
杀唐九函之前,投奔怒姐也是我计划之一。
因为她跟我说过,以后遇事,到云北,到固治,她会带我找满爷,然后偷渡越境缅国。
我不会让她白干,事成之后,给她一万。
那时候,一万已经不少了。
我下车时,已经黄昏时分。
本来以为是场一帆风顺的旅行,结果没想到,我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晦暗的天色弥漫固治,大江奔流,高山耸立,中间夹着一条蜿蜒城市,感觉很荒诞。
日记里,我对固治有过很长篇幅的描写。
譬如它的街道。
店铺。
可怜的巷道。
以及那些屋顶寥寥无几的绿植。
我热爱自己去过的每一座城。
唯独讨厌谋镇,痛恨谋镇这个小城。
我想我对陌生城市的爱是源于陌生,而对谋镇的恨是源起熟悉。
95年,那时候我才二十多岁,是一个充满躁狂和幻想的男人。
怒姐在街边等我,她打着一把紫色的伞,怒姐的大腿很白,很粗,但她的腰也很粗。
怒姐笑嘻嘻地把伞举到我头顶,我微笑着把伞拿过来,然后肩并肩走路。
我注意到对面街道,居然站着那个白衣墨镜女人,她无意间发现我,慌忙把脸转到一边。
她的谨慎让我不爽。
老子这么帅,难道真像坏人?
我怀疑,是身上的纹身起了作用。
我右臂刺着藏青色的地藏王菩萨。
左臂绣猛虎。
然后我脊背上纹刺了五条伏地龙。
很多人喜欢纹刺飞升龙,其实那是会反噬的。
正面龙只有皇家血统才能纹刺,福薄命浅者抵受不了那种冲击。
过颈龙更危险,那直接要命。
龙,只有被你降伏了,你才有资格纹上去。
否则,它们会反噬你。
五条伏地龙,分别代表五个人。
其实现在可以增加一条了,那一条就是唐九函。
日记里写到,我去固治时,穿黑色着短袖T恤衫。
脚下穿黄色灯笼裤。
剃浅浅大平头。
我这个是社会渣滓的形象,95年,青年们都以做渣滓为荣。
我在谋镇经历无数次厮杀,街头巷尾,被人追砍,也追砍别人。
当然,日记写的不算数,那些都是吹牛皮的。
老江湖麻哥说过,小七其实适合做文人。
严格意义上说,我没有进入江湖。
因为那时候江湖需要引荐人,麻哥认为我不适合,就算我在他面前捅了人,他也觉得不算。
和我一起混的还有吴手冲,吴手冲是我的同学,从小到大,我们关系都很好。
小时候他温柔得好像绵羊,自从谋镇社会风气被港台片严重污染,然后他就变了。
他得到麻哥赏识的过程很奇妙。
麻哥那时喜欢带把刀在身上,他一直给我们宣传捅人的快感,但我们一直没看见他捅过人。
后来吴手冲和人在街上发生争执,麻哥过来劝架,结果吴手冲就抽他的刀砍人。
那天麻哥吓坏了,面色惨白,后来我们都明白了,麻哥是逼哥。
经过那件事后,吴手冲很快得到引荐,进入江湖。
说实话,我并不羡慕他。
那时候玩文学泡妞已经不吃香。
那时候美女喜欢流氓烂崽。
现在的美女喜欢房地产开发商。
不同时代都有不同渣滓,使人羡慕。
人人痛恨西门庆,但人人都想做西门官人。
这就是人性复杂之处。
日记里继续写到,怒姐带我去她经营的小旅馆。
旅馆里有很多浓妆艳抹的神秘女人。
她们都穿着浓艳的衣装,裸露出很多细节。
她们或站在檐廊边。
或靠在甬道墙。
翘着二郎腿坐在藤椅里。
她们望我时,眉眼间浮动轻佻讥讽。
怒姐问我要不要安排,我拒绝了。我怕病毒。
在旅馆洗了澡,躺在松软的床上开始做梦。
我又梦见了六幺。
六幺在谋镇一小开了间发廊。
我在她那里剪头发剪了三年。
三年了。
我想她应该懂我的心思。
我给她送过花。
写过情书。
喝醉了,跟她表白。
六幺开始一直没反应,后来一句话就把我打沉了。
“小七,你拿乃样养我?”
这句话瞬间让我的世界坍塌,粉碎,稀里哗啦。
虽然态度表明,但我仍然在六幺那里剪头发。
做一个伪文人,假烂崽。
做一个无所事事充满梦想的年轻人。
那时候我很穷,但一直虚妄地以为,这世界肯定会厚报我!
