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弘历青樱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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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弘历青樱的女频言情小说《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弘历青樱》,由网络作家“福富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主角分别是弘历青樱,作者“福富橙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光团语气极快地解释:“您穿越的事情,天道是不知道的。换句话说,天道以为你还是原本的弘历。您现在做的这些不符合弘历的逻辑,如果您真的把荷包给了别人,青樱没有成为您的侧福晋,天道就会发现你并不是原来的弘历,把你送回地府的。”弘历敏锐地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以,我必须要让青樱当侧福晋?”“是的。因为您刚刚穿过来,按照原本的设定,青樱是您的心上人,没有理由落选。但是如果以后青樱做了让您生气的事情,您也可以罚她,因为这就是符合逻辑的。”弘历心下了然。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刚刚穿过来。太医匆匆赶来...

《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弘历青樱》精彩片段


青樱顿了一顿,慢慢转过身来。

是启祥宫的金玉妍。

金玉妍是朝鲜国来的贡女,跟她们这些满洲人不同,选贡女自然要容貌出众者,是以金玉妍长得格外娇艳,宛如一朵盛开的芍药花在吐露芳华。

金玉妍一双妩媚清亮的凤眼,鸦羽般的睫毛,凝白如玉的脸。粉面含春,一双凤眼秋水含波,艳妆的面容无可挑剔。

金玉妍行了个抚鬓礼,声音懒洋洋的:“嫔妾给娴妃娘娘请安。”

青樱唇畔含了抹笑,“嘉嫔免礼。”

金玉妍看了眼青樱身后的李玉,脸上的笑意愈发深,“这不是皇上身边的李玉吗,怎么现在到娴妃这里来了?”

青樱心中明白,金玉妍在明知故问,李玉被罚一事当初闹得全府上下皆知,金玉妍又怎会不知?不过是想要为难李玉罢了。

青樱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嘉嫔,今日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不如咱们同去吧。”

嘉嫔也笑道:“那嫔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一同去了皇后的长春宫,进入正殿时,只见黄绮莹和陈婉珍已经坐在了那里。两人坐下之后不久,海兰、苏绿筠和高晞月也陆续赶来。

因着入了秋的缘故,天渐渐凉下来。高晞月体弱,早已穿上了满绣织锦团花马甲,格外的奢侈艳丽,竟将殿里诸位都比了下去。

富察琅嬅匆匆来迟,见众人都已坐定,笑道:“诸位妹妹都来了,本宫来迟了。”

琅嬅在主位上坐定,青樱等人给琅嬅行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琅嬅笑道:“免礼。”

金玉妍细细打量着皇后,琅嬅今日穿了件夹绒杏黄暗纹氅衣,素静又大方。金玉妍笑道:“皇后娘娘,您今儿穿的这件衣裳,花样虽少,却十分清朗,看着很是大气。”

琅嬅笑着看了金玉妍一眼。

苏绿筠接话道:“娘娘衣上的折枝花针法,似是我大清刚入关时时兴的绣法呢。”

琅嬅刚想说话,却被高晞月截了话头:“可时下宫里最时兴的,是在整件衣裳上满绣精巧花样,或用金银丝线和米珠薄薄织起,或织金泥金,缀在江南最软的绸缎上,真是又华丽又轻软。”

陈婉珍及时道:“皇后娘娘,您这件衣服颇有古风,也很别致。”

琅嬅看着陈婉珍,心道这婉贵人虽然不得宠,却很是会说话,不枉她时常安排陈婉珍去养心殿伺候笔墨。

琅嬅道:“那大家还是觉着本宫身上这件衣服看着不错了?”

此时的高晞月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只得尴尬地跟着众人回了个“是”。

琅嬅顺理成章地引出了今日的话题:“本宫看了内务府的账本,见后宫每年所费衣料之数甚巨。本宫这一身,虽是绣花,但疏落简朴,而你们所穿的衣服,只是刺绣这一项,便花费太多。”

众嫔妃闻言,纷纷伸手抚了抚衣服上精致的刺绣。

高晞月今日穿的最精致,“皇后娘娘说的是,只是,咱们也不是用不起这些啊。”

琅嬅的语气有些无奈:“后宫所饰,民间往往追随,如此下去,民间奢靡成风,还如何了得?”

