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周九安姜晚琬火爆新书完整版阅读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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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九安姜晚琬的女频言情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周九安姜晚琬火爆新书完整版阅读》,由网络作家“云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是大神“云苒”的代表作,周九安姜晚琬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晚琬。自初识那一日起,他记忆中的姜晚琬就一直是那副端惠贤淑的模样,素来一丝不苟,端着她那太子妃和皇后的架子。初成婚的时候,周文雍有时都觉得自己是娶了一位母后回来,总要时时处处管着他,而他从小到大,实在是被管得有些心生厌恶了。他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是先帝唯一的嫡子。他自小就事事被束缚,从未有一日过的是自己想要的日子,除了和月筝在一起时。想起长孙月筝,周文雍定了定神,心中方才那一丝荡漾了无踪迹。他轻咳了一声。姜晚琬着实一惊,差点儿落笔写错了字。她正在为二位皇子写...

《《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周九安姜晚琬火爆新书完整版阅读》精彩片段


刚一进来,还不等姜晚琬请安,周文雍便劈头盖脸地问道:“烁儿是怎么落的水!朕听说,他是和老三打了起来?还有月筝,怎的又伤了脸!那秀女屡教不改,皇后都不严惩吗?”

姜晚琬觉得有些可笑,祸端都是因他而起,他倒好,得了消息便来问责了。

定了定心,她福身道:“陛下金安。两位皇子的事,臣妾已经问过烁儿,此时正要问问煜儿,以免偏颇。至于月筝公主一事……臣妾心中确实有些疑虑,还望陛下指点。”

周文雍刚想问她有什么疑虑,但此时才忽然看见周煜也在殿内,只好暂时按捺了下来,不过目光却凌厉地看向了周煜。

“那正巧了,老三,你与朕说说,你今日为何要与你兄长起了争执?”

姜晚琬和颜悦色尚且让他心中不安,就更不必说面色不善的周文雍了。

周煜一个哆嗦,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周文雍严厉道:“怎么,你是做了错事,如今还不敢认吗?”

周煜把头埋得更低,心中只觉得害怕,却又忍着眼泪不敢哭。

姜晚琬蹙蹙眉,到底还是拦住了:“煜儿尚不足四岁,陛下虽是严父,但这样总会叫孩子害怕的。陛下若信得过臣妾,不妨坐下,让臣妾来问。”

周文雍虽说和这个儿子不亲,但毕竟也是他的亲骨肉。

他长出口气,甩着袖子坐到了罗汉榻上,算是默许了。

姜晚琬把周煜揽在怀里,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他安心。

温暖的手轻触自己,周煜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

顷刻,乳娘巢嬷嬷就被带了过来。

姜晚琬看着神色温和:“嬷嬷应该一直都跟在三皇子身边吧?皇子年幼说不清楚,你来说说今日究竟是什么情况?”

巢嬷嬷看了一眼帝后的脸色,揣测道:“回娘娘的话,三皇子……三皇子今日本来正和大皇子玩儿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就忽然争执了起来。这……这三皇子毕竟还小,一生气,就把大皇子推进了池塘里。”

巢嬷嬷心道,事情的真相当然并非如此,可是大皇子自幼就养在皇后身边,皇后必然也是偏心他的。

这个三皇子说不定是皇后不得已才记在自己名下,她这么做,或许是帮了皇后一把!

姜晚琬微微颔首,静静看向周煜。

只见他紧紧抿着嘴唇,眼睛里面也浮起了一层水雾,却委屈着不敢开口的模样。

姜晚琬了然,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嬷嬷已在三皇子身边待了数日,不知这几日他在甘露殿过得可还习惯?平日里的吃食、睡眠都好吗?”

巢嬷嬷不知她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怔了怔道:“娘娘放心,一切都好。”

姜晚琬点头:“三皇子最喜欢吃什么?可以让小厨房多做一些。”

“最喜欢……最喜欢……”巢嬷嬷干咽了口唾沫,随口编道:“最喜欢吃虾,奴婢每日都给三皇子剥好些虾子呢。”

“是吗?”姜晚琬温柔地注视周煜,“和母后说说,你最喜欢吃虾吗?”

