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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大结局》精彩片段
回过神来的我,再瞅瞅苗二柱,便道:“我刚出狱,暂也没有去处,所以也只能暂住这种小旅馆。”
听我这么说,苗二柱反倒是嘿嘿一乐:“哥,我瞧你这个头型,也感觉你是刚出狱。”
我:???
不过,很快,苗二柱这货倒是说道:“哥,当年要是我的话,我也会拿刀捅吴建华他们那伙人。
操,尤其是他玛的许艳娇那个浪女人,整个就是他玛的一个贱货来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尽管苗二柱这货有些感同身受的在讲着这些,但我好像也不太想提起当年的那些事了似的?
或许还是李芬芬说得对吧,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因此,随后,再瞅瞅苗二柱,我也就换了个话题,我问:“你丫现在就在泸山市咋地?”
忽听我问这个,苗二柱这货又是先嘿嘿的乐了一下,然后道:“操,我本来想去广东的,但没人带我。”
接着,这货又补充了一句:“先混着呗。
反正泸山市也挺好的不是?”
随即,这货又是来了句:“反正比我们村里强。”
然而,还没等我说什么呢,这货又道:“哥,你是知道的,咱就是混社会的命。
玛的,一读书,咱就头疼,也不知道咋了?”
随即,这货突然话锋一转:“呃对了,哥,午饭时间了,走,咱们去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
接下来,也许是苗二柱留意到了我对泸山市不太熟吧,因此,他也就领着我从旁边的一条小巷穿了出去。
穿过那条小巷,再穿过一条小街,也就来到了江东岸这边的一条繁华大街。
然后,苗二柱这货指着斜对面的那家餐厅,对我说道:“哥,咱们去吃狗肉咋样?就那家。
那家的狗肉做得特地道。”
听这货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咋回答?
因为我心里在想,也不知道我兜里的钱够不够?
但这种事情,我哪好意思说呀?
苗二柱这货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因此,他也就说道:“放心,哥。
我请你!”
接着,他又道:“咱们哥俩不说那些。”
这倒是令我切实的感受到了,这货确实是很有社会习性。
现在绝对是正儿八经的社会人。
事实上,就上学那会儿,这货就挺有社会习性的。
但,有一句说一句,这货其实也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比方说,这货上学那会儿就这样,总喜欢见人就叫哥。
而且,叫得那个真诚呀,叫得那个自然呀,都感觉不到他是在舔。
当然了,前提则是,得是他感觉看得上的人,他才一口一个哥。
至于我,在学校那会儿,成绩也好不到哪儿去,打架啥的好像也不含糊,再加上我现在又是刚出狱,好像挺对这货的脾气似的。
话说,烂伞子搁一角。
或许我俩都属于那角的吧?
等一会儿,进了餐厅后,苗二柱这货就嚷嚷着:“老板,给我们来一锅狗肉,要大锅的哈!”
这大嗓门,给人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过后,但随即,这货却是转脸冲我一笑,像个小迷弟似的问:“哥,咱们喝什么?啤的还是白的?”
我则皱眉想了想,说:“啤的吧。”
“行。”
苗二柱也就忙是点点头。
但,随即,这货又是冲店老板嚷嚷着:“老板,先给我们来一打啤酒。”
我一听,可是忙道:“这么多,咱们喝得完么?”
苗二柱也就问:“咋了,哥?你下午还有事呀?”
“嗯。”
我点了点头。
于是,苗二柱也就问:“你下午还有啥事?”
“我要去找工作呀。”
我说。
听我这么说,苗二柱也就忍不住又是瞅了瞅我,然后道:“哥,我说实话哈,你别生气哈,你这样,刚出狱,还一个劳改犯的头型呢,找工作肯定不好找。”但,随即,这货倒是说道:“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跟我一起到会所那儿去上班。
放心,这事,我跟我们头儿说说,问题不大。”
我都还没说什么呢,这货则是又道:“哥,我跟你说,会所上班其实挺美的。
因为那里的妞儿,只要你会勾搭,随便睡。
反正她们也不在乎。
因为对于她们来说,无非就是多一回少一回的事,懂吗,哥?”
接着,这货又道:“但,哥,千万别对那里的妞动真感情。
因为那里压根就没有他玛的真感情。
反正你记住,睡睡就行了,别想那么多。
就当是尿了泡尿似的,明白?”
听这货老跟我往这方面叨叨,我也不知道说啥?
想想后,我也只能问了句:“你在哪家会所?”
“皇爵会所呀。
全泸山市最有名的呀。
咋了,哥?你不知道呀?”
