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是个宝厉少夫人她又掉马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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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职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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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厉封爵的武侠仙侠小说《妈咪是个宝厉少夫人她又掉马了》,由网络作家“恋海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婉的姐姐去世了,是被人下毒而死,她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没有证据,看着姐姐的嘴角变为绛紫色,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凶手付出代价,要用自己的方式为姐姐报仇。然而,她的复仇计划才刚刚展开,就遇到了腹黑大佬厉封爵,这个男人整日缠着她,不仅扰乱了她的计划,还想要替她复仇。有这样一个男人宠爱着,本该是非常幸福的,可沈婉却笑不出来……

《妈咪是个宝厉少夫人她又掉马了》精彩片段

沈箐死了……

此时此刻就躺在棺材里,面无血色,毒素沉淀在她指尖,她眼睑,紧抿的唇是绛紫色。

二十出头的女人就坐在棺材边,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小熊猫叼在嘴上,微微俯身,借着棺材前燃烧的蜡烛,点着了烟丝。

白得过分的手,黑色的指甲,夹着香烟,深吸一口过肺,熟稔地弹着烟灰。

烟雾缭绕,她另一只手掌着手机,滑动着通讯页面。

“主人,是我错了,我下贱,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是不要脸的臭货,没有主人活不下去。”

“主人,这是我用我的血,给你做的坠子。”

不堪入目,残忍,血腥。

满屏的卑微祈求,滑到最底端,是“主人”质问的话,“爱我,你就死给我看,命都不愿意给我,你凭什么说爱?”

沈箐果然死了,可以百分百确定的是,是被这个所谓的主人,厉恒宇PUA致死的!

烟丝燃尽,她站起身,相貌与管材里的人一模一样,眼神却是冰凌如寒潭一般。

轻轻地,她俯下身,指尖滑过尸体的脸颊,满眼怜爱,“姐姐,你放心,厉家欠你的一分一毫,我会让他们十倍奉还!”

厉恒宇是吧!

她眸子微微眯起,直起身,浑身透着萧杀之气,结婚三年,他从没把姐姐当成活生生的人!

“笃笃笃。”

这时,公寓外响起了敲门声,“涴涴,厉家来接人了。”

来得正好!

女人捋了捋西装袖口,走出门,看了眼寸头的男人,“我姐姐不要下葬,冰冻起来,就交给你照顾了。”

“好。”

男人鞠了一躬,目送着她干练的背影,忧心忡忡,二小姐从小就被大小姐培养成娇楚,进部队三年,好不容易退役,姐妹相逢竟是生死阔别。

一辆迈巴赫停在路边,沈涴自然而然地坐进后座。

厉家。

高门大户,独栋别墅,两层带地下室的建筑前是苍翠的院子。

“少奶奶。”

沈涴刚进门,佣人一如既往地招呼,根本看不出与往昔有什么差别。

她只是冷冷地扫了佣人一眼,踩着楼梯上楼,推开卧房的门,整个房间都是黑沉的色调,透着一股子压抑的味道。

姐姐这三年就生活在这里,看似富丽堂皇的,实则是炼狱的家里。

“妈咪!妈咪你肥来啦!”

脆生生的话从背后传来,沈涴转身就见一个半大点的小团子向着自己扑了过来,她还反应过来,两只白皙的小爪子條然抱住了她大腿。

沈涴是听姐姐提起过,她生了个孩子,曾给她看过照片,当时还是个小baby。

二十五年来,她从来没接触过小朋友,当下只觉得这个孩子如同一只温软的猫,抱着她一个劲的蹭。

好可爱,两颊白皙,眼睛纤尘不染,很想捏一把看看。

她意图将想法化作行动,“咚”地一声,男人拳头捶在了门框上。

沈涴回头,便见脸上异样潮红的男人,栗色微卷的发遮掩着眉睫,踉踉跄跄地迈开两步。

当他抬起头,阴鸷的眼死死地锁定着沈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怎么还没死?知道回来?”

