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嬴理,沈闹的武侠仙侠小说《疯批质子在和离后开始争宠》,由网络作家“缓缓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嬴理是囚禁在敌国的质子,在他心里,敌国公主沈闹是他唯一的光。但在沈闹心中,她有自己的白月光青梅竹马。为了他,她巾帼不让须眉,长枪短箭什么都会,征战四方,只为守护他。眼看她越爱越深,嬴理坐不住了,姐姐只能是他的,可不能总也跟着其他男人跑。于是,他蓄谋争宠,慵懒的自荐枕席。看着突然来表白的嬴理,沈闹慌了!
南邑皇宫。
华清殿内歌舞升平,舞池之内舞姬身姿曼妙,而上首坐着一个身着玄金色龙袍的男子,他的四周美人环伺,对于舞池之内的景象有些不屑一顾。
“陛下,皇后不宫中,您难道不高兴了吗?为何这般魂不守舍的。”
听见怀中美人的声线传来,那原本望着舞池发呆的帝王隋释这才回过神来,将怀中美人递过来的酒水喝进了口中,而后将那美人从自己的怀中推开。
美人狠狠的摔落在地,隋释那黑曜般的眼眸之中亦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之色,那残暴狠戾的声线也随之响起,“好好的,提她作甚?当真是扰了朕的兴致。”
怀中的美人大惊,原本就是知道自家陛下看不惯皇后娘娘,所以这才想要趁此机会对皇后落井下石,可是谁知道皇帝会突然之间龙颜大怒呢?
“臣妾该死,臣妾有罪!”美人急忙开口认错,也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小命不保。
正在此时,一个士兵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华清殿,对着那上首有些隐隐不悦的帝王,他颤颤巍巍的开口,“陛下,大事不好了,沈将军的人马遭到北宁大军夜袭,如今被困于兖州,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隋释闻言,那张俊美刚毅的面上不带一丝一毫的神色,“皇后不是在徐州吗?沈将军可是她亲哥哥,她自会营救,需要朕瞎操什么心。”
如今南邑的兵力到底是不如北宁的,此时与北宁交战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前线那边可以支撑这么久也算是不容易。
沈家军的势头连皇家的军队都要忌惮三分,如若此番可以消磨消磨沈氏兄妹的锐气,那也不错!
想着,隋释也阴阳怪气的开口了,“沈闹不是很有能耐么?告诉她,多余的军队是要留守京城的,如若拿不下北宁她便不必回来了。”
士兵闻言,虽说心下有些替皇后娘娘鸣不平,但却还是为了能够在这暴君的手中活命,逃命一般的出了华清殿。
华清殿内的歌声依旧悠扬婉转,这里便是一方净土。
……
另一边,刀剑厮杀,战马嘶鸣,吹角连营,战火硝烟取代了原本那蔚蓝色的天空。
一个身着银白色盔甲的女子坐在主帅营帐之内,将面前的布防图看了一遍又一遍,想带着徐州这些将士们前往兖州去救自己那被围困的兄长,可是却又担心此举太过于冒险,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忽的,一个书生装扮,面容俊秀沉稳的男子端着一杯热茶水走了进来,对着那正在发愁的南邑皇后沈闹开口。
“娘娘,外边天气凉,你喝些热茶别着了风寒。北宁派人前来传话,有人约您单独前往十里外的湖阳亭一叙。”
说话之人正是勤安侯,亦是皇帝隋释的表弟,司樾桁。
除去与皇帝的关系,他与沈闹也是从小一同长大的交情。此次一战,司樾桁正是作为军师一同出征的。
沈闹柳眉一皱,一时间竟想不到谁人相邀。但她到底是南邑的皇后……寻思着,便对着司樾桁点了点头,“备马。”
司樾桁闻言,急忙将一件披风披到了沈闹肩头,深怕她着凉,那张俊俏的面上便多了几分担忧,“娘娘,还是让微臣与您一同前去吧,微臣带人躲在暗处。”
沈闹没有说话,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营帐。但司樾桁却知道,沈闹一向不喜多言,她若是未曾反驳,那便是没有拒绝了。
湖阳亭内,沈闹已然等候在内,看着一辆纤尘不染的马车停了下,看见一个那身着月白色长袍,身披狐皮裘衣的男子,举止优雅的从马车内下来,沈闹瞳孔放大,一张绝美的脸上也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这人正是那才震九洲,艳惊天下的北宁九皇子,嬴理。
嬴理八岁便被送到南邑为质,在南邑一呆便是十年。
这十年里,他在南邑受尽了屈辱,那双灿若星河的眼睛也是在南邑被隋释生生毒瞎的,嬴理对南邑的怨恨必然不小的吧!
