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令扶桑,闻人容殊的武侠仙侠小说《敌国战神嫁我为妾后》,由网络作家“桑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科研大佬穿越古代,变成了南越国的长公主。原主荒淫无度,面首三千,百姓对她怨念极深,但是没人敢指责。令扶桑一睁眼,发现南越国内忧外患,再不采取措施,很快就要变成亡国奴。于是,她带领百姓搞起了种田和基建,积极的建设南越国。正当她安心搞事业的时候,敌国皇帝送来了一位美男,还是曾经的镇国将军,因为功高盖世,被剥夺兵权,送给了令扶桑……
八人合抬的烟色轻纱轿子在小路上慢悠悠晃着。
“公主殿下,虽然闻人将军因为叛国已经革职成为白衣平民,但是他此前毕竟是东楚的战神。”
“这次被东楚的帝君送来给您做妾,还望您善待于他。”
温厚的男声传入耳中,令扶桑在这一摇一晃中缓缓张开双眼。
里面空间很大,她此刻整斜卧在一张美人榻上,面前还有个矮桌,桌前坐着一个文秀瘦弱的侍从。
这是哪儿?
她不是刚拒绝了诺奖颁奖吗?怎么回事?
令扶桑回想一下,出门的时候下了雨,然后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被雷劈了?!
她死了?然后一睁眼就到这儿了?
这他妈是什么离奇的人间鬼故事?!
突然一阵头疼,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让她不得不承认穿越的事实。
这具身体是南越国长公主,性格极端恶劣,仗着皇帝的宠爱嚣张跋扈,养面首三千。
强撸良家男子,脚踩各路达官贵人,坏的一批。
大堆人马翘首以盼的等着她死,然而她依然坚挺的活到刚才,主要就是因为皇帝派了一位宗师保护她。
这次出来是因为不满皇帝把闻人容殊指给她做妾,特来羞辱他的,而那位宗师正好被前身指派出去做任务了。
她突然意识到,她一觉醒来就有对象了?还不止一个?
一阵踏踏的马蹄声袭来,轿子缓缓停下,侍从白芨探出身子看了眼,回来禀报。
“殿下,前面就是东楚的送亲队伍了。”
“嗯。”
令扶桑懒散的应了一声,既然能得到自由的机会,那接下来,就是她的主场了!
白芨莫名觉得暴戾的长公主变了,如果是之前,他在第一句劝诫她的时候就被踹下马车了。
他隐藏心思,放下马凳,伸手给她挑帘子。
送亲的队伍大约二百多人,为首的是一个有些下三白眼的年轻男人,身材高大,样貌俊俏中有些厌食的颓废感。
白芨扶着她的指尖走下来,杨沉见她一个挑眉,方回神来。
他长腿一伸,下马,走到令扶桑身前抱拳行礼。
“末将东楚驻边将军杨沉,特来护送和亲,有失远迎。”
令扶桑眉梢微微一挑,只一眼就错开他往前走。
“多大的官威,还等着本宫亲自去请吗?”
她懒散开口,随后指令白芨。
“去,把他给本宫拖下来,本宫倒要看看,是什么厉害人物。”
搞科研之前她作为华国第一财团的千金,没少经历各种大家族的内卷。
她是唯一的婚生女,爷爷指定的接班人,她性情从小就不好,桀骜难驯又称得上嚣张跋扈,处理了不知多少的私生子女。
装起性格暴戾又嗜杀的长公主,不是那么的难吧。
为了不被人发现这具身体已经换了主人,她现阶段务必要小心一些,尽量贴合前身的人设。
杨沉额头一跳,大步过去,“不劳,末将亲自来。”
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闻人容殊绝不能在送亲途中出差错!
他长手一撩轿子,拽着一截绳子猛的拽出一个人来。
他被死死的束缚住手脚,身形狼狈的侧摔在地上,长发如墨,散落的遮盖住他的脸。
片刻后他抬手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杨沉,杨沉一脚就要踹过去。
“你再凶一个试试!”
“啪”的一声,一杯滚烫的热茶连着茶杯摔在杨沉身上。
“我让你动他了吗?”
令扶桑懒散的窝在圆椅里,漫不经意的看过去。
“既然送给本宫做妾,那就是本宫的人,谁准你动本宫的人?嗯?”