死这个字,刺痛了沈涴的心。

姐姐已经断了气,这个男人丝毫没有作恶的自觉,还在说着丧尽天良的话!

沈涴没有说话,只是抱起孩子来,“安安,你想妈咪没有呀?”

“想。”

厉安洵重重地点着脑袋瓜,黑溜溜的眼写满诚挚。

姐姐真可怜,留下这么个孩子,她哪知道已经永远地失去了母亲。

沈涴目光黯淡了些,揉着孩子的头顶。

“安安,出去。”

男人沉声呵道,脸色阴沉似泼了墨的天。

“不要!爹地不要骂妈咪了!”安安反而紧紧地抱着沈涴,脑袋埋在沈涴肩头,不敢去看厉恒宇。

“让你出去!”

厉恒宇一记怒吼,吓得小家伙身板颤了颤。

平常他都是当着孩子的面作威作福的?

沈涴压抑着火气,放下厉安训,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小嘴都成了一道下括弧,心疼,“安安,没事的,你出去,一会儿我去找你好不好呀?”

“可是……妈咪……”安安依依不舍地揪着沈涴,欲言又止,小嘴笨拙地似乎没办法说清楚自己的想法。

“乖。”

沈涴柔声细语,这才劝动了小奶包,他一步三回头,磨磨蹭蹭地往房外走。

厉恒宇看在眼里,丹凤眼眯了眯,这女人居然这么心平气和,换做以前,早就抱着孩子瑟瑟发抖,希望看在孩子的面,饶她一次。

回了一趟娘家,胆肥了?

小奶包刚出了门,厉恒宇一脚踹上了门。

门一锁,他虎视眈眈地往前走,步履蹒跚接近沈涴。

沈涴不躲也不闪,就站在原地。

“我问你,知道错了没有?穿短裙逛街,你是想要多少男人上你?”临近跟前,他一把攥住了沈涴的衣服,狠戾的脸青筋暴起,格外的凶狠。

当下,沈涴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姐姐不敢跟她说,她本来生性胆小怕事,又总是为人着想,这才导致了厉恒宇得寸进尺。

厉恒宇眼底,女人淡漠至极,在他的恐吓中,甚至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这个小贱人今天是怎么了?

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在心底滋生,厉恒宇怒火高涨,表情愈发狰狞,声音也拔高了好几个度,“问你话,你聋了?”

忽然,沈涴动了,扣住了厉恒宇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往回一折。

“咔嚓——”

清脆的声响,手腕险些折了。

“啊——”

厉恒宇捂着手,忍不住惨叫一声,旋即死命地忍着剧痛,咬牙切齿,“你居然敢跟我动手,反了天了,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好啊。”

沈涴眼角上扬,狐狸眼里清冷的光,冷漠地像是一滩死水。

她抬起脚,带着劲风压下。

“嘭”地一声,厉恒宇倒在地上,脑袋就在她鞋底。

厉恒宇半张脸压着地板,脸颊被地面挤出横肉,他想挣扎,身体却使不上劲,事到如今,还在撂狠话,“沈箐,我看你是找死!”

“找死,我看谁先死!死!死!死!”沈涴抬起脚落下,又抬起再落下,一遍遍地践踏着厉恒宇的头颅。

她发了疯似的,房间里只回荡着“咚咚”的闷响。


佣人哪怕听到响动也见怪不怪了,自从少爷和小姐结了婚,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打骂。

小家伙坐在二楼围栏,两条小腿穿插在缝隙间,默默地掉眼泪。

爹地又打妈咪了。

可是他太小没有办法保护妈咪,好几次,妈咪身上都青一块肿一块的,幼儿园的小朵说,她爸爸妈妈离婚了,她很伤心。

自己的爸妈,什么时候才能离婚呢?

他郁郁寡欢地想着,房门打开了。

他揪着一颗小心脏回头,却见妈咪温温笑着走来,“安安,时间不早了,洗澡澡睡觉觉咯!”

“妈咪?”厉安洵丈二和尚,妈咪安然无恙,那他听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小宝贝?”

