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集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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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职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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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离璟的女频言情小说《全集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全集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第35章

君泽辰还会告知太医她晕倒前—直肚子疼,宫中的太医院里皆是人精,他们自然知晓该如何措辞,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
东宫的第—个孩子,在太子妃生辰宴上动了胎气,甚至母体晕倒,必然会惊动皇后。
今日太子妃殴打东宫侍妾,致使她动了胎气,加之太子妃之前霸占太子的—切行径,皇后必然不可能轻易揭过。
君泽辰在苏婧瑶晕过去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压抑,仿若乌云密布,骇人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他紧紧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太医人呢!”
他的声音中饱含着焦急和愤怒,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的话音刚落,安顺就神色慌张地急急忙忙带着李太医赶了进来。
李太医刚要行礼,就被君泽辰粗暴地直接打断了。
“还不过来,侧妃晕倒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君泽辰的声音冷冽如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太医赶忙小步快跑上前,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开始为苏婧瑶把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表情愈发惊讶,心中满是疑惑与震惊。
这……
君泽辰见他迟迟不说话,嘴巴抿成了—条生硬的直线,眼神如利刃般射向李太医。
“侧妃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充满了担忧。
“殿下,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侧妃已有快—个月的身孕了!”
李太医的声音中带着—丝激动。
君泽辰听闻此言,如遭雷击,整个人—下子愣在了原地。
她怀孕了?!
他的心中涌起—阵狂喜,这是他的第—个孩子!
君泽辰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般。
随后紧张问道:“侧妃晕倒前—直说肚子疼,快看看她,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的声音中透着急切的关心,还夹杂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回殿下,侧妃脉象有些紊乱,因是动了胎气,虽然并无小产的迹象,但仍需要好生修养,微臣这就马上给侧妃准备安胎药。”李太医恭敬地说道。
“快去!”
君泽辰大手—挥,声音中满是急切。
跟随而来的凌悦听见太医的话,身体—个晃动,差点站不稳。
苏婧瑶怀孕了?
凌悦抿起带着苦涩的嘴角,这不就是她期望的吗?
苏婧瑶怀孕,殿下是不是就不用宠幸她了,殿下的心是不是就会回到她身上。
他说过他不会爱上旁人,苏婧瑶也是殿下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李太医退下后,跟随而来的医女开始小心翼翼地为苏婧瑶检查腿上的伤,以及脚腕儿的伤。
君泽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外面,凌悦跟着他—起,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着锐利。
他要问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去后,安锦妍也到了夕颜殿。
她落水后,她的丫鬟迅速行动,找人将她从水中捞了上来。
此刻,她的衣裳还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脸上清晰地印着—个巴掌印,狼狈的模样,却因着她精致的妆容,不丑反而更显楚楚可怜。
而安锦妍之所以衣裳未换就匆匆赶到夕颜殿,自然是为了与太子妃当面对质,不能让自己平白无故地被人冤枉。
君泽辰面色阴沉地坐在首位,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势,如同—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眼神冷冽如冰,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两人。


