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佩佩,夜王的武侠仙侠小说《夜王妃她红颜祸水》,由网络作家“木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佩佩倾国倾城的容颜,谁见了不为之倾心,这么多年来,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可大都是贪图她的美色,她深知这一点,甚至动个手指头便可以解决很多事!直到某天,姜佩佩巧遇了夜王爷,那惊鸿一瞥,她感受到自己乱颤的心,终于知道自己这红颜祸水从前有多么祸害人了!
“佩儿,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刘东炎听下人传报就急急忙忙从府中跑出来,见姜佩佩果然站在门口,急忙将她拉到一边,以免被人瞧见。
黄昏降至,街上的行人都匆匆往家中赶,倒更加显得独身一人的姜佩佩楚楚可怜。
佩佩眼中含着泪光,微微嘟着嘴埋怨道:“我若是今日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往后就不见我了?”
刘东炎本是皱着眉头想斥她几句,可一见美人落泪他哪里还舍得,急忙俯身宽慰道:“我的佩儿啊,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这几日先生给我留了不少功课,家里爹娘也盯得紧,我也是一时忙的顾不上罢了,再说了,我的佩儿最懂事了,对不对?”
姜佩佩抬眼望着他,眼角还垂着一滴眼泪:“懂事?我就要被送去长安城了,你觉得我还能乖乖地懂事吗?”
刘东炎暗暗吃了一惊,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么快?”
“那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这个时候匆匆跑来找你?”佩佩锁着眉,抬手轻轻擦去眼泪,追问道,“我今日找来就是想要得你一句话,你可是真心待我?若是真心,我们明天就去见养父,求他成全我们;你若不是真心,就全当我是会错了意,自作多情罢了。”
她说着,眼中又噙满泪水,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心疼不已。
正是因为她生的美艳,才被养父收来好生养着,一到了适当的年纪就要被送去长安城,给达官贵人做妾,用来替养父笼络权势。
养父私下领养如她一样的女儿很多,除了被送去贵人身边伺候,唯一的出路就是能有家世显赫的公子早一步要了她们。而刘家正是当朝得宠的富贵人家,刘家大伯的女儿前年选秀入宫,眼下正是得宠的时候。
说来这刘家少爷刘东炎也是倾心于姜佩佩的,自从前两年元宵灯市一见,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若是他能上门提亲,佩佩也算是有了一条光明的活路。
可是刘家到底也是官府门第,还攀上一个正在宫中得宠的亲人,更加不会接受一个不明不白的养女进门。
佩佩低头垂泪,刘东炎急忙揽过她纤细的腰肢,轻声许诺道:“我心向明月,自然是巴不得立刻娶你进门的,只是...”他停顿片刻想了想,“你养父既然已经决定送你去长安城,眼下提亲也显得草率,不如今晚我们就圆房,生米煮成熟饭,你若是已经与我私好,你养父也不能强行将你送走,到时候我再登门提亲,岂不是圆满?”
说着说着就想拉着佩佩往刘家后门走去,要知道刘东炎早就动了这门心思,只是可惜美人不愿意,又不敢轻易造次,如今正是好时机。
姜佩佩一把拉住他的手,整个人都靠上前,轻声问道:“东炎,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当真要娶我进门么?”
刘东炎深情款款地许诺:“我这一辈子就只倾心你一人,此生都不会变。”
可他并不知道姜佩佩自小能听清人心底的声音,方才佩佩靠近也只是为了听一听他的心声。
姜佩佩靠在他胸口,听见他心中垂涎:“今晚先抱得美人归,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就算将来她被送去长安做妾也算不得亏待她,毕竟只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养女。”
姜佩佩只觉得眼前一黑,手脚顿时变得冰凉,她很少去听人的心声,一则是要耗费不少精力,二则是她向来不敢去听人们心里的真心话,可如今她想知道刘东炎是不是真的能托福终身,才去探探他的心。
“怎么了佩佩,是不舒服吗?快随我去后院的小屋坐下休息一会。”
看着刘东炎掩饰不住的急迫,姜佩佩只觉得心中满是凉意,她强忍着悲痛,定定地问道:“我只是一个身份来历都不明了的养女,养父再多权势其实与我都无关,若是今日我同你私下结为夫妻,日后你们刘家又不愿意接受我,到时我就只是养父的一颗弃子,不知会是怎样的下场。”
诚然,自从小时候被养父带回府上,琴棋书画吃穿用度没有一样少花心思在她身上,养父对每个养女的培养都十分上心,希望她们同官家小姐无异,长大后才能更好地替养父去收拢人心。若是她就这么将自己交出去,想必养父是要大怒的。
刘东炎紧紧握住佩佩的手:“怎么会,我即便是跟刘家闹翻,也要娶你进门的。”
可佩佩从他心底却听见另外一个声音:“赶紧随本少爷去后院,早早行了夫妻之事,少爷盼这一天可盼了许久。”
姜佩佩心如死灰,浑身忍不住地颤抖,她娇媚地回道:“佩佩多谢这两年刘公子的深情,既然刘公子心意已决,那佩佩也愿意与公子就此定下终身。”
她这副较弱温柔的模样简直让刘东炎酥到骨子里,一听她答应下来,眼中几乎兴奋地放光。
“可是,”佩佩伸手轻轻推开刘东炎的手,“若是要结为夫妻便不能如此草率,子时三刻,我们去元宵灯市的那条街见。”
刘东炎早就激动的昏了头,却还不忘追问:“灯市那里怎么能行夫妻之事。”
佩佩笑道:“公子忘了?灯市旁边是城中河,九月桥下每晚都会停几只蓬船...”
