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周九安姜晚琬火爆新书完整版阅读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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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周九安姜晚琬火爆新书完整版阅读》精彩片段


姜晚琬走入常平殿内,便瞧见一名形容狼狈的秀女跪在长孙月筝脚边,而长孙月筝的脸上,是她惯有的梨花带雨模样。

众人依礼向皇后请安,姜晚琬免了礼,只淡淡扫了一眼长孙月筝,便看向了乔贤妃。

“本宫身子不适,来晚了。但如今看来,贤妃已经有了决断?”

乔贤妃福了福身:“吕秀女出言不逊,罔顾宫规,嫔妾已经重罚了她。此时正要拖下去,责打二十大板。”

姜晚琬颔首:“她们如何争执一事,本宫也已有所耳闻。这件事说起来,确实是吕秀女不对。那些个嚼舌根的话,难登大雅之堂,入宫之后就更应该谨言慎行。”

吕云纱低头哭着,不敢再向皇后求情。

就连乔贤妃都不肯帮她,更不必说传言中向来秉公端正的皇后了。

可没想到的是,就在此时,一双柔软的手,却伸到了她的面前。

吕云纱一愣,抬头看去,竟然是姜晚琬对她伸出了手,要扶她一把。

她何德何能,能让皇后亲自扶她!

吕云纱不敢造次,只轻轻碰了姜晚琬的衣袖,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心中又惊又疑。

姜晚琬却对她温和笑道:“本宫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初入太子府,也不懂府内规矩,闹出了不少笑话。”

她这话一说,乔贤妃和长孙月筝都是同时愣了愣。

听姜晚琬的意思,似乎是想要饶了吕云纱?

长孙月筝心中不忿,乔贤妃却有些五味杂陈。

姜晚琬若是真饶恕了吕云纱,对她来说其实是一桩好事,至少这枚棋子眼下是可以保住了。

但同样的,她才下旨重罚,姜晚琬就驳了回去,这不是明摆着当着众人的面打她的脸吗?

“本宫记得,你父亲是梧州刺史吕文中,是吗?”姜晚琬的声音又响起。

吕云纱连连点头:“回娘娘的话,是,臣女的父亲是梧州刺史。”

姜晚琬柔和地看了一眼乔贤妃:“贤妃你还记得吗,去年梧州大旱,刺史吕文中救灾有功,先帝爷对他也有所褒奖。”

乔贤妃应道:“是,嫔妾还记得此事。”

“贤妃处事公允,本宫对你的判决没有异议。只是,她年岁还小,既是功臣之后,又是初犯。依本宫看,虽要赏罚分明,却也可法外容情。”

“娘娘的意思是……”

姜晚琬对乔贤妃笑道:“本宫只是提个建议罢了,但事情既然已经交到了你手中,便由你来决定。”

这样的说辞,已是十分保全她的面子了。

乔贤妃自然懂这个道理,再加上原本她就不想真舍弃了吕云纱,当即说道:“娘娘思虑周全,嫔妾望尘莫及。既如此,就免了发回原籍,改为杖责十个大板,以儆效尤吧。”

十个大板,算是个不轻不重的惩罚。

虽说肉身要挨些痛楚,但宫里这么多上好的药材,养一养也就痊愈了。

姜晚琬未再多言,只是又看向了长孙月筝。

她对这样的判罚自然是不满的,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坏了自己温良心软的名声,只能硬着头皮道:“皇后娘娘心慈,想来这吕秀女定会记住教训,不敢再犯了。”

姜晚琬的笑意却冷了下来:“她确实应当会记住这教训,那公主呢?”

长孙月筝一怔:“娘娘……此言何意?”

“国有国法,宫有宫规。吕云纱初入宫廷,还未习全礼数,错漏之处尚可原谅。公主已在太后身边三年,此次更是得太后青眼,奉为诸位秀女的讲学师父,公主又怎可明知故犯?”

姜晚琬直视着她,眼中的威严与冰冷,竟叫长孙月筝打了个寒颤!

“我……我……”

眼看自家主子说不出话来,那宫女又跪倒在地,为她辩驳道:“皇后娘娘明鉴!我家公主是……”

“掌嘴。”姜晚琬看都未看她一眼,只是淡淡吩咐道。

“是!”

