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溪,洛千承的武侠仙侠小说《失宠王妃成了全国首富》,由网络作家“芊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一名都市女性,林若溪在时尚圈混得风生水起,她是一名美容化妆品配方师,在业界非常有名。不过,一场突如其来的穿越,打破了美好的一切。她来到了一个古代架空王朝,成为了王府中最不受宠爱的王妃。如果换做正常人,肯定要争宠,或者和离享受自由。可是林若溪却另辟蹊径,她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首屈一指的大佬,用自身的魅力赢得了某位王爷的青睐……
北洛,京城,静安王府后院。
一群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打破清晨宁静。
衣着花红柳绿的夫人宠妾围着一素朴打扮的年轻女子,正不断出声交谈。
“王妃姐姐,你的古法胭脂膏还有么?先前给我的都用完了,我这皮肤可是比过去好了不少!”
“还有我还有我,姐姐给的那什么唇红,分量也太少了,不够用。”
“人家的水粉早在十天前,就没了。”
……
林若溪听着身旁这群王爷宠妾争先恐后的向她讨要美容化妆品,脸上表情淡淡,心里早已乐开花。
因为这些美容化妆品在她眼里,等同于白花花的银子。
“诸位妹妹别急,你们也知道,给你们的胭脂水粉都是姐姐我费心费力研制出的,所用材料皆为花花草草,自然,就不可能每天都有。”
林若溪故作高深说着,看似为难,实则在她住的锁春阁耳房中,堆满了装有胭脂水粉唇红眉黛的瓶瓶罐罐。
来自现代的她,深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况且采购花花草草需要的费用也高,诸位妹妹也知,如今我被咱们王爷冷落已久,每月领的月钱还不足五两,除去各项开支和给囡囡用的,只能尽力省出额外花销用来采购花草。”
在这之前林若溪给静安王侍妾的美容化妆品皆为白送,一毛钱都不要。
正所谓放长线,钓大鱼,她精心筹备这么久,如今是时候收杆取鱼了。
“姐姐早说啊,不就是银两吗?我们出!”先前提到古法胭脂膏的绝色女子当即摘下雪腕处的葱心绿水种翡翠镯,径直往林若溪手中一塞,“这镯子,够姐姐采办一月的花草了吧?到时姐姐可要把那胭脂水粉多给妹妹一份。”
林若溪看着这放在现代少说也能卖个十几万的翡翠镯子,圆滚杏眸瞬间一亮,“够了够了!这月的花草置办钱有了,雪妹妹放心,等那古法胭脂膏制成后,我定当差人给妹妹送去多份!”
“还有我们的!”
有雪夫人的带头作用,其他静安王宠妾纷纷递上自己的首饰珠宝。
半个时辰后,林若溪兜着一裙子的首饰珠宝回到锁春阁。
还没踏进院门,一抹圆嘟嘟胖乎乎的小巧身影便向她扑来,嘴里还念叨着“娘亲娘亲”。
到她身边后,小身影抱住她的腿,轻轻摇晃:“娘亲,你终于回来了!囡囡好饿!”
林若溪早有准备的将裙子里兜着的首饰珠宝给挪到一旁,防止女儿扑过来后被这些金银器具给硌到。
“囡囡饿了呀?娘亲不是跟你说了,囡囡饿了就去找碧纨姐姐吗?她会带你去厨下找吃的。”
随后而来的侍女碧纨恰巧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便跪在地上:“王妃娘娘明鉴,婢子已带郡主去过厨下,只是,只是……”
“只是厨下众人见我这个王妃不受宠,就故意不给囡囡吃食,对吗?你起来吧,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林若溪将裙子里的首饰珠宝交给站起身的侍女碧纨,无视她满脸错愕神情,抱起囡囡,在她嫩软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不打紧,从今天起,娘给囡囡做好吃的。”
“娘娘,这些珠宝是、是、是……”碧纨见林若溪抱着小郡主往房中走去这才回神,抱着满满一怀首饰珠宝追上母女二人,斟酌了用词,询问这些珠宝来历。
她担心娘娘会为了钱财,去做那些偷鸡摸狗之事。
毕竟,自从王爷将娘娘安置在这锁春阁已经过去了半年多,这半年里,她们每月的花销月银都在减少。一开始每月有三十两月银,每月账房里负责分发月银的管事都会克扣一点。
到现在,竟连五两都不到。
要不是娘娘拿自己的嫁妆来添补,只怕她们锁春阁的日子会更凄惨。
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林若溪回头对着碧纨微微一笑,“这些都是各院夫人心甘情愿给的,安心拿去花吧,只要我每月提供一份美容化妆品送去各夫人院中,她们就会给我们提供开销。”
身为静安王妃林若溪的贴身侍女,碧纨当然知道美容化妆品指的是什么。
她眼前不禁浮现出了塞满耳房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不顾形象,吞咽了口唾沫:老天爷,娘娘有那么多的美容化妆品,这得换来多少首饰珠宝啊?