说话间,她喟叹一般的轻笑一声,“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闻人容殊顺声音看去,只见一片不属于人间的绝丽容颜,恍如神临。
她只轻轻一笑,就胜却满皇都的颜色。
两国交涉,杨沉代表的就是东楚的脸面,令扶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给他面子,让他不高兴了。
“公主这话说的,未免过于嚣张了些吧。”
白芨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他们可能还不知道南越长公主是个什么人物。
对方所来不过一二百人。
长公主随行护卫多达一千五百多人,压制他们,绰绰有余。
长公主令扶桑在南越那就真真的是无法无天的存在,偏偏还不管她怎么作妖,帝君都宠着她。
京都勋贵一度对此众说纷纭,具体怎么回事,没人说的明白。
有说是因为她是先皇后唯一皇嗣的,更离谱的是居然有人说帝君与公主之间有不可言说的二三事。
就很离谱啊!
此时,令扶桑只淡淡看他一眼,便吩咐白芨,“你在教本宫做事?”
令扶桑一抬手,隐没在丛林中直接闪现一支重甲骑兵出来,装备精良。
看到没有,她的兵,多。
就问你们怕不怕?
“你……”杨沉被她的手法震慑住了,信了她的狠辣,再不敢随意说话。
东楚队伍没一个人敢吭声,来的时候讨论令扶桑讨论的挺高兴,此刻全夹着尾巴跑了。
不消片刻,重甲骑兵隐没殆尽。
闻人容殊只觉得几声极轻的脚步声后,一抹绣着精美绝伦的仙鹤的衣角,被风吹拂着划过他的额角。
令扶桑蹲下身,纤细白皙如剥葱的手指挑起他的脸,像是分辨货物一般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
令扶桑:“曾经东楚的战神?”
闻人容殊眉目压低,这样的情形下狼狈毕露,让他难堪至极。
他咬紧牙关,紧盯过来,散落的几缕头发遮盖住一半凶狠的眼眸。
眉毛浓黑,走势锋利,隆起的眉弓之下眼瞳如寒潭,冷且硬。
他下颌绷紧,线条利落又漂亮,殷红色的喜服包裹住他柔韧有力的身躯,一截凸出的锁骨半遮半掩。
不容置疑,这是个冷峻至极的男人,是好看的紧的。
只一眼令扶桑就知道,这人傲气的很,是个硬脾气,更是个硬骨头。
不过,她就喜欢这种,她要,驯服他。
令扶桑另一只手轻轻弹了弹他肩膀上的灰尘,起身。
“也不过如此。”
闻人容殊眸色黑沉,带着浓重嘲讽意味的冷声回复,“南越长公主,也就这样。”
令扶桑低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是顶好看的模样,但是闻人容殊不觉得能有好事。
果不其然,她吩咐白芨带着几个强健有力的护卫,“送一个妾来和亲,也配穿正红?”
“把他的衣服给本宫扒了。”
她巧笑嫣然,看着咬牙切齿的闻人容殊,“本宫看着,碍眼极了。”
闻人容殊瞠目欲裂,“令扶桑!”
妾!
他八岁跟着父亲上战场,戎马半生,就换来这样一个字?!
她怎么敢这样当众折辱他!
一队重甲骑兵把他团团围住,刚解开绳索,闻人容殊马上就要爆起冲过来。
几个护卫死命按住他的肩膀,七八个人愣是差点没按住他。
这是吃了软筋散的样子吗?东楚的软筋散莫不是掺了假货吧?!
令扶桑锦衣华服,容颜靡丽的窝在圆椅里端看着他。
闻人容殊就像一头落在陷阱里的狼,目光凶狠宛如实质,那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想一口吞了她。
因为挣扎而爆起的肌肉结实紧致,充满了蕴含的无尽力量,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更凶猛的野兽。
令扶桑喟叹,“妾就要有妾的本分,看来,你是缺调教的。”
红衣褪去,只给他留了单薄的里衣,本就狼狈的男人,更加不成样子了。
皇帝派人催着回去,生怕她做出什么事一样。
令扶桑莲步轻移,上了轿子。
“把他也带上来,衣冠不整,伤风败俗。”
闻人容殊:……
他这样不是拜她所赐吗?
白芨踌躇开口,“奴怕他伤了殿下,不如……”
“不必。”令扶桑淡淡拒绝。
“本宫一并讨要了他的家眷,他敢动,就等着全家一起死吧。”
猛禽怎么能不把链子拴好呢?想动手,他也要想想后果。
闻人容殊僵硬的进来,高大的身形在矮桌旁落下,眼眶泛红,狰狞的看着她。
气氛凝固,白芨在一边不敢吭声。
令扶桑姿态慵懒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素手捻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一路无言,她不是自己看书,就是自己饮茶,完全不搭理闻人容殊。
白芨偷偷看了好几眼令扶桑。
公主殿下真的变了,以前她可从不看书,更别提这么老老实实的待这么长时间了。
晚上路过四季城,这里是整个南越的主要粮食产地。
一路上来讨饭的抢劫的都成群结队的来,要不是有护卫队护送,令扶桑估计他们早就被抢没了。
她手指轻点木制扶手,垂眸深思。
车队在太守府前停下,别处筚路蓝缕,他这里倒是金碧辉煌的。
“殿下驾临,下官有失远迎!”