沈闹跪坐在凉亭之内,看着那身着男子步步走近,他玉冠束发,一张脸俊雅携秀,轮廓淡淡,却百般难描,眉间一点朱砂痣,娇艳欲滴,分外妖娆。他的手中握着一根盲杖,看样子倒是价格不菲。
这人在沈闹的眼中与隋释几乎是两个不同的极端,隋释好似是地狱修罗,狂狷不羁,这人白衣默然而立,仿若神明。
“呵呵……”嬴理轻笑一声,宛如云中歌,而他也优雅万分的走到了沈闹对面的位置坐下,随之开口调侃,“沈姐姐,三年未见,沈姐姐见到我,竟也不知起身扶我一把,真叫我着实心寒呐。”
沈闹不语,不置可否。
“沈姐姐就没什么话想与我说吗?三年未见,我还以为姐姐会十分想念我呢!”
嬴理说话有些阴阳怪气,尤其将“十分想念”这这四个字咬得极重。
沈闹不喜欢他这般油嘴滑舌的与自己说话,毕竟自己现在是南邑皇后,而他是敌国的皇子。
“本宫是南邑的皇后,北宁九皇子还是不要这般称呼本宫。分别三年,今日见你风采依旧,想必这三年在北宁也是过得不错的。只是本宫却不知,这名满天下的嬴理竟是一个油嘴滑舌之人。”
听见沈闹竟然敢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过得不错,嬴理那握着盲杖的手便紧了几分,“姐姐怎么与我生分了呢?这可真是叫我心寒呢。”
虽说自己眼前的是一个瞎子,又是故人重逢,可不知为何,沈闹只觉得眼前这人给自己不少的压迫感,几乎叫她喘不过气来。
“九皇子今日相邀,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若仅仅只是旧友重聚,那么本宫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毕竟你我身份特殊。”
嬴理轻笑,但却叫人看得出来他此刻是有些不悦了。
“可是姐姐,我想你啊,我好想看看你,这些年来,姐姐最初的样子一直在我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只是时间过得太久了,久到我几乎已经要忘记了姐姐的音容笑貌,一闭上眼,脑海之中全是我回北宁那日,姐姐不肯见我一面的决绝。”
嬴理说着,满面委屈。
“姐姐,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在南邑过得一点都不好,这些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隋释根本配不上你,所以……”
他欲言又止,一双鎏金色的瞳孔之中毫无焦距,但却叫人看了不免心生怜悯:“所以姐姐,你同我一起回北宁吧。”
沈闹一度认为是不是嬴理疯了,可是她却清楚,今时的嬴理与往日的嬴理大不相同,他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沈闹更是不解。
“怕是不能从命。九皇子莫要忘了,本宫可是南邑的皇后。”沈闹委婉拒绝。
嬴理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却好似脾气很好,一张风华绝代的面上挂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可这样的笑容却叫沈闹觉得有些胆寒。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为姐姐准备了一份大礼,看样子是无缘咯。”嬴理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叫沈闹英眉一皱,不太明白这家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出于礼貌,沈闹给嬴理面前的倒了一杯茶水。
其实她明白对方的用意,她却绝对不可能会做出什么对不起隋释的事情。
“南邑气数将尽,我知道姐姐心里只有隋释,只是逆天而行有违天理,姐姐就真的那么喜欢做这个有名无实的南邑皇后?”
