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声张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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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职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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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媛,秦质的武侠仙侠小说《肆意声张》,由网络作家“另外半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媛的名号非常响亮,她就像是一个猎人,但凡瞄上的猎物无一失手。除此之外,她出手十分大方,所以有大批大批的男人前赴后继。最近温媛对一个叫做秦质的男人非常感兴趣,不过对方却是一块铁板,就算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得到对方的一颗心。温媛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世上有一种人,虽然穷,但志不短。为此她把秦家撩了个遍,成功的打入了敌人内部……

《肆意声张》精彩片段

夏日炎炎,温媛缩在唐朝酒吧里,叫了个服务生伺候她。

包厢空调开的够足,那服务生后颈很干爽,摸起来也舒服,就是脸僵了点,估计还没过恢复期,看起来跟充气娃娃似的。

温媛继续在他身上揩油,神思却早飘到了外头。

唐朝这边帅哥多是多,但真正漂亮的却没几个,温媛在这方面一贯很挑剔,长得一般的,也只配被她摸两下,是上不了台面的。

这不,才过了不到五分钟,女人就松开手,边活络筋骨边问,“唐朝是没人了么?”

怎么货都这么次?

那服务生一顿,弓着背往她跟前凑了凑,还不经意扯了扯衬衣,露出了深浅的锁骨来。

温媛“啧”了一声,上下其手了一番,尽兴后才舒坦,但照样没进行最后一步。

她打算抽身起来,却发现几根发丝不听话的勾在了服务生的纽扣上。温媛只好被迫弯下腰,朝着服务生挑了下眉,顺带还掐了掐他的脸,笑着呵气,

“下次我再来点你。”

说话的功夫,温媛已经弄好了头发。

然后挺了挺背,往桌上扔了个红包,才从包厢离开。

服务生轻车熟路的打开红包,啧,整整一万,温小姐还是那么阔气。

在唐朝,有句俗话,得温媛者得天下。

温小姐大方起来,对着天撒钱的事儿都干得出来,被她摸两下,少说都是五千起步,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温媛长得漂亮。

就算她不给钱,唐朝的人也是心甘情愿被摸的。

只可惜,听说温小姐要结婚了,他们的好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

温媛从包厢出来,并没急着再找下一个。

猎艳这种事,急是急不来的,真正的“国色天香”大多都低调,并不会明码标价的放在展览柜里等人挑。

她七拐八绕的走出唐朝,找了个便利店,买了包女士烟。

外头天气热,只是点根烟而已,温媛就出了层薄汗。

她穿的少,紧身吊带配阔腿裤,曲线被勾勒得极为清晰,像冰水里搅了碳酸饮料般的猛烈,舌尖一触,就被辣的找不着北了。

女人眯着眼,弹了下烟灰,瞧见了远处天桥底下站了一个人,似乎在发传单。

目测一八五,腰窄肩宽,要人命。

温媛重新咬起烟,没吸,倒是觉得空气都稀薄了许多。

那男人穿的很简单,白衣黑裤,T恤薄的一览无余,连肌肉线条都被临摹了出来,尤其是脖颈上蜿蜒的青筋,一路往上,抵在了喉结处。

太性感了。

是她的菜。

温媛转了个头,但余光仍停在那男人身上,唯恐眨眨眼,这“国色天香”就跟人跑了似的。

她问身后的柜台小哥,“站那发传单的,你认识么,叫什么?”

柜台小哥抬眸,顺着温媛的方向看,接着了然的说道,“叫秦质,这几天在唐朝门口发健身传单,看到他很多回了,听说家里挺困难的。”

秦质?