青樱沉思片刻,道:“宋仁宗喜食羊羹,可他不愿因自己的一夕之欲开启无穷宰杀,而自忍口腹之欢,更不愿民间知道宫中喜恶,养成奢靡之风。皇后娘娘此举,有如宋仁宗一般。”

海兰听了青樱此话,只是笑了笑,不说话。

苏绿筠低垂了眼。她是民间的汉女,从小过的日子也不怎么样,如今她成了后宫妃嫔,还生育了三阿哥,自然想着好好享福,是以她不大赞同琅嬅:“皇后娘娘说的固然是,可皇上一直都说,圣祖和先帝也励精图治,便是为了国富民强……”

琅嬅打断了她,语气严肃:“便是国富民强,这样奢靡挥霍下去,还能经得起几代?”

苏绿筠顿时脸上讪讪,不敢再说话。

琅嬅不再看苏绿筠,转眼看向众人:“本宫以身作则,从今日起,不用江南进贡来的昂贵衣料,不佩戴贵重首饰,平日里用的胭脂水粉和冬日里分发的炭火也要减半分发,便是撷芳殿伺候公主阿哥们的奴才也要减半。”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颜色纷纷,却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道:“是。”

琅嬅道:“本宫只是觉得,咱们住在后宫里,是为天下女子的表率,咱们不能忘了祖宗们打下基业的艰难。”

高晞月作为除了琅嬅之外位分最高的人,此时自然要第一个表态。她站了起来,向着琅嬅福身:“臣妾定当追随皇后娘娘。”

众人也都站了起来:“臣妾定当追随皇后娘娘。”

琅嬅笑着看着众人,心中欣慰了些。

但很快,她又皱起了眉。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担心弘历。

高晞月等人久居深宫,不知前朝的事,即便是知道了,不过当着个故事听了就完了。可琅嬅身为皇后却知道,弘历这几天正为了战事而操心。

苗族的包利,在雍正年间就带着百万义众起义。虽然如今他已被官员俘虏杀死,可他的残部依然在广西一带活动。

琅嬅不知道这其中利害,只知道弘历这几天很忙,往日每日都会来长春宫看看永瑾,这几日已经七日没有来看永瑾了。

琅嬅自然希望为弘历分忧。

她是个深宫妇人,能做的实在有限。所以就想着在宫里推行节俭,给弘历省些银子,好让战事更顺利些。

当晚,七日不曾踏足后宫的弘历来了长春宫。

琅嬅跟弘历说了她推行节俭的事,弘历很是感动。重来一世,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新帝,已派了班第去降服反叛部众,战胜只是时间问题。可看着琅嬅一脸的忧心忡忡,弘历还是觉得很感动。

弘历沉吟道:“胭脂水粉这些,自是应该节俭。可炭火实在不该减半,有些低位的妃嫔本就靠着炭火过冬,你再扣她们的炭火,她们可就要冻死了。”

琅嬅听了这番话,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皇上说的是,是臣妾思虑不周。”

弘历点了点头,继续听琅嬅说今日之事。

“等等,你说娴妃用了宋仁宗的典故?”

“是,”琅嬅点头,“怎么了?”

弘历扯了下唇角:“她这是说你也想奢侈,只是为了贤惠的名声罢了。”

琅嬅一时愣住了,弘历继续道:“不过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你就算再想奢侈,不也推行节俭了吗?”

“不过娴妃也真是……竟敢讽刺你,真是不知上下尊卑。”

弘历的笑容很冷,“这娴妃仗着自己读了几本书,真是恨不得上天。依朕看,不然让她去御书房里做个婢女,这才全了她的一片心。”

“皇上,”琅嬅劝道,“您不要为了娴妃妹妹置气了,娴妃也许只是说臣妾像宋仁宗,并不是要讽刺臣妾的。”

弘历点点头:“那就听皇后的。”

此时,他们口中的青樱,即将变成如懿。

事情还要从上午说起。

青樱从长春宫里出来,却被身后的人喊住。

“姐姐,姐姐,”海兰走上前来,“好几日没有见过你了,姐姐,你可还好吗?”