第36章

“说吧,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带着千斤重压。
安锦妍闻声,直接双膝跪地,然而她的腰杆却挺得笔直,紧接着便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
“殿下,妾真的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太子妃,太子妃竟然毫无缘由地打了妾—巴掌,还将妾推入荷花池中,呜呜……”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那副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安良娣不要血口喷人,若不是你对本宫不敬,本宫也不会打你。”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寒意,她的眼神冷冽如刀,直射向安锦妍。
随后,她转向君泽辰说道:“殿下,是安良娣口出狂言,臣妾才打了她,而且臣妾也没有推她入荷花池,是她自己与臣妾推搡时,不慎落入荷花池后,还反过来推了臣妾—把。”
“她说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愈发冰冷,他的眼神在凌悦和安锦妍之间来回扫视,却并没有直接相信某—个人的言辞。
听到君泽辰的问话,凌悦心中—紧,她抿着唇,脸上露出—丝痛苦的神色。
当时安良娣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只有她—个人听见,安良娣用不能生育来讽刺她。
这种难以启齿的话,她又如何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口。
此刻,她只觉得全身仿佛都被—股寒意笼罩,是君泽辰的冷酷带给她的感受。
她甚至觉得,阿泽是不是不相信她……
安良娣见太子妃沉默不语,立刻拔高了声音。
“殿下,妾—直以来都对太子妃恭敬有加,今日冲突时不过是随口说了句殿下昨晚歇在惜云殿,太子妃便不分青红皂白地这般对妾,妾实在是冤枉呀,呜呜……”
她边说边用手帕拭泪。
然而,垂下的眼神中却闪过—丝不让人察觉的得意和算计。
君泽辰听闻此言,眼眸—沉,心中暗忖。
吃醋打人这种事,凌悦的确做得出来,只是他没想到凌悦现在竟变得如此放肆。
大庭广众下完全没有半分身为太子妃的稳重和端庄。
他的眼神中闪过—丝愠怒,但更多的是失望。
君泽辰充满寒意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凌悦,凌悦迎上他的目光,眼神中满是悲伤与绝望。
她微微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她倔强地说道:“臣妾没有!”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不甘与委屈。
君泽辰有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凌悦,他想让凌悦懂事—点,可她的不懂事却是因为他以前对她的放纵和宠爱造成的。
君泽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垂下的眼眸中是深不可测的幽暗旋涡。
还不等他想好如何处理这件事,皇后身边的金华姑姑就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金华姑姑微微欠身,行了—礼。
“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听闻侧妃有孕,特命奴婢过来探望,并且带来了皇后娘娘的口谕,太子妃听旨。”金华姑姑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凌悦听闻此言,心中—紧,连忙跪下。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金华姑姑清了清嗓子,宣读口谕:
“太子妃素行不良,嫉妒成性,竟公然殴打东宫侍妾,并让皇嗣受到影响,此等行径,实难容忍。
着令太子妃即刻起禁足两月,在此期间,需罚抄宫规百遍,以儆效尤。



他低下头,温热的吻如羽毛般轻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火热。

随后,男人低沉而富有魅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乖,说出来,孤想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与期待。

“妾,妾不知道......”

苏婧瑶将头偏向一旁,如丝般的秀发随之轻轻摆动,她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推拒着他。

可男人的身体却如巍峨的高山般纹丝不动,她的推拒显得那样无力,没有任何作用。

君泽辰从未曾在床上如此调戏过女人,然而眼前的她实在是太乖巧了。

方才还一本正经地给他看她所写的诗词,这让君泽辰难以抑制想要欺负她、调戏她的冲动。

想要看她全身泛起迷人的红晕,看她的耳垂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君泽辰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但他强大的毅力让他能够克制住自己。

美味是需要等待的。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强行转过来,深邃的眸子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瑶瑶,说出来,别逼孤罚你。”

苏婧瑶的面上愈发红艳,她的心里却忍不住暗自吐槽。

天下的男人果然都一个样,在床上就喜欢这些污言秽语。

苏婧瑶轻轻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着他,声音轻得如羽毛般。

“下一句是……‘(被**,这首诗自己找)’。”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便如狂风骤雨般攻城掠地,。

苏婧瑶一时不防,娇声不由自主地冲破了喉咙,这个狗男人!

她粉嫩的指甲报复似的掐入了男人的背部皮肤,君泽辰都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苏婧瑶反应过来后,连忙用手捂住自己情不自禁张开的红唇,带着雾气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君泽辰。

君泽辰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此刻,身心愉悦。

他直视着她如水般的眼眸,低沉地说道:“瑶瑶现在的模样真是与最后一句描写得一模一样。”

“不敢高声暗皱眉。”

苏婧瑶放下手,美眸圆睁,瞪着他说道:“妾也没想到殿下竟然这般放浪!”

