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大结局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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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淑容昭临的女频言情小说《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隰则有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是大神“隰则有笙”的代表作,文淑容昭临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韫姜胡乱想着,倚着挂绳竟就染了睡意,侧着小眠起来。秋风戚戚刮着竹叶簌簌作声,盖住了临近的脚步声。一双大手贴近韫姜鬓边替她别过吹散的青丝。韫姜觉着温柔的触感,醒转抬头,是徽予。徽予噙笑抓住挂绳摇了一摇,道:“别在这里睡,容易着凉。”韫姜烟视媚行:“不过是忽然打起了瞌睡,才睡了会儿,不打紧的。”自后抱住韫姜,徽予说:“前几日母后与朕说话,又谈及隆阳姑姑,说甚是思念。朕又念及你前些日子受了委屈又抱病,隆阳姑姑和老师必定挂念,因此特请了请隆阳姑姑入宫,今日不妥,想必明日辰时就能到的。”韫姜面露喜色,问道:“果真么?我与母亲已...

《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大结局》精彩片段


再阳被罚了五日的面壁,之后又复了书房念书,只是徽予却不再来看望,也不许再阳请安。再阳虽听母亲时常安抚不要憎恨父皇,心里平复了许多,可是彼此嫌隙还未完全消去,便也不心心念着父皇,倒也安静。再阳原本为人恭顺温和,经此事后虽也还彬彬有礼,却潜移默化着开始疏离他人,性子一时之间变了许多。除却生母韫姜之外,对他人的话愈发少起来,心里的事也独与母亲说。韫姜心疼难受却也无奈何。

韫姜心里明白皇帝的用意,可是却恨极了孟氏与皇后设计害得她儿子到如此,不仅让她儿子受此屈辱,甚至还离间了父子之情,伤害了幼子之心性。她如今在未央宫内韬光养晦,心里渐渐明朗起来,到底是逆来顺受还是先下手为强,她逐渐有了心思。

慈宁宫见明城的后庭里一时靡靡无生气,太后遂就向徽予再提小选秀之事。徽予亦允下,仅从开国功臣与从四品之上的官家中寻适龄少艾充入后庭。徽予因朝政之事繁忙,所以初选之事皆有皇后与太后打理。因着本入选之人亦不多,再精细择选之下,也不过余下几十人罢了。

妃嫔之首要便就是得皇帝欢心,因此最后之选徽予亲临麟趾宫择选。后宫的每个人心惴惴,可是最终无法改变。大选那日韫姜感觉白昼奇长,抑或道没有徽予相陪的日子,每一天都恍如漫漫年月。

恍惚之间韫姜记起今年乃是呈乾二年,自己已廿一岁,陪在徽予身旁足足九年之久。皇后、贵妃、林初她们入王府的样子仍还历历在目宛如昨日事。那是她十五及笄时候的事儿,她从未想过徽予对自己的宠爱会被如此之多的女人逐渐瓜分而去,空闺寂寞,她头一回尝到那样的滋味。

开始之际她还会仗着徽予的偏爱撒娇撒痴地不让他走,可是渐渐的,贵妃的妩媚明艳,皇后的端丽淑雅,林初的沉静清冷,让她知道了不能再一味地醋妒生气,那样只会消磨徽予的宠爱。——因为他有许多旁的选择,而自己只有他。

她强迫自己变得冷静淡泊下来,那样就好,每日还是和睦而平静的,徽予来时明媚,不来时也不是阴霾。渐渐的,她觉得那样比失去徽予好得太多了。

她倚着廊下美人靠,抬头望向顶上的苍穹万丈。阳光如金粉一般粲然骄奢地铺了漫地,架上蔷薇开得如火如荼,仿佛还是四月春景模样。朵朵蔷薇娇媚动人,却不知旧去新来苦吟谁闻。

不知不觉日头西渐,泷儿莲步近身告禀,大选结束了,名单明日即来奉上。

韫姜轻颔首,又淡淡笑问:“咱们这未央宫冷清多少日了?”泷儿绞着衣袖,撅着小嘴道“回娘娘,二十日了。”韫姜含笑伸手捏捏泷儿的小脸:“怎么,不喜欢这样冷清的日子么?”