不等那宫女反应过来,玉清便两三步上前,一个巴掌呼在了那宫女的脸上。

细皮嫩肉的面颊上,很快就起了一片红印,可见这一下力道不小。

“大胆奴才!娘娘没有问你话,岂容你肆意开口?”玉清斥道。

宫女跪倒在地,低着头簌簌发抖,再也不敢开口多言。

长孙月筝见状,膝上如有千斤之重,却也只能对着姜晚琬跪了下去。

“月筝知错了。月筝今日冲动,却惹得娘娘动怒……请娘娘息怒,娘娘的身子要紧。”

姜晚琬略缓和了神色。

她是想给长孙月筝小惩大戒,但还没想就此撕破脸。

她今日的举止,只是想让这后宫里的人看清楚,皇后并没有和这位月筝公主情同姐妹,那么以后她们若想对这公主下手,也就不必顾及皇后了。

“起来吧。”她温和了语气,“本宫知道,公主一向孝顺,今日有此冲动也是情有可原。但公主既已在宫中多年,又身为秀女们的讲学师父,就更应该时刻谨记宫规。”

长孙月筝咬碎银牙,低头称是。

姜晚琬挥了挥手:“好了,今日这场闹剧便到此为止。此事既已了结,本宫就不想再听到有关此事的任何闲言碎语,明白吗?”

众人齐齐应了“明白”。

姜晚琬又对乔贤妃笑了笑:“贤妃辛苦,等会儿本宫差人将波斯进贡的夜明珠送去你的承明殿。以后这些新人若是过了殿选,也要你多教着些了。”

这是在当着众人的面,给她立威?

乔贤妃摸不透姜晚琬的心思,只好先福身谢了恩。

那头,长孙月筝自起身后便一直在后面垂首站着,旁人看不到她脸上羞愤难耐的神色。

姜晚琬是什么东西!凭她也敢在一群还未通过殿选的秀女面前下了她的脸子!

她先是让她来为秀女讲学,将她等同于宫中嬷嬷的身份,再是如此有失偏颇地责骂了她……她从小到大,还未受过此等委屈。

今夜与周文雍见面,她定要好好吹一吹这枕边风。

不给她几分颜色瞧瞧,她还真当自己是这宫里顶顶尊贵的皇后了!

月影阑珊,桂香暗浮。

皇宫外,一座高门大院中,傅长欢垂首而立,神情端肃。

室内燃着篱落香,淡淡的幽香萦绕在屋内,叫人神清气宁。

傅长欢的对面坐着一位男子,淡青色的衣袍上,蟒纹若隐若现。

“你说……皇后要你归顺于她?”

傅长欢恭顺地回道:“是。”

“她还不想侍寝?”

“是,听娘娘的话语,应当是这个意思。”

那人沉默片刻,修长的手指在木几上轻叩了两下:“按她说的办。”

傅长欢拱手:“是,若有要事,小人会第一时间禀报您。”

那人轻轻应了一声,云雾般的眉眼望向窗外皎洁月色,没再说话。

皇后……好像和他印象中,有一点点不一样了。

……

这边厢,长孙月筝待伺候太后睡下后,方换了一件不起眼的小宫女的衣衫,从重华殿的角门偷偷地溜了出去。

周文雍身边的小太监已经在拐角处等着接应,不多会儿,便领着她去到了他们二人平日私会的隐秘之处。

刚一见面,长孙月筝秋水般的眼睛便泛红了,而后一颗一颗硕大的泪珠滴滴滚落,娇弱可怜的模样直叫人看了心疼。

周文雍心里一紧,连忙将她揽入了怀中:“月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与朕说,朕替你做主。”

长孙月筝只是扑在周文雍的怀里哭,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周文雍被她哭得心里头直痒痒,只好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颊,哄得她渐渐止了哭声,这屋子里似乎也变得燥热了起来。

鱼戏莲叶,春色旖旎。

待怀里的人儿娇软火热地倚在他的胸膛,周文雍的气息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现在肯和朕说了吗?”他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肩头。

长孙月筝声音柔媚:“六郎还来问妾身……今日皇后娘娘在常平殿摆了好大的威风,难道六郎不知道吗?”

周文雍其实是听闻了的。

常平殿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自然有耳报神来向他禀报情况。

不过,在外人眼中,月筝只是与他亲如兄妹,姜晚琬却是他的妻子,他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何况后宫事务本就应该由皇后打理,他不好干涉。

不过此刻,见怀中柔若无骨的人儿这样委屈,他忽然也有些恼姜晚琬了。

“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他说着,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看,朕不是今夜便来陪你了吗?朕自然是最心疼你了。”

长孙月筝紧紧环着他的腰:“是妾身无用……妾身的父兄都不在了,无法助六郎一臂之力。如今妾身受这些委屈……与六郎相比,也算不得什么。”

见周文雍一时未语,她又道:“何况当初,是妾身与六郎情投意合,情不自禁……今日这些情形,妾身也是早已预料的了,妾身愿意承受。”

周文雍心旌摇曳,又有些觉得对不住她了。

当年,他和长孙月筝是真心相爱,一时情难自禁,要了她的清白之身。

可就在他准备向先帝请求赐婚时,先帝却忽然把姜晚琬赐婚给了他!