“碧纨,你去把这些金银玉器找个盒子装起来,拿里面的那枚葱心绿水种翡翠镯,找个铺子卖了换成钱,再去按照这单子上写的东西置办回来,剩下的钱你拿着,给咱们整个锁春阁日常开销用。”
林若溪来自现代,占据这副躯体且继承了躯体全部记忆,深知碧纨与她情同姐妹不会背叛,所以她才敢把少说也有几千两的镯子交给她。
“是,婢子记住了!”碧纨一扫之前的失落低迷,得知这些首饰都是娘娘凭本事赚来的后,哼着娘娘教给她的小曲儿,高高兴兴去执行林若溪的吩咐。
林若溪则抱着囡囡来到厨下,二人甫一出现,就让厨下众人吃了一惊。
管事刘暗中给十几个下属使了眼色,自己拎着沾满油渍的长勺凑近林若溪身边,也不按规矩见礼,就这么大刺刺杵在那儿,手中长勺故意挥舞:“这不是王妃娘娘吗?您怎么来了?”
“临近饭点,本王妃是来瞧瞧,今日这午膳,是否又像昨个儿一样忘了给锁春阁送去,可别再说本王妃没提醒诸位了。”林若溪浅笑晏晏,态度不卑不亢,既有着王妃的尊贵,也有寻常百姓的平易近人。
厨下刘管事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将手中长勺故意对准林若溪,试图让上面沾满的油渍“不经意”落在她身上,“娘娘都亲自屈尊跑来厨下提醒咱们了,咱们岂有忘记的道理?”
但林若溪早就看出他的真实打算,轻轻往后退去几步,拉开距离的同时,成功躲避了洒落半空的油渍,“如此最好不过,对了,刘管事,本宫可以借你这灶台炉火一用吧?”
“娘娘想作甚?”管事刘愣了一下。
林若溪含笑看他,“还能作甚?灶台炉火自然是洗手作羹汤了。”
说罢,她把针线细密却简朴素净的宽松袖口挽至不妨碍行动的位置,挤开同样愣怔呆傻的厨下众人,径直来到灶台前,准备找个锅给自家囡囡做饭。
管事刘听着锅碗瓢盆碰撞时发出的叮当声回神,连忙跑过去,一把夺走林若溪手中那已经放入宽油正要放葱花的铁锅,“娘娘是在开玩笑吗?做饭这种事交给我等就好,您身为王妃娘娘怎能碰这种腌臜之物?”
就算眼前这王妃不受王爷宠了,可人家说到底也是主子名门正娶回来的结发妻,是拜过堂的。
更别说王妃娘娘家世强大,其父为北洛神勇大将军,其兄虽仅是个军中校尉,然谁都知道这位奋勇杀敌履立战功的校尉,会在不久的将来封为将军。
只可惜这对父子长年累月在北洛的边关镇守,一年到头都回不来几次。王妃娘娘又是个性子木讷老实之人,她自己要是不说,恐怕神勇大将军父子二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妹妹已经被家里的大夫人给卖……啊不是,是给嫁了。
管事刘看向林若溪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有些怜悯,又在眨眼间恢复一贯的冷酷无情,“来啊,送娘娘回锁春阁。”
就算王妃可怜又如何?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说了来到静安王府,那就是他们王府的人,一切规矩都得按照王爷的意思来办。
“别碰我!”林若溪往旁边躲去,避免满手油渍的厨下小厮前来触碰。
她把脸色一凛,倒也颇有几分王家威严。
“刘管事所言差矣,做饭怎么会是腌臜之事?吃喝乃人生首重,用腌臜来形容恐怕不妥。”
管事刘没想到林若溪会在这事上跟自己计较,有些头痛,忍住想动手打人的冲动,尽量只用言辞来挖苦讥讽她,“我说的腌臜指的是做饭过程,娘娘非要曲解我的意思那也没办法,总之,做饭一事交给我等就行,娘娘还是快快回去吧,省的玷污了您身上这一袭干净衣裳!”
林若溪眉头一皱,心里尽管知道他们这群人对自己冷淡的真正原因,却还是感到有些不爽,暗道这副躯体的原主人未免过得也太窝囊点,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王妃。
就算,就算这王妃之位来历不正,是她二娘使了下三滥手段,从个叫白初瑶的女子手中夺来的又怎么样?她也是个受害者啊!
林若溪叹了口气,看来想要给囡囡亲自做饭的念头是没指望了,“也罢,那你们做好午饭,记得给锁春阁送去。”
她放弃了亲手煮饭的想法转身向门口走去,刚跨过门槛,就跟一来者撞了个满怀。
“王爷,没事吧?”