肥头大耳的太守在轿子前垂首做礼,看起来有点战战兢兢。
闻人容殊看了她一眼,以此可见,令扶桑在南越的积威之深。
在男权至上的大陆中,令扶桑凭什么能够如此嚣张跋扈?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令扶桑冷笑一声,慢悠悠下轿子。
“下官,你还记得你是谁的官吗?”
赵太守一听这话,吓得一个哆嗦,猛的在地上磕头,“下官……当然是南越的官,是陛下的官,是殿下的官!”
他嘴里说着恭敬的话,眼中却闪过轻蔑。
一个女人罢了,终归是要嫁出去的,还真要上天吗?
对于穿着奇怪的闻人容殊,他只偷偷瞥了一眼,就被他凶狠的瞪回去,吓得他差点摔倒。
呸!恶毒公主身边的小白脸!!
令扶桑被人引着一路到一栋华美的居室中。
赵太守站在门口强颜欢笑,“殿下舟车劳顿,先休憩片刻,我已命厨下准备膳食,稍后来请您。”
令扶桑坐在雕花窗下的软榻上,手肘撑在一头的扶手上,手背撑着侧脸。
眼眸半闭,似乎是累了。
她懒散的挥了挥手,赵太守识趣的带人退下。
屋子里的几个侍从在各自的岗位上待好,只闻人容殊一人有些无所适从。
家眷在令扶桑手里捏着,他受制于她,跑是不可能的,只在这,他属实身份是有些尴尬的。
令扶桑轻勾唇角,抬眸,对闻人容殊招手,像在呼唤一条狗。
“过来。”
闻人容殊眉目压低,浑身冷气外溢,这是又生气了。
令扶桑喟叹一声,这就又生气了?
闻人容殊上辈子大概是个河豚精吧?
她趴伏在软榻一侧扶手上,双腿稍微蜷缩在另一侧。
“本宫累了,给本宫揉揉腿。”
在白芨胆战心惊中,闻人容殊带着他的一身杀气过去了。
高大的身子让他即使单膝蹲跪在她面前,仍旧像一座小山一般不可逾越。
他冰冷锐利的目光看过来,“你就不怕,我真的弄死你吗?”
令扶桑暧昧的伸脚摩擦过他的腰侧,意味不明的开口,“在哪儿弄死本宫?在……洞房花烛夜吗?”
闻人容殊被她惊住了,他很小就进了军营,戎马倥偬十数年,连跟姑娘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面临令扶桑这种荤段子,整个人突然显露出一些呆萌来。
像条不知所措的大型犬,张着大眼睛傻在了当场。
一向风雨不改色的闻人将军,脸上突然染上一层薄红。
“你放浪!”
令扶桑笑了下,觉得他还真有意思,“那,你是害怕了吗?闻人将军,嗯?”
本来一个正常的称呼,在她嘴里滚了一圈莫名的带上一些特别的意味。
闻人容殊收敛起脸上的异色,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落在她的腿上。
脸上是冷酷无情的男人本色,“怕这个字我是不会写的。”
他读书少,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在勾引他!
该死的,她在勾引他!!
令扶桑纤长的手指从他额角一路划到脸颊一侧。
柔软的指腹暧昧的在他脸上摩擦,然而她脸上却挂着事不关己的表情,仿佛做出这种动作的人不是她一样。
感觉到指腹下男人绷紧的下颌线条,她低眉垂目间轻笑一声,仿佛芙蓉笑腼。
“真的吗?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呢。”
闻人容殊停下动作,眼眸冷而沉的看她。
“咚咚。”
就在这时,门扉被人轻轻叩响。
外面传来侍从略带紧张的声音。
“殿下,可以移步用膳了。”
令扶桑收回手,闻人容殊几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白芨开门,令扶桑一路被引到高台上坐下,身侧坐着一脸不情不愿的闻人容殊。
台下坐着四季城的各位高官,为首的正是赵太守,白芨在她身后给她布菜。
这一举动很让闻人容殊唾弃,皇室显贵,矫情做作!
