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星澄傅嗣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机长丫头放你自由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简星澄傅嗣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机长丫头放你自由了简星澄傅嗣聿结婚三年,简星澄从来不打电话给傅嗣聿,怕耽误他工作,也怕傅嗣聿会觉得烦,简星澄有事只会发短信等傅嗣聿回复。结果傅嗣聿连中秋都不愿意回来了。曾经简星澄盼望这个孩子,可如今简星澄的丈夫都要娶别的女人了,她留着这个孩子还有什么意义?
欧展昂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此刻这样慌张,这样担心她会消失。
傅嗣聿说的,欧展昂一个字也不愿意相信。
他多想不管不顾地闯进里面,找到她,亲眼确定她是否平安。
欧展昂越来越抓狂,他甚至想要感染上病毒,可以和她待在同一个病房隔离。
可医院对简星澄来说是神圣的,是她愿意付出生命去守护的地方。
他不舍也不能去破坏。
傅嗣聿已经离开。
欧展昂失魂落魄地守在门口,仿佛这样就能得到一个简星澄病愈的消息。
从早晨守到日落,保安已经对他进行了多次劝离。
可他无动于衷。
直到,他接到了医院给他的电话。
“欧先生,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您的爷爷欧老先生心脏病发,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麻烦你过来一趟吧。”
啪!
欧展昂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裂开了缝,就像碎掉的镜子,再也无法补救。
……
七天后。
欧老爷子下葬了。
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也离开了。
他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中秋没有陪爷爷?为什么找了那么多借口?为什么一次次惹他生气失望?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了墓碑前,低着头,不发一语。
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小瓷那边依然没有消息,包括网络上面的新闻,也没有再继续报道。
负面消息已经让各地开始产生不好的影响,大家开始囤积物资,人人自危。
所以现在没有人知道,那些染病的人到底怎么样了。
越是这样大家就越是恐慌,就像在注视着深不见底的深渊,不知道下面究竟是什么。
身后一条属于女人的细腻手臂抱住了她。
“展昂哥,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很难过,不过你放心,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汪云霜经过半个月的休养,已经好了大半。
欧展昂抓住汪云霜的手臂掰开,转过身冷冷的地望着她。
“展昂哥,你怎么了?你心里很苦,我知道,你可以跟我说说,可以向我发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汪云霜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云霜。”他疲惫地开口,“撤销对小瓷的控告吧。”
王云霜愣住,“你说什么?”
“她没有故意在手术中动手脚,你的子宫有肿瘤,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为什么从来没有说?”
汪云霜脸色大惊,“展昂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是故意的吗?我怎么可能这样害自己呢?”
“我没说你是故意的,只是希望你撤销对她的控告。”
看到男人似乎开始关心简星澄,这些天他跟疯了似的,到处打听她的消息,让汪云霜危机感越来越浓。
“展昂哥,我愿意为了你撤诉,但是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动手脚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她现在又不在,我……”
“是的,她不在,没办法调查。”欧展昂打断她的话,“她去B市当志愿者了,所以撤诉吧。”
“展昂哥,她不想接受调查,心虚了才躲去B市,你难道看不清吗?”
她扭动腰肢,刚要进去时,忽然,欧展昂拦住了她,冷漠道:“不可以。”
砰的一声,他直接将房门关上。
汪云霜站在在外,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都穿成这个样子了,他居然一点都不动心?
这个男人难道不行吗?