温媛默念了一句。

名儿挺好听的。


温媛从不打无准备的仗,初遇秦质那会儿,她还没准备诱饵,怎么可能冒冒失失的撞上去。

况且,“女海王”这词儿可不是她浪得虚名,而是真有点本事的。

比如说,这才几天的功夫,温媛就把秦质人肉的明明白白。

家谱里往上三代,她都能把人名背出来。

祖上清贫,到秦质这,才出了一个大学生,还是名牌高校华大,许多人做梦也做不进去的天堂。

巧了,温媛也在这天堂里呆着呢。

不过很可惜,她是托梦托的太准才凑巧上的华大,压着线进了个冷门学科,纯混文凭不受重视,跟秦质比不得。

温媛边描眉边哼着歌,她还打听过,这秦质是个单身,且没谈过。

总之,在京州城这片海域,秦质还是个小雏鱼,这一点,温媛很是满意。

当然,如果不是的话,也没关系。

顶多会蹦出来个乡下的娃娃亲,温媛浸淫风月这么些年,不至于连个青涩的小姑娘都比不下去。

她抬了抬胸衣,手指在衣柜里拨来拨去,最后,停在了一件蓝白相间的水手服上。

没男人能敌得过清纯的诱huò。

她相信,以秦质那样的身板,绝不可能是个性冷淡。

一想到等会儿的戏码,女人弯唇笑了片刻,然后对着镜子照了照,再顺手自拍两张发了朋友圈。

她研究过的,秦质家里穷,靠低保过日子,上头还有个住院的母亲,薅光了全身也不见得有一丁点的油水。

在京州这样纸醉金迷的销金窟,秦质喝口水都捉襟见肘。

想要使唤他做事,只要“诚意”够,没什么不行的。

更何况,温媛开了个让人没办法拒绝的价码——

帮忙带份食堂外卖,跑一趟一百块。

她还很是“贴心”,送餐地点不仅详细到她家的门牌号,还备注了一句“一定要送货上门噢,不然差评”。

温媛晃着白皙的腿,靠在懒人椅上,慢悠悠的等秦质把自己打包好送来。

还有十分钟。

温媛掐着表,走进了浴室,然后在浴缸里放了热水,雾气一腾,弥漫了整片镜子,她手指轻轻在上面画画,几笔而已,就隐约勾勒出了一个男人的下颌线。

那是凛冽的一截,仿佛跳动的喉结一滚,她就能心口一窒的颤抖起来。

温媛闭上眼,想起了那天下午在天桥底下的身影。

她看男人,最看脖子,脸蛋虽重要,但脖子要是又短又粗,整体美感就大打折扣,而好巧不巧,秦质那身段,是她见过的绝品。

没什么比在这男人脖子上咬一口,更愉悦的事情了。

温媛指尖一顿,又往上勾了两笔,画出了个唇来,顿时笑了笑,心想,要是脖子不行的话,嘴唇也凑合。

正胡思乱想着呢,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清脆,利落。

温媛收回手,转头看了眼雾气腾腾的浴室,然后笑眼一眯,软着嗓子说,“送外卖的么,直接进来吧,给你留门了。”

留、门、了。


九月中旬的京州城,粘腻到热成一滩粥,连地铁里的冷气都抵不消这闷热的温度。

秦质提着一份外卖,倦怠的靠在车厢里,路过的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出声打扰他,也没别的,就是这张脸太绝了。

他闭着眼,就挺像天上的神仙,干净又清冷,可一睁开眼,那藏不住的野心跟欲望就流了出来。

平白无故的,添了几分邪气。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秦质起了身,神色极淡的离开了地铁站,侧身走的时候,还简单说了句“抱歉”。

就那么一句话,好听到令人腿软。

到了商圈后,男人并没有急着送外卖,毕竟这订单还有二十分钟才超时。

他眯了眯眼,走进了一家便利店,买了包最便宜的红双喜,然后靠在玻璃框旁,一手夹烟,挡风点燃。

呛人的辣味在肺里席卷一番后,秦质的眼底微微泛红。

他望着订单上的目的地,漫不经心的弹了下烟灰。

那块地,可是京州寸土寸金的商圈,唯一的住宅区叫桂苑。

但凡有能耐在这片买房的,非富即贵,至少是他触不到的阶层。

秦质低头瞥了眼收货人,姓温。

一根燃尽,秦质掐了烟,长腿一迈,往桂苑那处走。

他快步走到了电梯口,然后摁下按键,来到了住户门口,正欲敲门的时候,却看到了一条不宽不窄的门缝。

他顿了顿,敲了两下门,问道,“您好,有人在吗?”