沈闹似乎被人说到了痛楚,那银色盔甲下的手紧握成拳,面色有些难看,一字一顿道,“隋释是我夫君,你一个外人在此挑拨离间,你觉得合适吗?”说完这话,沈闹起身便想要离开,“你我之间怕是没什么好说的,我先走了。”
听见沈闹的话,嬴理长叹一声,随即起身用自己手中的盲杖拦住了即将走出湖阳亭的沈闹。
“沈姐姐不打算再想想吗?这些年隋释是怎么对你的?”不见沈闹开口说话,嬴理复又开口,“隋释荒淫无道,他就是一个暴君,他对你没有一点真心,对你只有利用和对沈家军的惧怕。”
这些事情不需要任何人说,沈闹自己心里清楚,可是她不喜欢有人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的提醒她,一遍一遍的告诉她隋释的心里没有她。
“让开。”
沈闹轻描淡写的说着,随后扬手将那挡在自己面前的嬴理推开,嬴理一个不查,便直接朝着一边的湖中摔去。
沈闹大惊,她知道嬴理不识水性,看见嬴理在水中扑腾,耳边也传来嬴理的呼叫声,“姐姐救我!救救我!”
沈闹闻声,“扑通——”一声,便直接跳进了湖中,朝着嬴理的方向游了过去。
“来人!皇后娘娘落水了!”南邑士兵高呼道。
“快救人呐!九皇子不会水!”北宁士兵慌了。
……
十三年前……
“你父皇不要你了,才把你送到南邑来的。”那身着玄金色蟒袍的男孩对着自己面前的小男孩开口嘲笑,说罢,便将小男孩推入湖中。
隋释与司樾桁见此,拍手叫好,忽的,一道低咳声传入了众人的耳边,众人寻声望去,便看见一个身着华贵的小姑娘跑了过来,想都没想便直接跳进湖中将嬴理救了起来。
“沈丫头,你疯了吗?为了一个小质子?”隋释满目担忧地看着那满身湿透的小姑娘,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隋释!这北宁小皇子若是出事,皇上怪罪下来,我可帮不了你。太傅大人正找你呢,你的功课做完没有!”
沈闹说着,也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司樾桁的身上,“司樾桁,身为太子伴读,怎么可以陪他一起胡闹,小心我回去告诉你爹爹。”
司樾桁当时就害怕了,拉着那愤愤不平的隋释一同离开了。
这御花园内瞬间就只剩下沈闹与嬴理两个人了,沈闹将自己手中的手帕拧干递给嬴理擦脸,随之开口告诫,“隋释从小被皇后疼坏了,你日后看见他们离远一些就是了。”
说完,沈闹便准备举步离开,可那可怜的小家伙却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姐姐,他们说我父皇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吗?”
沈闹皱眉,竟不知该如何与他解释,寻思片刻开口说道,“世上哪有什么父母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呢?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随随便把的哭鼻子,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嬴理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一块沈闹留下的手帕,扬声对着沈闹的身影询问,“姐姐,我叫嬴理,你叫什么?”
沈闹回头,那张稚嫩清秀的面上笑容满满,这笑容在这寒冷的冬天,就好似是三月暖阳一般,叫嬴理心头一暖。
“沈闹,热闹的闹。”
……
日落西山,南邑军营之内。
众位将军们心急如焚的在沈闹的营帐外面守着。
司樾桁在守在营帐之内,看着沈闹那张因为落水而惨白的小脸,不免有些心疼。他当时在不远之处看得真切,是自家皇后娘娘自己跳下去救嬴理的。
沈闹从梦中惊醒过来,她方才梦见了儿时与嬴理初相识的景象。
“这外边天寒地冻的,那嬴理落水死就死了,你为何要救他?”司樾桁的语气之内带着些许责备。
沈闹闻言,一双柳眉微微皱起,凤眸之内也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愫在里面,未叫司樾桁瞧见,“嬴理怎么样了?”