泷儿摇头,急忙道:“只要陪着娘娘,怎样泷儿都欢喜。只是奴婢心疼娘娘,娘娘每日这样郁郁寡欢的,奴婢担心。”

韫姜拂过泷儿鬓边如漆的发丝,替她将碎发别到耳后:“本宫没事。只是寡欢,倒也庆幸还未到常凄凄之境地。本宫虽经了许多事,但到底还未到真正宠辱偕忘,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之超凡心境呢。”

泷儿赧颜解颐,露出清纯干澈的笑容:“娘娘说的奴婢不懂,可是娘娘看得开就好了。”韫姜微颔首,又起来欲入内去歇息。

“娘娘留步!娘娘,愈宁姑姑来了!”乍然闻声,回首见簪堇急急忙忙提裙向韫姜跑来。韫姜心里微微吃了一惊。那愈宁是当今太后的陪嫁侍女正五品内司,同太后可谓情如姊妹一般,地位不同凡响。她如今到了未央宫,叫韫姜也有些受宠若惊。

韫姜方想去宫门口迎一迎,却不知那愈宁自就走了近来。愈宁见了韫姜,笑意温和:“奴婢给德妃娘娘请安,德妃娘娘万福。”

韫姜慌忙扶起愈宁,笑道:“愈宁姑姑怎么来未央宫了?”

愈宁噙笑自嘲道:“奴婢人老了做事不利索了,这昨日不小心砸了大行皇帝赐给太后的一个美人觚,太后一气之下把奴婢打发到未央宫来了。”韫姜哪里不知这话中之意,韫姜拉住愈宁的手柔声道:“劳烦太后娘娘费心了…”

愈宁微微颔首,又低声道:“娘娘,您也算是奴婢眼看着长大的,在太后眼里又何尝不是如女儿一般…您的母亲隆阳翁主也很担心您。”

韫姜不禁哽咽垂首:“母亲她…又来劳烦太后娘娘了罢。”

愈宁安抚道:“娘娘也不必挂心。翁主自幼与太后交好,当初翁主也帮衬了太后许多。这样的事何谈劳烦之说呢。再说,如今太后颐养天年,伺候的宫娥太多也不安静。”

“可您可是太后的心腹之人,本宫实在是受宠若惊。”韫姜笑得温和,心里渐舒缓起来。

愈宁和蔼平静道:“德妃娘娘且安心,如今宫内局势将变,娘娘如今躲着倒是好事。”韫姜正色道:“这个本宫也知,只是在静待时机而出。”

愈宁笑意更深:“机会快到了。”……

七月廿大吉之日,迎新晋之贵入宫,并于三日后可侍寝。五位佳丽于七月廿一日向皇后及各宫主子问安。当下韫姜面容痊愈,更负惊人之姿。她本欲推辞不去,愈宁却劝解着她去一遭,一则利于立威,二则也将那些小主看一番,明白哪些是可造之材。

韫姜允下,也不仔细打理装扮之事。只叫簪桃寻了一袭七八成新的衣裳来即是。韫姜注意于收敛锋芒,连头上的发钗亦能减即减,不似往日华贵之貌。

当下是卯时五刻,韫姜就梳妆好且着人备好了肩舆。愈宁心细如发,仔细替韫姜理着曳地的裙摆。

韫姜摩挲着衣袖口绣的合欢花样式,笑道:“这衣裳虽新,却是太子府时候作的,只是仅仅穿过两回罢了。”愈宁理罢起身,温柔道:“这花软缎子制出来的衣裳轻巧,夏日里头穿了倒也方便。”愈宁一壁说着一壁打量那花样子:“就是花样子素了些。”

韫姜对上愈宁波澜不惊的双眸,平静道:“素些好,不出挑,她们也便不来倒腾我了。”愈宁深以为然:“娘娘这样最好。”

如今天愈发热起来,韫姜自打了一把荷叶纹丝帛伞遮阳。阳光愈加烈起来,打在身上十足闷热灼人。韫姜越过重重人影望向碧蓝澄澈的苍穹,已长久未见得如此的碧空如洗。两旁的宫苑深深,墙高入天,碧瓦飞甍拦出了四角之地。几只鸟雀飞过留下啾啾之鸣,韫姜微眯起眼睑看着那飞出宫檐的雀儿,出神地望了许久。

失神间已然至颐华宫,肩舆稳稳落下,韫姜由簪堇搀着了下肩舆。至宫门口,韫姜侧身吩咐了几句便只携了愈宁进去。

鸾鸣台的台阶月台被擦拭得发亮,斜晖落下发出炫丽的光泽。韫姜提裙款步而上,见两旁都摆了时新的花卉草木并去热的冰缸,惹得是春意浓浓驱了几分夏日愁闷。至鸾鸣台,只见台上坐落的轩屋正对无门,单是拉起了一排珠帘子,打起帘子里头还竖着一架十二扇实木飞凤衔枝的折屏。想来是来得早了,余下各位主子还不曾至。

里头颐华宫的掌事女官容贤正置着一些冰好的瓜果,不曾听到韫姜来的动静。韫姜看每个高几上摆着莲花样的铜盘,上摆着新鲜瓜果,发散着清新的香气。韫姜开口问:“瓜果摆出来,各宫主子怕快来了吧?”