忽听丫的说是皇爵会所,倒是顿时就令我有些兴奋了似的。
不过,我随即想了想,但却又犹豫了一下。
因为原本我想问皇爵会所是不是有个姓卢的,但想想,苗二柱这货就能介绍我进皇爵会所,我就觉得暂没有必要问这些。
当然了,主要是这货总在跟我提皇爵会所的什么妞,我就总感觉去这种地方工作,总有哪儿有些不太得劲似的?
但,具体的,我又说不上来。
不过,我倒是也在暗想,就算是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好像暂时也只能去那儿工作?
但,再瞅瞅苗二柱,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在会所上班,会不会容易步入歧途呀?”
苗二柱这货则道:“哥,我们步入毛的个歧途呀?我们在那儿就是服务生,或者是内保人员。
要卖的,是那些女的。
我们又不卖。”
随即,这货还不忘打趣似的道:“怎么了,哥?你想走捷径?想被富婆给包了?”
“……”
接下来,与苗二柱这货聊着,我则暗暗的顿觉,四年的牢狱生活,让我还是与社会有些脱节似的。
因为突然从这货嘴里蹦出的一些行话与黑话什么的,我总是听得有些费解,甚至有些也只是一知半解。
尤其是这货言语间,总是透着那么些社会的时代气息似的,这更是让我有着一种脱节感似的。
或许我得尽快的去适应这一切吧?
否则的话,这种脱节感,总让我对接下来的一切缺乏一些自信似的?
尤其是瞅着苗二柱这货总能笑嘿嘿的侃侃而谈,这更是衬托出了刚出狱的我,很难跟上一些社会节奏似的。
当然了,四年的牢狱生活,突然让我面对社会,多少也是会有些说不上来的自卑感似的。
所以,我愈来愈觉得,我得尽快去适应这一切,否则的话,就总是在脱节中。
但,这种自信何时才能找回来,我也不知道?
只是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的路也只能靠自己去走。
想要活出个人样来,就得自己去找回这种自信。
否则的话,将一直沉沦在这种出狱后的莫名的自卑感中。
突然,苗二柱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哥,你咋不喝呀?你在想啥呢?”
忙是回过神来的我,仍是有些迟愣愣似的瞅了瞅他……
而他则道:“我都两瓶下去了。
你这一瓶还没喝完呢。
哥,你这留着养鱼呢?”
无奈之下,没辙,我也只好回了句:“我酒量不怎么行。”
然而,苗二柱这货则道:“哥,我跟你说,男人可不能说不行。”
一边说着,这货一边又伸手拿过了一瓶啤酒来,直接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道:“来,喝。”接着,这货又道:“咱哥俩可是有四年没见了,你可得痛快点儿呀。”
随即,这货又是说道:“哥,别去想那些了。
都他玛的过去了,你现在也出来了不是?”
忽听这货这么说,我倒是不由得怔怔的瞧了瞧他……
因为我突然在想,这货倒也不算完全的没心没肺那种,至少他好像还是读懂了我一些什么。
当然,同时我也意识到了,这货其实也算是有心了,因为他好像也是想努力的令我忘记那些,振作起来,重新开始。
果然,他又是忍不住说道:“哥,四年没什么。
对于我们这些学渣来说,也就是当年高中时的那些学霸刚大学毕业呗。
可是,哥,你要想,我们已经混四年社会了呢。
他们可是都还没开始混社会呢。
等他们混社会,被社会吊打之后,他们就会觉得大学毕业其实也没什么。”
接着,苗二柱这货又道:“哥,我跟你说,这社会谈理想那些其实都很扯淡,因为最终还是得他玛的得有钱才是。
所以别想那些,就想接下来怎么搞钱就行了。
等你有钱了,你就会发现,你就是他玛的爷。
什么他玛的过去那些,都不是事了。”
还别说,突然听着苗二柱这货一顿叭叭的,还真令我豁然开朗了许多似的。
最后,扯到实际的,苗二柱则道:“哥,你放心。
工作这事,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嫌弃,跟我一起上会所上班就得了。
这事你放心,我跟我们头儿说说,没问题。”
坦白说,这时,我都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感激苗二柱了?
