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谢临珩虞听晚)免费小说完结版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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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职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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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谢临珩虞听晚)免费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谢临珩虞听晚,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巫溪”,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好好用药帮公主调理身体。”“是!”谢临珩侧身,“退下吧。”—虞听晚身体没病,她自己心里清楚。晚上这副药,被谢临珩当场盯着,她没办法不喝...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谢临珩虞听晚)免费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虞听晚接过,对着镜面,仔细查看。

岁欢猜测:“难道是因为昨晚的膳食有点辣?”

虞听晚完全没有昨晚的记忆。

她只记得,昨天那一整晚睡得都很沉,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接连不断。

甚至还梦见了掉进水里被水草缠住。

“或许吧。”几秒后,她放下镜面,“以后让小厨房做清淡的饮食。”

岁欢接过铜镜,看着自家主子破皮的地方欲言又止,

但因为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加上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宫女,根本不通男女之事,只能将这件事就此揭过。

下午。

闲来无事,虞听晚正靠在美人榻上看书,不多大会儿,若锦从外面匆匆进来。

“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虞听晚眸色微顿。

将书放在一旁,站起身,

刚往外走了两步,就见谢临珩踏进了大殿。

虞听晚停住脚步,低唤了声。

“皇兄。”

谢临珩的目光停在她身上。

当视线触及她唇角处、还未完全消下去的咬痕时,眸色深了一瞬。

他淡淡“嗯”了声,看着她说:

“今天没什么事,想来找皇妹下棋,宁舒有时间吗?”

虞听晚想说没有。

但脑中想了一圈理由,没想到合适的。

最后只能点头,“自然是有。”

前段时间谢临珩来阳淮殿下了很多次棋,早已熟门熟路。

不用她带路,他就自己往那边走去。

虞听晚跟在他后面,走到一半,动作停了停,吩咐若锦上茶。

岁欢和若锦都知晓了太子殿下对自家主子那种超脱兄妹的情谊,所以奉上茶后,两人没再出去,就静静站在了一旁。

谢临珩也没管她们。

任由她们在旁边待着。

虞听晚这次的棋,仍旧是下得乱七八糟。

见她落子都不过脑子,谢临珩终于忍无可忍皱起眉。

指尖轻点桌面,口吻很淡。

“宁舒,专心。”

“别胡思乱想。”

他这突然一出声,吓得正在走神的虞听晚指尖一抖。

原来虚虚捏在指尖,还没落下去的白子,一个没拿稳,“啪”的一声滚在了棋盘上。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一个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角落。

这下一来,胜负已定。

看着这颗自己着急滚下去的‘废棋’,虞听晚无言沉默两秒。

随后慢慢抬头,对上谢临珩的视线,她轻咳一声,神色微讪:

“皇兄,我输了……”

“呵。”谢临珩将手中的黑子扔回棋罐中,似笑非笑地看她:“故意的?”

虞听晚:“……”

还真不是故意的。

这次纯粹是意外。

她垂下眸,拒绝再跟他对视。

语气颇为无辜地说:“哪有……我只是,棋艺不精而已。”

谢临珩哂笑。

棋艺不精?

世人皆知,东陵国皇室宁舒公主,尤为擅长琴、棋、舞,在一众贵女中,多年来难逢对手。

现在她跟他说,她棋艺不精?

一次两次的,就这么搪塞他?

“是棋艺不精,”他盯着她问:“还是不想跟我对弈?”

虞听晚抿了抿唇,轻声解释:

“……真的是棋艺不精。”

“这样啊。”他话音一转,“那从今天开始,皇兄亲手教你。”

虞听晚:“???”

“啊?”她蓦地抬头,下意识拒绝,“这倒不用——”

谢临珩淡淡打断她,“众人皆知,宁舒公主身负三绝,棋艺与舞姿并列第一,既然皇妹棋艺不够精湛,皇兄自然要教会你,免得在外人面前落个‘徒有虚名’的名声。”

虞听晚:“……”

她正想让谢临珩打消这种念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侍卫这时来传:

“公主,楚姑娘来了。”

“时鸢?”

侍卫点头,“是的。”

虞听晚眸色明显一亮。

她霎时站了起来。

换了以前,在去昙昭寺之前,他要是问她这句话,她不会有任何犹豫,一定会立刻答应。

可现在,她不敢答应了。

虞听晚弯了下唇,扯出很浅的一点点弧度。

“我知道母妃一切安好就行了,何况父皇不乐意我经常去霁芳宫。”

听着这个理由,谢临珩静静看了她两秒,没再说别的。

殿外。

岁欢和若锦看着挡在门口的墨九和墨十,只能干站在原地心急如焚,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外面的天色已经像是泼墨般浓黑。

天上零星的星子挂在空中,光线暗淡,就像岁欢和若锦此时逐渐焦急沉重的心情。

不知过去多久,岁欢耐心耗尽。

她拉了拉若锦的衣袖,凑到她身旁,声音压低。

“若锦姑姑,这马上就亥时了,太子殿下怎么还不回去?”

若锦回头看了眼仍旧毫无动静的殿门。

神色同样沉重。

过了会儿,她对岁欢说:

“去准备茶水,我给主子们送进去。”

岁欢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去准备。

不多时,若锦端着热茶进来。

虞听晚指间捏着棋子,偏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

时间实在太晚,她已经多次在落子的时候故意下错地方,希望尽快结束这盘棋,把对面这尊大佛送走。

可让人气愤的是,今天不管她往哪里落棋,都输不了。

谢临珩就像能提前洞悉她的想法一样。

不管她走哪一步,他都能不慌不忙地跟下一步。

将胜负已见分晓的棋局,再次拉到双方胜负不分、互相僵持牵制的局面。

这么几次下来,搞得虞听晚下棋的心态都有些崩。

终于,又一次落下一个棋子后,她忍不住对谢临珩说:

“皇兄,天色不早了。”

谢临珩却好像听不懂她的意思。

连头都没抬,目光全在棋盘上。

只淡“嗯”了声。

见此,虞听晚只能将话说的再直白一些:

“——我想睡了。”

这四个字一出。

谢临珩终于掀眸看她。

“困了?”