周煜看她这样,终于不似初来时那般紧张,微微地摇了摇头:“儿臣……儿臣吃虾过敏。”

“怎么会呢!”巢嬷嬷心下一惊,立刻说道:“奴婢每日都剥虾给您吃啊,三皇子,这……您可不能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撒谎!”

其实她哪里知道周煜喜欢吃什么,这些日子她根本没有用心去待他。

“放肆!”姜晚琬沉了脸,目光如炬地盯向巢嬷嬷。

巢嬷嬷一个激灵,赶紧跪到了地上。

“好一个乳娘,打量着连本宫都敢骗了!”姜晚琬怒斥,“三皇子初到甘露殿,本宫就瞧过他的医案,上头明明白白写了他对虾过敏。本宫倒想问问,你每日剥的那些虾,是进了谁的肚子!”

巢嬷嬷哆嗦着道:“不……不是虾,奴……奴婢记错了,是……是……是鱼!”

姜晚琬冷笑了下,根本懒得再和她废话。

“把这巢嬷嬷拖下去,杖责二十,关入永巷!”

巢嬷嬷连忙哭喊着求饶,姜晚琬并不理会,玉清等人更是手下不留情,即刻将她拖了出去。

此刻,姜晚琬才看向周文雍:“陛下明鉴,巢嬷嬷这般失责,说的话定然也不可相信。”

周文雍虽说有些偏心,但是非曲直,他还是看得明白的。

此时不必姜晚琬说,他也知道那婆子定然没有好好待周煜,前面所说的“事实真相”也就全都不可信了。

何况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为皇子,竟然还不被宫人重视,他此时也有些恼怒。

他可以偏心,但那些卑贱的宫人怎么敢?

“煜儿,你过来。”周文雍看向周煜,神色也缓和了些。

周煜却往姜晚琬怀里缩了缩,不敢过去。

姜晚琬见状,柔和地笑了笑,摸着他的脑袋道:“你别怕,你要相信你父皇明辨是非,定会还你个公允。今日发生了什么,你好好和父皇说。”

周煜听了,这才一步一回头地走到了周文雍面前站定。

他垂着头,小声说:“皇兄砸坏了母妃留给儿臣的玉佩,儿臣……儿臣生气,就推了他一下。可是……可是儿臣没有把他推下水,是他自己跳进去的。”

周文雍下意识地想要反问周烁怎么可能自己跳下池塘,但见姜晚琬对他使了个眼色,这才忍住了问:“他为何砸坏了你的玉佩?”

周煜这才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已被摔成三瓣的玉佩:“他说儿臣不配拥有这样的好东西……”

话说着,思及自己的亲娘,周煜扁扁小嘴,终于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周文雍皱皱眉,看他小糯米团子一样的可怜模样,终究也还是有些心软。

“玉佩碎了就碎了,朕回头赏你一个更好的。”

姜晚琬在旁听着,忍不住在心头啐了一口。

那是人家亲娘留下的玉佩,和他赏赐的能一样吗?

“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先回屋吧,今日之事,朕会与你母后商议。”

周煜点点头,努力照着规矩行了礼,由玉清带着出去了。

待他走了,周文雍方一脸凝重地看向姜晚琬:“两个孩子争执事小,但若是撒谎……依晚琬看,他们二人所言,孰真孰假?”

在感情上,周文雍确实对不起她。

但是姜晚琬也承认,前世能稳稳当当做了那么多年皇帝,周文雍并非一无是处之人。

所以,虽然他看似是在问她的看法,但事实上,真相究竟如何,只怕他自己心里也已经有答案了。

姜晚琬静静与他对视了会儿,忽而垂眸笑了笑。

“臣妾以为,孰真孰假其实已经并不重要了。如今要紧的是,烁儿为何会对煜儿有敌意,又是从哪里听了一些挑拨他们兄弟感情的话。”

她虽说着真相不重要,但这句话显然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相信周煜。

周文雍倒是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扬眉问道:“挑拨离间的话?晚琬这是何意?”