海兰有一张清丽出尘的脸,一头乌黑的青丝,秀丽的双眸,闪着清澈而澄明的光,手指纤细,真是如芙蓉花一般。

青樱见了海兰,终于真心实意地笑道:“海兰,我这几日过得很好。”

“那就好,”海兰松了一口气,“姐姐你今日送别了景仁宫皇后,心情一定很不好吧?”

青樱轻轻摇头,脸上浮出哀愁又无可奈何的神色来,“我没有伤心,姑母不用幽禁在景仁宫里了,我自然是高兴欢喜的。我只是不舍……姑母将我视作亲女一般,现如今她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只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再见了。”说着说着,青樱的鼻子就酸楚起来,语气也带了丝哭腔。

海兰安慰道:“姐姐,你不要伤心了。景仁宫皇后肯定也是不想你伤心的。”

青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着看海兰:“嗯,姑母她一定也不想我伤心,所以我不能哭。”

她又问道:“海兰,你住在咸福宫的偏殿,咸福宫的主位是高贵妃,她可曾刁难你?”

海兰看了青樱一眼,低了头不说话。

海兰的婢女叶心义愤填膺道:“娴妃娘娘,咱们小主儿受了贵妃娘娘不少磋磨。第一日小主去请安的时候,贵妃娘娘硬生生让小主跪了两个时辰,小主站起来的时候腿都软了。贵妃娘娘还把最次的偏房给了小主,奴婢看就是那最下等的奴才,住的地方也比我们小主好些。”

青樱瞪大眼睛:“海兰,竟有此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海兰摇了摇头:“姐姐,你已经过得很艰难了,我不想看你再为我的事而烦心。”

“你说什么呢?”青樱牵住海兰的手,“我们是姐妹,你忘了吗?”

海兰感动得一塌糊涂,“姐姐,我……”

青樱思索道:“此事若是去求贵妃,只怕是适得其反。依我看,不如去求皇上或者太后,让他们把你捞出来。”

海兰还是不赞同:“姐姐,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被贵妃知道,只怕又要看你不顺眼,我忍忍也就过去了。”

青樱摇头:“不,海兰,我必须把你救出来。”

海兰见劝不动,只好答应了:“那姐姐不如去求皇上?皇上与你有年少的情谊,想必是会答应的。”

青樱露出愧疚的神色,“只怕你不愿意。你一向惧怕皇上,若是此番让皇上想起了你,让你侍寝,你……”

海兰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想起皇上那张脸,她就无比畏惧,“还是姐姐思虑周全。”

青樱道:“是以,我今晚去求见太后。”



深秋的夜晚,天空显得格外高远。月光如水洒在大地,将宫道两旁的树影拉得长长的。寒风吹过,落叶纷飞,将秋天的夜色装点得更加静谧。

青樱和惢心走在去宁寿宫的路上。

太后还没歇下,听了福珈的通报,她让福珈将青樱请进来。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点点头:“免礼。”

青樱抬起头来,看着太后。不同于从前的容光焕发,太后容颜有些憔悴,脸上的皱纹和鬓上的白发清晰可见就连声音都含着深深疲惫。

青樱暗暗心惊,没想到太后病了几日之后竟如此憔悴起来,只怕是为先帝的死而伤心过度才如此的。

想必先帝也是太后的少年郎吧。

“今日你来找哀家,是有何事啊?”

“臣妾今日送别了景仁宫那位,是以特来向您请示。”

太后如今听不得景仁宫三字。当初就是为了景仁宫一事,才扯出来那许多是非来,才让她成了如今这落魄的模样。

被弘历整治了一番之后,太后竟想通了许多事来。景仁宫皇后已经离开了紫禁城,两个人斗了半辈子,最后都是结局凄凉。太后仔细想想,只觉得当初的自己是如此可笑。

男人的宠爱不过是过眼烟云,从来都把握不住。她自诩聪明一世,却参不透这其中道理,自以为当了太后就万事大吉,没想到还有个弘历来给她当头一棒。

太后只是点点头,“嗯,走就走了吧。”

青樱在心里惊讶。钮祜禄氏和姑母像斗鸡似的斗了半辈子,此刻听说了姑母离宫的消息,竟然什么都不说?

