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画,寒冽的武侠仙侠小说《王爷的黑心莲拒绝以德服人》,由网络作家“秦了了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画是大元最恶名昭著的毒妇,新婚之夜,连自己的新婚夫君都敢捅的女人,能不恶毒吗?能有人敢娶吗?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凌画,还真就有人敢娶,寒冽就将这个灾星娶进门了。他是当朝睿王,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偏偏就看上最恶毒的她,除了她,没有人能做得了他的王妃!一场势均力敌的爱情大戏,缓缓拉开了序幕!
大元,秋。
八月十六的好日子,凌画被自己亲亲祖母下了药,直接塞进了花轿,当天晚上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进了左相府!
手软,脚软,全身都发软……喜帕在脸上盖着,喜烛在洞房燃着。
外面的宾客欢聚一堂,格外热闹,凌画脸色铁青的隐忍着,隐忍着,终于……她身上有了一点点力气,抬手扯了喜帕扔开,一双美目瞬时间寒意逼人!
敢算计她?
找死!
“小美人儿,我来啦……”外面的男人兴奋的叫着,左相府小公子张同一身喜服进门,一眼看到凌画竟然已经自己掀了盖头正冷冷看着他。
那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样,他愣了一下,然后恼羞成怒,醉意熏熏的晃着身子走进来,冲着凌画扬了巴掌就打,“贱……贱人!敢自己掀盖头,你是想逃跑么?”
这一巴掌打过去,凌画躲都没躲,直接给了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张同腰眼磕在桌上,惨叫着:“啊……你这个臭娘们,敢打我……我,我要杀了你!”
在腿上摸了摸,摸了一把尖刀出来,要杀了凌画!
凌画一把抢过尖刀:“……姓张的,你是在找死!”
张同,当朝左相的小儿子,不学无术,夜夜寻花,是个已经患了花柳病的王八蛋!
这样的王八蛋,也敢使尽手段,算计着让她凌画嫁过来?
谁给你的胆子?
老天么?!
杀意突起,凌画手起刀落,一刀扎在张同腿间……直接断了他的男人祸根!
张同惨叫,血流如注,当场昏死过去。
“当”的一声,匕首扔开,凌画骂了声“废物!”
之所以还留他一条命,是因为他张同姓张,是左相的儿子,杀了他,后续麻烦太多……否则,单凭他今天敢算计她,她凌画就真敢杀了他!
伸手扯下喜服,又散乱了发丝,凌画手提染血尖刀,用着最后的力气横腿跨坐新房门槛,跟吓傻了的满院众人说道:“我不跑,我就在这里等……麻烦你们哪位把相爷给我请来,我有话说。”
凌画这么一喊,满院吓呆的众人顿时又活了起来,他们连哭带嚎的四处乱跑,有去喊太医的,有去找相爷的……这边新房的院子,瞬间乱成一团。
凌画强撑着发软的身体,满身是血,静等着相府来人!
“嗖”
一粒石子破空而至,袭向凌画,凌画察觉,却已无力躲闪,只来得及举起尖刀。
“当”的一声响,凌画手腕一麻,尖刀落在地上。
下一秒,一袭潋滟紫的衣袖向她迅疾挥舞而至,凌画大惊,下意识去捡地上尖刀,男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轻飘飘的笑声也随之而来:“呵!素来听闻将軍府大小姐智慧过人,身手不俗……怎的今日一见,原来也这么蠢?!可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令人失望至极!”
这身手,这毒舌……除了当朝七皇子睿王寒冽,还能有谁?!
凌画抬头,冷笑:“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只是被人算计而已,只要我一天不死,他们就别想好过!”
“这么凶?倒还真是牙尖嘴利。”寒冽依然用看蠢货的眼神看着她,依然没松手。
凌画道:“是吗?那睿王爷也是挺闲的……大晚上的跑别人家洞房门口,这是打算偷香?此等无耻行径,也只有睿王您能做得出来!”
寒冽:……
顿了顿,给她气笑:“还真是牙尖嘴利!本王只是来看一场戏,没想到,却是见到了凌小姐此等光辉事迹……这一刀下去,张公子怕是彻底毁了吧?以后凌小姐可是要守活寡的了!”