为了太子之位,他不敢说不,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娶了姜晚琬。

可是他自己承受了这份屈辱,自然不能让月筝也跟着伏低做小。

所以烁儿出生后,他便设计让母后将月筝接入宫中,就是希望她能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至于正妻之位,他将来是要堂堂正正给月筝的。

如此想着,周文雍轻叹了口气,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

“朕如今登基不足半年,朝纲未稳。月儿,朕知道是朕辜负了你……”

“六郎莫要说这样的话。”长孙月筝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放在他的唇上。“妾身有六郎的爱,已觉足矣,六郎何来辜负?妾身……妾身只是希望……”

她轻咬嘴唇,犹豫着没有说完。

周文雍忙道:“你希望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除了皇后之位朕暂时无法给你,其他的,朕都答应你。”

长孙月筝柔柔一笑:“六郎最是宠爱妾身……其实也没有什么旁的,只是妾身看见六郎宠爱皇后,心中难免酸涩。”

“可朕只是与她做戏,月儿是知道的。”

“六郎真是一点都不懂女儿心思。”长孙月筝娇憨地努了努嘴,“即便是做戏,妾身看着也吃味。”

周文雍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她亲了又亲:“好好好,朕便冷落她一段时间,也好让后宫众人都知道,朕最疼爱你这个‘妹妹’!”

长孙月筝这才咯咯笑了,心满意足地钻进他的怀里。

姜晚琬想要在她面前摆皇后威风,做梦!

……

翌日,忙完晨昏定省那些事情,姜晚琬终于得空歇了下来。

只是再过两日便是二位皇子正式记在她名下的日子,除了典仪司备下的那些,她理当为二位皇子再准备一份礼物。

这份礼物不必贵重,但须得能显示嫡母的心意。

她还记得前世,自己特意跟着工匠学习,亲自做了一根上好的毛笔赠予周烁,希望他未来学富五车、博古通今,能配得上来日她为他争得的太子之位。

但今生,她是没有这样的心思去做了。

不过再怎么样,这份礼也要在面子上过得去。姜晚琬凝神想了会儿,便有了主意。

那头周文雍下朝之后,原本想着昨夜答应长孙月筝的话,并不打算去甘露殿。

可偏生今日是九月十五,依照祖制,每月十五,帝后需同饮同食。也就是说,他今日早膳、午膳、晚膳都需要在甘露殿陪同皇后一起。

祖制不可违,想来月筝温柔贤惠,定能谅解自己。

如此想着,周文雍还是摆驾去了甘露殿。

走入正殿的时候,他难得地没看见姜晚琬出来迎他,便索性让宫人不要声张,自己走了进去。

彼时,姜晚琬正用襻膊将宽大的长袖挽起,提着一支毛笔在书案前挥笔疾书着什么。

她写得专注,丝毫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九月的天气还有些热,她不知写了多久,白皙的额上浮了细细一层汗珠。

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就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周文雍看着她,心里忽然就轻轻荡漾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晚琬。

自初识那一日起,他记忆中的姜晚琬就一直是那副端惠贤淑的模样,素来一丝不苟,端着她那太子妃和皇后的架子。

初成婚的时候,周文雍有时都觉得自己是娶了一位母后回来,总要时时处处管着他,而他从小到大,实在是被管得有些心生厌恶了。

他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是先帝唯一的嫡子。他自小就事事被束缚,从未有一日过的是自己想要的日子,除了和月筝在一起时。

想起长孙月筝,周文雍定了定神,心中方才那一丝荡漾了无踪迹。

他轻咳了一声。

姜晚琬着实一惊,差点儿落笔写错了字。

她正在为二位皇子写百福帖,上头是一百个不同形态的福字。这若是写错了一个,一整张便都是白写了。

她不知是周文雍,乍抬头看的时候,眼中还有几分愠色。待看清是他,姜晚琬才怔了怔,搁下毛笔走过去请安。

“陛下金安。陛下怎么静悄悄地就进来了,也不让他们通传一声?臣妾未能远迎,请陛下恕罪。”

“今日下朝的时辰早,朕见你没在甘露殿门口等着,便进来瞧瞧你在做什么。”

周文雍说着走到书桌前,便看见了她已写了一大半的百福帖。

他知道姜晚琬才情出众,尚在闺阁中时,便已名动长安。可成亲三年有余,他其实从未在这些方面窥知一二。

毕竟,他是压根不在意这个人的。

不过今日看她写得这些字,铁画银钩、苍劲有力,委实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怎么忽然有兴致写起了这个?”周文雍问。