居然一次都不碰她。
欧展昂在自己客房里待着很烦躁,喝了不少的酒。
他觉得有些闷,于是换了衣服离开了酒店,想出去转转。
他独自一个人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
曼彻斯特的夜生活非常精彩,到处都是酒馆和酒吧,欧展昂刚要走进一家酒吧,忽然,不远处炸开了绚烂的烟花。
欧展昂停下脚步,抬起头,看到五彩斑斓的烟花在黑夜中炸开,仿佛染亮了黑色的天空。
“妈咪,好漂亮的烟花呀。”
一道好听的小男孩的声音传来,拉着自家妈咪的手,激动地盯着烟花炸开的地方。
女子微笑着说道,“是呀,很漂亮。”
母子两个人说的都是中文,他们应该是华人,可是听到女人的声音时,欧展昂顿时愣住了。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到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蹲下,用纸巾擦去他嘴角的冰淇淋。
“慢点吃。”
“妈咪,你也吃。”小男孩将自己的冰淇淋递到女人的嘴边。
“谢谢宝贝。”女子咬了一口冰淇淋,“真好吃。”
她站起身,牵着儿子的手,继续往前走。
经过欧展昂时,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仿佛经过一个陌生人一样。
而欧展昂却一直在盯着她,眼中的水雾逐渐模糊了视线。
他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拉着孩子的小手与他擦肩而过,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不敢相信,凝视着她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小瓷。”
听到这两个字,女子的眸中闪过一道不易捕捉到复杂,但是脚步却没停,继续往前走。
“小瓷。”欧展昂立刻冲了上去拦住她,“是你,对不对?”
他不可能认错,虽然过了四年,可是简星澄的面貌,和她26岁时相比,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却多了一些成熟和女人味。
女子将孩子紧紧搂在怀里,“先生,我不认识你,请你让开。”
木渣男看了一眼女子旁边的小男孩,大概3、4岁的样子。
想到了四年前,他得知简星澄怀孕。
可是即便她怀孕了,当时孩子也才一个月,她就算把孩子生下来,今年也才三周岁。
而这个孩子很明显不止三周岁,至少都有四周岁了。
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了,可是当他看到女人的手背上那颗黑痣,他顿时燃起了希望。
他没有认错!
他一把抓起女子的手,“我没有认错,你就是小瓷,你手上有颗黑痣,你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
他一步一步靠近她。
女子拉着孩子一步一步往后退。
“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一直在找你,我以为你死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女子用力地挣脱开他的手,可是欧展昂紧抓着她不放。
小男孩吓坏了,手里的冰淇淋掉在地上,冲上去想要将欧展昂推开,“你放开我妈咪,你这个大坏蛋,你放开她!”
“喂,你在干什么?”有经过的路人看到有男人正在骚扰一名女士和一个孩子,对她动粗,立刻冲上前,几个人合力将欧展昂拽了过来,按在地上!
“够了!”欧展昂很愤怒,“你知道B市现在情况多严重吗?你真以为到处都是岁月静好吗?她为了躲官司,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如果是你,你会这样做吗?”
王云霜被男人的怒吼给吓到了,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么凶过。
自从B市的疫情爆发,他去运送物资,从那开始他就变了。
他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短信,甚至还把她拉黑。
所以她气不过,就跑到欧展昂爷爷的病房,告诉他,他们两个都去了B市,而且她从新闻上看到简星澄感染了,快死了!
就是那个时候,欧老爷子被气得心脏病发。
欧老爷子是被汪云霜给气死的,只是这件事没人知道,当时她跑得快。
汪云霜咽了咽口水,紧张道:“展昂哥,对不起,我……我不该说这种话,是我错了,我会撤销诉讼,我都听你的,是我不懂事。”
她低着头哭了起来,楚楚可怜。
若是在往日,欧展昂肯定会抱着她,安慰她。
可是今天他心里烦的很,她的哭泣更是让他烦躁。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休息,我还有事要做。”
欧展昂我停车处走去。
汪云霜抹了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欧老爷子的坟墓。
死老头,你给我等着瞧,我一定会让你死不瞑目的!
……
四年后。
一架飞机停在了英国曼彻斯特机场。
时间下午19:39分。
机长是欧展昂,安全落地之后,乘客们陆陆续续地下了飞机,随后机组人员也从飞机走出来。
“展昂哥。”汪云霜拎着箱子跟了过来,笑着跟他说:“到了酒店之后我们出去逛逛吧。”
他们要在这里住一夜,明天下午返航!
“不了,我有点累,想早点休息,你想逛的话和别人去逛吧。”
他的态度冷冷的,没有任何表情。
四年了,汪云霜发现这个男人彻底变了,他整个人就像变成了一块木头,又冷又硬,对她也不再温柔。
她哭的时候他不再哄她,她撒娇的时候他不再纵容她,而是永远冷着一张脸,甚至是不耐烦。
所以汪云霜也不敢再哭,不敢再撒娇,小心翼翼的跟着他,可是等了四年,这男人也没有娶她!