啧啧!
一刀断了男人根,鲜血飞溅,以后再也别想找女人了。
“本小姐是为民除害!”凌画呵呵一声,突的出手,一拳揍向男人腹部,同时偏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虎口边缘,用力咬。
寒冽吃疼:“你属狗的?!”
倒也有些分寸,另一手轻飘飘将她挥开,后退。
再看手掌处,已经被她咬出了圆圆的血痕……就,又气得不行。
这女人,不属狗,她属狼!
寒冽有些怒,但抬眼看过去,就见刚刚还铁齿铜牙一身傲气的新娘子,此刻,竟是给自己腿上狠狠扎了一刀,然后满目森然的手握尖刀,视死如归!
这场景,竟是不想活了!
他的心,有着片刻的震撼,但很快又压了下来。
寒冽是知道凌画的,凌画是凌将軍的独生女儿,也是将軍府的大小姐。
但这个大小姐,他并未听说议亲,怎么突然就嫁了相府家的那个草包儿子?
因着这份好奇,他今天才过来看个热闹。
可没想到,热闹是看到了,但自己也被咬了。
就,这么凶的么?
迈步上前,他讶然看她,心中存疑:“凌画,新房之夜手刃自己夫君,你知道相爷会怎么对付你吗?”
凌画抬头,满是血色的眼底勾着狠极的笑,铮铮傲骨,从来不屈:“无非就是死!可在我死之前,我会带他的儿子去陪葬!”
这狠劲……啧,还真是如狼一样。
顿了顿,反问他:“王爷又怎会在这里?别告诉我,你真是来看热闹的!”
寒冽失笑:“凌小姐都这样了,还有心思问本王行踪?本王是听人说起,有傻子要嫁草包,就想来看个热闹,没想到,却是见证了凌小姐一番英姿啊……不知,怎就想不开,嫁了相爷家的这草包?”
“你当我愿意嫁吗?要嫁的人,不是我!”
凌画喘了口气,身体渐然无力,眼前发黑发暗,却依然挺着傲骨,寒声道,“之前选定嫁入相府的人,是我二叔的女儿凌如玉!可现在,我却被塞进了相府!他们暗中使了些什么龌龊的手段,他们心里合该清楚!那也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身为凌将軍的唯一爱女,她是绝不会受人摆布!
虽然她娘死得早,爹也远在沙场征战未还,家里祖母又偏心二房,一门心思欺负她这个大房孤女,可她从来就不是好欺负的!
然,也万万没有想到,她们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下药迷晕她,让她代替凌如玉嫁入相府?!
呵!
做梦!
既然他们做得出,那就别怪她狠!
“……这其中,倒还有这样的内情?”寒冽明白了前因后果,略顿了顿,“也罢!既然本王撞上了这件事,那就不能不管。凌小姐,你这样子,可是够吓人的,不如先梳洗一下?”
但,莫名就是很飒,带着凌将軍那骨子里的血性。
不愧是名将之后,哪怕是个姑娘,也依然杀气咄咄,宁死不屈!
当然,咬了他的事情,暂且不提……这凌小姐就算是被人害了,也能在临死前咬下对方一口肉来。
“没力气了。”凌画抬了抬眼皮,也没避着他,直接说道,“这药效力很强,我就算扎了自己一刀,现在……也起不了身。”
便在这时,相府一群人气急败坏的急匆匆赶来,远远就一声怒吼:“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给本相绑起来!本相要把她碎尸万段!”
相爷来得极快。
他还在前面宴请宾客呢,这后院就出了事……一惊之下,差点气晕过去!
顿时又恨不得把凌画当场乱刀砍了!
该死的凌画,竟然敢对他儿子下刀……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但是意外的,睿王寒冽竟然也在?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相府办喜事,这也没请睿王啊!