虞听晚点头。

他勾了下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可棋还没下完,怎么办?”

虞听晚张了张唇,和他对视一瞬。

磕磕绊绊给出五个字:“……以后再继续?”

“好啊。”他将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罐。

下一句话无缝衔接地传进了虞听晚耳中:

“那就明晚吧。”

虞听晚:“……啊?”

谢临珩唇角噙笑:“不是宁舒自己说的吗?以后再继续。”

他拢了拢衣袖,语气轻飘飘的。

“明天晚上,同一个时间,我在东宫等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起身。

抬步之前,余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了她藏香囊的那个角落。

夜风无形吹过。

天上乌云散开。

稀疏的星子和一轮弯月出现在夜空。

谢临珩从阳淮殿出来,踩着一地月华,回了东宫大殿。



第二天。

因谢临珩那句‘晚上去东宫’的话,虞听晚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

就连在做香囊时,因为走神,好几次扎到手。

如此时间来到中午,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她放下香囊,踱步到门口,几经犹豫后,喊来了若锦。

“临近傍晚时,派人去东宫一趟,就说我身体不适,今日无法陪皇兄下棋了。”

若锦自是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当即吩咐下去。

等到日薄西山,东宫中,谢临珩没等到虞听晚,只等来了前来传信的侍卫。

听着‘宁舒公主身体不适、不便过来’这种托词,坐在殿中悠闲喝茶的沈知樾,脸上噙着薄笑,看向了桌案前批阅奏折的谢临珩。

看着她头也不回匆匆离开的身影,谢临珩站在原地,眸底渐暗。



两天后。

楚时鸢再次进了宫。

和上次一样,带着宋今砚给虞听晚的书信。

接过信封,虞听晚让岁欢拿来了绣好的香囊。

看着托盘中板板正正摆着的两个精致香囊,楚时鸢眸色猛地一亮。

拿过其中一个,上下打量。

“听晚,你亲手绣的?”

虞听晚正在喝茶,闻言轻“嗯”了声。

“好看吗?”她随口问。

楚时鸢重重点头,“好看!”

“看不出来呀晚晚,你绣工这么好。”

说着,她想到什么。

抓着虞听晚的手,可怜兮兮地央求:“公主殿下,能不能给你的闺中蜜友也做一个?”

虞听晚笑看着她,“堂堂楚家大小姐,你还缺这东西?”

楚时鸢轻哼,“话不能这么说呀,我表哥身为宋家嫡子,他也不缺香囊呀。”

“不过话说回来,普通的香囊,怎么能和我们公主殿下亲手做的相提并论呢?”

她爱不释手地捂着手中的香囊,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她,继续说:

“如果我能有个这样的香囊,我天天把它戴身上,走哪戴哪,一刻都不摘下——”

没等她说完,虞听晚就‘无情’地从她爪子中抽出了手,“行了行了,别奉承了。”

楚时鸢顿时止音。

眼巴巴瞅着手里这个香囊。

奈何实在是想要。

很快,她再次抬头。

眼神央央地瞧着虞听晚,“那,有没有我的份?”

“我不贪心。”怕她不答应,她还伸出一根手指,补充:“我就要一个就行。”

看着她这副样子,虞听晚哭笑不得。

除了答应,还能怎么着?

……

楚时鸢在阳淮殿待到中午才走。

临出殿门时,她还拉着虞听晚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别忘了她的小香囊。

虞听晚被她缠得没了脾气,无奈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下,说:“知道了大小姐,这话你都说了不下十次了,赶紧走吧。”

楚时鸢轻嘟着嘴放开手。

往外走了几步,又转身对着虞听晚用力挥了挥手,才钻进马车。

虞听晚目送她离去。

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才折回庭院。

马车上,楚时鸢正在偷看虞听晚给宋今砚做的这两个香囊,想着趁还没出宫门,多看几眼。

不然等她出了皇宫,香囊立刻就到她表哥手里了,以后再想摸到就难了。

只是刚看了没两眼,马车就猛地一个急停。

差点没把香囊甩出去。

楚时鸢连忙护住手中的宝贝,正要掀开帘子问问怎么回事。

指尖还没碰上帘子,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

“楚姑娘,太子殿下有请,请随我们去东宫一趟。”

东宫?

楚时鸢诧异。

她迅速掀开车帘。

马车正前方站着的人,不是墨九还能是谁。

楚时鸢面带疑惑:“太子殿下找我有事吗?”

墨九一板一眼回:“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楚时鸢只得放下帘子。

马车在前面的宫道上拐了个弯,朝着东宫而去。

很快。

车子停下。

墨九的声音再次响起:

“楚姑娘,到了。”

楚时鸢妥帖地收好香囊,踏下马车,随着墨九进了东宫大殿。

东宫和虞听晚的阳淮殿没法比。

东宫中处处透着威严冷肃的压迫感。

而阳淮殿中更多的是温馨和舒适。

谢临珩负身而立站在窗前。

一袭玄青华服,衬得肩宽窄腰,身姿如松,更显高贵卓尔。

楚时鸢只草草扫了一眼。

便不敢再直视。

她低垂着眸,规规矩矩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殿内安静得让人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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