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婳,司薄寒的武侠仙侠小说《夫人的娇弱人设又崩了》,由网络作家“甜茶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婳在清醒之后,出现在了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里,这一幕无比熟悉,竟然是毕业那年喝醉酒之后的遭遇!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舒婳终于接受了重生的这个事实。上辈子,她被那帮恶人蓄意杀害,甚至恶毒的挖出了她的心脏。重活一世,她发誓不会让惨剧再次上演,定要为无辜惨死的自己报仇雪恨!只是那位半路杀出来的大佬是怎么回事,怎么整日缠着她不放?
“滴滴,滴滴——”
寂静病房内,心电仪器空旷鸣响。
舒婳指尖一动,眼皮微微颤着,却怎么也睁不开灌铅的双眸。
零星回忆涌入大脑,她在一场医学实验中发生意外,被莫名气体熏晕了。
现在明明清醒了,为什么动不了?
咔哒,轻微的开门声,深沉的脚步声踱步到她旁边。
“小婳。”
舒婳听声就知道是父亲,舒天成。
她心头刚涌上欣喜,想让舒父叫医生,紧随着又一阵推门而入的脚步声。
“天成,她怎么样了?”
舒婳心尖一软,继母顾秀雅也来看她了。
“她还没醒,应该是药效起作用了。”措不及防,舒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舒婳眉梢轻蹙一下,什么药效?
虽然看不到,但她心中不安愈发强烈。
下一秒,只听舒父又道:“小婳,你知道的,卿卿身体一直不太好。你那个妈,我让她在精神病院多活了几年已经够仁慈了,现在她的心脏与卿卿不适配,我也养了你这个野种这么多年,该你报恩了。”
舒婳呼吸一滞,野种?她不是舒天成的亲生女儿?
而且……什么叫她母亲的心脏不适配?母亲不是许多年前死于精神病院的一场火灾吗?
难道,不是天灾!
一系列爆炸信息让她应接不暇,她费力用舌尖抵住了上牙膛。
动起来,舒婳,你必须立刻起来!
尽管她如此挣扎,但依旧没什么起色。
顾秀雅一如既往的温柔嗓音,“天成,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百慧大师说你这辈子只能有两个孩子,舒婳死了咱们就可以抱儿子了。大师不是预测过吗,你有了儿子就可以更上一层楼,平步青云!”
舒天成原本心里还有一丝别扭,毕竟舒婳是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但经顾秀雅一提醒,权势的向往泯灭他心中仅剩的一丝人性。
他一把捏住舒婳呼吸机的出气口“小婳,永别了。”
舒婳感觉到一口气憋在胸腔,剧烈的窒息感那样刁钻夺命。
她上不来气,脸色憋红,痛苦延长她对每一秒时间的绝差体验感。
不,不要!
“滴——”心电图一阵长鸣,她所有生命体征迅速下降。
他们的心流淌的是黑血吗?
她敬重舒天成,爱戴顾秀雅,她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
她甚至因为舒卿卿的病彻夜忙了三个月,只为研究治疗药物!
一滴热泪顺着她的眼角落下,紧绷的下巴终究朝侧方死沉一歪。
她的呼吸机被人拔掉,有人推着她前行。她灵魂在恨颤,怒意天阔,致使意识仍旧残余。
周遭渐渐阴冷,耳畔响起数道铁门关闭的声音。
“司医生,处理好了,尽快手术吧。”舒天成叮嘱道。
“嗯。”男人清润的嗓音很平静。
舒婳听得耳熟,这位持刀医生是!
刺目的手术灯打在她的眼皮,一双带着塑胶手套的冰冷手掌探向她的鼻息。
男人很快收手,缓缓低喃:“舒婳,同为医生,都说医者仁心,你已经死了,应该很乐意把心脏给卿卿。”
是……司铭!她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同事。
她一直知道司铭喜欢舒卿卿,可谁能想到平时温和可亲的人竟然会成为杀人帮凶!
撕拉一声——
她身上的白衬衫被扯开,冰冷的空气席卷上胸口,那样彻骨。
刀尖刺穿皮肉,她甚至能听到血液咕咕往出冒的噗声。
她明明死了,可痛感竟然如此清晰!
开腔割管,每一秒都分为数十年的漫长去感受疼痛。
这些禽兽!
她这两年好不容易从母亲死亡的悲痛中走出来,原以为生活已经奔向光明。
可她满目希望时,现实给了她致命一击!
她好恨,好恨啊!
舒婳四肢愈发冰凉,意识渐渐涣散。
最后几秒弥留时,她听到舒天成兴奋道:“大师,我是不是马上就会有儿子了?”