相爷一脸懵:睿王可是出了名的……纨绔又难缠,可偏偏又得皇上喜欢的那种。
一般情况下,相爷是绝不想招惹。
可这时候,睿王都站这里了,相爷只得压得火气,先向寒冽告罪,接着就老泪纵横的跪下了:“王爷您在这里正好,您可要为老臣作主啊,这个该死的凌画,竟然敢如此对我儿……”
寒冽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听入耳了没有,视线一直看着门口那浑身染血的凌画。
这大小姐,很厉害。
“同儿啊!我的同儿啊,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去请太医?快去请太医啊!”相爷夫人连哭带叫的扑到近前,一边骂着院子里的下人,一边扑打着凌画,往新房里闯。
凌画靠在门槛上,不闪不避的,直接出刀,相国夫人当场吓得“嗷”一声叫,连忙往后退,差点跌倒。
等站稳了后,又气得眼底喷火,死死盯着凌画骂道:“凌画!你也是将軍府的大小姐,你这么对自己的男人,你不怕得报应吗?!”
“报应?”
凌画呵呵一声,“偷梁换柱,虚假成婚!你们相府都不怕报应,我又怕什么?这事就算闹到皇上跟前,我也想问问相爷夫人你,谁给你的胆子,敢把我抬进府?我凌画是那么好惹的?”
“放……放肆!既然错都错了,可你既然已经进了门,就是我相府的儿媳妇!你害我同儿,你就不怕我们相府把你碎尸万段!”相爷夫人有些心虚的喊着。
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
原本他们相府也没这个胆子不经那个杀神凌将軍同意,就强娶他的唯一女儿。
可到底是没禁住将軍府老太太的蛊惑……说是凌画嫁妆多,八字好,娶了凌画,能旺三代这种话!
再者,凌画到底是个小丫头片子,她能上什么天?
到时候就算凌将軍回来了,这边也生米煮成熟饭了,相爷还怕凌将軍杀了他儿子吗?真要杀了她儿子,凌画也就守寡了。再不济,还有她这个亲祖母压着呢,晾她凌画也翻不了天!
于是,相爷夫人也就同意了。
趁着凌画没防备,将軍府的人把她一碗药就给药翻了,直接塞了花轿抬进了相国府。
可谁知……我呸!
旺个屁!
这是娶了个灾星进门啊!
相爷夫人想到这些,一瞬间又悔又气,哭得腿都软了。
有凌画守着门,她进不去,只是号啕大哭:“同儿啊,娘的同儿啊,你怎么样了,你是不是被这个贱人害死了啊……”
凌画充耳不闻,她视线冷冷看出去,一身月白锦衣的寒冽跟相爷张义昌正在闲聊此事。
“王爷,请给老臣做主,这样的恶媳,老臣着实不敢再要了……”张义昌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发狠的说,“王爷要是不答应,老臣就不起。”
这把年纪了,跪地上,耍赖?
寒冽瞧他一眼,倒是笑了起来:“相爷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不就是一出偷龙转凤的糊涂事吗?这件事,本王自会禀告父皇,请父皇来个定夺。毕竟,这也太不像话了,堂堂相府,强娶凌大将軍的女儿这种事,就算是凌将軍知道了,大概也会吐血三升,星夜兼程快马回来的。”
张相爷脸色一白,想到姓凌的那个莽汉,平时疼自己女儿疼得跟个眼珠子似的……他要真知道相府干出了强娶这种事情,大概会直接拿着大刀冲进相府,非得劈死他不可!
如此一想,顿时一个哆嗦,连声道:“王爷,老臣不敢了……这事,都是内人糊涂,私下里干的蠢事,请王爷千万别把这事禀到皇上面前。”
寒冽:“咦?这是不用作主了?”
“不用了不用了,老臣家务事,不敢有劳王爷。”
“唔,那就好,既然不用了,那这凌小姐,本王就带走吧!”寒冽道,说带个凌画,就像带个猫猫狗狗一样的简单。
张义昌脸色微变,急忙阻止:“王爷不可。这凌画既已入我相府的门,那是断断没有再带走的道理……”
“不能带走的意思,张相爷是要留下凌画,要打要杀了?”寒冽目光一眯,淡声说道。
不愧是睿王,这么沉脸的一瞬间,便是身为当场相爷的张义昌,也觉得脖子一凉,下意识有些紧张。
可凌画害了他的儿子,他咽不下这口气!