不说别的,起码他让我顿然感觉到,我好像还有哥们似的。
其实,说实话,上学那会儿,我跟他关系也就一般吧,不好不坏,不远不近的样子。
当然了,现在突然相见,确实是倍感很近很亲切似的。
毕竟曾经的同学。
四年过去了,还能相遇曾经的同学,这本身就自带一种无形的亲近感。
又等过会儿,聊着聊着,苗二柱则突然较为郑重其事似的看着我……
然后,他说:“哥,我跟你说个事,但你得有心理准备哈,那谁……就是你曾经的同桌,李芬芬她结婚了,孩子都已经两岁了。”
忽听这个,我虽然有暗怔了那么一下,但其实也没有什么。
因为这事我已经知道了。
李芬芬现在什么状况,我都知道了。
当然了,苗二柱自然不知道我与李芬芬早已见过面了,所以他才会这样跟我说这些。
或许是我就此也没有言语什么吧,因此呢,他也就说道:“哥,你也别想那些。
女人嘛,去逑就去逑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再说,女人还不容易呀?反正等你跟我一起去会所上班你就知道,真的是只要你会勾搭,随便睡。”
随即,这货还不忘说道:“而且,我跟你说,我跟她们睡,都从不戴套。
因为她们都懂得怎么避孕。”
接着,这货又道:“哥,我跟你说,这戴套与不戴套感觉就是差老远了。
还是真枪实弹的爽歪歪呀。”
忽听这货又谈起了这些,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感觉这货有时候有个正经,有时候又没个正经似的。
当然,对此,我也没法言说些什么。
因为我怕言说得不恰当,他会觉得我是在装正经。
只是任由他怎么谈论别的女人,我心里想的依旧是李芬芬。
也许是我的潘多拉魔盒是在李芬芬那儿打开的吧?
第30章
当然了,也许是我觉得,心里总得装着一个人才是?
否则的话,太肆无忌惮了,总感觉将来不知将飘向何处?
随后,再瞅瞅苗二柱,我则是突然问了句:“一会儿你就能领着我去会所么?”
忽听我这么说,苗二柱则是突然的嘿嘿一乐:“哥,你终于想通了?你终于觉得去会所上班特别带劲了?”
我也不知道这货在想啥,我只能说:“你不是说,这工作保证没问题吗?”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我自己心里还是明白,我这样刚出狱的,不是熟人介绍,自己去找工作怕是确实是难找?
暂也没什么自信的我,最怕的就是别人的白眼。
苗二柱则打包票似的道:“放心,哥。
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
一会儿饭后,从餐厅出来后,苗二柱这货也就真准备直接领着我往皇爵会所而去了。
我好像一时也没有什么主见似的,只能跟在他的屁股后头。
可能是我对泸山市这个大环境目前是真不熟吧,所以总感觉自己没啥主见,只能跟在别人的屁股后头似的。
也许更主要的原因,还是跟我刚出狱有关吧?
当然了,还有一点则是,入狱前,我就是个学生,也没有接触过社会。
所以导致四年牢狱过后,突然面对社会的我,总是一副懵然的状态似的。
当然,我是很想去适应这一切,想摆脱这种处于懵然、混沌的状态。
毕竟我的内心还是有想法的。
比方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太想去会所这种地方上班的。
因为听苗二柱那么说,我已能大致的想象出会所是个怎样乌烟瘴气的地方。
但,除了这种灰色场所不是怎么太排斥我这种刚出狱的外,我也不知道还有哪些行业不是太排斥我这种刚出狱的?
尽管这会儿跟着苗二柱往宾西路方向而去时,我的内心也是有些排斥的,但是,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我目前还能如何?
但,等过一会儿,当‘皇爵会所’四个大字映入我眼帘时,不觉间,我又顿觉有些震撼似的。
甚至,我感觉自己有些怯生生的。
怎么说呢,因为看上去,皇爵会所还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
那整个的五层楼,装修得可是格外的富丽堂皇、金碧辉煌……
绝对对得起皇爵会所这四个字。
总之,看上去,绝对是只有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一个地方。
像我这种,若不是说去里面工作,那么早早的就望而却步了。
此时的苗二柱倒是倍觉很自豪似的,不忘乐嘿嘿的冲我说道:“怎么样?这皇爵会所牛逼吧?大气吧?高端吧?上档次吧?”
随即,他又是来了句:“我可跟你说,这儿就是咱们泸山市最牛逼的会所,没有之一。”
听他这么说,又瞅瞅位于宾西路西街的皇爵会所,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或是该说些什么?
我只是在想,这种会所这么堂而皇之的立于繁华闹市街头,就不怕会被查的么?
我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那是因为苗二柱告诉我,这里面主要是女的年轻漂亮,以此为卖点而已。
当然了,就现在来看,场所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但最终想想,我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了句:“这里就不怕查么?”
忽听我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苗二柱则道:“哥,咱们只管在这儿上班,哪管查不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