姜晚琬道:“臣妾方才去看烁儿时,他对臣妾说,三弟性子顽劣,不配被记为臣妾的嫡子。”

周文雍心间一震,张了张嘴却一时没有吱声。

烁儿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童,若是没有听见旁人这样说,他是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而且真要论起来,若是把他和煜儿的出身摆在明面上,煜儿的生母更高贵,宫人也不可能说出这等话来。

所以……只怕这话,又是月筝使了小性子,不慎说给他听了。

周文雍的心头忽然生出了一丝烦躁,他对月筝素来千依百顺,可唯独有一事不行,那就是对周烁的教养。

在他心里,周烁是他的嫡长子,来日是要继承这大昭的皇帝之位的。

姜晚琬纵有千不好万不好,但她是镇国将军府好生教养的嫡女,由她来抚育皇子不会有错。

而月筝毕竟是孩子的生母,难免心疼娇纵他。

平日里,他为了不让他们母子生分,总会悄悄地安排他们见面。

但他也与月筝说过数次,不该说的话,不能告诉烁儿,可显然这回月筝又没有听他的。

静默了会儿,周文雍道:“以后烁儿身边的人,要多盯着些,再不能让他们教坏了他。”

此事正合姜晚琬心意。

她忙站起来福了福身:“陛下,臣妾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应允。”

周文雍颔首:“你说。”

“烁儿在臣妾身边三载,臣妾自问尽责。只是……臣妾看着他长大,总会难免狠不下心来教养。如今烁儿已经五岁了,臣妾想要恳请陛下应允,让烁儿早入上书房。”

皇子一般会在六岁时入上书房,但提前一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前世,姜晚琬自己教导了他整整一年,才在他六岁时送他去了上书房。

那时候,在她的教导之下,周烁很得上书房各位老师的喜爱。

但她很清楚,这是她花了多少努力才换来的成果。

周烁生性懒惰,并不是个勤学上进的人。前世若非是她处处管教、时时压制,他根本不是个能够成事的人。

不过这回,她便要当个甩手掌柜了。

她倒要好好瞧一瞧,没有了她曾细心铺垫的那一年,周烁会在上书房学个什么样儿出来!

周文雍听了她的话,细细想了想,觉得并无不可。

他自己就是五岁上书房,他的儿子自然也可以做到。

是以,他欣然应允:“倒是个好主意,让他去了上书房,好好跟老师学着,想来有些小孩子的坏毛病,定会改了的。”

姜晚琬笑答:“是,臣妾也是这个意思。”

周文雍心情好了些,但一想到月筝受了伤,便又忍不住锁眉:“那月筝的事情,又是为何?”

姜晚琬从容道:“陛下定然还记得昨日公主和秀女起冲突一事。”

“朕自然记得,朕今日午间还赐了不少东西到庆云斋。这一切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反倒把事情闹大了?”

姜晚琬亦做出一副心有疑惑的模样:“是啊,臣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才想着等陛下来了,要和陛下商议商议呢。”

“臣妾记得月筝公主性子柔婉,是最与世无争的。平日里宫人就算做了什么惹她不高兴的事情,她也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次吕秀女折辱长孙大人确实不应该,此事触碰了公主的逆鳞,臣妾能理解。”

“但公主说,她今日原本是想去给吕秀女赔个不是的。臣妾这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去赔不是的人,怎会又激怒了吕秀女?”

周文雍心一沉:“她说,她要去给那秀女赔不是?”

“是啊,臣妾听公主说,她觉得自己也有错,不该动手,如今害那秀女挨了十板子,心里过意不去呢。”

周文雍脸色更差了几分:“所以你的意思是,月筝故意激怒了那个秀女?”

姜晚琬忙道:“臣妾没有这样想,若换作是贤妃,臣妾倒觉得可能如此,但月筝公主怎会呢?”

“为何贤妃会,月筝却不会?”

“陛下怎么就不懂女儿家的心思?这后宫的女子,知道又要添新人了,哪个不是脸上欢喜心中落寞?贤妃素来仰慕陛下,她去找些茬子倒还正常。可公主……”

姜晚琬说着,笑着摇摇头:“公主和陛下是亲兄妹一般的情意,不可能做出此等拈酸吃醋的傻事,您说是吗?”

要装傻谁还不会了?

她前世就是思虑过度,结果得了个那样的下场。

今生,她也愿意演个傻子,费心的事情就让他们去做吧。

周文雍勉强笑了下,心里却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姜晚琬说得有理,若是月筝真心去找那秀女赔不是,刚挨了板子的秀女绝不会再敢动手。

此事说到底,又是月筝使性子了!