容贤忽而闻声莫不惊了一跳,回首看是长久不见的德妃。但见德妃着一袭七八成新的浅藤紫西番莲折枝的大袖衫,又配着穿了雅静的一身一色素锦襦裙。各色配饰皆是按着礼制,看着很是素雅恬静,恰如莲般温婉顺和。容贤心里仍打着韫姜面容有损的事,遂一时忘了回话,细着打量了一番韫姜的玉颊,可见红润有色白皙可人,未有一丝红痕。

愈宁见容贤难得失了礼数,出声咳了一声以醒容贤。容贤这才回了神,拾笑道:“给德妃娘娘请安。回德妃娘娘话,是快来了。娘娘怎生来的如此之早?”

韫姜伸手扶了一把海棠碧玉簪,笑意极柔:“本宫欠了这多日的晨昏定省,如今特早些来请罪。”容贤心下暗叹韫姜说得滴水不漏,面上恭恭敬敬答:“德妃娘娘说的是什么话,皇后娘娘挂心娘娘安康。自然不介怀这样的小事。”说着,容贤又引了韫姜往她的座次去。

韫姜敛裙坐下,容贤又忙命小丫头子去沏茶。愈宁在一旁道:“不要时常的华顶云雾了,换成玉美人吧。”

容贤虽说是皇后身边贴身的大宫女,却也不敢在愈宁面前倨傲,便就含笑应下。

之后韫姜一壁饮茶观景,一壁候着人来。陆陆续续余下几位主子都来了,只是那折屏还不曾撤去,听宛陵说新贵已按位份站好,只等着皇后来,撤下折屏打起帘子即可。

肃贵嫔坐在韫姜身旁,凑近了韫姜执着团扇掩唇轻声道:“你身子后倒些,能瞧见那个封了从四品小仪的曹氏。”

韫姜闻声,身子半倾,视线越过折屏和珠帘子虚看见了一抹穿了妃色的倩影。韫姜摇头道:“看不真切,单看衣裳颜色倒俏丽。”

林初微抬颚,指着那抹虚虚的身影道:“适才留心瞧了,似乎是上好散花锦的面子,又新又精巧。上绣的花卉虫草当真是活灵活现。”韫姜不禁哂道:“这样招摇?”顿顿,自嘲似地摆头道,“她娘家是正三品中都督,也难怪了。”

林初手执团扇轻拍韫姜瘦削的肩:“论家世谁又比的你呢?”韫姜不以为然地摇着泥金玉骨折扇:“家父不过居着虚位并无实权,哪里比得上她们家的中都督?”林初听着不再言语,笑里夹着一些对曹氏的不屑。韫姜又问:“听闻有个貌比月宫嫦娥仙子的,你适才瞧见了吗?”

林初颔首:“略扫了一眼,位份平常排在后头,所以没仔细看见,但只一眼就叫人觉得犹如山间清泉,就叫人心情舒畅,如饮琼浆。”

韫姜讶然:“得你如此赞誉,想来必是绝世容颜了。”林初赞不绝口:“惊鸿一瞥,约莫如此。”

韫姜与林初私语着,忽的就闻夏宏势朗声禀告皇后至。众妃皆起道礼,那折屏缓缓撤下帘子玎玲打起,当下站的五位御妻齐跪下高呼金安。

皇后道了免礼,敛裙坐在凤座之上。韫姜见她特意着了正红牡丹一色的衣裳,凤冠华美。良久不见皇后,其气韵更见雍华端肃,只是身形却似消瘦了些。听闻这二十余日徽予仅去过颐华宫一回,这也难怪了。

皇后示意引五位御妻入内问安,一面命夏宏势指引诸位御妻见过各宫主子。按位份当下指的便是恪贵妃与德妃韫姜。五位御妻听着令便都福下身来请安。

韫姜欲道免礼,贵妃却截住她,出声笑道:“德妃一身衣裳瞧着眼熟,可是太子府时作的那套?”