里面传来一句娇软的女声——

“送外卖的么,直接进来吧,给你留门了。”

秦质手指顿在门把上,一下一下轻轻敲着。

这样的小把戏,他见过太多。

曾经往他书里塞黄色广告的,都一抓一大把,无非就是为了睡一觉,美名其曰:促进交流,各取所得。

毕竟像他这样,身后没什么权势,又有层好皮囊的,被人盯上不算奇怪。

秦质弯腰,将外卖放在地上,然后淡淡的回,“给您放门口了,用餐愉快。”

下一秒,里面传来了掺着怒意的撒娇——

“我不是叫你进来吗,你是听不懂……哎哟……嘶……”

温媛刚打算从浴缸里站起来,却不小心一脚踩在了肥皂上,摔的她差点没撅过去,要不是顾忌着秦质,这会儿她能叉着腰骂一天娘。

赔了夫人又折兵,别说钓凯子了,就她现在这惨样,秦质要是看到了,估计能得个助人为乐的奖登报纸上。

女人不耐烦地拨了两下头发,一脚踏出浴缸,双手提着湿漉漉的短裙,正准备站稳的时候,浴室的门“咔哒”一声——

开了。

温媛错愕地抬眸,对准那道冷淡的视线时,大脑直接宕机。

秦质一袭白衣黑裤的站在门口,气质过分清冷,只是他视线往下移的时候,眸色浓郁了稍许,几秒后,男人收回目光,偏头问,“需要帮忙吗?”

送上门来的小雏鱼,温媛怎么可能拒绝。

她假装半是羞怯半是难为情的应了,双手还缠在秦质的手臂上,像个病美人似的,差点没勾在秦质脖子上走路了。

天气热,秦质穿的是短袖,温媛摸他的时候,心里感叹了许久。

绝品就是绝品,连手臂上的肌肉,都硬的要命。更硬的,温媛闭上眼,不敢往下继续想了,怕晚上做春梦。

等走到了床边,温媛没理由继续缠着秦质,只好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假装矜持的垂下头,一副可怜楚楚的小媳妇儿样。

她知道的,男人那点保护欲,她只需要演两下,就定失不了手。

混迹唐朝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货色温媛没见过,说实话,跟秦质皮囊不相上下的,她也戏弄过不少。

可秦质照样是特殊的。

出来干这行的跟清清白白不靠这吃饭的,区别可大着呢,温媛想要体验的征服感,只能从秦质身上下手。

她眨眨眼,正打算说点什么,却被面前的人截了胡。

秦质问她,“大几了?”

温媛琢磨了两下,老实说,“大二。”

按理来讲,秦质的名声,同在华大的温媛不可能不知道,可温大小姐这两年成日浪迹天涯,沉迷左拥右抱,打情骂俏的,连学校的门都进的少。

她就只混个文凭,压根没心思上学,每天不是在想男人,就是在搞男人。

温媛,出了名的大忙人了。

她干笑两声,笑眼一弯,“我扫你微信吧,方便转账给你。”

秦质打断她,“现金。”

温媛一顿,有些愣住了,现在用现金的人寥寥无几,她能找不找得出来一百块,还真是个问题。

女人够着身子往床头柜上探,偏短的水手服往上窜着,露出了一截莹白的腰来。

秦质抿唇,神色晦暗,下意识地想起了刚才在浴室里看到的画面。

温媛的水手服不算厚,料子很透,更别说刚从浴缸里捞出来了,不仅死死的贴在身上,还透出了里面内衣的颜色。

是黑色的。

男人移开目光,拿出了包烟,问她,“介意吗?”

温媛翻箱倒柜的找钱,没看到秦质变幻的神色,只是应和,“没事,你抽吧。”

她背对着秦质,后背那截腰晃晃的露在他面前,弯曲的小腿很细长,皮肤也白,不小心蹭了下柜子而已,就嫩的出了条红印子。

只有从小娇生惯养的环境,才养的出这样水的身段。

秦质吸了一口烟,就掐掉了,他单手捏着烟头,往沾了水的烟灰缸里摁,突然说道,“不用找了。”

温媛并没有停手,“我记得应该有的,你再等等。”

半分钟后,秦质突然站了起来,他足足一米八六,高高大大的盖住了温媛,紧随着,秦质有力的右手揽住温媛的腰,往怀里一捞,那不堪一握的身子就撞在了他小腹上。

温媛惊呼了一声,冰凉的手指摁在了秦质的手臂上,可她的后颈处却一片温热——

秦质低下头,在她耳边吐气,“在第一层柜子的右上角有一叠人民币钞票,告诉我,你在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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