太后看着青樱依旧年轻的面庞,难得对她好语气了一次:“青樱,前朝的戏到底已经唱完了,接下去就是你们了。”

“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紫禁城从来不缺新人,多少姑娘在这里从青葱岁月熬成了满头白发。太后感慨万千:“从前的,过去了便都过去了,以后你就是娴妃。”

青樱咬了咬唇,行了蹲礼:“臣妾还有一事回禀太后。”

太后按了按眉心:“说吧。”

青樱垂了眼睑,“‘青樱’一名乃是臣妾幼年时所取,如今想着,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太后奇道:“不合时宜?”

“是,”青樱点头,“樱乃是粉色,而臣妾却是青樱,所以不合时宜。 臣妾虽是乌拉那拉氏的女儿,却更是爱新觉罗的妃嫔,所以想太后亲赐名讳,许臣妾斩断旧过。”

取了新名字,曾经的一切便都过去了。

太后的表情有些欣慰:“你真这么想?”

“是。”

太后问道:“那你最盼望什么?”

“情深义重,两心相许。”

太后愣了愣,没想到青樱的期盼竟是这般。她思索片刻,缓缓道:“如懿,好不好?”

青樱问道:“是‘事事如意’的‘意’吗?”

太后摇头:“是‘懿德’的‘懿’,意为安静美好。《后汉书》说,林虑懿德,非礼不处,人在影成双,便是最美好如意之事。这世间一动不如一静,也只有静,才会好。”

“只是臣妾不明白,‘懿’便很好,为何是‘如懿’呢?”

太后笑了笑,“你还年轻,不明白世间完满的美好,不过难得。若能如懿,便很不错。”

如懿也很满意这个名字,“太后的教诲,臣妾谨记心中。”

太后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一桩事,吩咐道:“你改名一事,记得禀报皇上。皇上不会不同意,只是你须禀报,他才不会追究。”否则,他的控制欲犯起来,你就要被他整治了。

太后想起弘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是,臣妾告退。”

如懿走出寿康宫,看着疏朗的天空,只觉心中阴郁一扫而空。如懿如懿,这个名字,可真好。

至于她来宁寿宫的最初目的,她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如懿翻开书中的书页,默念道。

她手中的书正是《墙头马上》。

那日太后给她改了名之后,她去了养心殿,想要告诉弘历这个消息,弘历听了之后,只淡淡地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天渐渐黑了,惢心给如懿送了灯来,阿箬也送来一盘牛乳糕,放在案上。

如懿正想吃块牛乳糕,就听见三宝来报:“主儿,海常在来了。”

如懿连忙站了起来,见海兰走了进来,笑道:“海兰,你怎么来了?”

海兰行了个礼:“嫔妾给娴妃娘娘请安。”

如懿扶起海兰,笑道:“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两人分别坐下,海兰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如懿让她吃牛乳糕,她也不吃。

叶心见海兰只是闷闷地低头不说话,心里着急,道:“娴妃娘娘,我们主儿这几天日日受贵妃娘娘磋磨,贵妃娘娘简直视我们主儿为眼中钉,您不是要去求太后吗?为何还不见旨意?”

“叶心。”叶心最后几句话语气有些重,海兰给叶心一个眼神,示意她别说了。

如懿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对不住啊海兰,我上次去找太后,不想却把此事忘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去要你的。”

海兰原本受了贵妃苛待,早已心生委屈,现在听了如懿这番话,鼻子顿时发酸:“前几日皇上给贵妃抬了旗,她自然是春风得意。嫔妾只希望,能跟娘娘同住。”

“海兰,你平日都叫我姐姐,今日却叫我娘娘,岂不生分了许多?”

海兰泫然欲泣道:“姐姐,我只有这一件请求。请你去求求皇上,让我别住在咸福宫了……”

海兰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如懿心疼得厉害,握住海兰的手:“海兰,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咸福宫的。”

翌日一早,众嫔妃照例给皇后请安。众人散去了之后,如懿还留在长春宫。

琅嬅看出来如懿有事要说,便笑道:“娴妃可是有话要说?你这几日可好?”