沈涴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越看,越是喜欢这小奶包了。

“啪。”

谁知,小东西猛然拍掉了她的手,眉心紧拧,板着小脸,“你不是妈咪,你是谁!”

妈咪从来不会叫他小宝贝,每次他们吵架之后,妈咪都会抱着他哭。

还有,她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沈涴诧异,同床共枕的厉恒宇都没有察觉换了老婆,倒是小奶包慧眼识人。

这小崽子,不仅可爱,还很聪明。

“嘘。”

沈涴竖起食指在唇边,“小声点哦,不能让别人听见。”

厉安洵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里满是迷茫,沈涴贴着他耳边道,“我是你小姨,涴涴阿姨,你妈咪去旅游了,让我回来教训你爹地,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涴涴阿姨……”小奶包喃喃重复着,刹那间,眸光霎亮,“你就是……”

他总是挺妈咪提起,涴涴阿姨是个很厉害的人,成绩好,艺术天分奇佳,还进了部队。

虽然素未谋面,但,他一直都很崇拜传说中的小姨。

“走啦,洗澡去咯。”

沈涴提溜起小团子,暂时还不能告诉他姐姐的死讯。

照顾着小奶包讲故事哄着入睡,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沈涴脸色沉了下去,沈家的产业,都被姐姐拱手给了厉恒宇。

这才是刚开始,所有厉家吞下去的,通通都得让他吐出来!

次日。

厉家的餐桌,丰盛的早餐,伴着音乐家拉奏的小提琴曲,小资的生活情调显而易见。

沈涴捏着两片考好的吐司,往吐司中间涂抹着草莓酱,厉恒宇从楼上走下来,佣人都惊呆了,“少爷,您这是……”

厉恒宇脸色难看至极,半张脸好似揭下了一层皮般,又红又肿,渗出的血凝成了血痂。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迷迷糊糊地喝断了片,竟然记不起。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拿药箱!”他冷声命令佣人,习惯性当自己是老太爷。

厉老爷子就这么个孙子,自幼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金贵得很。

沈涴讶异,这渣男居然没找自己麻烦,不由怀疑是否自己下手太重,揍到失忆。

吐司送到红唇边,轻轻地咬了个缺口,慢嚼细咽,忽然,厉恒宇锋锐的目光向她投了过去。

往常这个时候,沈箐早就诚惶诚恐地关切,今天倒好,居然一个人独自享用早餐,泰若自然。

被他瞪了一眼,沈涴视若无睹,仿佛根本没瞧见他这个人。

厉恒宇气不打一处来,佣人抱着医药箱前来,却被她一脚踹开,冲着沈涴吼道,“谁准你吃饭?还不送老子去医院!”

沈涴挑起一侧的眉,眼底清冽的冷光。

这一眼,厉恒宇眼皮跳了跳,似乎,她这神情烙在他灵魂深处。

然而,沈涴只是默默起身,往外走去。

院子里贴花圃的位置停着几辆豪车,从佣人手里挑选了钥匙,沈涴择选了一辆帕加尼。

拉开了车门,坐进驾驶座,熟悉车身构造,去意外的发现,在车里竟然还有皮鞭,蜡烛,钢针之类的器具。

厉恒宇!

心里的怨恨又重了几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U盘,接入仪表盘。

篡改汽车系统的程序并不困难,在高中的时候,她学的就是编程。

灵巧的指尖如弹奏钢琴曲一般在触控屏上起起落落,正当她专注地操作,一道灼灼视线牢牢地锁定着她,男人低沉醇厚的声线犹如大提琴的音色,“你在做什么?”

沈涴心脏一紧,扭头看去,车旁站着的男人身长玉立,身着黑灰色的呢绒大衣,双手揣在口袋里,露出饱满额头的发型打理得一丝不苟。

而那张小麦色肌肤的脸嵌着沉冷的眼,薄刃的唇,眉峰犀利,像极了刚毅严肃的教官。

这是……

沈涴盯着他默不作声,敌不动我不动,厉家的人,她只认识厉恒宇,万一在身份上露馅,就没得玩了。

“我问你在做什么?”男人复问,眉心轻蹙间,透着淡淡不悦。

“开车,恒宇受伤了。”沈涴至始至终目光都锁定在男人身上,细细打量,他的脸颊轮廓跟厉恒宇颇有些神似。

受伤?