“不让我走,信不信我杀了你全家!”凌画一声冷极,踉跄着从门口站起,手中的尖刀发着光,破罐子破摔,凶得很。
张义昌顿时又给气着了,火冒三丈的道:“王爷,您瞧瞧,就这么一个不懂四六的女子,老臣如何敢让王爷把她带走?万一到时候再连累了王爷,老臣万死难辞其咎!”
“那你说话都是放屁的吗?堂堂大元相爷,还要不要点脸?刚刚还说恶媳不敢要,现在又不放……怎的,大元朝你家开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凌画道,药效再次上来了,她手起刀落,又狠狠扎了自己第二刀。
那瞬间喷出的血迹,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相爷白着脸大叫:“快弄走快弄走!这个女人……绝不能留在相府!”
动不动就动刀见血的人,这是个疯子,毒妇!
“还有我的嫁妆,庚贴,一个都不能丢!唔,对了……”凌画冷笑,又满目森然:“相爷大人,你儿子刚刚对我动手动脚,我已经帮你用家法废了他!另外,今天这事,不算完!”
凌画中药,全身都无力,寒冽亲自抱着她出门,相爷在后面气急败坏的跺脚道:“这都不算完,你还想咋样……”
简直是就是个毒妃,丧门星!
刚巧,太医到来,检查了张同的伤势,顿时摇头:“相爷,小公子的伤,恕老夫无能为力……这跟太监一样,毁了根了。”
这句话落下,相爷眼前一黑,直接气晕过去,等醒来后,老泪纵横,嘶声大吼:“姓凌的,老夫与你誓不两立!”
……
当夜,寒冽抱着一身是血的凌画回到王府,刚要让人去请大夫,凌画喘着气,一把揪住寒冽的衣服,咬着牙说道:“王爷,凌画求你一事。”
寒冽一愣:“什么事?”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事相求……看来是腿不疼!
凌画怎么不疼?
她疼得要死!
可与这腿伤相比,她的清白更重要:“王爷,这伤势我可以自己包扎,我心里有数,扎得不深。可我中了他们的药,要王爷救我!”
“救你?你是疯了吧?”寒冽脸色一变,起身道,“本王只是看你孤勇,难得发善心救你出相府,你还真赖上本王了?”
这咬了一口还不算,还要他以身解毒么?
想得美!
“王爷!”
见他要走,凌画死死抓着他的衣袖不放,寒冽想拍开她,可又看她一脸的粉红,明显带着不正常,他又有点心软:“你撑着,我去帮你找解药。”
“没用的。”
凌画摇头,“我祖母,她是真的想要毁了我,这个药我知道,没有解药的……”
话音落下,她猛的一口血喷出,气息瞬间更乱。
快撑不住了。
药力发作,再没有人帮她的话,她会七窍出血,横死当场!
“别走,只有你能救我了……”凌画抓着他衣袖的力气弱了一分,却依然不肯放手。
寒冽目光沉沉,站在床前不语。
他只是偶尔的善心发作,才救她出了相府,难不成……真要与她做那事?
“王爷。”
凌画猛的一把将寒冽拉上了床,胡乱的解他的衣服,“王爷,对不起了。”
胸前的衣服拉开,凌画滚烫的小手抢先伸进去,顿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紧接着,她又凭着本能,把自己滚烫的小脸也贴了过去,在他微凉的胸前,胡乱的蹭。
寒冽:……
薄唇抿得极紧,眼底带着压抑的隐忍。
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更何况,凌画长得也漂亮。
这种乱蹭,谁受得了?
终于破防,声音哑极:“凌画,这是你自找的,别后悔……”
翻身压下,片刻之后,凌画猛的瞪大了眼睛,嗓音里发出了一声如猫儿般的细细闷哼,可随后又逝。
男女翻滚,气息交缠,古老的韵律始终都那么欢愉。
恰在这时,外面房门拍响,下人在门外急声喊道:“王爷,不好了,将軍府来要人了。”
“叫他们滚!”寒冽怒,半点面子没给。
将軍府,也配来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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