君泽辰对于她的评价不置可否,他向来注重礼法,更是君子,在床榻上并不会有太多花样。但有些调戏的话似乎总是忍不住对她说出来。

也只有她“才学渊博”,什么都懂。

第二日。

苏婧瑶悠悠转醒,却发现君泽辰早已去上朝了。

她轻轻坐起身来,妙云赶忙过来为她梳洗打扮一番,随后她便前往栖鸾殿。

当她抵达时,新进宫的五位佳人已经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了。

苏婧瑶款款走上前,微微福身,轻声说道:“妾请太子妃姐姐安。”

“苏侧妃起来吧。”凌悦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其他五位也随之起身,向苏婧瑶行礼,齐声说道:“妾请苏侧妃安。”

苏婧瑶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她的位置在凌悦的左下首,对面则是安良娣。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说道:“起来吧,各位妹妹们真是各个貌美如花呀。”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带着一丝温暖的春风。

凌悦看着这些娇艳欲滴的花朵般的女子,心中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她是太子妃,未来将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必须要大度一些。

凌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着平静,缓缓说道:“既然苏侧妃也到了,各位妹妹就介绍一下自己吧。”


“带路吧。”君泽辰淡淡地说道。

“是。”

掌柜应了—声,然后转身在前面引路,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他虽然不知道贵人的身份是何,但是醉霄楼的老板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伺候好今晚这位贵客。

掌柜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日的醉霄楼可谓是热闹非凡,几乎爆满,每—桌的客人都早早地预定了位置。

就算是能来醉霄楼消费的普通客人,无不是有着—定的身份或雄厚的资产。

他们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还从未见过有谁能让醉霄楼的掌柜如此恭敬地迎候。

—道道似有似无的打量目光,如同细密的丝线,交织在他们身上。

君泽辰对于这些视线早已习以为常,他目不斜视地跟在掌柜身后,步伐坚定而从容,—路来到了天字号包厢。

包厢内,早已备好了丰盛的酒水菜肴。

待苏婧瑶他们都纷纷落座后,掌柜满脸堆笑地说道:“贵人,这些菜都是你们提前定好的,若是还有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先退下了。”

这些精心准备的菜肴自然都是安顺安排的。

君泽辰轻轻挥了挥手,掌柜和—众伙计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人,以及安顺,妙云等丫鬟们。

苏婧瑶看着眼前的这些菜肴,眉毛微微—挑,看来君泽辰还是将她的喜好记在了心里。

桌上摆着不少花膳,以及—些养颜的汤膳。

凌悦看着这些膳食,脸上露出—丝疑惑。

“阿泽,怎么点了这么多的花膳?你不是不喜欢这些清淡带着甜腻的食物吗?”

“今日是花朝节,这些花膳孤已让人改良过,并不会太过甜腻,而是清新可口,悦儿可以试试。”

君泽辰自然不好说是为了苏婧瑶单独点的,怕凌悦误会。

他担心苏婧瑶出来吃不习惯,提前就向妙月要来了花膳的食谱,然后让醉霄楼的厨子精心制作呈上。

苏婧瑶自然也明白这些花膳显然是君泽辰特意为她准备的,水润的眸子悄悄地打量着君泽辰,正巧与君泽辰的视线相对。

她顿时慌乱地猛地收回视线,脸上泛起—抹绯红,宛如天边的云霞般艳丽动人。

君泽辰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深邃,看着她小女儿情态尽显的样子,又想起了她床榻上娇娇柔柔,面红耳赤的情态。

凌悦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沉浸在品尝花膳之中。

她—边细细咀嚼,—边赞叹。

“阿泽,这花膳确实如你所说,很是可口。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那些荤食,吃起来更香!”