“已经被他的下属带回去了,情况如何我们也不清楚。”司樾桁说着,便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了过来,“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沈闹接过之后,一饮而尽,面上没有一星半点因为苦意感到的不适。司樾桁见此有些无奈,皇后什么都好,就是少了几分女子该有的娇弱。
“表哥派人传话来了,他说无法派兵支援,京城的士兵该留在京城防守,不可以外派,还请皇后娘娘自己想办法。”
司樾桁低眉道,其实还有一句话他没说那便是隋释说,让沈闹没有拿下北宁不准回京。
他那表兄的脾气他最是清楚了,一向是说一不二的,看来这一次沈茫是凶多吉少了。
“阿兄已经被困七日了,再这么下去……”沈闹有些慌了神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其实对于隋释会不会派兵前来支援,沈闹的心中有数,只是一直都想要亲耳听见隋释说出来她才会死心。
“这几日你好好养病,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说罢,司樾桁便吩咐沈闹的贴身侍女慕七七进来伺候了。
司樾桁刚一走出营帐,那一群担忧沈闹身体的将军们便凑了过来,对着司樾桁开口询问,“侯爷,皇后娘娘眼下如何了?”
司樾桁本就因为沈闹为救嬴理不顾自己的举动而生气,不曾回答将军们的问题,黑着一张脸吩咐下去,“点兵点将,今夜随本侯夜袭敌营。”
北宁军营之内。
“听说你落水了,我看你似乎一点事情都没有。”
伟大的神医大人一脸无奈的看着那坐在床榻上,手中拿着一块陈旧的手帕,一脸惬意的闭目养神的嬴理。
“他们说你不会水,我可一点也不相信。”
听着司空顾己的话,嬴理眸中带笑,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
他从前确实是不会的,但是他不想让沈闹觉得他需要她的保护,他想让沈闹知道他也可以保护她,所以克服了对水的恐惧。
司空顾己不禁失笑,只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嬴理这家伙属实腹黑,分明会水,还骗人家姑娘下水去救他。
“她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嬴理的跟前给他把脉,既然来都来了,那么便顺便给他看看眼睛吧。
“她的好,不是用言语可以表达的,你不懂。”嬴理得意道。
“哼。”司空顾己表示自己不想懂。
正在此时,嬴理身边的元一走了进来,对着嬴理开口禀报道,“殿下,探子来报,南邑那边正在调集人马,不知是打算夜袭我军,还是打算助沈茫突出重围,还请殿下示下。”
嬴理将自己手中那块陈旧的手帕收入怀中,寻思了片刻这才开口吩咐,“召集三军,堤防夜袭。”
元一不解,“殿下,如若他们是打算去支援沈茫呢?”