“没事。”
同样冰冷的两道声音传入林若溪耳中,她堪堪扶住门框稳住身形,下意识抬头向来人看去,一抹逆光而来的高大身影便闯入眼帘。
无论做工还是裁剪皆为上上乘品的玄色锦袍包裹着修长笔挺的躯体,一身气质冰冷脱俗,逆光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但凭借坊间对静安王那俊美无双的评价,不难想象此人还是有一副好面容。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林若溪当即屈膝向来者见礼,“臣妾见过王爷。”
洛千承还在想是府中哪个不长眼的侍女竟如此冒失撞了他,就听得“臣妾”二字入耳,当即长眸一眯,周身气势更加寒冽,“王、妃。”
整个静安王府,能自称“臣妾”的,只有跟他成亲一年,却连面都没见过五次的静安王妃。
林若溪无视他那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厉声低语,安静立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俯首低眉当个隐形人。
记忆中,这副躯体的原主人就是这般面对静安王的。
“王妃怎会出现在这等地方,你们最好给本王个解释。”
洛千承一看她这幅样子就心烦,闷葫芦似的半天蹦不出个字,还总爱往角落里钻,难道他就那么吓人不成?好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进门的结发妻,面对他这个丈夫,有必要如此害怕吗?
“回,回王爷,娘娘她来是催促我等尽快给锁春阁送去午膳的。”
跪地众人之首的管事刘答道。
此番描述与林若溪来意完全相反,完全就是在扭曲她的真正用意,但她没有解释,与其把口水浪费在跟一个不会相信你的人的辩解上,还不如省省力气,安心看戏。
“催?”
洛千承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林若溪,一脸相信管事刘说辞的表情,长眸倾斜,堪比刀子一般犀利的目光就这么直勾勾朝她抛了过去。
目光掠过跪满地的厨下众人时,他们不约而同感到后脖颈一寒,背上汗毛更是一根根倒竖起来,被这记看似轻飘飘的眼神吓得如履薄冰。
反观视线尽头的林若溪,还是那样低眉顺眼,双手恭敬叠放身前,瞧不出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
她这模样无疑再度挑起了洛千承的怒火,而这一次他不打算压制,“王妃好大的架子啊!本王都尚未来厨下催膳,王妃便敢在本王之前催促,怎么,神勇大将军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就是这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偷溜进王府的酒囊饭袋!”
“林将军不会教养女儿,本王不介意帮他——”
“王爷容禀。”
本打算一言不发当个隐形哑巴的林若溪忍不住了,说她可以,为何要牵连她的父兄?
不否认这躯体记忆中关于父兄的片段很是模糊,但从仅存画面来看,林家父子待她这个自幼失去母亲的女儿妹妹还是很好的,出嫁时嫁妆更是塞满十大箱子。
夫妻吵架,没必要扯上其他人。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臣妾之所以来厨下,并非如刘管事所说催促众人往锁春阁送午膳,而是只想看看,前些时日里厨下一直克扣锁春阁吃食,是否是因为府中置办的米菜不够了。”
“克扣锁春阁吃食?”洛千承没想到林若溪会这么说,不过他何其聪慧,狡猾如狐一眼便看穿了个中套路,想也知道根本缘由是因为他自打把她娶进门,就没给她好脸色看过。
“你们这群人胆子不小啊。”
有些事他过去不管,不问,不代表他他不知不解。
“连王妃的膳食也敢克扣?”
林若溪不受宠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断然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更不用说这次指手画脚的,还是府中仆从。
过去这女人遭受欺压,是因为他这个王爷在暗地里授意,缺金少银罢了。
“克扣吃食?你们也不怕传出去抹黑我静安王府的名声!”
林若溪听了他这句义正辞严的话,在心里翻了数个白眼,说得好听,只怕这背后还有其他原因在。
“刘管事这个月的俸禄就免了吧,日后谁再胆敢克扣锁春阁的吃食,一律从严处置。”洛千承扔下这话,又转头看向林若溪,道,“王妃随本王走一趟吧。”
来了!她就说这事没那么简单!
“是,臣妾这就来。”
林若溪乖巧跟在他后面,离开厨下朝着惊鸿轩走去。
此处乃是洛千承这个王爷居住的地方,偌大的静安王府,规模大小丝毫不逊于深宫禁院,足以可见当朝皇帝对这个小儿子的重视性。
然林若溪明白,皇帝这么做无非是把静安王推在了风口浪尖上,一个王爷的住所能有“小皇宫”一称,即便玩笑,也是不容小觑的。
再怎么说这躯体也是出身名门世家,很多朝野之事百姓不解,她还能不知不闻吗?
都说侯门深似海,何况皇室乎?