说完,姜佩佩不等他反应,就抽身翩然离去。
刘东炎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按捺不住欢喜,却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而至。
回到姜府,教养的嬷嬷见佩佩回来,便说道:“老爷吩咐让你过去一趟。”
姜佩佩急忙回房准备换一身衣裙,正在整理发辫的时候,门被轻轻推了开。
“四妹妹,我可方便进来?”来的同是姜家养女,姜雯。
“二姐姐请进。”姜佩佩应声道。
姜雯长她三岁,按规矩前两天就该送去长安了,可是不晓得养父为何一直留着她在府上。
姜雯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笑意:“姐姐听闻,同妹妹交好的那位刘公子已经定下婚约,是赵府的千金,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姜佩佩不露神色地选了一支银簪子插在发间,心中不免冷笑:“方才,他倒是只字未提!”
姜佩佩心中如冰窖一般,可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意:“那就只能说我姜佩佩没有这份福气。”
姜雯一步一步走近:“如今到了这般地步,你还要在我面前装么?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这副若无其事楚楚可怜的模样!”
姜佩佩并不吭声,只是静静地对着铜镜梳理发髻,随后换上一对垂珠耳坠,轻声说道:“父亲还在等我。”
“你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还留在姜府吗?”
姜雯微微扬着头,像是等着冷若冰霜的姜佩佩来求她。
可是姜佩佩并不动心,她按照教养嬷嬷自幼教导的礼仪,端着平稳的步子往外走,一举一动教人跳不出毛病。
姜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不免泛起一阵挫败感,手心里的帕子被狠狠揪成一团。
一个家仆从外头小跑进来,见四下无人,便凑到姜雯耳边小声汇报:“奴婢听说刘公子今夜要去赴约,私会的地点就在元宵的灯市那里。”
姜雯方才还紧缩的眉头,突然舒展开:“这小妮子,看似清高,倒会背着旁人作贱自己。”
书房内焚着香,沉沉的檀木香伴着袅袅的香烟从香炉中飘出,弥散着整个书房。
姜府老爷姜楚天甚少用香,何况这还是皇上特赐的香料。
姜佩佩下意识扫了一圈房内,只见书房里的屏风稍稍挪动了位置,借着珠光能隐约分辨屏风侧面有黑影,结合房内这香料,佩佩暗自猜测大约是长安城来了皇家的贵客。
她缓步上前行礼,姜楚天虽说是养父如今也不过四十,加上样貌俊朗,棱角分明,看起来也左右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
他像是随口问了一句:“又去刘家了?”
佩佩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应声,随后又补道:“大人请放心,佩佩自知揣摩人心的道行还浅了一些,原以为刘郎心思我能明了,没想到最后还是空欢喜一场,往后佩佩也不会再有这般不自量力的心思了。”
她苦笑,自嘲地垂下头,那模样倒是叫人看了心生怜悯。
屏风那头传来一声笑声,那笑声虽轻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力。
“楚天兄如今眼光越发好了,虽未见其人,单听这声音就晓得是个伶俐的角儿。”
姜佩佩垂首盯着脚尖,显得怯怯的,不敢抬头。
“眼光再好也没用,还是要自己磨炼的。”姜楚天说着,扫了一眼姜佩佩,眼神中藏着一丝冷意。
姜佩佩有些紧张,后背冷汗不断,她知道姜楚天收养她们,不单单是为了拉1拢权贵,保证姜家的荣华,他能将这些养女不断送往长安城,城内定有更大的后台在接应和打点。或许,这个神秘的人就是姜家的后台。
屏风里面又传出一阵笑声,这笑声比起方才要爽朗得多,可依旧不能消除姜佩佩的紧张,相反,姜佩佩心里更加打怵,像是看到黑暗有一头猛兽,缺看不清模样辨不清距离,那猛兽就藏在暗处戏弄地盯着她这只猎物。
突然,姜楚天起身离开,一句话都没留,屋内只剩下姜佩佩和屏风后的神秘男子。
诺达的书房一下子变得格外安静,静得连佩佩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就这样过了许久,姜佩佩才听见屏风后面传来动静,那男子换换起身,轻声绕出屏风。
他见识过的美人无数,只是如姜佩佩这般只是怯生生地站着就让人觉得百媚千娇的女子,还是第一次。
他走到姜佩佩的面前,见她垂首不敢抬头,便伸出手,用细长却有力的食指勾住她的下巴。
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简直就是美的叫人心醉。
“天生这般勾人魂魄,又何须自嘲无用?”