赵太守投其所好。
“下官为殿下准备了歌舞助兴,望殿下喜欢。”
不消多时,门口涌进数个美貌男子,有唱跳者,有眉飞色舞献媚的倌倌,有眉目不情愿的良家子。
令扶桑面色不动如山,挑剔的用着白芨夹到她碗里的菜。
赵太守一直小心打量她的神色,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丝弦之音急转直下,突然下台众人团簇之中走出一个白衣少年,约莫十六七岁。
长发如墨,面容柔弱静谧,低垂着眉目,有点悲天悯人的脆弱与温柔。
他有一双黑黝黝如同小鹿的眼眸,手持如雪长剑,舞动间仿佛精怪入世。
令扶桑只顾着自己吃,突兀间,一把凛冽寒光掠过她的脖颈。
“哐当”一声,赵太守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
“大……大胆!还不快来人保护殿下!!”
令扶桑不仅不忙的抬眼,对上白衣少年的眼眸。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惊艳与失神,也看到了犹豫与悲壮。
她指尖捏住他的剑刃,“少年,你的剑在抖。”
她轻笑一声,轻而易举,折断了他手中锋利的剑身。
严庚武惊愕的眼神中映照出剑身掉落在地上的模样。
那是“哐当”一声。
四处涌来的侍卫把他按压的跪在地上。
赵太守惊慌失措的上来对着他就是一脚。
“混账!”
“好你个严庚武!你还当自己是司农之子吗?”
他手指戳在少年的脑门上,让他更加羞愤。
“你们严家贪污违法,已经被抄斩了!要不是本官好心收留你,能有你的今天?!”
“你个吃里扒外的货色!当日就该看你被人伢子卖到小倌馆里去!”
严庚武一脸怒容,“我爹没有贪污!我们严家是冤枉的!!”
令扶桑垂眸看他,随即躬身,捏住他的下颌像是打量货物一样看他。
这么近的距离,少年的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
“你为什么要刺杀本宫?”
严庚武听到这句话,眼中瞬间迸射出恨意。
“就是你的人上书我父亲贪污的!是你,污蔑我们严家!”
哦,原来是报仇来的么?
她回想了一下,前身并没有下达过任何关于严家的指令,应该说直到今天她才从他的嘴里知道有严家这么一个东西。
沉吟片刻,她心中有了算计。
起身,施舍一般,“你以后是本宫的人了。”
严庚武:???
闻人容殊:水性杨花!刚才怎么没一剑怼死她?
人精赵太守马上会意,“下官一定把他收拾好奉上,不会耽误了殿下的雅兴!”
严庚武反应过来之后羞愤欲死,没想到他居然又被人以色侍人的一天!
“荒唐至极!”
赵太守阴狠的一个眼色甩给他,“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残羹冷炙换上热茶小食,令扶桑也从大厅转移至花厅。
渐入深秋,枫树已经被冷风吹秃了,她食指点在桌面上,看院子里的戏台子上唱戏消食。
身后坐着各位战战兢兢的官员。
闻人容殊坐着都快睡着了,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令扶桑手里懒散的翻阅着一本手札,众人纷纷猜测是什么有趣的异志。
只有赵太守觉得那手札莫名眼熟,似乎像是他走私的账目,不过他随即一想。
令扶桑刚来不到半天,怎么可能拿到他的私账?
而且,这位据传,不是个草包凶神吗?
“赵太守。”
听见令扶桑叫他,赵太守连忙几步小跑到她面前,躬身行礼。
“殿下。”
在他头顶传来一声女人淡淡的叹息,“你可真是南越的好官员啊。”
他突然冷汗就冒出来了,“殿下这是……何出此言啊?”
一本手札滚落到他面前,正是那本他走私粮草的私账。
他顿时腿一软,踉跄跪倒。
“殿……殿下……”
令扶桑眼眸中没有半点属于人类的情感。
如果不是她暗中让云骑卫中人去盗取账本,恐怕,她还被蒙在鼓里吧?
她虽然明面上只有寥寥数人的仪仗队,可是他不知道,暗处的云骑卫可是冠绝南越的大杀器。
里面多为前身从小培养出来的死士,经过变态的严苛训练,三万人之中,仅存三千精锐。
这些人,都是她一等一的利刃与爪牙。
“白芨。”
令扶桑淡淡开口。
闻人容殊看戏一样的看着她,想看她是怎么处理这种事的。
是分一杯羹,还是敲打敲打?
然而,令扶桑困倦的支着额头,只一句平缓的“让赵大人给各位看看寒月的枫叶是怎么红的。”
闻人容殊听的莫名,看突然涌现几个铁甲士兵突然心有所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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