昨夜还在他怀里千娇百媚的人儿,此时做的这些事情却叫他越发头疼。

周文雍看着姜晚琬,忽然有那么一刻庆幸自己的皇后是她而不是长孙月筝。

这姜晚琬除了少些情趣,其他事情上确实没什么可挑剔的。

他若……他若不是顾念着月筝,早日与她圆了房,或许眼前之人也不是他想象中那般面目可憎。

不过好似今日太医院才来报,说她身子弱,须得好好调理一段时间才能侍寝。

也罢。

周文雍想着轻按了按她的肩:“事情朕都知道了。月筝小孩子脾性,此事朕会私下里训斥她一番,晚琬就不必费心了。”

姜晚琬福身称是,心里头却生出一丝畅快。

周文雍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这才刚刚开始。

以乔贤妃的性子,她就头一个不会消停,且看近日她的“孝心”,是不是就要吹去重华殿吧!

惩治了巢嬷嬷,姜晚琬当日便命人把周煜之前的乳娘秦嬷嬷接来了甘露殿,仍由她来照料三皇子。

另外,她还把自己殿内的绵柳也派去了周煜身边,由她负责三皇子日后的一应起居事宜。

绵柳虽不像玉嫣、玉清是她家生的丫鬟,但自太子府时便伺候在她身边,也是个厉害的。有她在,姜晚琬也能放心不少。

她和周煜之间虽然谈不上什么母子情分,但既然今生已经将他接到了自己身边,也想着要好好抚育他,她便会尽力做到。

况且有了巢嬷嬷那一出,她再在周煜身上多费些心思,旁人也就挑不出错来了。

至于说了谎话的周烁……不重要。

此事既然周文雍明明知道了也没有表态,她就犯不上去做个恶人。

等周烁进了上书房,以他如此脾性,自然有人替她教他。

只是长孙月筝那头,回了庆云斋却是悄摸着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惹得兰香瑟瑟发抖地跪在远处,不敢靠近。

接连两日,她已经接连两日被姜晚琬下了脸子!

这口恶气,说什么她也要讨回来不可。

但是太后那边也已经收到风声了,方才还派人来探望她的伤势。为今之计,她还须得安分几日才好。

否则万一太后对她心生不满,那就得不偿失了。

且昨夜周文雍刚见过她,为掩人耳目,这几夜他们也不得见面。

如此偷偷摸摸的日子,真叫她难受极了。

长孙月筝心烦,生平第一回觉得自己若能是这后宫里正经的妃嫔,即便不是皇后,似乎也要比眼前的景况更好过些。

不过……周文雍承诺过她,来日定会将她正式册立为后。

她相信周文雍,便也只能再忍一忍了。

……

日子看似风平浪静了几日。

周烁与周煜的记名大典顺顺当当地举办,没生出什么岔子来。

且周烁等这阵子养好了身体,便要去上书房了。

他近日要准备的事宜颇多,一时间,就也没顾上那个讨人厌的三弟。

姜晚琬清静了两日,便听玉清说,乔贤妃从她这儿请过安后,就一路往重华殿去了。

她约莫能猜到乔贤妃要做什么,这个热闹,她便不去凑了。

那头,乔贤妃带了几支上好的山参,声势浩荡地去给太后请安。

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张小嘴,倒是哄得太后极为高兴。

“你呀,有事没事的,就常来陪哀家说说话。你不在,哀家寂寞得很。”

乔贤妃乖巧伶俐地笑道:“臣妾是怕自己叽叽喳喳的惹您厌烦呢!不过今日得了您这句话,臣妾定要常常来陪着您,叫您觉得臣妾聒噪了才好。”

太后笑得眼角都有了皱纹:“好好好,哀家就喜欢你的聒噪。”

“可不嘛!这宫里都是规矩安静的女子,像臣妾这般话痨的也是少见。更何况,太后身边有个秀外慧中的月筝公主,都没旁人什么事了。”

乔贤妃说着说着,终于把话题引到了长孙月筝身上。

她前几日伤了脸,最近都不怎么出门,听说在安心养伤。

提起长孙月筝,太后心里还是满意的:“月筝确实贤淑,这几年哀家身边幸好有她一直陪着。”

乔贤妃连连赞同:“可不是嘛!要说孝心,公主可是能排头一个的,臣妾都望尘莫及。这回常平殿的事,公主虽说也冲动了几分,但事涉父兄名誉,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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