“不会的,我了解沈闹,这个时候她不会轻举妄动,所以带兵夜袭必然不会是她的主意。”
元一会意,出了营帐,而司空顾己的声音也在这时候响起了。
“这个给你。”说罢,便将一个瓷瓶放到了嬴理手中,“碧血丹共九颗,每月一颗,可暂缓你体内毒性,让你重见光明。九个月后,若是还未曾找到落雪无痕根治你身上的毒,你会死。”
嬴理到底是无惧生死的,服下了一颗碧血丹后,开口说道,“九个月,覆灭南邑够了。只是落雪无痕你还需继续去找,我虽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我却不想与她过早分开。”
司空顾己表示自己明白,便准备举步离开,但却被嬴理从身后叫住了。
“治风寒的药给我留下。”
“你不是没有感染风寒嘛?”司空顾己不解。
“我不需要,但有人需要,那些庸医的药哪有你的好用。”
司空顾己:“……”
……
是夜,月明星稀。
慕七七见沈闹依旧高烧不退,瞬间有些慌了神,出了营帐去找军医过来,刚一走进营帐,慕七七与那军医便被人打晕了过去。
嬴理一脸嫌弃的扫了一眼那倒在自己跟前的两个人,便举步朝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沈闹走去。
由于高烧不退的缘故,沈闹那张小脸有些殷红,嬴理坐到了床沿边上,盯着沈闹那张小脸看了半晌。
如若不是司空顾己制出碧血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可以再看她一眼。
她与先前有所不同,但又叫嬴理说不出是哪里不同,许是深宫将她身上的那属于沈大小姐的傲慢都一点一点的消磨殆尽了吧。
注视着那张小脸,嬴理鬼使神差的便想要伸手去触碰,可还未碰到她,沈闹便徒然伸手抓住了嬴理的手。
见沈闹似乎是有了意识,嬴理又惊又喜,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看着她大汗淋漓,柳眉紧皱,似乎是梦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或许是因为梦境中的恐惧,沈闹紧紧的抓住嬴理的手,两人近乎十指紧扣。
“姐姐别怕,我一定会一直呆在你身边的。”嬴理温声开口,另一只手也拿起了床边的手帕帮她擦拭额头的密汗。
“隋释……”沈闹朱唇轻启,说着呓语。
嬴理面色一僵,眉峰一皱,眉间那颗朱砂痣也顷刻之间变成了鲜红色,鎏金色的瞳孔危险的眯起。
“隋释……别走……不要走……”
他就知道不管怎么样,不管隋释如何对待她,她的心里就只有隋释!
他开始嫉妒,嫉妒得要发疯。一股醋意与怒意交加的气息瞬间注满了整个营帐,仿佛那股气息要直接一路蔓延到隋释的所在之处,将其绞杀。
那手掌发紧,抓得沈闹的手有些生疼,可是就算是再疼,哪怕是骨头都要被嬴理捏碎,她却还是不愿意放手,似乎她的潜意识中觉得自己身边的人是隋释,她就是不愿意放开隋释的手。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沈闹的眼角滑落下来,令人分不清是因为手疼流的泪还是因为担心隋释离开她而落的泪。
嬴理心底的怒火越发的大了,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给烧焦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冲进南邑皇宫去把隋释千刀万剐。
许是沈闹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压迫感包围感到不适,所以立马便惊醒了。
一睁眼,便看见嬴理那双鎏金色的瞳孔近在咫尺,沈闹大惊,急忙将自己的手从嬴理的手中抽了出来。
“嬴理!?”语落,便看见了不远之处那倒在地上的慕七七与军医,“他们……”
“沈姐姐放心,他们只是暂时昏迷而已。”
嬴理面上挂着那一尘不变的笑容,就好似方才出现在他面上那对隋释的满怀杀意与嫉妒的神情并未出现一般。
他凑到沈闹跟前,将她羽睫微颤,似乎对自己出现在此感到阵阵不安,他瞳孔微阖,扬唇失笑。
“听说沈姐姐为了救我染了风寒高烧不退,所以我特意来看望姐姐。”
沈闹哑口无言,嬴理慢条斯理的说道,“姐姐是不是很好奇为何我能够自由出入这里?因为司樾桁已经带领大军前去夜袭北宁军营了。”
沈闹震惊的同时也不免怀疑自己面前的人是不是疯了,“你不怕北宁大军沦陷吗?”
嬴理不以为然,伸手将沈闹抽出去的手又紧握在自己的手中,一脸的无所谓。
“怕什么呢?北宁大军固然重要,可是与姐姐单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说罢,嬴理便将方才从司空顾己的手中要到的药递给了沈闹,“这是神医给的药,姐姐服下之后很快便可以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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