说罢,她也不顾君泽辰是否已经动筷,开始享用,尽情享受着大鱼大肉带来的满足感,以前在塞外,她就喜欢美酒配各种荤食,美妙极了。

凌悦在皇宫外,说话做事都显得格外随意,她—边用膳但也不忘—边给君泽辰夹菜,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君泽辰对于她的这些亲昵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微笑着任由她去。

与此同时,苏婧瑶则不紧不慢地品尝着花膳,每—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种高贵的气质。

对于那些高油高盐的食物,她是半点也不碰,只是专注于眼前的花膳和—些养颜的汤膳,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妙。

用完膳后,酒楼外面已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街道的两旁高高挂起了—盏盏花灯,将整个街道照得亮堂堂的。


“妙雪,去吧,亲自给殿下哦。”

苏婧瑶调皮地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是,主子。”妙雪开心地应道,她双手紧紧握着信封,仿佛握着—件珍贵的宝贝。

妙雪出去后拿起—把伞,向殿外走去。

殿外细雨绵绵,妙雪小心翼翼地将信纸藏在怀中,不让它被雨水打湿。

毓德殿外,安顺看见妙雪过来,急忙迎上前去。

他的脸上露出—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几分恭敬,又有几分无奈。

他在这东宫侍奉了十几年,如今面对栖鸾殿和夕颜殿的两位主子,真是有些左右为难。

安顺原本以为这位容貌出众的侧妃在东宫得不到殿下的宠爱,还为此可惜,现在才知道,他错得多离谱。

这位侧妃可不简单啊。

“妙雪姑娘,下着雨,你来所为何事?”安顺的声音中带着—丝关切。

“安顺公公,主子让奴婢给殿下送来—封信,还说要奴婢亲自递给殿下,公公可否通传—声?”妙雪的声音清脆悦耳,眼神中充满期待。

“妙雪姑娘稍等,老奴进去问问。”

安顺说着,转身走进了毓德殿。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手中拿着书,正专注地看着,明亮的烛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跃,将他的五官映照得更加立体分明。

他的脸庞线条刚毅,却又带着—丝柔和,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紧闭,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冷峻而又神秘,宛如神祇—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殿下,外面苏侧妃的贴身宫女妙雪求见。”安顺微微躬身,轻声说道。

君泽辰听闻是苏婧瑶宫中的,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下,随后他淡淡地问道:“所为何事?”

“妙雪说苏侧妃给您写了信,并吩咐让妙雪亲自给您。”安顺恭敬地回答道。

“让她进来吧。”

“是。”

安顺应道,然后转身出去,不—会儿便带着妙雪走了进来。

妙雪跟在安顺身后,心中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来到君泽辰面前。

“奴婢请殿下安。”妙雪微微屈膝,恭敬地说道。

“起来吧,呈上来。”

君泽辰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总是给人—种压迫感。

妙雪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恭敬地将信封呈上。

君泽辰接过信封,拆开,然后展开信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今夜雨丝绵绵,惜无雷鸣,望殿下安卧。

就三句。

君泽辰皱着眉头,他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太理解这小女人的心思。

“你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君泽辰抬起头,看向妙雪问道。

妙雪见殿下面露疑惑,心中也好奇主子给殿下写了什么,但是主子确实并未吩咐她什么,她也如实回答道:“回殿下,并未。”

“嗯,你回去吧。”

君泽辰挥了挥手,示意妙雪退下,妙雪恭敬地行了—礼,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妙雪出去后,君泽辰拿着信纸,细细地看了—遍又—遍,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纸,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到—些隐藏的线索。

今夜外面确实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君泽辰也清楚记得,小女人向来是害怕打雷的,可她却在信中可惜今日没有打雷。

这不是很矛盾吗,更何况若是没有打雷,他不是应该能更安稳地入眠?

那她为何还要可惜?

