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三年归国,丞相哭红眼》司徒鸢裴寂已完结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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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鸢裴寂的女频言情小说《《折磨三年归国,丞相哭红眼》司徒鸢裴寂已完结》,由网络作家“萌小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司徒鸢裴寂是《折磨三年归国,丞相哭红眼》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萌小兔子”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他一个男人,并不擅长精细活,倒是把自己手指头扎了个遍。我心疼他,他却笑着说就当放血了,还能下下火。“先莫忤逆他,等有机会,我一定可以带你逃出去。”他说。我从未想过,在天齐宫中,我也可以靠在他肩头看星星月亮,听饱读诗书的他讲那些有趣的故事。一天,他说要送我个礼物,打开包袱,居然是一只雪白色的小奶猫。我欣喜极了,“你从哪里搞到的小猫?”“冷宫里的猫,太监们路过就会给口吃的,近期生了小猫崽,我就偷偷抱了一只来。”他笑着摸摸我的头,“这样,白天我来不了,也有它陪着你。...

《《折磨三年归国,丞相哭红眼》司徒鸢裴寂已完结》精彩片段

两军交战,丞相裴寂用我当人质,换回了被擒的忠臣之女。

有人问他:“三公主不是最喜欢你吗,为何要选她?”

他淡声:“想清静清静。”

三年里,我在敌国受尽非人折磨,裴寂终于想起接我回来。

再见面,如他所愿,我已不愿再靠近他一分。

可他却悔了,让我再爱他一次。

1

在敌国做质三年后,我被接回天齐皇宫。

重新踏入从小到大居住的揽云殿,我觉得一切恍惚又陌生。

“殿下可要喝杯茶暖暖身子?”

正发呆,一个侍女突然递了一杯热茶来。

茶杯比想象中烫,我手一抖,差点掉在地上。

“对不起。”

我将杯子放到桌上,小声道,“我有些拿不稳,先不喝了。”

谁知“扑通”一下,那侍女居然跪了下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公主殿下,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奴婢没试好茶水温度!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公主殿下不要罚奴婢!”

我愣住。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何事喧闹?”

浑身血液在瞬间凝固了起来,我木然转头,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裴寂,我曾经无比喜欢的人,三年前将我送到北厉的人。

“都下去。”

目光在那侍女脸上停留片刻后,他摆手。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二人。

“我将你接回来,是以为你这三年已经学会了规矩。”

他背对着我,声音透着熟悉的冷漠,“没想到三年了还是如此妄为,不知道……”

“我知道。”

他愣住,转头看我。

“我知道的。”

我重复道,“我会听话,不会再犯错。”

空气安静。

“没了?”他问。

我愣了下。

还要什么?保证吗?

如今早已不同往日,皇兄薨逝后,司徒皇氏,甚至整个天齐国都在裴寂的掌控之下,他还觉得我能如何妄为?

也许是怕我针对林宛如吧。

毕竟,当初裴寂是为了换回她,才将我送过去的。

“我保证,安分守己,不打扰宫中任何人。”

虽然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显然这个回答令他满意。

“没想到在北厉待了三年,起码言语上倒是规矩不少......”他抬脚走近。

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我立马瑟缩着后退了一步。

“丞相大人日理万机,不必在我这里耽搁时间的。”

“叫我什么?”他皱起眉来。

四目相对,我熟悉这个眼神,是他不高兴的证明。

我不知他到底想要什么答案,毕竟我再不可能叫他“阿寂”,他也不会允许我再叫他“阿寂”。

而除了“丞相大人”,我已想不出更尊敬的称呼。

可他却还不满意。

我低敛着眼,结结巴巴,“丞相大人想,想让奴……我如何称呼,我便如何称呼。”

一不小心,差点将在北厉自称“奴婢”的习惯又带了出来。

毕竟在那里,我若不自称奴婢,就会被那个三皇子打得遍体鳞伤。

空气似乎又安静了好久。

“累了?”他盯了我半晌。

“也确实,你舟车劳顿,是我考虑不周,”他上前一步,抬手将我头上的珠钗扶正,“一路上头发都乱了,早些休息吧。”