姜佩佩看着面前的男人,剑眉星眼,额发高束,一双深邃的眼睛中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他嘴角划过一丝笑意,那抹笑意中,有她能看懂的赞许,也有她看不懂的深意。
姜佩佩壮着单子回道:“身份不明的姜家养女,本就卑微低贱。”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下巴,又划过她的脸庞,虽不曾用力,却也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粉粉的痕迹,随后他的手又划向她修长的脖子,然后沿着衣襟往下游走,停留在姜佩佩的胸前。
姜佩佩十分紧张,那只手并没有半分僭越的意思,最后伸向姜佩佩衣服的束带。
他把玩着衣带的末端,她特意用来装饰在衣带上的配饰也在他手中来回被把玩。
似有似无,像是在玩味着什么。
她的头依旧垂着,脸颊感觉很烫,她努力地想让自己平静,却又不敢动弹。
姜佩佩在心底肆意嘀咕,要是姜楚天也收养男子,那面前这一位定是姜家的头号招牌。
正暗自琢磨着,突然那只修长的手稍稍用力,姜佩佩腰间的衣带被解开了。
“大人...”佩佩低低地惊叫。
男人笑了笑,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她的衣带又重新系了起来:“有些东西看着被点缀得精致,其实毫无用处。”
“真正让人怯步的,是既美丽又有用。”
那双漂亮修长的手从她身上挪开,剩下衣带上一个别致的结扣。
她不知道他怎么系上的,但是眼下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结扣的美丽与否,她在意的是他这句别有深意的话。
姜佩佩抬首的瞬间看见了他腰间的玉佩,上面的“夜”字格外显眼。
姜佩佩顿时有些眩晕,夜王?当今夜王的名号可谓响彻朝野,风流倜傥、却手段毒辣,不管是女人还是官员都没有敢轻易招惹他的。
甚至民间有戏言,这天下唯有一人敢造反,那就是夜王。
她心中突然燃起一丝期望,若是能归顺夜王。
比起在长安城中那些老权贵府上受闲散的气,不如到夜王身边去服侍。
姜佩佩心思一沉:他想要什么?美人抱怀,哪个男人不爱?
在夜王刚要转身之际,她猛然动身,像是被人推了一把似的,娇弱地扑到在他的怀里。
她佯装浑身无力,紧紧靠在他的怀中...
夜王大概是没有想到,竟忍不住带着笑意反问:“怎么,初次见,就用这么笨拙的手法往本王怀里钻?”
姜佩佩不吭声,趁着机会努力地去倾听他的心声。
可是,竟然听不见任何声音,姜佩佩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
她诧异地抬首望向夜王,这纠结是怎样的一个人?
那张俊朗的面孔凑的更近了,她紧张地合上双眼,饱满的双唇微微张开,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些颤抖。
只是夜王并未想象中那样去吻她,只是用冰凉的手指在她唇边轻轻抹开,连着唇上的脂膏也被晕开。
姜佩佩轻轻睁开眼,眼中满是诧异和不解。
“看来楚天兄只是眼光好,却教不好,还是让本王来教吧。”
说完,他轻轻松了手,放开怀里的美娇娘,迈着大步离开,离去的时候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她只觉得心跳加速,刚才闷在胸口的一口气终于长长地吁了出来,她本是动了心思去引诱他的,到头来却被他撩拨得情迷意乱。
她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是怎样的意思。
他要教他如何去看懂男人?
可是她明天就要去长安城了,难道她可以留下?留在这里继续学如何去把握男人的心?