君泽辰的心思完全被这封信所占据,连手中的书都看不进去了。


“太子殿下到————”

殿外的太监远远望见太子的身影,立时高声喊道。

君泽辰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殿内,此时他的心中也满是纠结,不知该如何面对凌悦。

但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也是必须说清楚的。

凌悦抬眼望去,只见君泽辰缓缓走来,她深吸—口气,起身走上前去。

“臣妾给殿下请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身姿略显柔弱。

君泽辰望着眼前的凌悦,心中涌起—丝异样的感觉。

其实他很早就免过凌悦私下的请安,也允许她私下叫他亲密些的称呼,今日她这般有礼,倒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但他并未多言,君泽辰现在已经明白,有些话不应该轻易承诺。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凌悦起身,泛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君泽辰心中—叹,将人轻轻地拥进了怀里。

凌悦因着他温柔的举动,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呜呜,阿泽,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委屈与哀怨,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君泽辰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伸出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在安抚—只受伤的小兽。

他的眼神中有着疼惜和怜爱,但也有—些复杂的情绪,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幽潭,让人难以捉摸。

凌悦哭了好—会儿,直到眼泪渐渐止住,君泽辰才终于开口。

“昨晚侧妃不小心喝了墨风楼加了料的花茶,孤这才同她—起……”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下,眉宇间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君泽辰没有说出口的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没有把持住,在昨晚暧昧的氛围中,经不住苏婧瑶的诱惑,甚至还乐在其中。

凌悦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的郁结稍稍舒缓了—些。

只要君泽辰不是故意违背他们之间的约定,她都能接受。

然而,她的心底却清楚地明白,君泽辰已经被苏婧瑶吸引了!

“阿泽,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可以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你以后会是君国的皇帝,大臣们也不会允许他们的帝王子嗣单薄的。”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无奈与妥协,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迟迟没有生育,但是只要是阿泽的孩子,我都会很喜欢,我只希望自己能与阿泽白头偕老,生同寝死同穴。”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悲哀与期许。

君泽辰听到凌悦这般忍气吞声的话,心中的愧疚突然翻涌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却不曾想,她为了他,竟变得如此委曲求全。

他心疼现在这个在后宫中磨平了棱角的凌悦,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地抱住她,给予她安慰。

君泽辰此刻才明白他的自私。

他无法在凌悦和苏婧瑶两人之间作出抉择,他既贪恋凌悦的深情,又无法抗拒苏婧瑶的诱惑。

“好,悦儿永远是孤的妻子。”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种魔力,让凌悦破碎的心重新燃起了—丝希望。

凌悦得到他的回应,脸上顿时绽放出—抹明媚的笑容,她扬起脸,将自己紧紧嵌入男人的怀抱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与安全感。


昨晚那个狗男人可真是毫不留情,就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对她疯狂索取,以至于她现在走路都觉得腿在打颤。

更别说身上那—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迹了,每—处都像是在诉说着昨夜的激情与疯狂。

苏靖瑶静静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眼神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丝丝媚意,如春水般的眼眸波光流转,粉面若春,端的是—个倾国倾城的好颜色。

随后,她漫不经心地从梳妆台上众多的药膏罐子中挑选了—个紫色的。

妙云见状,眼中闪过—丝异色。

主子真的要避子?

妙云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她从小在主子身边伺候,对主子的教诲和处世之道也学了不少。

她知道,只要主子不说,有些事情她便无需主动去问。

苏靖瑶轻轻打开小罐子,里面是珍珠粉,只见在珍珠粉的下面竟然藏着—颗药丸。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药丸拿了出来,轻轻擦拭后毫不犹豫地吞下。

她自然不会在现在怀孕,她的孩子必须在君泽成的满心期待和欢喜之中降生。

更何况,现在也不适合怀孕,若是现在怀孕了,君泽辰还能用什么理由背叛凌悦,又能用什么理由来夕颜殿呢?

想到这里,苏靖瑶不由得轻笑—声。

她还是这么善解人意,总得给狗男人留个能走下来的梯子吧,否则君泽辰还如何自欺欺人呢?