姜晚琬一边示意玉嫣替自己把襻膊解下,一边道:“过两日便是记名大典,这是臣妾为两个孩子准备的见面礼。”

“百福……嗯,是个好意头。”

周文雍颔首,再抬眼看她时,她已解了襻膊重新穿戴整齐,换成了与平时一样的模样,雪白的玉臂也掩在了宽大的衣袖下。

周文雍不知为何,竟稍稍失落了下。

“是啊,这份礼,最重要的就是好意头。”姜晚琬不知他心中所想,仍是与平时一般对待他。

周文雍见她如此,方才那些神思荡然无存,便只记起了长孙月筝所受的委屈。

他的话语冷淡了几分:“昨日在常平殿的事,朕听说了。朕想问问,皇后为何轻饶了那名秀女?”

果然是为了长孙月筝来的。

姜晚琬自昨日斥责了她,便知道她定然会对周文雍吹枕边风。如今周文雍来得这样快,还真是半点儿都不出她所料。

心中冷笑了下,却是对他莞尔:“陛下向来不干涉臣妾管理后宫之事,今日怎么关心起来了?”

周文雍随口编道:“月筝此事确实受了委屈,在重华殿里闷闷不乐。朕向母后请安时,听母后说了一嘴。”

姜晚琬不动声色,心里却知道他鬼话连篇。

昨日之事,长孙月筝敢向周文雍诉苦,却是万万不敢再去找太后哭诉的。

无论起因是何,争执和动手的都是她不假,这便是犯了太后的大忌——太后最是一个死守礼数的人。

那照这样看来,太后似乎也不知道长孙月筝与周文雍暗通款曲一事?她若是知道了,只怕根本留不得长孙月筝。

姜晚琬也是忽然想起了此事,是以一时出神,竟忘了回答周文雍。

而周文雍看她不语,还以为她也自知理亏,说话便更得寸进尺了几分。

“那名秀女,皇后既然已经轻饶了,朕也不想为难你。但月筝素来知书达理,此事确实是委屈了她。皇后得空时,还是要去看看她,以表歉意。”

歉意?

姜晚琬回过神来,差点儿笑出声。

她前世是为何那般恋慕周文雍的?如今看来,眼前的男子没有半点值得她青眼有加。

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姜晚琬悄悄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

“陛下和月筝公主亲如兄妹,如今怜惜自己的妹妹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陛下有所不知,母后才亲自下旨,让月筝公主去当秀女们的讲学师父呢。”

周文雍挑了挑眉:“此事朕知道,那又如何?”

姜晚琬娓娓道来:“为秀女讲学,其实最重要的,便是‘宫规’二字。次之,是女德。”

“月筝公主父兄蒙冤,自然是万般委屈的。可既然担了这讲学师父的名,便更要以身作则。否则,连她都能脾气一上来便罔顾了脸面,讲学之时又如何在秀女中服众?”

周文雍语塞,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

大昭重礼,天家尤为看重。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曾告诉太后月筝才是周烁生母的原因。

他了解自己的母后,若是她知道了实情,不仅不会将月筝纳为他的妃嫔,只怕更可能去母留子,直接要了月筝的命。

姜晚琬静待了会儿,看他明白过来了,才又道:“陛下放心,臣妾只是小惩大戒,也并未在秀女面前下了月筝公主的脸面。何况,臣妾已经想好该如何安抚公主了。”

周文雍面色和善了些,对她的称谓也改了口:“晚琬已有妙计?”

姜晚琬温柔地笑道:“臣妾呵斥了公主几句,此时不便再有什么动静,但是陛下不同。陛下可以送些赏赐到庆云斋,既表达了陛下对公主的兄妹之情,又明确了天家对待那些无稽之谈的态度。”

“如此……倒也不错。”

周文雍细想了想,更觉得此法甚好,一时便对方才对姜晚琬的态度,有了几分歉意:“朕每日忙于国家大事,在这些小事上,还是没有晚琬细心。”

他说着轻轻捏了捏她滑嫩的玉手,可没想到,姜晚琬却几乎是立刻就把手抽了回去。

周文雍一愣,成亲这么久,他们二人虽然没有圆房,但拉一拉手这样的举止还是有的。

姜晚琬也是一愣,她方才是出于本能,厌恶周文雍的触碰,可这样的动作确实是有些突然了。

电光火石间,她瞥见了桌上还没写完的百福帖,连忙说道:“陛下恕罪,臣妾写字写久了,手有些痛……”

周文雍倒是坦然接受了这个说法:“虽然心意要紧,但你的身子更要紧。先别写了,陪朕去用膳。”

姜晚琬颔首,笑意盈盈地跟着他走出去,颇觉舒心。

周文雍上当了,好戏也要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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