六幺不喜欢我算什么呢?
那时候我的偶像是王祖贤,王祖贤比六幺漂亮一百倍。
想到这里,我就心平气和了。
来到固治的第一个晚上
我梦见王祖贤。
梦见六幺。
梦见河岸边的小路。
梦见河岸边随风起伏的水竹林。
日记里写,那天固治下了毛毛雨。
云北的天气和贵商的很像,但也不像。
就好像怒姐带过来的这些女孩,她们明明都是金沙的。
但怒姐偏偏对人说,她们是昆明女孩。
我想怒姐的客人肯定老乡很多,但感觉外地人更多。
我在怒姐的旅馆呆了一天,第二天她就带我找满爷。
人生何处不相逢,我居然又在满爷那里遇见了那个戴墨镜的女人。
满爷的家很大,是个幽深的庭院,到处都是盆栽和精巧的矮树,处处弥漫着金钱的芬芳。
庭院有点仿四合院,满爷在客厅见我们。
刚进门时候,我就在木格花窗外看见那个白衣女人,她眼镜已经取下来了。
果然很漂亮。
她急切地对满爷说话。
但满爷只是漫不经心的喝茶,摇头,伸手拒绝。
因为在外面,所以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然后怒姐带着笑进去。
那女人一看见我又愕然了,没想到又遇见我。
我对她笑笑,她也尴尬对我点头,勉强挤出一点笑意。
怒姐和满爷大声说话,笑得哈哈哈。
她的笑声很大,简直天摇地动,但满爷很高兴。
接下来,我用眼神示意怒姐,提示她应该进入主题了。
满爷是个穿白绸唐装的精瘦老头子,目光威严,但怒姐一到,他立刻变得温暖了。
因为女人在一边,怒姐不方便说我们的来意。
满爷看出来了,他望了一眼白衣女人,然后对怒姐点点头:“你别怕,她也是去逃难的。”
女人只好尴尬告辞,但她态度坚决:“满爷,你不答应我,明天我还会来!”
满爷只是笑笑:“你这个是强人所难。”
女人急匆匆起身离开,她身上有股熟悉的香水味,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满爷给我们倒茶,很从容,他倒茶没有洒出一滴。
在巨大的红木根雕茶盘上,他的从容让人可敬。
因为很多暴发户,都喜欢洒很多茶水在茶盘上,他们都是崴货。
真正懂茶的人,绝对不会浪费。
怒姐道明来意,满爷微笑点头,他抬眼望着我:“你要考虑清楚哦,一入缅国,再回来可就麻烦了。”
没什么可考虑的,我点点头:“满爷,我在那边有熟人。”
把钱交到满爷手里,满爷还了怒姐一千:“这钱算是我招待你朋友了。”
坐着怒姐的摩托车,开始有点拘谨,后来她故意使坏,路上无故刹车好几次,害得我抱紧她粗腰,怒姐得意得哈哈大笑。
我们骑着摩托车,经过固治那条蜿蜒的街,两边店铺,房屋,楼宇,不断飞掠而过。
空中仍然弥漫着牛毛细雨。
风扑过来,细雨也特别浓密了,固治这边的确凉快太多。
估计是高山上的植被,又或许是小镇边的河流,这些都是凉快的理由。
路过一家过桥米线馆时,我发现那个白衣女人在里面吃粉。
当时路上正堵车,我百无聊赖地四下观望,正好看见她坐在临街的玻璃窗边。
她没有发现我,只是低头吃粉。
偶然抬起双眼,我发现她的眼红得很厉害。
心里有些奇怪,感觉这女人隐藏着不少秘密,她到底去固治干嘛?
满爷安排我第三天动身,于是我安心在小旅馆休息。
但一个人呆着实在无聊,于是我上街闲逛,买了包红梅烟抽。
云南的啤酒很难喝,酒精度也不高。
固治这条街估计只有四五公里长。
因为地势险峻,所以人们想方设法利用建筑面积,于是路边多了很多吊脚楼一样的临江高楼,看起来很有趣。
我沿着街一直走,边走边抽烟,细雨迷蒙,心情也是茫然。
怒姐跟我说了,如果过去就联系她老表水果哥,他在缅国赌场看场子,算小头目。
怒姐对我说:“小莫,过去后你就安分点吧,等以后安顿下来,你好好在缅国说个婆娘,那边的姑娘都很温柔,而且用不了那么多彩礼钱。”
我感谢怒姐的关心,塞给她一叠钱,她立刻不高兴了,一把将钱砸过来:“小莫,你把老子当成啥子人啦?”