韫姜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不咸不淡回:“贵妃好眼力,正是。”贵妃果不其然讥笑道:“怪不得看着板式料子都差,眼瞧着馁在身上没有精神气。你也算是四妃之一的德妃,可不能因着失了这个把月的宠就自怨自艾起来。”

韫姜好整以暇:“贵妃君恩正盛,自然衣着华美。本宫如何能将比?”顿顿,韫姜道,“且不顾着与贵妃说话了,叫这些妹妹起来,眼瞧着跪着累。”

贵妃笑意顿无,斜了殿中一眼,轻鄙道:“起来罢。”夏宏势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才又领着见了余下几位主子。

韫姜见全婕妤气色好了许多,已复往日的娇媚姿容。四目相对,全婕妤面色不惊,报之一笑,隐约带着一丝挑衅。韫姜心生愤懑,十指紧握。愈宁一旁见韫姜大有失态趋势,于是轻轻伸手扶了一把她发髻上的珍珠八宝钗,平和唤道:“娘娘。”韫姜顿觉失态,便忙垂下头来端了茶喝排解怒气。

“诸姊妹如今算是见过,另有一位顺妃,因实在荏弱不得来,日后她若身子安泰,你们可再去请安。以后姊妹们一处要同心同德共同侍奉皇上,若有什么困难了大可来找本宫,亦或寻了贵妃同德妃也是好的。只是一样,别做些什么小聪明之事,本宫眼里容不得。”皇后温沉的声音缓缓掷下,尽显她身为国母的威仪端庄。

贵妃凤眸一斜:“那个封了小仪的,是哪位?”曹小仪先是一惊,转而又暗喜着出列道:“回贵妃娘娘,嫔妾即是小仪曹氏,名碧柔。”

贵妃玉指勾着鬓边垂下的明珠:“小仪穿这一身倒是娇俏,惹得本宫等人都失了颜色了。”贵妃的语气缓缓尾音绵长,带着嘲讽的意味。

曹小仪一时心里只顾欢喜表面上的赞誉,喜气洋洋道:“谢贵妃娘娘赞誉,嫔妾以为着装隆重艳丽些方可表现对各位娘娘的敬意呢。”

宛陵忍不住对着韫姜笑,韫姜亦摇头,知道了这曹小仪自幼是掌上明珠,养尊处优下来的,毫无半点心思。贵妃不屑地嗤了一嘴儿。皇后心里倒是欢喜这样的人儿,忙就补了一句道:“曹小仪若是喜欢这样俏丽颜色的,本宫这里还多了许多匹衣料子,你待会儿着人来取罢。倒是衬你花儿似的脸蛋儿。”

贵妃哂笑道:“皇后确实不大合适这样娇丽的颜色,穿了倒没了气派。到底也是人家曹小仪年轻,穿了才跟花儿似的。”贵妃说着,一面理了理衣袖,她如今着了一身水红的衣裳,更是艳丽冠绝,如今殿内当真无人可比之。

皇后迎上贵妃满含不敬嘲讽的目光,也不恼怒,付之一笑:“也是,到底我们都不年轻了,本宫瞧着你原来也是最喜欢这样颜色的衣裳的,近年来也不穿了。”

贵妃一时被呛,面色难堪起来。韫姜忙的出来打圆场:“如今虽说年岁渐长,但到底有了这些青春少艾没的气韵。皇后娘娘更见端庄,贵妃也是愈发气韵十足了。”韫姜噙笑,又道,“不知哪位是谈妹妹?”

姝美人不知德妃会提及自个儿,定了定神方才提裙出列给德妃请了安。韫姜仔细打量了谈氏一番,发觉果真是一双杏眼如秋水潋滟,楚楚可怜;弯月细眉似翠羽柳叶;肌肤光洁犹比霜雪堆就;身量纤纤如风拂柳——好一个美人。

当下殿内一阵沉寂,转而被韫姜的声音打破:“当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了,想来皇上会喜欢你,可得好好生伺候着了。”

姝美人不敢认同,谦虚着说:“德妃娘娘过誉了,妾身蒲柳之姿难比德妃娘娘琼姿玉貌。”韫姜颔首,知她是个有分寸的,心内也含着几分心思,随手叫她退了。

此后再聒絮几句,皇后则就道乏叫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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