“多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妾住在延禧宫,一切都好。只是一个人住着有些冷清,能否让海贵人来和我同住?”

如懿一直觉得皇后是个很好的人,也把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况且皇上这几日又正忙,是以她便来求皇后。

琅嬅抿了抿唇,解释道:“贵妃正当宠,又有了抬旗之荣,可海贵人一直不得皇上欢心,本宫只是想着,她若能与贵妃同住,也能常见到皇上,多承几分雨露恩泽。难不成要让她一辈子无宠吗?”

琅嬅这话说得挑不出错处,如懿无奈地笑了笑:“皇后娘娘慈心,是臣妾没想到这一层。”

琅嬅笑了笑,不说话。

琅嬅这番话自然是表面话,其实那日是高晞月自己要讨海兰去的。

高晞月一向视如懿为眼中钉,此番有了机会,她便见缝插针,求琅嬅把海兰分去她的咸福宫,好大呀如意一派的气焰。

琅嬅很无奈:“你这是何苦呢?眼下宫里最得宠的是你,你何必一直将青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高晞月带了些微撒娇的语气:“皇后娘娘,您就把海兰分到咸福宫里去吧。”

琅嬅只好答应:“那好吧。只是有一事,你不许对海兰不公,知道吗?”

“臣妾知道了。”

琅嬅从回忆中出来,看向青樱,当视线触及如懿手上的镯子时,她的表情僵了一瞬:“这个镯子,你还带着吗?”

如懿点头:“是的。”

琅嬅语气有些沉重:“若你想不戴着,也可取下来几日。”

如懿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答道:“这镯子是娘娘赏的,臣妾自然要时时带着。”

琅嬅笑了笑,还想再说些什么,长春宫的总管太监赵一泰前来禀报:“皇后娘娘,时辰到了,郎世宁大人还在如意馆里等着您和皇上呢。”

琅嬅点点头,朝着如懿道:“那本宫就先去如意馆里了,你也快回去吧。”

如懿行礼道:“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待皇后仪仗离开之后,如懿也走出了长春宫。阿箬小心翼翼道:“主儿,皇后娘娘去如意馆,是去干嘛的呀?”

“郎世宁大人要给她和皇上画像。”

“画像?”阿箬惊奇道,“那主儿,您也可以画像吗?如果不画像的话,那百年之后还有谁记得咱们呢?”

“应该可以吧,”如懿抬头看了看天,语气有些忧愁,“妃嫔也是可以画像的。”

“主儿,您和皇上不是青梅竹马吗?皇上为什么不带着你一起呢?”

“我只是一个妃嫔,自然不能和皇上一起画像,这不合规矩。”

阿箬嘀嘀咕咕:“什么规矩……皇上最不守规矩了,还给了贵妃抬旗之荣,明明前朝的贵妃都没有这规矩。”

如懿心里难受得紧,却只能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阿箬,你说什么呢,不许随便议论皇上。”

“奴婢只是悄悄说嘛,”阿箬建议道,“主儿,不如咱们偷偷去如意馆看看吧?”

如懿听了阿箬此言,想了想倒也可行,便带着阿箬去了如意馆。

至于海兰,自然又被她抛在脑后了。

毕竟没有什么事比她和皇上的事情更重要的,尽管皇上已经两个月没有召幸她。

如意馆里很是安静,如懿走了进去,只见一人端坐在皇帝的宝座上,如懿凑近去瞧,却发现那并不是皇帝。

如懿掀开如意馆的帘子,郎世宁被这突然来的人吓了一跳,见来人衣着不俗,又长得漂亮,心下已了然几分,连忙跪下:“微臣给娘娘请安。”

如懿点了点头,笑道:“起来吧。”

说罢,她去看宝座上的人。那人看着像个御前侍卫,却穿着龙袍,不方便给她行礼。如懿因见不到皇帝而心中失落,勉强挤出笑容:“皇上去哪了?”

郎世宁回道:“这是侍卫。作画要很长时间,皇上很忙,所以就让他穿着龙袍,替皇上坐在这里。”

郎世宁不敢看如懿的脸:“娘娘,微臣毕竟是外臣,您这样进来是不是于理不合……?”

如懿却偏偏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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