男人拧眉,“我带他去,上车。”

这语气,看样子跟厉恒宇很熟。

坐他的车?那她精心设计的圈套岂不是要落空?

“不用了,大哥,作为恒宇的妻子,这是我应该做的,就不麻烦您了。”沈涴脱口而出,略显赧颜的笑着。

大哥?

男人面色沉了沉,厉恒宇从客厅里姗姗而出,见到男人立马摆起了一张臭脸,“小叔,你这是闲的?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小叔?

沈涴错愕,这男人最多也就二十七八,比厉恒宇年长不了两岁,居然是小叔?

男人深深地看了沈涴一眼,眼神里似乎夹着警告,这才望向厉恒宇,“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趁着叔侄二人交谈,沈涴连忙场外求援,拿到厉家其他人的资料。

“我不要你送?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厉恒宇一记白眼丢给厉封爵,拉开副驾坐在沈涴车上,“开车。”

这叔侄俩有矛盾?

沈涴暗自庆幸,却不料,厉封爵冷着脸,修长如玉的手蓦然扣住了厉恒宇的手,蛮横地拖拽着就往停在喷泉池旁的迈巴赫里扔。

“小叔,你放手!”

厉恒宇抗拒着,却甩不开高了他半个头的厉封爵,整个人塞进车厢里,脚下拌蒜倒了下去。

情急之下,他拽住厉封爵,就在沈涴眼前,两个大男人你上我下,竟然就抱在了一起。

沈涴倒抽一口凉气,这小叔,是来抢男人的吧!


去往医院的路上,沈涴脑海里那一幕挥之不散。

终究是坐上厉封爵的座驾,她修改了帕加尼的程序,没什么鸟用。

医院门口,厉封爵在前,冷着脸带厉恒宇进医院,沈涴则慢吞吞的,紧紧锁定着二人背影,目光凌然。

一计不成,她就拿厉恒宇没办法了?

挂号厅分道扬镳,她借口有点发烧挂了号,进了诊室,“请问你们药房在哪?”

“三楼取药。”

医生冷冷的一句,头也没抬,沈婉也没留下挂号单,径直往三楼去。

三楼的病号正排着队取药,她就在边上看着。

“阿司匹林,头孢。”随着医生不注意,一双纤细的手搁下一张纸币,取走了其中的头孢。

“藿香正气液,金银花颗粒……”

同样的,藿香正气液取走。

人来人往,女人抽身而去,留下没来得及取药的人探头探脑。

二楼的诊室,医生诊断厉恒宇为软组织挫伤,面部淤血堵塞。

“摔成这样,以后不准出去喝酒。”男人沉声命令,亲自取药来。

“小叔,你家住海边吗?你管我!”厉恒宇烦躁,正巧见沈婉姗姗来迟,夺走厉封爵手里的药盒塞给她,没个好脸色,“磨磨蹭蹭的,一天到晚鬼鬼祟祟。”

沈婉不语,有意无意地望了眼厉封爵。

他浑身透着一股子沉稳的气息,不像厉恒宇好对付。

只是一眼,沈婉退出门,看似在诊室外等待,却将厉恒宇的药丢进了垃圾桶。

不出意外的话,头孢和着藿香正气液,足以造成肝脏衰竭。

厉恒宇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沈婉明眸眯起,指尖下意识地捏在药盒上,印出凹痕。

一命抵一命,厉恒宇必须给姐姐陪葬!