走到门口,他又突然回头。

“你的手,”他的目光下落,“是不是在路上冻伤了?我让他们拿好的冻疮膏来给你。”

2

我的手其实并没有冻伤。

这是过去三年落下的病根,遇到太烫的东西,便会变得通红。

我是天齐三公主,小名“阿鸢”,是父皇的老来女。

从小我就被捧在蜜罐中长大,父皇和皇兄都宠我,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这宫中的“小霸王”。

可我却喜欢上了那个年轻有为的丞相裴寂。
第一次见到他后,我便满心满眼都是他。

我为了他,放下公主的身段,给他绣荷包,写诗,洗手作羹汤,天天追在他身后,期待着爱意可以打动他。

可不曾想,这份爱意,却是我悲剧的开始。

三年前,皇兄突发急症薨逝,年仅十岁的太子继位。

而同时,林宛如作为林大将军之女,偷溜到北厉游玩,误杀了北厉三皇子妃,引发两国征战。

林宛如被迫成为人质,困于北厉。

最后交战虽是天齐占了上风,可林将军却为国捐躯,死前的遗愿,是能将林宛如安全接回。

林家三代忠臣,丞相裴寂作为主和派,代表天齐去和北厉谈判。

谈判的结果,便是用天齐的公主换林宛如去北厉做质三年,两国重修旧好。

知道被选中的那天,我冲去找裴寂,却隔着门板,听到他和别人的交谈。

“三公主不是最喜欢你,你为何要选她?”

他淡声道:“太吵了,想清静清静。”

我的脚步一下子顿住。

“而且,林宛如对我有恩,当年那场乱战,我身负重伤,是她救的我。”

我一下子推开门,冲了进去。

“阿寂!不是她救的你,是我,是我救的你啊!”

当年,裴寂作为军师出征,中了敌军埋伏,是我装病一个月,想尽办法偷溜出宫,寻到他,将他救活。

那时我总想着,救活了他便是好的,并不想挟恩图报,用救命之恩让他喜欢我。

更怕那时本就病重的皇兄生我私自离宫的气,便一直没对别人说过此事。

谁知,他却将救他之人误以为是林宛如。

四目相对,我满怀期待,他的眸中却升起一丝厌恶。

“公主殿下当真是没有一点端庄持重之姿,”他看着我冷冷道,“你自小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却一点不愿为国分忧尽微薄之力,如今居然还妄占他人之功。”

“不是的,当初真的是我去救的你,你相信我,当时是我瞒着皇兄偷偷出宫……”我着急解释。

“林宛如乃将军之女,巾帼豪杰,能救本官是她的本事。”

他根本不听我说,“公主殿下什么都不会,拿什么救的本官?”

他冷笑道:“殿下爱编故事,也别将本官当傻子哄。”

3

于是,我被裴寂送到了北厉做质。

我到北厉后,三皇子将丧妻之痛全部发泄到了我身上,直接命人将我扔到了水牢。

直到天齐再度来使,他才将我放出来。

而代表天齐出使北厉的,居然是林宛如。

她回到天齐后,裴寂力排众议为她一个女子谋了官职。

我偷偷写了一封信,上面写了我在北厉的实际遭遇,请她交给裴寂。

林宛如收到信后,笑盈盈地和我说:“殿下放心,我一定转交裴大人。”

我也曾憧憬过,裴寂他看到信后,知道北厉背信弃义,会接我回去。

可谁知,我并没有等来接我的马车,却等来了三皇子的怒火。

那天,我被打得奄奄一息,他掐着我的下巴狠狠道:“你还敢递纸条?你以为是谁让本王如此待你的?