一道混沉嘶哑的声音空寂传出,很陌生,舒婳确定她不认识他。
“嗯,去吧。”
其余人渐渐远处,大师沉重的脚步声踱步到她身边,为她盖上了白布。
“舒婳,别记恨我,你——必须死。”
舒婳绝望,都要害她,全世界都要置她于死地!
如果,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不要放过他们!
浅淡的薄荷冷香传入鼻腔,与医院的消毒水味天地之别。
舒婳猛然睁开双眸,面前漆黑一片,手心正贴合一片过分的炙热。
她不是死了么?现在……
她还没来及深想,某个部位撕心裂肺的疼痛。
“呃!”她脱口喊出声,更加用力推搡男人的胸膛。
可他如大山般纹丝不动,他低磁的嗓音靡靡之音般在耳边荡开。
“我会,对你,负责。”男人说话断断续续,明显状态不对。
而这番话,突兀勾起舒婳尘封多年的记忆。备战考研那年,她参加同学聚会,送醉酒女同学去开房,然后莫名其妙被一个陌生男人拽进了房间。
怎么回事?现在这情况居然与那年一模一样?
“放开我!”她手脚连用,强忍痛楚奋力挣扎。
男人好似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唯有动作愈发猛烈。
她咬住唇瓣,狠狠拍打他的身体。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太大,他对她的桎梏如蔓藤缠绕。
她终究身虚力薄,不一会已经承受不住,半昏半醒。
这一战,持续数久。
直到一切回归寂静,午夜空旷下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
一遍响铃没接,二遍,三遍,应接不暇。
司薄寒指尖揉捏发胀的大脑,摸索到振动手机,摁下接听键。
助理林奇:“司总,苍山矿区发生山体坍塌事故,需要您立刻回来主持大局!”
司薄寒墨眸一眯,略带惺忪的睡眼顷刻沉冷而下。
他凭感觉套上衬衫,硬朗的肌肉线条精壮立体。
“我马上过去。”他冷漠出声,挂断电话已经下床。
他回首望向床得另一边,隐约可见那里有一小坨坨,但看不清脸。
他没时间耽误,只能快速掏出随身手帕和金边钢笔,留下一个号码,附属一句话。
“醒后打给我。”
他将手帕放在床边,颀长的身躯很快消失。
次日,日上三竿。
舒婳再睁开眼时,丝缕暖阳透过浅黄流苏帘垂打进来。
她迎着光,感受眼角渐渐酸涩,唇瓣扯开的笑越来越大。
她真的还活着!
舒婳在身旁摸到手机,摁开屏幕,日期映入眼帘。
果然重生了,回到二十一岁那年!
她激动坐起,身体酸楚的痛感瞬间袭上大脑。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扶住腰肢。
活着值得庆幸,但这车轮碾压过的疲惫也在提醒她昨晚的一切。
舒婳拧着脸,狠狠捏拳。
“给我等着。”上次她被他侮辱后怕耽误学业没敢报警,现在,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蠢笨胆怯的小女孩了。
她双腿微颤下了床,身体黏糊糊本想洗个澡。余光一瞄,注意到那条白色手帕。
她拿起一看,苍穹字体沉稳遒劲。
上辈子那个男人也留了联系方式,但她害怕,仿佛碰到砒霜,直接扔了。
她将手中物捏成褶皱,这次她一定要让他绳之以法!