这天,走着走着,突然在街头看见了那个白衣女人。
她打着一把黑色雨伞,亭亭玉立,站在街对面。
以为她会回避我,于是我把头扭向另一边,结果她却大声喊:“喂,大哥你等等!我有点事要找你商量。”
我喜欢漂亮女人。
年轻时候,总是对漂亮女人有种肤浅的热爱,近乎宗教般痴迷。
后来才知道,漂亮女人不一定善良,她们美丽的外表和内心并不一致。
你觉得她精致容颜凝聚了人类的一切美德。
其实,那是错觉,漂亮和品质无关。
有时候漂亮女人比丑姑娘更凶险。
日记里对这个女人有将近五百字的描写,已经足够泛滥。
但肯定有人会理解,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滥情没有节制的时候,只有到了五十岁左右,男人才会熄灭那种无聊的野火。
那天,固治的蒙蒙细雨里,白衣女人站在街对面,宛如一只白天鹅。
她打着伞,左顾右盼,从街道那边走过来,小心翼翼,又宛如过河的鹭鸶。
“大哥有空吗?我想和你说点事。”
女人眼瞳里有畏怯和警觉,还有几经挣扎后的无奈。
忍不住有点好笑,叼着烟,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道:“有话快讲,我忙得很!”
女人吞了口唾沫,看得出她身体微微颤抖,有些紧张:“我看你和满爷挺熟,能不能请你帮我说说话,大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干的!”
“到底什么事,你先说说看!”
我猛抽了口烟,将烟头丢在地上,用鞋底将烟头碾灭。
“我想去寿池找个人,大哥你帮我给满爷说说,钱不是问题。”
女人眼巴巴地望着我,看她紧张样儿,估计下了不少决心。
“对不起,这事我帮不了你,我和满爷不熟。”我转身要走开。
结果那女人一把抓住我:“大哥你别走!我实在没办法了!求求你了!”
那女人拽着我的胳臂,居然噗通跪倒在地。
我当时有点懵。
周围有了观众,他们远远近近的看热闹,指指点点。
“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我赶紧伸手拉她,没想到她死死抓着我不放,脑袋低着,不起身。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女人声音很坚决。
我当时火了,这是在要挟老子啊!不就是跪么?
于是我也噗通跪下去:“好呀,要跪大家跪!”
她死死抓着我的花臂,我们俩面对面的跪着,周围观众更是好奇了,他们慢慢靠近,满脸的兴奋激动。
“看你马勒戈壁看!没看见夫妻对拜啊!”
我恶狠狠环顾四周,把周围观众都吓退了。
女人听我这样形容,忍不住抬头,本来眼瞳已经红彤彤,听到我这样形容,忍不住噗嗤笑了:“谁和你是夫妻啊?”
气氛终于缓和,女人也终于起身:“对不起大哥,我实在没法了,我必须要去寿池。”
“你去寿池干嘛?我可告诉你,我是外地人,对这地方一点都不了解!”望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有了恻隐之心。
“我要去寿池找个人!你帮我给满爷说说嘛!”女人语调里居然有了几分撒娇的意味,这让人有些为难。
“不是我不帮你,我和满爷不熟,这样吧,我先问问我姐,看看她能不能和满爷谈谈。”
望着她清澈的眼眸,我只好投降,虽然我妥协了,但不知道怒姐买不买账。
“小七,你是不是有毛病,好好的管别人闲事干嘛?你可别忘了,你身上挂着命案的!”怒姐一脸不爽。
“都是家乡人,出门在外不容易,你不用勉强,能帮就帮吧,你看着办!”
我漠然抽烟,把烟雾喷出去。
甬道一边,有一个穿绿旗袍的女子,她背靠木墙,眉眼轻佻,顾盼生姿。
怒姐终于妥协了,她答应去找满爷。
大约晚上八点,怒姐终于回来了,她满脸沮丧:“小七,你那事搞不成!”
“怎么了?”我有点奇怪,为什么满爷会拒绝上门生意?
“你说那地方已经被吴坤明军团控制,那里非常危险,满爷不想赚死人钱。”
怒姐接过我的烟,点燃,老练地吞云吐雾。
怒姐说,缅国现在分几大势力,吴坤明的部队就是其中一股势力。
吴坤明心狠手辣,做事残暴,攻陷别人疆域后,都会杀人放火涂炭生灵,最近已经拿下寿池。
满爷和几个地区的头领关系都不错,唯有吴坤明谈不拢。
吴坤明警告过满爷,只要他的人越过边界,有去无回。
“没办法了,你去通知那婆娘,事情搞不成!”
怒姐吐出一口蓝色烟雾,眉眼间有暧昧:“小七,你该不会看上那婆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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