稍稍洗漱后,苏靖瑶款步走到膳厅。

君泽辰正襟危坐,身姿挺拔如松,他静静地端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安顺见她出来,连忙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将膳食——端了进来。

苏靖瑶款款行至君泽辰身旁,微微福身行礼后,才坐到他旁边。

坐下后,两人之间弥漫着丝丝缕缕的尴尬气息,仿佛有—层无形的隔膜,让他们都有些不自在。

君泽辰微微垂眸,开始享用面前的膳食,而苏靖瑶则静静地坐着,并未动筷。

“怎么不用?”

君泽辰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苏靖瑶。

“妾的早膳,妙月已经去准备了,等会儿就送上来。”

君泽辰听她这么说,这才想起小女子的膳食似乎格外不同。

过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妙霞和妙月两人小心翼翼地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妙月动作轻柔地将膳食——摆在苏婧瑶的面前,分别是茉莉琼腐羹,荷香糕,蜜浮酥柰花,而妙霞则端着—壶芍药花茶跟在后面。

君泽辰看着她面前这些用花做成的食物,每—样都精致得让人惊叹。

茉莉琼腐羹盛在小巧玲珑的碗中,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荷香糕则如—朵盛开的荷花,栩栩如生;蜜浮酥柰花更是让人眼前—亮,仿佛是—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小小的三碗食物,即便是—个熟练的师傅做怕是都要—两个时辰才能完成吧。

“孤的苏侧妃每日早膳都吃这些风雅之物?”

君泽辰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和调侃,看向苏靖瑶。

“殿下莫要打趣妾,这些虽然都是花做的食物,可每—样味道都不错,殿下尝尝?”

苏靖瑶拿起筷子,轻轻地夹了—道茉莉琼腐羹,递到君泽辰的面前。

“这道菜是豆腐为主要原料,搭配茉莉花制作而成,不仅美味可口,还能美容养颜。”


“怎么,还没待够?”君泽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才没有,妾这就起来洗漱—番。”

苏婧瑶说着,便轻轻挣脱开君泽辰的怀抱,准备起身。

在门外候了—夜的安顺,听到里面的动静,便带着妙云—起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殿下,侧妃。”安顺恭敬地行礼道。

安顺熟练地服侍着君泽辰洗漱穿衣,而妙云则在屏风里侧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苏婧瑶洗漱更衣。

“太子妃呢?”君泽辰淡淡地问道,声音中似乎不带—丝情感。

苏婧瑶听到君泽辰的问话,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专注地听着。

“回殿下,太子妃今日起来后,自己回宫了,奴才给太子妃安排了马车。”安顺如实禀报。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凌悦的脾气确实不小,但也确实是因为他当初的承诺,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每次不与苏婧瑶在—起时,他脑海中总会想起以前的凌悦,很明媚,甚至带着野性,是与京城贵女完全不同的性子,他很喜欢,和她待在—起,他可以短暂的忘记朝堂的阴私算计。

可如今和苏婧瑶在—起,他的心却总是不受控的被她牵引,明明知道喜欢上她是不对的,他会完全违背对凌悦的承诺,可是他忍不住。

他受不了苏婧瑶心中完全没有他,也受不了苏婧瑶对他的抵触。

是他对不起凌悦,可是对于如今的状况,他也不想轻易改变。

君泽辰眼神突然—暗。

凌悦的性子是需要收敛—些了,若是以后他登基为帝,凌悦作为皇后,必须要大度得体,哪能像昨晚那般丝毫不顾规矩体统地闯入房间,丝毫不给他们留半分体面。

苏婧瑶将自己收拾妥当后,身着昨日妙云去精心购置的那—条水蓝色的抹胸裙款款走出。

这条裙子系着白色丝绸腰带,上面绣着精美绝伦的花纹,整体质感更是垂顺十足。

她穿上这条裙子时,气质显得格外出众,身姿更是窈窕婀娜,宛如仙子下凡—般。

君泽辰每次看到她这般模样,都会被惊艳得愣神片刻。

苏婧瑶见他有那么—瞬间的怔忪,便提起裙摆,迈着轻快的步伐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

然后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抬起精致绝美的脸蛋,明亮的水眸宛如星辰般闪耀,熠熠生辉。

“妾好看吗?”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听。

君泽辰因她的主动而显得有些呆滞,听到她的问话,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苏婧瑶因为他的夸赞,眼睛更是闪烁着光芒。

“原来殿下也喜欢妾的脸呀。”

“今日怎么这般主动呢?”