舒婳收好手帕,站在浴室瓷白圆镜前,她望着自己。一头黑发略微凌乱,巴掌大的脸蜡黄一片。
仔细瞧着,五官分开看都很惊艳。但融在同一张脸上,她就成了普通到混在人堆里就找不见的大众脸。
舒婳在从不离身的单肩包里拿出一瓶药水,打开水龙头清洗面容,又用上药水。
三分钟后,她的容貌大变样。
柳叶弯眉樱桃嘴,那双乌黑的眸闪亮耀眼。
舒婳手掌抚摸皮肤,有一瞬间的恍惚。
二十一岁的她,正值花样年华。可她听从继母顾秀雅的建议,硬生生用丑状盖住了自己的容颜。
她搭在洗手台上的手缓慢碾住,指尖嵌入皮肉。
来日方长,她现在还不能引起舒家人怀疑。
如是想着,她洗完澡还是拿出特殊化妆品一阵涂抹,再度恢复了普通到有点丑的模样。
舒婳顾不上湿润的头发,简单一绑,直接往外走。
她现在要去办一件事,一秒钟都不能等。
舒婳打车回到舒家别墅,一开门,熟悉的奢贵装修,门口摆放的紫色风铃也是记忆中的样子。
真想一把火烧了这里。
她下颌紧紧绷着,刚换了拖鞋,身后便传来一道温柔的嗓音。
“小婳,你怎么才回来?我担心你一夜没睡着。”
说着,顾秀雅已经急步到她面前,忧心拉住她的手。
舒婳瞳孔一缩,面前的女人眉目柔和,岁月并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一袭深蓝旗袍更加衬托她气质贵雅。
“我。”舒婳刚吐出一个字,骨子里的恨血便开始沸腾。
她脊骨都在颤,滔天的怒令她全身每一寸软组织僵住。
“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给你做主!”顾秀雅满脸为母则刚的坚强。
舒婳听在耳中,指尖一缩。
她上辈子看不透顾秀雅不是没有原因,她称得上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舒婳用力咬了唇瓣,疼痛逼她理智。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我没事,昨晚手机没电了,所以没给你打电话,抱歉。”
顾秀雅半责怪半宠溺地刮了一下舒婳的鼻梁,柔软嗓音颇有几分江南女子的弱柳迎风,“下次别再这样了,知道吗?”
舒婳暗自垂眸,乖巧应道:“好。”
顾秀雅要拽着她坐下,舒婳步伐顿下,轻声试探道:“顾姨,我想去趟精神病院,可以吗?”
她用了征求的语气,前世就是这样,她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们不满。
说来也是可悲,她一直事事依着他们,为舒家这群畜生而活!
顾秀雅一怔,大方一笑,“当然可以了,傻丫头。”
舒婳嗯了一声,“那我先上楼取身份证。”
“去吧。”
圣安精神病院隶属市中心圣安医院,家属看望必须要身份证登记。而且到访信息和病人状态都会及时汇报给母亲的第一监护人,也就是舒天成。
这种严格看管机制,舒婳想从圣安院暗自带走母亲比登天还难。
她心绪沉郁,再下来时顾秀雅并不在正厅,她直接打车前往圣安院。
一系列流程后,她伫立在母亲的专属病房门口,脚下生钝。
她忍不住想,当年母亲是不是也硬生生被舒家人挖了心脏?
舒婳深吸一口气,缓了两分钟才轻推开病房的门。
远处病床上,女人瘦骨嶙峋,凹陷的面容衬托颧骨过分凸出。
许是听到声音,她空洞的双眸转向门口,见到舒婳的一瞬间,她眼底终于亮了一些。
“花……”
母亲因病已经不记得她是谁,但每每见到她,都会叫出婳的谐音,唤她花花。
“妈……”舒婳喃喃出声,情绪瞬间崩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顷刻间模糊眉眼。
她趴在母亲怀里,用力抱着她皮包肋骨的腰。
她曾经怎么那样蠢,是她,没有保护好母亲。
舒母虚弱抬起胳膊,掌心摊开,是一颗草莓味的糖果。
“花,不哭,吃糖糖……”她低低出声,带着塑料纸的糖果直往舒婳嘴边送。
舒婳哽咽到难以呼吸,多年前,母亲因记忆退化,智商回归三岁孩童,至此一直是这种纯真模样。
可在孩子的意识里,一颗糖相当于她的全世界。
舒婳含住糖纸,耸动的肩头见者悲悯:“妈,对不起!”
她不断道歉,这一哭过了许久。直到护士来叮嘱吃药,她才匆匆擦拭泪痕,强压下难过。
小护士倒没说其他,只是道:“正好你在,看住她把药吃了。”
舒婳点头,“好,我知道了。”
小护士很快离开,舒母缩在病床一角,畏惧揪紧被褥。
“不吃不吃,苦……”
舒婳心下一软,“我们不吃药,但是——”
她靠近舒母,仔细叮嘱道:“这件事只能我们知道,不能告诉别人,好不好?”
舒母当即惊喜,“好,好!”
舒婳又陪了舒母一会,直到她睡去她才起身。
她警惕盯着病房门口,手下悄悄将药和那颗草莓糖全部装入口袋。
母亲一直配合治疗,可近几个月身体越来越虚弱。
有上辈子的经验,她不得不怀疑舒家人在搞鬼,就从药和草莓糖着手调查!
她神色晦暗,轻轻关上房门,下楼后忍不住望向病房方向。
病房位处西边尽头,虽然僻静适合休养,但离东边人工河太远,火灾发生时一定是那个房间最后施救。
她眸光愈发沉郁坚定,这次,她一定要改变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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