“你被送来的第一天,裴寂就让林宛如转告我,你就是送来让本王发泄的。

“他让我好好地教教你,什么叫作听话。”

一道道鞭子抽了下来,我伤口火辣辣地疼。

我才知道,原来裴寂是这般讨厌我的。

我明明那么喜欢他啊。

我为了他学天绣,十个指头扎了个遍,只为能给他绣一只世上最好看的荷包。

他胃不好,时常因着公事熬夜,我便亲自去小厨房给他做暖汤,守着炖一夜。
知道他喜静,我尽量收了自己爱玩爱闹的性子,给他磨墨,陪他看书写字。

那时,连皇兄都嫉妒他,说我对他太过上心。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只求他能看我一眼。

他不喜我,烦我,告诉我,推开我便好了啊。

可他并没有,倒头来却因为嫌我烦,用如此手段惩罚我。

北厉皇宫惯会折磨人,他们有一种秘药,涂上剧痛不已,却能愈合伤口不留疤痕。

这样,宫中之人根本拿不出被虐待的证据。

于是,我在不断被打,受伤,涂药,再被打的绝望日子里,逐渐学乖。

我忘记了自己是公主,乖乖自称“奴婢”,成了三皇子的洗脚婢。

三皇子心情阴晴不定,只要不高兴抬脚就会踹向我心窝。

为了被少打一些,我学会了在三皇子发怒时先自扇巴掌,学会了如何主动卑微地讨好人。

三皇子对我的变化都很满意。

他夸我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我本来以为,裴寂永远都不会来接我了。

可谁知,三年后,他却派人来,将我接回了天齐。

4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看似无暇的肌肤下,内里早已溃烂不堪。

甚至因为手指被打断过,又没有得到好的治疗,我根本就拿不稳东西。

我不知道裴寂将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接回来做什么,也许是因为我身为一个公主,可以作为礼物再送给别人?

又或许他知道那三皇子将我驯服得已极听话了,所以好奇想看看?

但都无所谓了。

反正我这身子,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早,侍女打开衣柜。

“今日有接风宴,殿下想穿哪套衣服?”

柜中衣裙,都是我以前常穿的颜色。

我随手指了件淡绿色的,“就它吧。”

谁知那侍女却没动。

“殿下有所不知,”她轻笑,“林小姐惯爱穿绿色,殿下还是不要惹林小姐不高兴的好吧。”

衣柜中凡是亮色的,侍女皆说是林宛如喜欢。

言外之意,这些衣裙,我并不能穿。

我知道,这些侍女皆听命于林宛如。

她虽不是司徒皇室,却和裴寂一样住在宫中。

当今陛下尚未娶亲,宫中事宜裴寂便全交由她负责。

正如第一日那“巴掌”的诬陷,正如今日的刁难,以后定皆为常态。

天齐宫装本就繁复难穿,侍女不帮忙,我自己根本穿不了。

我默了下,从箱子中拿出一套灰色的简单衣裙。

几个侍女瞥了一眼,便结伴去门外嗑瓜子。

我自己将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到了大殿,裴寂一看到我,便皱了眉头。

“不是给你送了四五套衣服吗?”他不高兴道,“大好日子,你这穿的是什么?闹什么脾气?”

“阿寂你别怪公主呀,”坐在下首的林宛如立马笑道,“这料子看着是北厉的,看来公主是想念北厉了呢。”

裴寂怔了下,立刻冷眼看了过来。

“只是……”林宛如突然指着我衣裙的带子,“殿下这带子系得这般松,在咱们天齐,总归是不大好呀……”

在场的不乏世家贵女,皆窃窃私语。

“这是北厉的穿法吧?”

“在咱们这里,勾栏女子都不如此穿呢……”

裴寂的面色愈加铁青。

我的手上使不出劲儿,确实系不紧。

可我若是如此说,肯定会被裴寂说是“找借口矫情”。

毕竟,他从来都不信我。

在北厉的经历已让我养成了认错的习惯,我立马跪下,轻声道:“是我的错,扰了诸位的兴致,我这就回去。”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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