到了酒店之后,欧展昂脱掉了外套坐在床边,从酒柜拿出一瓶酒,直接倒进了杯子里。
他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钱包打开,照片夹层是简星澄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二十岁出头,笑颜如花,十分灿烂,只是他再也见不到了。
他直到今天都不知道,简星澄是死是活,如果死了应该会有人通知他,毕竟他是她的丈夫。
可如果她没死,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四年前的那场疫情,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当时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
的确是有医护人员去世,但是为了防止感染传播,直接会被火化,甚至都没有通知家属,所以他不知道这些被火化的人中有没有简星澄。
如果有的话,那天他的孩子也已经被火化掉了。
他一口气将一杯酒酒灌入腹中,有些醉意朦胧。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
欧展昂打开门,看到汪云霜穿的很性感,站在门外,“我可以进去吗?”
“……”
简星澄眼底闪过一抹惊慌,连忙甩开他的手,“没什么,去陪你的云霜。”
她转身要走,欧展昂拦住了她,“别拿她打岔,说,你放弃了什么治疗?”
欧展昂也不知怎么了,特别想要知道她到底生了什么病。
听到“放弃治疗”这四个字,他心里慌了。
看到男人穷追不舍,她也不好敷衍,毕竟他都听到了。
“说起来挺尴尬的,我睡觉打鼾。所以想在鼻子上面动个手术,但是这手术有一点风险,所以我考虑之后,就跟医生说放弃治疗,打鼾就打鼾吧,没有其他症状之前就不用管了。”
打鼾?
听到这两个字,男人有些诧异,“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不过你应该不知道吧,反正我们俩从没有在一起过夜,要不今晚试试,我会吵到你一整夜睡不着。”
她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欧展昂眼底闪过一丝尴尬,“谁要跟你一起过夜,我们都要离婚了。”
简星澄怔了怔,酸酸涩涩的感觉挤得她胸腔闷闷作痛。
“等爷爷出院,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吧。但是暂时不要告诉他可以么,算我求你。”
“……好。”
话落,欧展昂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回了病房。
看着欧展昂离开的背影,简星澄松了一口气。
离婚的事板上钉钉后,汪云霜应该就能同意撤诉了。
因为计划留下孩子,也打算换个环境,简星澄晚上值班的间隙里,便开始写辞职报告。
然而当天晚上,一条爆炸式的新闻袭向了全国。
隔壁的B市忽然爆发了新疫情,这波疫情感染性很强,情况十分严重,医护人员和医疗物资极为短缺。
医院收到通知,连夜召集了全部医护进行了内部动员会。
看到感染的人数不断的在攀升,所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
简星澄想到了在非洲感染埃博拉病毒死去的父母。
他们出发时,她才十二岁。
“爸爸妈妈,那里很危险,你们不要走好不好?”
“女儿,我们是医生,哪里危险我们就要往哪里去,要不然那些病人该怎么办?”
这时,院长到场,打断了简星澄的思绪。
“大家也都看到新闻了吧,B市疫情严峻,我们医院也接到了支援任务,现在要紧急确定下自愿前往支援的医护人员名单。”
医护人员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没有人敢举手。
“我去。”简星澄举起了自己的手。
……
一切发生的太快,疫情不等人,简星澄在四个小时后随着队伍披星戴月地出发。
出发之前,也只来得及在爷爷病房外匆匆看上一眼。
因为疫情原因,机场和高铁都停运了,支援人员只能坐大巴。
没人知道这一次去支援的医护人员会有怎样的结局,大家只能默默祈祷,祝他们好运。
隔日,欧老爷子从昏睡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见简星澄。
欧展昂只能联系她,却发现根本就打不通她的电话。
他只能在医院到处找她,刚走进她的办公室,看到的却是傅嗣聿的身影。
脸色下意识地一沉。
“简星澄在哪?”欧展昂上前问道。
一看到他,傅嗣聿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还有脸问?放着自己的妻子不管,跑去照顾小三,你算什么男人!”