“都多大人了?嫌我管,就做好分内的事!”厉封爵率先走出诊室,黑着脸肃穆寡淡。

厉恒宇的父母,也就是他大哥大嫂去世的早,他这个侄子,过不完的叛逆期。

父亲年老,宠溺娇惯,厉恒宇是他看着长大的,算是半个监护人,若真任由厉恒宇性子来,恐怕以后会误入歧途。

他眉心不展,厉恒宇索性捂着猪头脑袋,“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两人从沈婉身边走过,忽然,厉封爵余光一撇,顿了顿脚。

走开两步的厉恒宇回头,见厉封爵正瞧着自己媳妇儿,心里更加不爽,呵着沈婉道,“你是木头桩子啊,一上午了,屁也不放一个。”

沈婉能够想象到,姐姐在厉恒宇身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呼来喝去,当丫鬟使。

她此刻撞进厉封爵深幽的眼底,故作镇定地低下头,瓮声瓮气应道,“老公,等等我。”

小碎步跟上厉恒宇,背后的视线如同芒刺般。

沈婉感觉到心慌,仿佛刚入部队,接受教官的试炼。

自来她成绩优异,逢考必过,连姐姐都说,她是天之骄女,幸运女神的亲闺女。

“恒宇。”

背后的男人不疾不徐开口,在厉恒宇不耐烦转身的刹那,手里的车钥匙丢了过去。

厉恒宇还懵着,男人低沉声线道,“你先去车里,楼下等着。”

凭什么!

厉恒宇就要脱口而出,话到嘴边想着少让厉封爵训几句,不情不愿闷声就走。

他这个小叔啊,一定是唐僧转世!

沈婉跟着厉恒宇就要溜,却被厉封爵扣住了手腕。

“老……唔……”

沈婉察觉不妙,试图叫住厉恒宇,话还没说出口,忽而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往后一推进了诊室。

这个男人是察觉了什么?

沈婉徒睁大眼,在厉恒宇还没断气之前,她绝不能暴露身份,况且这个男人力气大得出奇。

背后抵着冷硬的墙,男人松开了她的嘴,转而压住她的肩,森冷的凤眼写着警告,“篡改系统有什么目的?”

沈婉心头“咯噔”一下,原来那时候他看见了,甚至看懂了!

这也难怪,他强迫厉恒宇换车。

“我……网上学的,说是可以更换人工智能。”沈婉脑子飞快运转,同时清透的眸子酿着楚楚光芒,“小叔,你怎么了?”

小叔?

厉封爵挑起一侧的眉梢,总觉得这沈箐和平时不大一样,但,哪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小叔,我是你侄媳,这样……”沈婉目光瞟了眼肩头的手,大眼睛扑闪扑闪,纤长羽睫如蒲扇,才接着补充道,“好像不大合适。”

两人之间距离过近,女人身上淡淡脂粉香味萦绕鼻尖,她茭白的面容浮着羞涩,本就花容月貌,当下更如妖精一般,是个男人都想将她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

厉封爵压着她肩头的手瞬间如触电,极速抽回。

顺便自嘲自己没见过女人么?居然对侄媳有这样的想法。

气氛稍显尴尬,沈婉将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恰好,女人掀起上衣露出肚子拨开诊室的帘子走出来,盯着厉封爵惊掉了下巴,下一秒,尖叫声响彻,“变态啊!居然在彩超室偷窥!”

回程的路沉闷至极,厉封爵驾车,青黑的脸色犹如泼墨。

他烦躁地按下广播台,主播正播放新闻,“今日,地铁二号线出现偷拍裙底事件,嫌疑人……”

“啪。”

他重重摁下,切了广播台,八爷的歌声歇斯底里,“アイムアloser……”

沈婉憋笑,厉封爵已经关了电台。

从医院出来,不知多少人指指点点,看起来人模狗样,居然躲彩超室偷窥,孕妇宝妈都不放过的衣冠禽兽。

要不是溜得快,说不定那不依不饶的大婶就报警处理了。

托大婶的福,厉封爵并未久留,送沈婉和厉恒宇到门口,掉头绝尘而去。

“老公,吃药。”客厅里,沈婉倒了杯温水,配上足够的药量奉上,自我感觉有种潘金莲毒死武大郎的既视感。

谁知,药刚送到厉恒宇面前,就被他狠狠拍掉。

药片落地,藿香正气液玻璃瓶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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