姜佩佩又等了一会没有等会姜楚天,倒是教引嬷嬷过来传话,叫她早点用膳回房去休息。
另一个房间内,夜王和姜楚天隔着棋盘对面而坐,旁边还放着一壶上好的酒。
姜楚天伸手为他斟酒:“本以为你要晚点,没想到竟这般快就过来。”
“楚天兄如今是越发狂妄了,竟然这样的玩笑话都敢跟本王讲。”夜王眯着眼睛,接过酒杯,虽然面色依旧严峻,言语间却带着一丝笑意。
“这女子不错。”他抿了一口酒,赞道。
姜楚天放下手中的酒壶:“那是送去宫里,还是太子那里?”
“送去我那里。”他细细回味那一口好酒,缓了许久才说,“如今君上多疑,凡事颇有防备,太子对我稍有忌惮,也是诸多不信任,若是贸然送去,岂不是白白浪费一个绝世的美人儿。”
姜楚天不明白:“那若是送去你府上,往后岂不是更加叫人疑心?”
“不,楚天兄你这就错了,君上和太子虽然省心多疑,不愿意轻信旁人,但是他们又十分自负,”夜王抿着嘴,又拿起桌上的酒杯,在手中把玩着,“越是本王的东西,他们越是有兴趣,反倒是白白送去身边的,他们不觉得稀奇。”
姜楚天深深叹息道:“那就坐等他们得不偿失了。”
姜佩佩因为心里一直想着夜王的事情,早就把刘东炎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清早,姜佩佩还没睡醒,姜雯就来到她的房间,毫不客气得一把将她推醒:“怎么还有这样的心思在睡觉?刘家的人可都是找上了门。”
姜佩佩一听刘家,着实有些闷闷,反问一句:“刘家找来作甚?”
“刘东炎死了!”虽然姜雯平日里仗着在姜家的地位嚣张跋扈,趾高气扬,但是遇上人命关天的大事,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慌的。不过她想着为此能让姜佩佩栽跟头,还是强忍着惊慌,想等等看姜佩佩的下场。
这厢,姜佩佩原本并无意跟姜雯有瓜葛,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激灵,立刻倦意全无。
“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她急急地追问。
“死在距离灯市那条街不远的护城河里,死因还不晓得。”
姜佩佩只觉得后背直冒冷汗,纵然她恨他虚情假意,可是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就这么突然死了。
“刘家的人一大早就找上门来闹事了,”姜雯说着还是掩不住心底的恐慌,“不会真是你杀了那负心的男人吧?”
姜佩佩闭上眼睛,摇摇头:“我纵然恨他负心,可并不至于到了要杀他的地步,于我而言,人命案子沾染上身并没有半分的好处。”
“可是外面都传闻,是你约了他去那地方相见的。”
正说着,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原来是刘家的当家大娘带着人冲到了姜府的后院,她猛地踢开姜佩佩的房门,眼中满是血丝和恨意。
“小jian人,妖孽,是你害了我儿!”
刘家夫人大声咒骂着,早就没有了往日刘家夫人的端庄和大气,如今痛失爱子的她满眼都是仇恨。
她不顾姜家下人的阻拦,几步走到姜佩佩的面前,伸手狠狠扇了佩佩一个耳光。
姜佩佩本就还没睡醒,被姜雯吵醒后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又这样挨了打,身子一时吃不住劲,猛地倒在了床边,嘴角渗出鲜血。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捂着脸颊半天动弹不得。
过了好久,她才弱弱地替自己辩解了一句:“我并没有。”
“你还有脸狡辩?你昨儿傍晚来我刘家门口,就是为了勾引我儿半夜与你私会,只是没想到,你这毒妇竟然痛下杀手,你定是知晓了我儿定亲之事,怀恨在心,来人,给我把她抓取衙门,抓取沉塘!!!”
刘家夫人大约是哭喊过,那嗓子又沙又哑,声音响彻在耳边,简直就是刺耳。
刘夫人说着说着就准备动手去拉扯姜佩佩,这时,屋外传来一声凌冽的喝止声。
“住手!”
夜王的出现让这吵闹的房间顿时变得安静下来,纵然是悲痛欲绝的刘家夫人,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并克制住了哭闹。
姜楚天紧跟其后:“你们,还不快给夜王行礼?”
姜家家仆跪成一片,连同那刘家夫人和刘家的人也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刘夫人虽因丧子悲痛万分,但是在夜王面前还是晓得注意分寸。
她深深跪下,哀怨地说道:“扰了夜王清静,是奴家的过错,只是这小女子乃是祸水、妖孽,她害死了我刘家的儿子,还望夜王作主,将这蹄子处置了,不然往后一定还会祸害旁人。”
夜王并不理会她,他穿过众人,走到姜佩佩的面前,伸手将她搀扶了起来,细细地看着她被打肿的半张脸。
姜佩佩含着一丝委屈的泪水,轻声道:“我没有,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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