欧展昂不耐地将傅嗣聿推开,“我没空跟你吵架,告诉我她在哪,我有事找她。”
“你是她的丈夫,你妻子去B市做志愿者,你居然都不知道!”傅嗣聿吼出声。
“她什么时候走的?”
欧展昂眉头紧蹙,她要离开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他们还没办离婚手续,就还是夫妻不是吗?
傅嗣聿忽然笑了起来,格外讽刺,“你到底知道什么?”
“你知道小瓷患了骨癌,却为了保住你们的孩子选择放弃治疗吗?”
“你说什么?”
欧展昂如遭雷击。
他不可置信地抓住傅嗣聿的肩膀质问:“你给我说清楚,什么骨癌,什么怀孕,到底怎么回事?”
“你没资格问!”傅嗣聿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她确诊了骨癌中期,原本是要接受保守治疗的,但她怀孕了,为了确保孩子的健康,只能放弃治疗,你满意了吗?”
“也许她和孩子都会死,到时候就没有人挡着你和汪云霜的路了!”
欧展昂呆呆地愣在那,甚至忘记了脸部的疼痛。
怎么会呢?
她不是说放弃的是鼻子上的小手术么?
还有怀孕,是因为在他办公室的那一次么?
如果是这样,她在给云霜做流产手术的时候,或许已经……
欧展昂无法再想下去。
他看着傅嗣聿身边的行李箱,问道:“你也要去B市对吗?”
傅嗣聿冷冷道:“我是第二批支援的医生。”
“如果你在那里见到她,能不能……”
“不能!”傅嗣聿打断他的话,“我不会帮你带任何话,也不会提到你,因为你不配!”
说完,他摔门而去。
欧展昂坐在曾经属于简星澄的办公位上静静地出神。
看着桌面上她布置的小物件,仿佛还能看到他们刚结婚时,简星澄亲手布置新房的身影。
可那间婚房,他连新婚夜都没有回去过。
那些曾经被他刻意忽视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直到一阵急促的嗡名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所在的航空公司发布了紧急任务通知。
需要一组空乘负责运送物资去B市。
欧展昂毫不犹豫地打电话给管理层,接下任务。
他出发前,安抚好了爷爷,告诉他,简星澄去贫困山区的学校给孩子们做检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而他也接到了任务,要去那个山区运送物资,会好好照顾简星澄。
老爷子很欣慰,抓着他的手不停说:“爷爷以后不逼你们生孩子了,你要把小瓷平安带回来,以后要对小瓷好,不能让她受委屈……”
“好。”
告别爷爷,欧展昂很快投身到运送物资的任务当中。
这一次,他肩上承载的使命,除了救援,还有带她和孩子回家。
落地B市才知道,情况远远比新闻报道的更严重。
到处都是封锁区,医疗物资极其缺乏,为了前线的医护能有充足的补给,欧展昂开着运输飞机,来来往往,不知飞了多少次。
想要见简星澄一面,成了奢望。
这期间,汪云霜每天至少给他打了几十通电话,更发了无数条短信,他都没有接,没有回复,最后甚至直接将她的号码拉黑。
八天后。
由于当地放舱医院附近道路封锁,欧展昂带领运输队伍驾驶直升机降落在方舱医院附近的停机坪。
他打听过,简星澄就在这里支援。
这是连日来,他离她最近的一次。
物资交付后,欧展昂在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拿出手机习惯性地去给简星澄的微博看一看。
虽然她已经两个月没更新了。
忽然,他的手机收到一条新闻推送:【今日B市新增确诊10人,包括2名医护人员】
欧展昂颤抖着手点开。
新闻上面写得简略,只透露这两名确诊的医护人员,是从隔壁市赶过来支援的志愿者。
欧展昂猛然站起身,朝着方舱医院入口冲去。
不会的!
他们市过来的医护那么多,不会是简星澄!
他疯了一般冲到闸口前,试图闯进里面,却被人齐齐拦下。
“你干什么,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赶紧离开,否则我们报警了!”
欧展昂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甚至带着一丝泪意:“我的太太在里面支援,她是从隔壁市过来的,叫简星澄,我想问问……”
“欧展昂?你怎么在这里。”
隔着栅栏,身穿防护服的傅嗣聿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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