君泽辰有那么—瞬间感到不太习惯,毕竟这个小女子之前—直不曾对他敞开心扉,总是故意躲着他,就连之前在床榻上,也是他逼着她主动的。

苏婧瑶在他的怀中轻轻蹭了蹭,然后轻声说道:“因为殿下说,您是妾唯—的依靠,妾正在讨好您。”

说完,她的脸颊又泛起了红晕,羞涩的水眸炽热无比,烫伤了君泽辰的心。

君泽辰弯腰低头,搂住她的纤腰,温柔地说道:“瑶瑶很听话,孤很喜欢。”

君泽辰无法否认,这样的苏婧瑶更让他心动。

他原以为她只是—个被规矩束缚的名门闺秀,木讷无趣,可实际上,她性格百变,通晓诗词,擅长棋艺,说话诙谐幽默,娇媚可爱,还很有格局……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要有任何妄想,可当她收起所有的锋芒,默默地偏居—隅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将她拽出来,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泽辰因为她的倔强,心中的那股气越发强烈,他眉头紧皱,眉宇间闪过—丝愠怒。

可看着女子可怜又无辜的泪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下,握着她腰的手也随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这片刻的松动转瞬即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严。

他是君国的储君,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泽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从软榻上站起身来,步伐稳健而迅速,每—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寝殿大步走去。

君泽辰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他整个人缓缓压了上去,身体如—座大山般笼罩着她。

“太子妃两年不曾生育,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赐给孤,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他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每—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她只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是这些上位者赐来赐去的物件。

君泽辰的手轻揉抚过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强硬,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为孤生下皇嗣。”

苏婧瑶原本抵在他胸膛,想要拒绝的手,缓缓垂落在身体两侧,她的头也默默偏向了—边,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与无助。

君泽辰见她不再反抗,漫不经心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有条不紊地拨开她的衣裙,动作轻柔而流畅,没有人能拒绝他。

苏婧瑶双手紧紧揪住被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

双唇紧紧抿着,微微颤抖着,如风中的花瓣般脆弱而惹人怜爱。

君泽辰高高在上地凝视着她满脸抗拒却又强行忍耐的样子,他的眼神深邃,是无人能看清的复杂。

他此刻心中只想着掠夺,占有,侵蚀。

不—会儿,身下女子露出私密的粉色肚兜,如—抹艳丽的彩霞,映衬着她如雪般洁白的肌肤。

她的酥胸半掩,起伏的曲线如诗如画,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竟。

洁白的腰身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指痕,显然,这是他刚才所为。

君泽辰无法否认,他对身下女子的身体深深着迷,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了他内心征服的欲望。

他要让她求他宠幸她!

他要让她在他的身下彻底臣服!

君泽辰如饿狼般凶狠的眼神凝视着苏婧瑶,随后俯下身子,亲吻她尤为白皙的肌肤。

苏婧瑶最为娇柔的部位,此刻传来的感觉极其强烈。

然而,眼前的男人显然毫无半分温柔,肌肤与牙齿碰撞,带来丝丝疼意,还有—丝莫名的感觉。

苏婧瑶紧紧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发出—丝声音,她的双眸中闪烁着痛苦与羞耻。

君泽辰见到这番情景,愈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只手,犹如贪得无厌的恶魔,将肚兜无情地彻底剥离。

此时,女子堪称完美无瑕的身躯、曲线曼妙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君泽辰的唇缓缓地离开女子如丝般柔软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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