洛千承推开书房门,屏退里面侍候的一众仆从侍女,只留林若溪跟他面对面相觑。
他没有着急开口,用一双深邃漆黑的狭长凤眸盯着她看了许久,方才从唇齿间挤出一声问询:“知道本王叫你来作甚么。”
林若溪摇摇头表示不知,心下却有猜测,无非不愿意搭理这人罢了。
洛千承眯了眯眼,“真不知?难道这段时间,你就没收到一封书信?”
“回王爷,臣妾的确不知。”林若溪努力摆出一副木讷老实的模样,以免被这个双眼堪比探照灯的男人看出分毫端倪。
洛千承意义不明地呵了声,继续道:“看来王妃的确有在锁春阁好好静养,连父兄回京的消息都不知道,若是传入林大将军耳中,得有多失望啊。”
“我父兄回来了?!”林若溪无视了他话里的冷嘲热讽,杏眸瞬间睁大晶亮,连身为王妃的自称都忘记了,满心想着父亲兄长返京之事。
坐在紫檀镶桦木蝠纹扶手椅上的洛千承愣了愣,他还从未见过林若溪露出这种表情,好似春风过境百花开那般,点亮了无限生机,也让这女子看上去多了份灵动少了份呆滞。
原来,她也会有情绪波动的。
洛千承被自己脑海里闪过的想法逗乐,即便脸上还是冰冷无表情,可那双细长凤眸里早已笑意点点。
这一幕并未落入林若溪眼中。
她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洛千承跟自己说的父兄返京一事:“你没有骗我?我爹爹和哥哥都回来了吗?”
“本王何故骗你?你父、你长兄确系已经返还。三个月前他们打了胜仗,圣上特许二人回京,于昨日抵达进宫面圣。”
洛千承话落,林若溪心里已是了然。难怪啊,这个曾经暗中授意王府仆从肆意欺压她这个王妃的男人,会出面阻拦厨下刘管事的侮辱,原来是因为她的父兄回来了。
“三年未见,王妃想不想回镇远将军府,去看看你的父兄近况如何?”
洛千承屈指敲着身下座椅扶手,眯起来的眸子里幽光闪烁,林若溪可不认为他这么说代表了会轻易放她回府探亲,换做躯体原主人或许就直接答一声“我想”。
她没错过男人眼底转瞬即逝的光亮,深知后面还有要求等着自己,便思付道:“王爷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臣妾该怎么做,王爷才会准许臣妾回将军府探亲。”
“几日不见,你倒变聪明不少。”
“王爷谬赞,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臣妾与王爷之间隔得岂止是三秋,自然会有变化。”
林若溪将他的奚落顶了回去,下一刻,房中温度骤然下降,不等她有所反应,一道黑影飞速闪过。
下颚处传来一阵剧痛,修长五指紧紧钳住了小巧玲珑的下巴。
怒气自洛千承身上扑面而来,林若溪却浑然不怕,反而唇畔含笑温婉清丽地回望着他。
“你是在怪罪本王冷落你吗?”
“臣妾不敢。”
怪罪?错!她恨不能这个洛千承把她彻底遗忘在角落中,把她当做不存在于王府内,这样她才能安心发展谋划已久的生财大计。
“你最好不敢。”洛千承薄唇间溢出一道冷哼,掐着林若溪下颚处的五指不断收紧,“别忘了当初你跟你娘是怎么使用卑劣手段嫁入静安王府的,有些账本王记得一清二楚,人在做,天在看。”
“王爷教训的是。”林若溪忍痛应下,心里把这个小气吧啦斤斤计较的王爷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再忍忍,等赚够钱就想法子讨要一张和离书扬长而去,终于,洛千承撒开手,却又借机把她往旁边重重一推。
本意是想赶走这女人眼不见心不烦,岂料林若溪踉跄着后退而去,腰部撞上书桌一角。前所未有的剧痛顷刻间席卷来,与刚才洛千承掐着她下巴用力捏攥相比不知多出几个倍数。
林若溪当即变了脸色,光洁额头滑下滴滴冷汗。
洛千承察觉到她情况不对,下意识上前一步意图关怀,可看到林若溪的脸,心中又觉别扭迟迟没有出手,最终也只能眼睁睁看她捂着疼痛之处,头也不回地走出惊鸿轩。
“本王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到底林若溪受伤一事由他所害,看那家伙都白了脸色也能猜出方才撞得一下巨痛无比。
“不,本王没错。”
他紧紧攥住拳头,骄傲自尊始终无法让他拉下脸,去关心一个被他憎恶嫌弃的女子。
林若溪回到锁春阁,再也扛不住的捂着腰伤部位倒了下去。
声响引来碧纨察觉,她刚来到院子里,就见自家王妃娘娘一脸苍白身子蜷缩着倒在地上。
惊呼一声,提裙跑来林若溪身边:“娘娘!娘娘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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